【少女前线-G36-背叛的锁链缚住了谁】【作者:burning pu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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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rningpunch

字数:58819

这次是少女前线里面女仆长G36的NTR文。

全文分为上下两部分,上半部分重剧情,通过G36的记描述了她和指挥官的甜生活,以及他们遇到的工作——对一对兄弟的抚养。G36想和他们搞好关系,而孩子们却在和G36的相处中逐渐觉醒了的冲动和恋母情结。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之中,G36的身体逐渐求不。而她和孩子的某一次误会,变成了她走近背叛深渊的起点。

下半部分重。指挥官——「你」似乎已经意识到了G36的背叛,设置了摄像头来监控子的行为。在监控里,你目睹了一幕幕子出轨的事实——孩子们不断提出过分的要求,而她都一一答应。面对这样的冲击,愤怒和错在一起让你不知所措……

上下部分分别是G36和指挥官的视角。以双视角来呈现出这对夫情,误会,以及他们之间的互相隐瞒。希望大家使用愉快。

(上)

【G36的记】

5月22

指挥官和我说,最近的我时常走神。毕竟再过30天,就是我和我的丈夫,也就是指挥官先生,的结婚纪念了。

我觉得他一定是在戏我,虽然我不否认,我在工作中偶有其他线程接入的情况,但是我并不认为那是应该被惩罚的行为,换句话说,如果战术人形拥有心的话,那么心也一定会被那种事情扰,更何况是相比千年沉淀的心灵稚许多的,才诞生不到百年的心智,我不需要掩藏任何失态,我相信即便是M1903,田小姐也无法在这样的时候保持温和和冷静。

写到这里,我停了笔,我的右手边就是一件台式历。现在夜已经深了,我和丈夫在属于我们的房间里,和指挥官的关系跨过上下级,变得更加亲密——已经有一年多了。最初这间房子还只是指挥官的卧室,后来我变得可以自由进出。他赋予了我这样的权限,再到后来,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我们已经并排坐在上,开始讨论着书桌和窗帘应该更换成什么模样的款式了,而这段旅程的终点,就是我和他在这张大上面纵情合。

那是我的初夜,出于女仆的职责,我本想认真,并且装作妇的样子——就像是站街女那样,好好服侍指挥官的,可是指挥官并没有给我那样做的机会,与之相反,那是我完全没有想象过的,恋人,或是夫一样的拥抱,亲吻和做。我扭头看过去,头的桔灯还温和地亮着,指挥官已经先睡着了,人类的力总是不如战术人形更加充沛,写完记我也要接好口进入休眠状态了。

记该从哪里开始写好呢?

E06区,也就是我和我丈夫所驻的格里芬,罗马尼亚分部,我并不算喜这里:这里实在是太脏了,在我们来这里之前,E06刚刚经历过战,当初我们二人(这样说可能不太合适,毕竟他是人类,而我只是一名战术人形),我和他做过一些盘算,比如STG-44小姐每天要洗19次手,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完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采购,总之并没有哪个人形会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即便战争已经过去快两年。

我当然也讨厌战争。

在总部安排的工作里,有着服务战争遗孤的条款,简而言之,格里芬安全承包商也需要承担一些非商业质的社会职能,比如保障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的安全。明天要去看看那些孩子们了,他们会是什么样子的孩子呢?但愿能和他们友好相处吧。

5月23

今天是去接送孩子们的子——天,天空也有些低沉,在整个城邦的顶层,预报并没有说下雨,但是黑的云层也会让心智诞生一些微妙的波动。虽然天在罗马尼亚城也算是家常便饭,即便不是多云天,战火和硝烟也还是会弥漫在破败的穹顶,不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也还是无法习惯。

「先生,防尘面具要戴好呢。」我和指挥官说。

战术人形的空气过滤系统总是比人类的生理机能更加可靠,虽然保养和护理工作的程序也更加繁琐,指挥官可能只会打几个嚏,而我们就需要更换鼻腔处的清洁滤网了——这并不算是廉价的配件,因为人形的诞生,伴随着各种各样诡异,难以用程序理解的需求,姑娘们的脸蛋和呼系统有可能会接触到更多杂质。

我的先生挑起眉,我看不见他的鼻子和嘴,不过也能够知到他在微笑。我一只手挽着他的臂弯,另一只手推开了孤儿院的大门。

孤儿院原本是处在城市比较偏僻的位置,后来因为某一次军方的炮击,市中心现在已经变成了直径大约百米的深坑,几年时间都连杂草都不曾冒出过绿芽,也是因此,孤儿院现在几乎是罗马尼亚城最中心的位置了——用孤儿院定义可能不严谨,在里面修养的人类除了孩子,还有不少丢了子女的老人。孤儿院的设备十分简陋,墙皮随处可见,顶灯摇摇坠,好一些的位还能挂上几块海绵垫子,差些的早就被别人拆成了长木条当作铺侧身挤在一起,地板上沾着不同深的血,看起来很久没人清理,血便凝固了一层又一层。

老人们看见我们的格里芬制服,纷纷用手,或者是断掉的肩膀撑着地,缓缓往两边退让,给指挥官和我腾开一条非常狭窄的路。行了不到几十步,我们便看见了院长。

院长办公室的装潢可比刚刚看到的华丽了不少,至少还有一个完整的花瓶,上面着几的木——这颜很少见,它们还没被火焰灼烤而碳化,已经是足够奢侈的装饰品了。院长递出肥大的手,指挥官和他握手,随后院长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笑嘻嘻地出来一送给指挥官。指挥官接过来没有点燃,这让院长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大圆脸上又恢复了油腻的笑容。

「格里芬有那么多先进的医疗技术,肯来帮忙我们这穷苦地方,可真是不尽。」

「过奖了。我们的技术只用来救人形,人类并不好在格里芬活下来,或者说能在格里芬活下来的人类尽是点缺胳膊少腿的怪人。格里芬的服务条款也有范围一说,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够了。」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院长拍了拍手,他肥胖身体斜后方的偏门被推开了,从里面冒出两对海蓝的眼睛,「约翰,不用太害怕,叔叔和阿姨就是来接你们走的好人。」

门后是两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怯怯地扒着门框望向指挥官和我,在院长不断的鼓励和安之下,他们才肯从房间里出来,个子矮一些的,肩膀还在发抖,高个子拉着小个子的手,另外空着的手则握紧了小拳头。指挥官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子和他们打着招呼,可是并没有得到友好的回应,他们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们。

院长说:「这对兄弟叫约翰,我们叫他大约翰,小点的就是小约翰。很抱歉他们比较怕生,也可能是对待穿着正装的人有些太过紧张了,他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来,约翰,他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哦,一会儿就要带你们去新的住处了——」

院长将尾音延长了两秒,把话头抛给了我们。我学着指挥官的样子,同样俯下身子,正准备介绍一下格里芬的环境,同时偷偷打量一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全身颤抖起来,小脚快速地错着步伐,一直后退到墙角。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小约翰突然哭了起来。

我楞了几秒,接着开始在数据中检索是否有安哭着的小孩的方式,丈夫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伸出手指,在他太的位置前后摩擦了几次,只是这样,也足够让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没有戴眼镜。

因为眼镜的重量对于鼻梁来说还是不太适应,所以极少数情况下我都会选择眯起眼睛来看东西,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会让我看起来比较凶——指挥部的姑娘们都也知道我素体有远视眼的小病。即便是G36C,她在不经意间和我对视的时候,也常常被我的眼神吓到。

在我意识到可能是因为我的眼神太过凶狠而吓坏了孩子们的时候,我有些手足无措。指挥官耸耸肩,似乎有点无奈,又有几分嬉笑的意味,他再次向前,靠近害怕的兄弟二人,从上衣的深兜里摸出几块糖果,分给了大约翰和小约翰。小家伙们碧蓝的眼睛看了看糖果,又看看院长——他微笑着,脸上的肥挤成一堆,最后又看了看指挥官,大约翰握着拳头的手松开了,迅速地从指挥官的掌心抢走了糖果,把包装拆开,送给弟弟。

曲过后,兄弟俩似乎对丈夫放松了些警惕,吃过糖的孩子们坐在地板上,开始把玩着糖果的包装纸。整个院长办公室的气氛也并不如初遇时那样尴尬了,丈夫和院长在沟通最后的手续,我在一旁守着。偶尔用余光瞟到那两位孩子,他们也看我,不过很快我们便把眼神移开了——约翰兄弟还对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的心智很想抱怨一点什么,怎么想都是丈夫的脸——那军人一样似是刀刻出面容更容易吓到人才对,想到这里,我将手贴在我的脸上,思考着后续的安排。

驱车驶回指挥部的路上,兄弟俩坐在后座很安静,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指挥官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孩子的睡脸,随后支支吾吾开口。

「我们……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

「讨厌。要生的话你去找其他的人形——反正你也誓约了不少姑娘了——不过不准欺负我妹妹。」我说。

我不想太伤这个彩旗飘飘的丈夫的心,又补了一句。

「不过我们的孩子……等我们在这里忙活完再说吧……你想要几个?」

他突然不说话,右手在变速杆上动了几下,专注开车了。

5月24

截止到本中午,大约翰拆了一只废弃的兵蚁,踢翻了回收破旧零件的垃圾桶,还打碎了一套餐具。虽然格里芬的后勤供给还算是跟得上,但是我并不主张像他这样充破坏费,他的坏心情光看关门的力度就能够了解到。格里芬的姑娘们虽然不会排斥因为上级命令而需要暂住在这里的孩子,但是也并不算多喜他。而小约翰,他比哥哥安分不少,消防妖为两人洗澡的时候也是乖乖站在一边等待妖传出的电子音指令才跟着做动作。

午饭过后本应是午睡的时间,在先行确认孩子已经入睡后,我也和丈夫回房小憩。再次醒过来,FNC冒冒失失地跑过来,说自己丢了一盒巧克力,同时那两个新来的孩子也不见了。

整个格里芬都没有看见他们,我调取了各处的监控,才发现在我前脚离开他们临时宿舍后不久,他们便从垫上爬起来,换上了格里芬给他们准备的新衣服(旧衣服已经被丢掉了,孩子果然也是喜新鲜的东西),大约翰牵着小约翰,走出了临时宿舍。他们的行踪遍布整个格里芬的走廊,他们在后厨摸索了半天,翻到了巧克力,随后再看到他们的画面,已经是准备迈出格里芬的大门了。

安保系统并不会因为人员进出格里芬就做出警报和提示,如果那样的话,光是应付后勤人形就足够它叫上一整天了。丈夫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我决定独自先出去寻找这两个小家伙。

他把车钥匙递给我。

「不用太着急,G36.」

「你怎么看出来我着急的?」

「丈夫的直觉。更何况,我的女仆长应该也不会允许她的家庭里有任何意外吧?」

「我只是在想如果孩子丢了你要怎么和上面解释。」

「没事的,一会儿我把他俩的位置数据传输给你。」

「你有定位?」

「他们的新衣服上我藏了定位装置——小孩子那么闹腾,可能玩捉藏藏着藏着就不知道自己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的童年经常是这样,所以稍微留了个心眼。啊,对了——」丈夫取出一个小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戴上眼镜吧。」

「怕我吓到他们?」

「想看你戴眼镜的样子了。」

结婚后的他反而比我更像一个管家了。我们简单地告别,我像是出任务一样说会把他们带回来,他则答应我晚饭会为我准备熏香肠和油浓汤。

我跟着丈夫的定位一路寻找。机动车行过的是远离市区的一条路,初行时候路面还很宽,视野开阔,周围是高耸的枯木,树枝沿着街逐渐向路中心延申,纠在一起连接成拱形。路渐行渐窄,视野里也逐渐多了几点绿,直到车无法行进的窄口,我恍惚间才发现,身边已经是茂密的灌木和浆果了。我停了车下来,已经跟了有半个小时左右了,定位的两颗光亮的小点就在不远处兜着圈——可能是路了吧。我拨开及的杂草,踩进羊肠小道,又走了约莫十来分钟,路再次开阔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一口气,那是一座陈旧的古堡,和当地风格完全不符合的欧式圆顶模样。刚走进去,定位的光点闪烁起来,紧接着我听见了哗啦啦的声响,视线从电子屏幕转移到古堡的内部,约翰兄弟就在我的正前方。两个人的形象很滑稽——他们戴着草叶编织的帽子和项链(可能那种手艺也不算是编织),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树枝在空气中挥舞,似乎十分防备我的靠近。

「不许踏入我们的城堡!」大约翰看见我不但没怕,反而声音还洪亮了不少。

「这……这里可是我们的王国!作为骑士要保护沉睡在这里的公主!」小约翰好像受到了哥哥的鼓舞,讲话也有了底气。

我眯着眼睛,觉得好气又好笑。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朝这两个调皮的小孩子冲了过去。

「呜哇?」

「哇啊啊?」

只是简单的猫鼠游戏,战术人形在狭小空间的活动能力不需要运算都远高于瘦弱的孩童。我朝他们扑过去,大约翰在眨眼间就被我抢走了他手里的「长剑」,吓得瘫坐在地上,而小约翰,则因为反应过,在我抓住他之前就蹦跳起来,紧接着小脚没有踩稳,摔倒在了地上。

「呜啊啊啊啊啊!」

小约翰哭了起来。我把他扶起,他的右腿膝盖蹭伤了,我搀着他往破旧的椅子前靠近,过程中他不断反抗,打算推开我,不过他的力气没有我大。

「坏人!离我弟弟远一点!」大约翰捡起地上的树枝,朝我劈砍过来,被我抬起手臂轻轻松松地挡下。

「安静一些,还有你,小家伙——」我摁住在椅子上不安分的小约翰,「我随身带了些跌打的药膏,不过刚刚洒上可能会有些痛……」

「呜哇啊啊……」

他还在哭,我突然意识到我有哪里没有做好了。我把手头的工作停下来,从包裹里拿出丈夫给我的眼镜戴上——或许能让我的眼睛看起来大一些。

「小家伙,可以听我说话吗?」

「呜……」

他咬着嘴,似乎终于开始忍耐疼痛了,模样倒是十分可。我蹲下身子,重新取出药膏给他涂抹。膝盖处只是轻微的擦伤,上面的尘土被渗出的血水混合成了深的泥点,我取了点清水给他清洁,手指碰到伤口的时候,小约翰就会忍着疼痛,轻轻抖动小腿。

「我要上药了。」我说。

小约翰把头顶的草帽拿下来,拽了几片草叶狠狠咬住。

乖孩子,我心智里想着,开始动手给小约翰做一些应急处理。

「入,入侵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儿可是我和弟弟冒险的秘密王国。」在我身后,大约翰问我。

「既然来了格里芬,我们就要对你们负责,所以你们跑丢了也会追上你们。能换个叫法吗?或者说,你们可以叫我G36.」

「G……G36.」大约翰重复了一次我的名字,觉得有些怪,又在后面填了一句,「姐姐。」

「大中午的,跑出外面玩,如果走丢了怎么办,中暑了又要怎么办?」

「中暑是什么?是妈妈得的那种病吗?」

小约翰的嘴松开草叶,问了这么一句,在我刚刚准备像汤姆森冲锋一样抛出接连不断的问题责备他们之前。我抬起头看了看小约翰的脸,似乎因为这件古堡里没有空调系统,他的脸蛋微红,我的心智也开始重新规划小约翰那个问题的答案。

「中暑是人类活动中常见的一种生理现象,多数时候是因为没有做好避暑工作,而让自己的身体收了太多暑气,从而导致的头晕,发热等等症状。」

「那妈妈得的不是那种病,妈妈的身体是冰凉的。」

我有些语,又只能迅速寻找着有没有什么话题能够打破现在的尴尬,小约翰看着我,继续说着。

「妈妈是个美丽而能干的人,她在的时候我们还能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她穿着白围裙,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忙的时候就去做家务,扫地或者清洗衣服。哥哥那个时候已经可以下了,而我还躺在木头搭的小上……」

我控制自己的手,让我集中注意力在小约翰的伤口上,尽可能不去想别的事情。我出来一块方形的手帕,开始为小约翰进行最后的处理。他则还是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对他的妈妈的记忆。

「她忙活一阵子就会来边看我,我睡着她会亲我,我醒着她又会逗我……我笑的时候她也很开心,我如果哭了,她就会把我抱起来,我的手会抓住妈妈的衣领,然后放进嘴里含着……回忆里,妈妈也会戴着和姐姐一样的圆圆的眼镜……」

结束了。

我松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目光和小约翰对上了。蓝的眼眸似乎有些润,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小孩子还不懂得躲避,或者说掩藏自己的视线,我能受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眼镜上,脸上,以及——就像他刚刚说的,儿时紧紧攥着的衣领上。也几乎是同时,我的余光,瞥见了小约翰的裆部。

一个年幼的男孩,想着他的母亲,看着他两腿之间半蹲着的我——起了。

5月24(补,写于5月25

我昨天有些累。今天丈夫放了我一天假,得益于此,我多了很多的时间来写作。昨天的记写到一半就没有再写下去了,事实上我也并不想细致地描述那种场景。

小约翰还是个孩子——俄狄浦斯情结,这种事情虽然对于战术人形来说是很难亲身体会的事情,但是不少充的人形,譬如丈夫在极度失落的时候(总部开发出新人形的那晚指挥官总是会疯狂地消耗大量的基础资源去建造尽管颗粒无收)会选择去共度宵的田小姐,她们总是会获得更多人类和人形的撒娇。

我从不觉得我属于那种人形,我也不敢去设想。可在昨天,小约翰的眼里,他看到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是我,一个女人,战术人形,还是他的妈妈?我很开心没有再吓坏他们两个,或许是那个眼镜的魔力。而现在我更担心这眼镜会不会像是潘多拉魔盒,更何况,我打开了这个魔盒。

「我那里……的那里……好难受。」小约翰对我说。

我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小男孩初次的兴奋,因为看了我。我的心智里闪过很多东西,譬如我们人形针对于适龄儿童的生理教材,人形最初被创造的原因,还有和指挥官的第一次。小约翰的身体颤抖,他下意识夹了一下腿,随后松开,随后又别过头去,偷偷看着我又夹了一次腿(可能是意识到夹腿会让他的小玩意很舒服吧),看我没有什么反应之后,他开始不安地扭,似乎想让昂首的小玩意多碰碰子的内侧。

「我是坏孩子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

「可是……这地方……变得硬硬的……会坏掉吗?」

「这是男孩子到快乐的东西。」我斟酌了一下用词,这么回答他,但是我的资料里并没有显示有关于「小男生的」的解释,也和丈夫一样吗?需要帮助他到这个程度吗?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小约翰的息变得急躁起来,少年的眉挤在一起。眉宇之间完全没有初次的兴奋和惊喜,取而代之的是对未知事情的恐惧,痛苦,或许还有些羞愧在里面。

「呜……呜啊……」

我决定帮他。如同我写的那样,我拉下了小约翰的短。他的快地从牢笼里跳出来,弹在我的眼前。小约翰开始推搡我,嘴里支支吾吾着别看,我用一只手轻轻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茎,很烫,脉搏也跳得很快。我朝顶端吹了一口气,接着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就像是给丈夫手一样。他的喉咙低了一声,随后放松开来。

「很舒服吧?」我问他。

小约翰没有说话,只是我了几个来回之后,他的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配合我的动作了。包茎的前段开始分泌出透明的黏,我据他的反应,不断调整着握力和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G36……姐姐……我变得好奇怪……快,快停下来……」小约翰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可能在害怕一会儿将要到来的事情吧。

可作为女仆的话,理应做好的处理,更何况他还什么都不懂。我不再半蹲,而是直起腿弯,让视线与他的脸蛋平行,我凑近他的耳垂,轻呼一口气。

「放轻松,把身体给我吧。」

手也开始加速。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那不是哦,是对于男孩子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可,在姐姐面前……姐姐……姐姐……」

他的茎开始剧烈抖动,我明白这件事,手上的动作也不再减速,就决定这样一口气让他舒舒服服地出来。

小约翰的头突然仰起,随后又低下头盯着我。男孩的两只小手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G36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妈妈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他滚烫的起的而出。

噗咻。

先是一股,随后身抖动了几下,开始了大量的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白的在空气中划出弧线,正对着我的脸,我躲闪不及,视野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呼喊着妈妈的少年,他初次的白浊在了我的眼镜片上,缓缓向下,顺着镜框滴在我的脸上。

「妈妈……妈妈!」

小约翰像是中了,他用力地扶住我的肩膀,原本可现在仿佛是一座失控的隘口,从里面涌出无数体。

他的持续了有足足一分多钟。他的茎对准我的上身,让那些炽热的黏我的眼镜,头发,脸颊,嘴角,又有些在了我的领口以及前,纯白的和我黑布料的马甲显得格格不入。最后一股留在了我的掌心,张开手,手指之间还能清晰地看见粘连着的污秽之物。

「哈啊……」

他的脸很快便红了,着气,不敢正视我。

我突然想到了丈夫,心智情不自地拿记忆中丈夫的和这孩子的比较起来。成年男人的气味更浓一些,我很难去形容,因为自我被生产出来,我接触到的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可是现在我居然被另外一个,还是年龄不过两位数的小男孩脸。指挥官从未对着我的脸出如此大量的——或许他也能很多,但是那时候要么是进我的体内,要么就会在我的沟或者背上。小约翰的比起丈夫的来讲,少了很多雄的味道,也就是腥味并不算特别强烈,反而会有些少年自带的淡淡的香。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了些在边的白浊。已经冷却成果冻状了,含在口中很快就和唾混合在一起,在舌苔上滑来滑去,用牙咬却也咬不断,再一不注意,顺着喉咙滑进了链接着消化系统的食管里。

「G36妈妈……不,姐姐……不要……」小约翰的小手伸出来,似乎想帮我擦干净脸上的,「那个脏……」

「没关系的哦,这并不是什么脏东西。」我说着,自己将粘在脸和领结处的取了下来(虽然我手上还有不少,但还是一并混起来了),在衣服上留下一长条浑浊的痕迹,没几秒种被风儿吹干,变得微黄。

事情就这样草草收场。我在距离指挥部大约四十分钟车程的密林深处,找到了藏在古堡的约翰兄弟,玩是孩子的天,他们把这里当作了失落的王国,而他们是忠诚的骑士,我听到这里的时候差点都要笑出来——人形总是多了理而少了漫,或许对于孩子们这样的想法不太能理解。在我帮助小约翰做完那次手之后,回过身,大约翰的子半着,手上和地面全是他刚刚自己处理出来的。兄弟两人面红耳赤,我没有多教训他们什么,只是催促着他们快点收拾好自己的样子,和我一起回格里芬去。临走,他们还不忘了捡起他们刚刚挥舞着的「宝剑」。

我得说他们的「宝剑」,也就是那些细长的树枝很有效,约翰一前一后,像是我的骑士一样,用枝条分开茂盛的杂草,引着我抄小路一步步走出去,寻着我到方才来时停车的地方。天已经暗下来了,我向指挥官先传达了已经找到孩子们的通讯(虽然真正找到他们的时间比这早了不少),随后让孩子们坐进车的后座,我把眼镜收起来,驱车行驶回了指挥部。

路上的二人很久没有说过话,沉默了一会儿,小约翰怯怯地问我:「姐姐可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指挥官吗?」

我笑着答应了他,他不说,我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丈夫的。

听到我的答复,他很快便睡着了。

回到指挥部,我拜托了路过的后勤人形TAC-50小姐帮我一起把他们搬回房间,在孩子们的垫旁边,我放了几块面包,多准备了两盒牛。TAC-50小姐很可,撅着嘴问我为什么突然对孩子这么大方。他们在长身体,我认为这是实话,既然决定收养他们,那么他们能否健康成长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到格里芬的风评。

作为答谢,我本准备调用副官的特殊权限为TAC-50小姐申请一份枫糖蛋糕,不过她拒绝了。

我和丈夫在我们的卧室门前相遇,他打算拥抱和亲吻我,被我轻轻推开了。我内心有愧,我知道我的衣服和嘴角沾着什么东西,更何况小约翰的子孙还在我的舌头上地打滚,我可不想被丈夫知道这种事。我胡找借口说身上有了不少尘土,会脏他的衬衣。指挥官耸了耸肩,扮作无可奈何的表情,最后还是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说今天辛苦我了。

我喜这样的绅士。

我的心智突然一阵剧痛。丈夫转身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说我要去洗澡,他没有回头,只是应和了一声「水早就为你热好了」,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我发觉我的脸有异样的升温情况,捧着脸小跑到了浴室门口。我没有想太多,解开自己的领结,随后是马甲,衬衣,再拉下裙子的拉锁,褪下小腿袜,把它们一件件叠好——全部内面朝外,我不想让上面的味道出去——放进存放赃衣物的储物篮里。我发现我衣服的背部和裙摆处也有白的痕迹,已经干了很久了,想想应该是大约翰在我背后的时候搞的鬼。内衣挂在篮子一角,最后我褪下内,我有些吃惊。

我是什么时候……了的呢?

的底部,水渍洇出一大片的暗,似乎都要把白的棉质布料成透明。我慌张地把它藏在了所有衣物的最底层,光着脚,踩进了浴室。

浴室里氤氲着花旗参草叶的清香。米白的浴缸里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在抬起手臂就可以触及到的平面上,安放着一块烧了一半的小小的香料。我在婚后和丈夫了很多东西,不论是作为下级、子,还是指导他关于服侍工作的老师,都会觉得欣。在入浴之前,我还需要确定一样东西。我把手指靠近了我的生殖模块的外侧。部,人类都会这么说,我把手指向下探进去,明明是和丈夫合过很多次的地方,才刚刚触及,我的心智便已经达到了一次微小的高亢。

我高了。即便程度如此微弱,但是体内的信号告诉我,我确实是在心智中诞生了类似高的电子脉冲。我强迫自己在高的时候将脑内的画面调整成丈夫的脸,我的膝盖都在打颤,我没有再多想,翻身泡进了浴池,把身上的尘土还有古怪的气味一并洗去。

走出浴室的时候,我只披了一件朴素的浴裙。丈夫看见了我,开心地上来拥抱我——这次我可以大大方方和他拥抱了。他牵着我的手,引我到侧室的桌子前面坐下,在我身后,捧起我的头发帮我吹干。我的发丝温顺地贴着他的指,被梳理去各种各样的方向,最后又都滑落在我的肩胛处。他从我的身后转去我的左手边。

桌上摆着两个不锈钢的半球型保温罩,指挥官用手指捏着它们的顶端,「啵」的一声,一同提起来收好。他贴近我的耳边,说:「为我优雅的女仆小姐准备的熏香肠和油浓汤,当然了,还有刚刚的玫瑰浴。」

「那么多花瓣太费了。」我说。

他没回我,我只听见我左边的脸颊又传来一声温柔的「啵」。

我本以为丈夫会在昨天和我求,因为浴室的暗示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不过最后他并没有那么做。我的记写到一半突然觉得很累,他检查了我的剩余电量之后(看他的神似乎有些失望),他便帮我接好接口,催促我赶快休息。在双人上,我和他聊了聊约翰兄弟的事情。

「扮演骑士和公主的游戏啊……我大概能理解,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总是会拿起身边的比较长的东西,子,或者尺子,想象自己是勇者,未来要去守护和平。你和他们在那座古堡玩得很开心啊,我给你的眼镜派上用场了吗?」

「嗯。我眯着眼睛有那么凶吗?」

「我喜就够了。」丈夫伸了个懒,「对了,既然是废弃的古堡,要不要干脆在那边建一个孩子们的小乐园什么的,外面是城堡的模样,里面可以放孩子们去做点游戏,这样也省的他们在指挥部闹腾——哥哥打碎了点东西吧?」

「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个指挥部是我们两个一点一点整理出来的。倒不如说,整个指挥部更像是我们的孩子吧。你的记忆力也比我好,少了什么你自然也清楚——就是那对可的眉,放轻松一点啦,昨天脸可不太好看。」

「你的眼睛越来越尖了。」

「毕竟我可是女仆长大人的丈夫呢。」

「那么孩子们的古堡呢?真的要做吗?经费怎么解决,运输和安装也不太方便。」

「有指挥和工事妖,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拜托空降妖吧。这件事情——正好孩子们也和你开心地相处,不如整体的指挥权限就给你吧,可以吗?」

我答应了。

他凑身上前打算吻我。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推开了他。

「诶?」他懵了,眼睛。

「还不行,是我的疏忽,我忘记了还有件事情没有做。」我翻身下,顺手拿了刚刚披着的浴袍,小跑去外面的房间。

「什么?」

「我忘记洗今天的衣服了。先生,如果等不及的话请您先休息吧。」

清洗落了灰尘的衣物用了三十分钟,我抱着篮子走去台,将衣服一件件搭好,再重新走回丈夫的身边,钻进被窝里。他还醒着。

「为什么还不睡?」我问他。

「我在等你补偿我呢。」

「贪心。」

我闭上眼吻了他,愿甜吻在初夏的夜里,陪着他走进美好的梦。

5月25

昨晚睡得很香。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刚亮,丈夫已经下,打开衣柜正挑选着工作制服里的内衬。我朝他撒娇,他的注意力立马就转移到了我身上来。「不多睡一会儿吗?」他问我。我本是这样想的,毕竟得到了放假的许可,但是或许还是被他的蹑手蹑脚所惊动而醒,我便反问他:「你今天不陪我一起休息吗?」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浅蓝的短袖,放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今天要再去罗马尼亚的城区一趟,你知道的,难民的安抚工作政府已经快支持不下去了,格里芬需要展示这方面的力量和野心。」他换上这身,接着说,「最近可能都会比较忙吧。就算是铁血已经可以和我们在同一频道上,却还有一些未知的人类让我们胆战——抱歉,我太过刻意区分人类和人形了。我的意思是指,人形之间都能够相互理解,可是人心却反而捉摸不透,你们由我们创造,却先我们达到了我们想要去的终点。」

光透过窗纱飘进来,天完全亮了。他抬起手腕看表,转头问我:「晚饭需要我带点什么回来吗?我会路过伯林商店。」

「这次轮到我为你准备晚餐了。」

「我想吃炸排,有牛排吗?还想要南瓜汤。」

「好的,那么——」我送给他飞吻,「路上小心。」

我又睡了大约二十分钟才起,我的女仆装还晾着没有干,这不是好消息,我发现我没有备用的女仆装了(如果使用傀儡人形的衣物,那也太过分了)——丈夫为我购入了很多,不过它们要么是被脏,要么就是因为战斗而被破再回厂补。我拉开衣柜,除去我们婚礼时穿的那套裙子——总不能穿这身办公吧——也再没有其他款式的套装了。

丈夫曾经不止一次想为我采购些新的衣物,都被我拒绝了。丈夫并不是专属于我的,我深知这一点,尽管从子的角度来讲,我拥有独占,但我还是觉得他应该关照一下其他的人形。

这么想着,我联系到了隔壁房间的人形,也就是我的妹妹G36C.

「G36姐,这是你要的我的衣服——G36姐也会有这样不小心的时候啊,需要我帮你把旧衣服补一下吗……没有啦,我只是想能有什么地方能多帮G36姐你分担一点。」G36C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包衣物。她把一包牛皮纸袋放在我的上,而后合上了门。我把被子收了收,她也意会,坐在了边。因为队伍和宿舍以及训练程的缘故,虽然我们是历史和灵魂上的姐妹,但是我们能够相处,甚至见面的时间也不算多。

G36C有点拘谨,她似乎是第一次来我和丈夫的卧室,四处打量着我们的婚房。我从纸袋里出她的常服饰——她并不经常上战场(很多时候丈夫都会叫汤姆森小姐去前线),备用的衣服看起来一次都没有穿过,被包装得整整齐齐,先是红的贝雷帽,帽子下面是叠好的黑灰调的外套,初看只觉简朴,近看又发现,深灰的布料下面藏着浅的竖条纹,混在衣料的褶皱下面,衣领处则是纯粹的黑,领边密了白的线,看起来更像是致内敛的小西装。衬裙分了中灰和海军蓝两层,外层是哑光的布料,而内层则更柔软细腻。配套的还有吊带袜和一条细皮带,我也一并从拿了出来。

「G36姐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穿好内衣下,站在落地式的更衣镜前,我的身后就是G36C.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分开,拿起里面的衬衫。我顺从地张开双臂,让她给我套上。

「以前都是G36姐给我换衣服,现在也终于轮到我了——不过可以理解的嘛,G36姐也和指挥官住在一起那么久了。」

「那时候的先生还什么都不知道,稚的编队方式也无法发挥出我们最大的潜力。好在我们都陪他熬过来了。最近和他相处得怎么样?」

「G36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指挥官最近新誓约了人形吗?」

「G36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吧。」

「他瞒着我了。」

「G36姐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和指挥官的情吗?我不介意给G36姐看看我的好度面板——诺——」我本不是这个意思的,可G36C先我一步打开了淡蓝的面板,上面的好度只有50出头,「我当然想和指挥官结合——这是出于人形程序计算的归宿,但是我的权限不允许我这么做,更何况我除了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之外,和他唯一的集就是G36姐你了。」

「我只想让你遵从自己的内心。」

「G36姐寻找到心了吗?」

「我不知道,大量的运算背后,会诞生出一团难以言喻的物质。我相信我有,也相信你可以受到……所以我不希望你被那些无聊的数字规定,如果你喜先生,我什么都不会说,可如果你不想,他也别想碰你分毫。」

在听完我因为害怕被误解而做出的一大堆解释之后,G36C突然笑了起来。

「G36姐是在担心,不,已经是对我溺了吧?」

「诶?」

「G36姐永远都是这样,想着我,想着指挥官,想着格里芬的大家,橱柜里应该有几包速食面,花盆又要摆在什么位置……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吧?就比如现在——」

谈话的须臾,G36C已经替我更好了衣。「啊,G36姐不要动,我还想给G36姐梳头,所以请坐好吧。」我乖乖听她的话,任由她的手指和梳齿在我的发丝之间穿梭飞舞,编制麻花辫的手法意外地娴。战术人形的头皮也拥有细密的触模块,我自己梳妆的时候也时常会被发拉扯,疼得要死,而现在这些女孩子容易担心的状况都被我身后的G36C化解。我的后脑轻轻靠在她的前,柔软的脯随着动作和呼起伏,G36C也完全不在意。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姐妹吧——我真是有个好妹妹,不知道那对兄弟是不是也像如此——「G36姐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笑了?」她察觉到我嘴角细微的弧度,手腕晃了晃,结束了梳头。

「我在想——」我抬起头,颠倒着看着G36C的脸,「我最大的荣幸,除了是指挥官的子,还有,我真的庆幸,我是G36.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和妹妹牵上丝线吧?」

「谢谢。」

G36C俯下身子,和我贴了贴额头。

G36C还有后勤任务,在我的房间耽搁太久也不太好。她离开之后,我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是衣服的问题吗?紧身的黑灰小制服,前方大胆的设计出的不是G36C的黑蕾丝内衣,是我自己常用的白款式,皮带勒住纤,下摆飘飘,黑丝吊带袜贴合着膝窝,小腿和足弓的曲线——即便是我自己也能够觉得到,不穿女仆装的我,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要不要去看看那对兄弟呢?我这么想着,站立在他们的房门前。尽管我拥有进入他们房间的权限,我还是敲了敲门。

门里没有动静。这不应该,并没有人形和妖向我汇报他们的动向,他们现在只可能在房间里。于是我又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动静,我靠近门尝试能否听到点什么,很遗憾完全没有响应。「孩子们,在里面吗?」我问道,也没有回应。我狠下心,调用权限开启了房门。

「我进来了哦——诶?」

房间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屋里的光线昏暗。

噗咻。

这一幕在昨天似曾相识。白浊炽热的黏划过空气,尽数在我的脸蛋和头发上。不用猜想也能明白是什么,男孩子的,比昨天的量更大,气味更浓,从左右两边朝我过来。脸蛋上能清晰地受到暖的冲击,不同于水游戏会簌簌滑走的水,白浊的完全不同,它们就这么挂在我的脸颊和嘴角——在我意识到,我今天穿的还是G36C的衣服的时候,我的身上,或者说妹妹的衣服上,已经被两个孩子了浓

我的眼前,大约翰和小约翰两个孩子站在我的身边,光着身子,上身是汗水,小小的手各自握着拔的茎,宛如口,直地冲着我。而在茎的顶端,还有和前列腺的混合物,拉成细丝滴答在地板上面。两个人的眼神——空,像是把幼小丸里所有的出来似的,但是却又充了情——面前的人形是我。

「你……你们……」我把门关上,不想让别人看见,可关上门,又变成了我们三个独处一室的状况。

「对不起!G36姐姐……」大约翰率先开口道歉,小约翰也紧跟着说对不起,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不自觉地低下去——可是两人的手,握着的手还在不断上下动,本没有停止的意图。我偷偷瞥过去,明明已经了很多,可是小兄弟还是昂首,大约翰的茎似乎更长一些,翘起的弧度已经变成了反角,是少见的类型;而小约翰的,外观上的成度虽然不及他的哥哥,但是茎上的纹路却让我印象深刻——毕竟他的初次是出于我手,光是看到那就会回忆起昨天我对它做过的事情,掌心突然有了奇怪的触,好像他的年幼正在我手中摩擦,身的微妙脉动正贴合着我的皮肤轻轻跳。

他们的动越来越快,我能看到快速摩擦之下,两人的茎变得有些发红。小约翰死死盯着我,神情里完全没有第一次我给他手的无措和慌,我看得出来——和丈夫在上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他对我产生了望,或者再直白,他对我产生了

小约翰的嘴微张,不断发出力竭的吐息。一瞬间我有些离,小约翰和丈夫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我的云图里闪过和丈夫做的画面,画面里的男人很快就变成了小约翰,不同于丈夫温柔的抚,他暴,恶劣地占有着我。在这黄昏之下,我被套上狗的项圈和塑料的口球,被死死勒着,像母狗一样被入侵,正太的小手不断落在我的部,留下无数发红的手印,与他年龄不算匹配的茎狂风骤雨般干我的生殖模块,把进我的仿生子

就像是现在一样。

兄弟二人再次了,这次没有在我的脸上,而是在了我被G36C的衣物设计而暴出的雪白内衣的上面。这样算下来,他们至少是冲着我出三次了。房间里靡的腥味,虽然少年的味道并不算重,但是配合封闭的环境,还有如此大量且连续的,甚至参杂了些许汗味,空气把它们混合起来作一团,闯入我的呼系统。接收到这些信息的我,很自然地,道部位再次得一塌糊涂。可即便如此——

我很生气。

不是因为他们对着我手,而是因为他们将在了G36C的衣服上。我都来不及和他们解释,这身衣服是重要的人借给我的,可他们就这么自顾自在了上面。完的兄弟两人全身几近赤,只有短耷拉在脚踝处。他们并排站在墙边,低着头看着地板,两还没有完全软下来。可是我能够怎么做呢?把两个孩子拎起来再暴打一顿吗?打又要打哪里合适呢?这并不符合女仆长的礼仪教程,那我要责备他们吗?我要用什么样子的语气说话?如果言重又会不会让他们受伤?

「妈妈……姐姐……对不起。」

小约翰会在兴奋的时候叫我妈妈,我不知道孩子眼中的视角是什么样子的,或许他会把我当作他的妈妈,但是谁家的儿子会叫着母亲手,并且把在母亲的脸上呢?更加糟糕的是,我在一分钟前,甚至做过了这样的幻想。我看着小约翰是歉意的表情,我的怒气稍稍消下去一些。

「你为什么要道歉?」

「错了。」

「错哪里了?」

「我不应该想着姐姐……玩,玩我的……小……」

「还有呢?」

我认为我的理念是正确的,循循善,让孩子自己意识到错误。

他的脸突然涨红,摇摇头。

「为什么不说呢?」

「因为……那个事情……很难开口……」

「男子汉就是要勇敢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哦——」

小约翰听到这里,脸更加红了,旋即深了一口气。

「我想让G36姐姐当我的妈妈!穿着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女仆装也好围裙也好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从昨天开始我脑子都是G36妈妈欺负我的事情,可明明是害羞的事做起来却很舒服!我幻想着妈妈的体——虽然我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我的小还是变得很硬所以我就学着昨天妈妈的样子自己玩,想要把那种东西全部抹在妈妈的身上!我想和妈妈做更多更多舒服的事情!也想让妈妈变得舒服!」

诶?

小约翰一口气说完了很长的一段,差点让我的语言模块都很难瞬间处理过来的话。说完的男孩气,耳像傍晚的霞,两腿发抖,随后抱着膝盖慢慢蹲下,用大腿盖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对蓝的眼睛,在偷偷观望我的反应。

【告白】

这是我的心智给出的,最符合当前语境和语气的分析。为什么每次都会被这孩子打我的预期呢?本想生气地教训他一顿,可是现在又要安他了不是吗?大约翰在一旁呆呆站着: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对于他们的母亲,或者说是母亲类型的角拥有一切难以言说的情吧(尽管大约翰也对着我或者想着我手了)。

我停了停,还是一步步靠近蜷缩在墙边的小约翰,蹲下了身子,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我搜索资料中的母亲的方式一样。我再次确认了一遍:「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小约翰的头从大腿间抬起来,眼睛像宝石一样透明且坚硬。他一字一顿地,用我悉的语调说着:「我喜G36妈妈。」

「你会德语?」

「我只会一点点,我,G36,喜,组合起来就够了。」

「你还是会讨人心的。」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回应了。

我签起他们的小手,掌心黏糊糊的。需要先带他们去洗手,之后的事情,则是和他们一起清理房间,窗帘也重新拉开,把光放进屋子里面,凌褥和衣服孩子们也认真地学习了怎么整理。一个下午度过得十分温馨愉快,午后,我和孩子们躺在榻榻米上面休息,三个人望着天花板——果然整洁的房屋也会让人心情变好。

我突然闻到一丝异味,显而易见,那是的味道。这时我才发现,我还穿着G36C的衣服,而躺在我左右两边的孩子,裆高高隆起——我身上还残留着刚刚孩子们的余味,而孩子们因为我这样靡的味道,再一次产生了兴奋。

大约翰和小约翰的神有些紧张,他们不安地看着我,不是因为恐惧,可能更多是因为他们觉得起这件事情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事。

「小……又变硬了。」

孩子们的手不自觉地向裆部靠近,小手颤颤的,似乎是在试探着问我,可不可以再次手

「其实,这里变硬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不是坏孩子吗?」

「不是的。等你们长大了,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你们不需要去担心和害怕它,因为——很舒服不是吗?」

「我们对着妈妈出来也是可以的吗?」

这句话问住了我。

如果说前两次和他们赤相对不过是意外和教育的入门,那么这次,他们的发问无疑是最为骨的。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我在教育的过程中忽视了伦理的问题,而我作为人形,伦理问题本身就不是我这样的存在应该思考的事情。他们把我当作妈妈,同时,他们在品尝到的美好的时候,想要把这份不伦的美好分享给我。我也明白这份不伦的另外一重忌来源于我,一位已经和指挥官订下终身的人形。我短暂地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最后一次。我再帮你们最后一次。」

大小约翰愣了愣神,随后乖乖地,有些兴奋地,掉了自己的短

与之对应的,我将G36C借给我的上衣全部了下来——不能再被沾上了。兄弟俩站着,而我则半跪在柔软的垫上。我的小腿旁边是折叠整齐的衣物,我的身上现在只剩下了我与G36C那黑镂空蕾丝款式截然不同的白内衣,其余的上半身已经是完完全全暴出来的状态。而下面,同样没有太多的遮盖,G36C的吊带袜的束还卡在我的肚脐处,往下是我已经透的内和黑丝吊带袜——靴子我也了,被我放在了门口。简而言之,我现在的姿态,就是单纯的穿着内衣的样子。我命令他们不准动,他们答应了。随后,大约翰在左边,小约翰在右边,我伸出双手,一边一,缓缓握住两人的正太

「呜哦——」

两人得同时低一声。如此近距离地同时观察两人的茎,大约翰的更烫一些,而小约翰的随意动几下,就已经沁出了前列腺,或许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我不知道大约翰的受,光是看他的表情,他比弟弟更享受一些,同样,他也比弟弟更加饥渴地得到从未有过的,近乎于妈妈的服务。

「妈妈……」

小约翰的声音依然有些颤,可是相比于我们初遇的时候,已经大胆,坚定很多了。他的也比之前硬了不少。

我先是分别对着两个孩子的头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又觉得润滑不够,便自己存了些唾涂抹上去。每一次动作都会让他们有十分强烈的反应,或是弯或是摇头。可的孩子,我这么想着,随后继续进行着我的手。可是这一次的服务似乎并不顺利,已经动有十分钟了,大约翰和小约翰还是没有,反而是我的内了一大片。

「你们在忍耐吗?」

「呜……呜嗯……如果是最后一次的话,不想要它这么快就出来。」

「妈妈。」大约翰突然开口,「我可以,摸摸你的吗?」

?!

光是听到这一句话,我差点就高了。

子,也就是我的房。孩子的某些恋母情结也确实存在着房的依恋,这些都是我的心智提供的数据,换言之,孩子们喜部没有什么错。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得到许可的孩子很兴奋,四只手便爬上了我的雪白内衣,隔着外圈开始抚摸和捏起来——可是这样并不会让我有觉,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手中的变得更加坚硬了。我突然想到了有趣的,和孩子们调情的玩法,手便开始加速,看着他们的表情,在他们即将的瞬间,我停手了。

「妈妈?!」

「还差一点就要出来了?!」

兄弟二人发出遗憾的声音。

我松开了手,带有些玩味地看着他们,随后我双手背过去,解开了我内衣的金属搭扣。我的头已经硬很久了,暴在空气中,稍微移动一下身子,光是干燥的空气拂过我娇尖,都足够让我再去一次了。我重新握住他们的茎,将他们的头抵住我的头。只是一触,前的快便化作电冲击我的心智,我双腿不稳,下身再次了一滩水出来,水垫,让它的颜深了一层。头在我的脯前一跳一跳,前列腺被涂抹在我的晕,头更加冰凉和

「妈妈……这个……好厉害……呜哦……」

约翰兄弟都发出了一些可叹,或许在他们的意识里面,房和头应该是女,孩子抓握和的东西,但是头和头这样的器联系在一起的时候,给两个孩子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力。

事实上,用贴住我的房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和先生在一起只有普通的,虽然身为女仆,至少别人家的女仆都会负责一些的处理,但是丈夫对我的呵护有加以至于我几乎没有遇到过那些女仆的遭遇:比如晨间的口,或者着震动再清洁地板之类的。对于我的心智而言,我必须要承认,我现在是在做着比普通的还要靡的事情,但是我同样不可否认,头若有若无地触碰我的头,已经让我兴奋不已。

「好了,你们的手,可以放上来了。」我这样命令着两个孩子。而他们也乖乖地,将小手搭上我的房。

起初是手指怯怯地轻触,我白房被按下几个柔软的坑,手指一松,富有弹便瞬间回弹成原有的形状,并接着这弹力再次顶在高昂的上,只这么玩了几次,大小约翰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从手指变成手掌,开始抓握起我的部——孩子的抓握和丈夫的对房的抚并不相同,我还记得丈夫调情的手法,温柔而富有节奏,人形哺模块的传器固定的点位就那么几处,试探过几次之后很容易就能够了解到人形的点。UMP45小姐的弱点是头,而触碰田小姐的晕会让她更有觉,至于我的处,则是在下的位置——而这些信息,孩子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手就像是六月的风,不知道轻重缓急,亦不知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起,他们的手在我的上驰骋,捏,前一秒还是白月,下一秒就成了玉兔。房变换着形状,也不断撞击着错的快不断叠加——

「呜。」

这次的声音我并没有忍耐住,从嘴角漏了出来,与此同时一并出来的还有我下体的水——甚至有可能出来了几股,我努力夹紧和菊才勉强让那水儿不出太多,我不知道我的内下方变成了什么模样,光是那些润的布料贴合在两瓣处,我便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了。

我打量着兄弟二人的表情,才发现他们并无暇关注我的下身,他们的目光强硬地,毫不躲闪地聚集在我的部上。左右手分别握着的突然一颤一颤的,我明白,被年长的,类似与母亲角的纤手玩着,光是这一条已经能够让小男孩的茎硬到不行了,更何况那位母亲还几乎周身赤,暴着那两枚白皙而晃眼的球,只着一件透到几乎透明的内,用近似是妇的身姿来为他们管。

如果人形会换位思考的话。

那个叫做G36的德制突击步人形,一位严肃认真的女仆,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房间的中心,被一大群孩子围着。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度,肤各异,身形也有差,小嘴里不断用各种各样的语言重复着「妈妈」,而他们的小手也不断地加速,把他们下身的坚硬的对准那位母亲——并且最后把少年们的初尽数洒在她身上,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再如果。

那个被身的,名叫G36的人形,恰好是我呢?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股电直贯我的心智深处,像是烟花引线上面的那点火星,几秒种不到的时间,就在我的身体里膨,爆炸出无数杂陈的,名为的光点。它们迅速入侵着我的每一段电子信号,奔向我身体里最的地方——我的再也无力夹紧——为什么要夹紧呢?这里面没有,没有那些玩具,只有我自己的生殖模块分泌出的体而已——一口气放出来不就好了吗——我的部一沉,不受控制地痉挛,最后将晶莹的体全部了出来。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口一股又一股地飞溅出透明汁,残存的理智让我只能说出不成句的单词——「哦哦哦啊啊……不行……不可以看这里……出来的……」

我像是了力一般松开了动孩子们的手。那些也在我松开的一瞬间,打开关,少年的白浊再次击打在我的房之上。我丢了平衡,仰面朝后躺下,而还在,本可以把它们都收集在口的,现在却再次得我身都是,脸上,上,小腹和部,还有妹妹的吊带袜上面。我诧异于少年们年轻气盛,明明已经过不记得多少次了,不论是浓度还是气味却仍然——我是指,我虽然不能像一个妇一样它,但是身体的本能告诉我,我依然会被这些东西引。

丈夫应该不会懂的吧?女人对于浓厚的,泛着腥臭的期待。而这份期待,却在刚刚一瞬间得到了足,超于伦理和道德,让我的思绪寻找着距离生物最近的,雌的本能。

这可能是自我被生产出来至今,最为失态的一次。我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垫上,下身的水渍无暇顾及,掌心还沾着孩子们的黏,而那些白浊也都挂在我的躯体之上。这样的面貌被格里芬的任何一位人形见到都会觉得奇怪吧?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天花板白花花的,我一阵头晕目眩,高的余韵令心智出现了短暂的宕机。才结束的孩子们被我的吓了一跳,他们的茎迅速地软瘫下来,爬到我的身边牵起我的手,或许是担心我坏掉了吧——我扭头朝他们笑笑,先向右边的小约翰,后向左边的大约翰,示意我并无大碍,只是需要稍微休息一会儿。

大小约翰在我恢复神的时候把凌的房间重新收拾了一次,这很好。「我们已经乖乖劳动了,所以妈妈请迅速好起来。」他们带着这样的驱动力细心而热情地去做事,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教育模式,至少他们明白了主动和关心,可是这样的事情,还有下一次吗?

「我之前应该说过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不能再做了呢?」

「这种事情,是要和你们喜的女孩子做才可以的。」

「我喜妈妈……G36姐姐也不可以吗?」

小约翰的措辞从母亲调整成了姐姐,带着些许的试探,而语气之中更多的是遗憾。我别过头,摸索着刚刚下叠好的G36C的衣物——这个时候一定要狠下心来才可以。我明白我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孩子们的教育,关于少年和少女的暧昧和自,还有初次的起和落红,我都可以用数据系统里面的资料来为他们讲解,而绝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通过肢体接触的方式告诉他们,的乐趣。

所以——

「不可以了哦。如果后面有机会的话,让我再告诉你们有关于和喜的,更多的东西吧。你现在还小——喜这个词可能并不太适合用在我身上——」我否定了他对我的喜,甚至没有给他时间来多解释一句。我是个坏女人,我都不敢看他的脸,我害怕再次抬起头会看到他失望的蓝眼睛。

我把头低,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身,完全不顾妹妹的衣服会沾上,反正出去立马洗干净就好了。我反而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脸蛋滚烫,捏着妹妹的红贝雷帽,夺门而出。在踏出门的那一秒,我听见了小约翰的一声「额……」,他再没有多说什么,像是挽留,又像是担忧,抑或是在等待我的回应。我该回头吗?可是回头了又要说什么,而我不回头……他又会有多难过呢?

我背对着他。

这几秒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

我做了几次深呼,把因为紧张和羞愧而耸起的双肩缓缓放下,足底连动脚踝,部,以及整个上半身旋转回去。小约翰还怔怔地站在门口,蓝的宝石浸在湖底。我努力挤出一个还算是和蔼的笑容,抬起手,用还没有染上秽物的手背捋了捋他的头发。

「等你再长高些,我会相信你那句话的。现在……再忍耐一下好吗?」

说罢,我转身离开了。在一切清洁身体和衣物的工作做完之后,还需要再去做丈夫的晚餐,再后的事情,太累了,便睡了。

5月26

指挥官并没有发现我身体的异味,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醒来的我身体燥热异常,我知道我有段时间没有和丈夫了,而近连续不断的和兄弟二人的肢体接触中,道也是实实在在地高过了几次,而越是高,便越是空虚。道里面像是有几条虫在动,每触到的地方,便分泌出些水来,它们从口爬出,蔓延至全身,啮咬着我的房,指间,耳垂。

等到我们都空闲的时候,找指挥官要一次吧。不过这种事情由我发起邀请似乎怪怪的,过去都是他邀请我,我也不希望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变成一个求不的女子。这样的想法只在脑海里停留了一瞬便被理搁置了。休整过一天之后,气力也算是恢复不少,残存的不适则来源于昨天和大小约翰兄弟二人近乎于做的相处,还有临走前,小约翰渴求的眼神。

也许今天应该再做些什么。

「亲的,你又在走神了。」

「我在想孩子们那个古堡该怎么改造。」

我是什么时候说谎都不会脸红了呢。

我顺着口而出的谎言继续思考下去,需要去调用妖们的权限,购置设备的工作也需要开展下去。丈夫秉持着一贯的作风,穿戴好衬衣,等待着我准备就绪,我心中多少有些别扭,平明明起和整理的工作都应该是我更早完成才对。

我和丈夫敲开了大小约翰的房门,里面还有些异味,不过丈夫似乎并没有察觉,安排他们穿戴之后,我一左一右拉着他们再次坐上了丈夫的改造皮卡。

「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了吗?」他问我。

「醋坛子。」我轻笑一声,打开后边的车门把两个孩子依次丢上去,「砰」地一声合上了车门,转身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你就是抱了一只猫我也会嫉妒的。」

丈夫笑着进入驾驶位点了火。他要带着孩子们去城区的孤儿院办理手续,而我则是在城区规划着古堡乐园的事情,路上我们并没有多说话,在孤儿院的门口临分别的时候,我问丈夫能不能带着小约翰去逛逛。他答应了——看来手续也不是那么复杂的事情。

分别之后,小约翰紧紧攥着我的手。由我引着他去集市看看,当然这只是理由其一,其二是我实在不愿回忆起他幽怨和不解的眼神。或许这次简短的相处能够化解一些我们之间若有若无的矛盾吧。罗马尼亚的土路不算好走,偶尔镶着几块黄砖,路的两旁,小贩倚靠着残垣断壁架起竹子和布条搭成的货架,上面摆的东西无非是些破碗,不成套的支和7.62mm的子弹——这可比格里芬穷酸多了。

「G36姐姐不是说了不喜我吗?」

「我可没有那么说,是你理解错了。」

「那姐姐喜我?」

「喜,但不是那种喜。」

「喜和喜有不一样的地方吗?」

「妈妈对爸爸的喜,妈妈对你的喜,妈妈对猫猫狗狗的喜,都是不一样的。啊,您好,这束花可以给我吗?30列伊……抱歉我调用一下货币权限,我的手头只剩下马克了。」

小约翰没再追问,乖巧地等待我买完一样又一样东西,跟在我的身后。我们在一处凉的角落歇脚,集市上面的货物相比于格里芬的补给,虽贴近生活,可种类和质量并不算是优秀,出于对孩子们游玩的考虑,我打开了采购的终端。

采购系统是格里芬赖以成名的不见底的深坑。多少指挥官因此倾家产,也不过是为了博得红颜一笑,想想还有些滑稽。总部对于我的身体似乎喜有加,因而隔三岔五就能遇到些新的,美丽的装扮。丈夫曾经想把那些衣服打包装进我们的整个衣柜,都被我拒绝了,只有我们婚礼的那次,我拗不过他——事实上我也期待着一套嫁衣就是。

我划拉着屏幕,记忆里曾经有那么几套有关于游乐园的装扮,我凑身过去把采购终端递给小约翰,示意他同样有选择和采购的权利。小约翰双手捧着银外壳的矩形终端,似乎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这样晶蓝的屏幕,他好奇地用手指触触屏幕,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还记得你和你哥哥找到的那个……城堡吗?我和先生为你们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就是——你和哥哥可以自由地装扮里面的样子哦,在这里——像这样滑动手指它就会向左滑,然后你可以找找你喜的玩具。」

小约翰将信将疑,对着终端摆了一阵,最后停留在了一套主题上:「可是这里的东西只能看见却摸不着,我要怎么才能玩到它们?」

「在屏幕的右下角,有个橘……嗯或者是金的按钮,你在点之前要虔诚地许愿,口中默念着想要的东西,这样子才有可能得到他哦。」我瞥了一眼小约翰想要的东西,不过是些普通的瑜伽球或是泡泡,也有传统的木马和螺旋滑梯——都是些孩子们喜的东西。

小约翰听着我的话点点头,把对他的体型而言有些大的采购终端平放在腿上,双手合十,口中念着的……大概是罗马尼亚语,声音很轻很快以至于我的语言模块还没来得及翻译出来,他便许完了愿望,郑重地举起右手手指点了下去。

已经见过无数次的采购动画——背后是随机订单的提。画面从白开始闪过,随后变成蓝,绿,金……金……金……我有些诧异,这是几乎没有遇见过的场面——丈夫可能连绿的家具都很难见到。小约翰的手气不错,只是一波十次的采购就能够获取到不少稀有的家具,金的光芒还在不断冒出,在金框之后展现的是刚刚我注意到的那些适合孩子们的玩具,而在金的最后一格,出现了一件我十分悉的东西。

「中了!」小约翰动地说。他高高举起终端,把画面放在我面前,歪着头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夸奖。我凝眸在他出的最后一样物品上——确认再三,没错,那就是之前我和丈夫筹备婚礼时,差点让丈夫(那时候还是未婚夫)倾家产的,我的婚纱,被小约翰再次到了一件。

「这件是姐姐穿的衣服吧,好漂亮。所以当时看到的时候,就想要许愿能够让姐姐穿上好看的衣服……等我长大了,姐姐再喜上我的时候,穿上这件……」

「嗯……谢谢你。」

我本想拒绝他那有些不符合常识的话,可是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我上次在他们的房间已经说过一次类似的话了,对于小孩子,也许并不需要那么严格。

「那么作为奖励的换——」我停顿了一下,从他手里拿回来终端,「姐姐再来帮你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吧。」我的手指有意识地放缓动作,假装出认真挑选的样子,然后一次次按下采购的按钮,偶有金光闪烁,不过小约翰似乎对此并不算特别兴趣,只有突然冒出来玩具剑和骑士的头盔那次让他稍微兴奋了一下。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过不了几天总部就会把这些东西以空投——就是从天而降的,很神奇的方式递送给我们,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一起装点我们的秘密基地好吗?」

「好。」

小约翰点点头。

我十分开心,通过这一下午的相处能够和他稍微拉近一些距离,也淡化了昨天的某些误解。至于事,或许真的只是他们一时的头脑发热吧。正想着,丈夫的通讯接了过来。

「我和哥哥这里的事情忙完了,这个小家伙在院长这里看来没学什么好,对我说了些不太好的话,不过以后他应该没有机会了——现在他正在卫生间里小便,我就捞个空闲找你,你那边和弟弟相处怎么样?」

「给你花了600个采购币,会心疼吗?」

「没关系的,你是我的子,是我最信任的,有分寸的子,偶尔发一下也没什么不好。那么我们有时间的话,一起去你和我说的那个秘密基地看看?」

「都好。」

通讯结束之后,我转身发现小约翰的脸不太对。傍晚的红霞让他的脸也有些微红,而我能够分辨得出,这不是在了解身体时候害羞的脸红,而是愠怒。

「姐姐……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们做过的约定——你说好的,不会把『那件事情』告诉指挥官先生的。」

小约翰的眼神中失了高光,呆呆望着我。我极力回忆那段过去的时候,在触摸到过去的一瞬间便明白了——他们和我说过的,不能够和指挥官说的事情,并非是我为他手,而是他和哥哥在小路寻找许久,找到的那片独属于他们(或者还能加上我)的天地。

而我,现在就若无其事地,把他们的秘密分享给了我的丈夫。我和小约翰之间似乎有什么刚刚修复好的东西,像蛋壳一般再次破裂了。

6月2

我和小约翰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极点了。我们之间很少有聊天,只有一些最基本的早上好,嗯,好的等等并不算有多少实际意义的谈。大约翰似乎也从小约翰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对我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含糊不清——他在偷看我的身体,身为女,能够清晰地受到男灼热的视线,即便是男童,在看到房和部的时候也会多有停留,更何况我们之间还做过了某些越界的事情,不论是手,还是他瘦小的小手在我的部肆意抓。而这样的经历并不能够透过新覆盖上去误会,再让他们对我绽放出笑脸。

我也并非刻意想要讨好谁,只是在反思的过程中,每次回忆起约翰的话来,就会觉得羞愧难当。

孩子们期待的是一个剑与公主的世界,而我却在想那些男的事情。

误会早在那次手之后就达成了,也就是说,在少年的心里,在寻找到那座古堡的下午,我就早早将这份秘密——他们想要我保守的秘密——传递给了我的丈夫。我不知道他们对我是否抱有不一样的,比母亲和领养者更加断的情,而我同样也不明白,他们对我和丈夫的区别对待是因为什么。

这几天里我一直在古堡里面忙活着安排设备,无人机会把采购到的东西空降在古堡门口的空地上,接着依靠着妖们的控制一点点转移进内部,又按照我的设想不断摆放到合适的位置。从外面上看,它还是那个庄重的圆顶建筑,而在里面,早就变成了花花绿绿的,充童趣的世界。

大约翰和小约翰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如初见时候那样。有妖们搬着货物靠近,他们便跑开。地上的树枝比采购获得的玩具剑更能引他们,或许是在赌气吧,小约翰在那下午还能稍微表现出的一些欣喜,现在却像是漠不关心。他不在意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而做,他只在乎,翻来覆去地在乎着那个破碎的约定。

丈夫说我最近除了走神,失眠也变多了。

战术人形理应不会失眠的,或许我只是在心智运算的力之下模拟了类似于失眠的状态。我们从生产出来就被告知要遵从人类的命令,可是我从未想过,破坏人类的信任又该怎么样?昨晚的南瓜汤味道并不好,我少加了一些糖,丈夫尝出来了,不过他没有和我明说。在头临睡前,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开口,说那些关于我的理解失误造成的种种信任上的危机,如果小约翰对丈夫还带有些戒备心理的话,我无法推演出丈夫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举动。

他又说接下来要出差几天,因为狙击任务的缘故,需要带上步组。我应和着,猜测他需要的那个姑娘是谁——窗外的月亮看不太清,恍惚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今天的工作状态并不算好,近几的状态都不好。幸好总部的订单处理比较及时,今天是最后一批家具了,安置完它们,再稍微晾一下气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投入使用了。就算不是为了大约翰和小约翰,如果有更多的,失去父母的孩子们发现了这里,也希望能够给他们带去一个美好的童话世界吧。

「回家了。」我把声音抬高几个分贝,呼喊着大约翰和小约翰。

「是。」他们回答道。冰冷,没有温度。

「指挥官哥哥今晚不在吗?」大约翰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不关你的事。」

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用同样冰冷,没有温度的话回应他。

回到基地的我甚至都不想抬起手给他们准备晚餐,随手拿了几块面包糊他们,接着一个人关上房门进行着沐浴前的工作。最近洗澡的次数也变多了,除了本身对于素体的清洁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洗去那些腥臭的气味,可一想到身体上的味道是和那对兄弟做了什么事情才导致的,下身便又不自觉的——只是想象而已——润了一些。

我慢慢放水,再赤着身子踏进浴池。心智里糟糟的,想要梳理又不知从哪里开始,只能任由毫无香气的水抚过我的锁骨,房和大腿部。我亦无心自,纵然和丈夫有些时没有合,关于他说的要孩子的事情也迟迟没有继续推进,而和大约翰和小约翰的事探索即便让我能够偶有高,也并无法填补我生殖模块的需求和空缺——我的身体需要,可是我的意识并不想让我抬起手来去抚摸我的,那种事情太累了。安心享受水和雾气也不失为一种放松的方式。

我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细而轻,随后两个人影贴在了浴室门的雾化玻璃上面,光看身形就能够明白,格里芬没有这么小只的姑娘,只有可能是来偷看我洗澡的坏孩子。虽然不解他们为何要这样做——一边冷落着和我疏远,另一边又在我沐浴的时候趴在门口不知道低语着什么,但是我还是保持了冷静的姿态,要是赶走他们就好了。

「什么事?约翰?」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因为身体很难受,门开着我们就想来找G36姐姐……妈妈了。」

换了称呼,这是他们情动的信号,同样传达给了我。

「我没有那个心情。你们出去吧。」

「可是还有一件事……」说话的是大约翰,隔着门能够分辨出来,他的声音比小约翰少了很多气,而从语气上听,似乎是什么严肃的事情,「是关于指挥官先生的。」

「你说吧。」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但是因为距离和空间的缘故,我无法辨别他究竟是在说「咳咳」还是「呵呵」,便由他说下去。

「我那天……看见指挥官,是G36妈妈的丈夫吧!他和妈妈之外的人,人偶?人形,做了我们那种事情……」

见我沉默,他便继续讲述起来。

「那天妈妈并不在基地,而我看见了,全部都看见了……指挥官先生和那个带着红贝雷帽的姐姐,在这个房间里面。

「我只能透过门偷偷看到些东西……指挥官只穿了一件白的衬衣,扣子全部都解开了,他的身体很结实,才看了一点点,那个姐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姐姐戴着红的贝雷帽,还有灰的衣服和裙子,灰有很多种灰,但是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有深的有浅的……呜,她就在指挥官身上了,然后好像把头贴过去了,但是我看不见他们的脸在做什么,只有啾啾啧啧的,断断续续的像鸟儿求食一样的声音……」

「能看见那个人形的脸吗?」

「呜……看不清,但是应该是个不如妈妈漂亮的美人。」

我刻意这样问,明明已经知道了,在听到红贝雷帽的瞬间就知道了,那孩子的描述是我的妹妹——G36C,可是我还是去问了,只是单纯的不敢相信。我和G36C说过,丈夫瞒着我找了别的人形,我还专门和G36C确认了一次,她是否和丈夫的关系有改善,她一边梳着我的头发一边说完全没有好度的变动。

人形也会欺骗人形吗?

我从来没有骗过G36C,可我对她没有一丝怀疑吗?她是我的妹妹,我明知道最近我和指挥官的状态有所起伏,却把难得的能够和妹妹独处的时间用来试探对方的情……

大约翰看不到我在浴室的动静,便自顾自接着说G36C和指挥官——在某一天我无法目及的角落——我们的婚房里面做着暧昧的事情。稚的声线配合着断断续续的描述,让我的身体多了些燥热。

「那样的声音结束之后,那个姐姐……就在指挥官先生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指挥官先生的衬衣很快就被蹭下去了……出来,然后姐姐就蹲下身子来了……用嘴叼着什么东西向下拉开,我听见了指挥官先生的笑,说什么……她可不会这么做……然后姐姐也跟着笑。

「指挥官先生的那比我的还要大,大人的尺寸,他的也硬硬的,然后那位姐姐就……就像妈妈对我和弟弟做的那种事一样……先用手握住,然后上下上下地……中间指挥官会发出有些难受的声音,弟弟也有过……但是我明白,很快,指挥官的那个……也要出来了……我没有看到白的东西出来,姐姐的身体全部都挡住了,我只有一窄窄的门……什么都看不到。

「姐姐的身体似乎抖了两下,就像妈妈那样,好像用脸和子把指挥官先生的坏东西都接住了,然后姐姐就低下头,手扶着指挥官先生的大腿,把头深深埋进去了……姐姐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呜地说不出清晰的字母和话。指挥官先生的在跟着姐姐的节奏晃动,还用大手摸了摸姐姐的头……

「再后来,他们就从椅子上离开了,我完全看不见他们的身体了,只能看到一点点沿和地板,上面丢着灰的衣服,还有黑的……罩什么的……」

「好了,约翰,够了。」我打断了他,「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妈妈……会寂寞吗?」

我的心智越来越混,大约翰的话有着与他年龄完全不相符合和沉稳,一语中的,我也无法反驳。而刚刚他的那段长篇的演绎,配合以我心智的断断续续的幻想,早已经让我的道变得燥热无比,饥渴难耐。

我是一个的人形吗?

可是丈夫和G36C呢?

燥热的身体早就把我体表的水珠蒸干,现在的我一丝不挂,亦不想思考太多。浴室的玻璃门外,两个模糊的身影似乎等待了许久,像是一块巨型的磁铁,引着我的生殖模块的深处,存放的那片温,空虚而隐隐作痛。

丈夫今天不在的。

他不在。

孩子们其实还什么都不懂,他们只是说了他们看到的事情。

我也只是,遵从丈夫的命令,和他们好好相处而已。

所以——

我向前迈出一步,伸手拧动了紧锁的,浴室的门。

(下)

这篇是G36NTR文的下半部分了。

在上篇里面,说到了G36因为某个可悲的误会和对丈夫的失望迈入了深渊。

而这篇中,G36的丈夫——也就是你,你却在你和子的结婚纪念这天,看到了G36堕落的模样。而同时,为格里芬众人形所幕的你——你的新情人TAC-50,也在你观看子出轨录像的时候,不断给与你更多的刺,不论是言语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本篇重,并包含以下要素1.G36给孩子们表演的超涩舞(我真的不想看舞蹈区了,再研究动作我人要没了)

2.G36坐在瑜伽球上面自3.G36蒙眼接受超多小孩的轮侵犯4.TAC-50为你讲述的,她和95,97,雷电,绿的某一次和触手香的遭遇(再再次说一遍,欺负姐妹太了)

5.G36的记与现实错至恍惚的出轨画面

大体说明就是这样,也希望读到它的人能够在这篇文里面受到前所未有的NTR的味道。

——

你睁开眼,是柔白的天花板,还有一顶有着紫草花纹的朴素顶灯,立式空调还嗡嗡响着,你的枕边空无一人。

你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你的子——你深着的战术人形G36,她穿着婚纱,用手指捏起两边的裙撑,欠身低头吻你。而现实里面却并未看见她的身影,是已经出门了吗?或者是因为今天这个特殊子害了羞而在做着什么准备工作?你想到她平里严肃的表情能够染上红晕,忽觉可,不浅浅一笑。

今天是你和G36的结婚一周年纪念

作为初入格里芬任职不久的指挥官,你和她相遇在建造人形的工厂里,G36穿着德式的女仆装,不如英格兰那修长至地的裙摆——它刚刚到女孩的膝盖上边,白围裙简短朴素,荷叶边贴在她的黑衬裙上面,开衫马甲的领口高高立起,前系着的红巾躺在具有坡度的山丘上——那一定很舒服。后脑处麦的麻花辫打理得致极了,这一切目前为止,也仅仅是一个看起来训练有素的女仆模样。而她的表情才是真正让你坠入冰窖的起点,她的眉低,向眉心聚拢,你甚至搞不清楚那是眯着眼睛,还是因为敌视而挤着眼睛,总之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和善的女仆。她的瞳眸泛着孔雀蓝的光芒,深邃而澄澈,似乎一眼便看穿了你。

你们就这样相互打量了一阵,她终于抛开了那令人寒颤的目光,闭上眼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处的位,再次睁开眼,眼神似乎柔和了不少,如风化雪,可你随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理解有点太掉以轻心了,只不过是一个眼神而已,能说明什么呢?在简单的招呼过后,你们也没有更深的了。

你真正发现她的过人之处是在你因慵懒而误事的那天,那,格里芬的演习成了一锅粥,你身边闪过一个麦的麻花辫,那冰冷的眼神瞪了你一眼,没多说话,便忙着和田一起主持大局了。田是你在格里芬遇到的第一位步人形,和她的相遇很模式化,只需要你在你的格里芬员工卡里面充值固定的数额就可以了。她平温柔知,在姑娘里面人气也不低,可面对那些糟糟的人形却有心无力,人形们作一团,田嗓子发哑亦是没什么人听她的安排。G36从她手里拿过喇叭,了一口气——

「再闹下去我们全体人形的晚饭时间都要推迟两小时。」

人形,混的人形群,瞬间安静了。

「好了。田小姐,接下来麻烦您继续吧,如果有需要的请尽管使唤我。」

G36把喇叭还给田,歪头一笑。

这个人形不一般——或者说,你对她产生了兴趣。自那之后,她戴上了证明副官身份的袖章,也可以自由进出你的办公室,常的工作和文书全部都被处理得十分到位。不出两个月,她可以用权限磁卡刷开你的卧室了,也会偶尔打趣说——这房间怎么这么,我都想上手清理干净了。你也明白了当初她那寒冷的眼神只是因为素体上视觉模块的制造误差,而为她配上的无框眼镜,成为了你们一切的开始。情的升温虽然对于人形来说是可视化的数据,但是对于你来说,你发现你已经无法离开她了,你开始渴求她对你能够拥有更加热烈和真挚的,有关于的回应。

礼堂中,G36穿着纯白的婚纱,接受了你在矢车菊旁边的誓言。

婚后的子一天天过,直到现在,你和G36结婚的一周年纪念。回想起来,这仪式早在你们婚后半年左右就开始盘算了,本应该在格里芬总部附近来举办,却因为工作调动,被迫来到了罗马尼亚的战区,而又因为来到这边琐事身——和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打道,虽然偶有准备,却也比之前那样美好的想法相差甚远——不过好在也熬到了这天。

而现在的房间里面,除你之外空无一人。你先喊了几次G36的名字,没人应答,衣柜里的女仆装叠得整整齐齐,靴子也在鞋柜处安静地躺着,又喊了几次,你掏出通讯终端寻找着G36的联系方式,在看见G36的时候,你的余光瞥见了另外一个人,当地孤儿院的院长,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照片里正着看似老实敦厚的笑容。

你突然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你和G36,也就代表着格里芬安全承包商的分部接下了孤儿院的委托,负责了约翰家一对孤儿兄弟的收养工作。起初他们还有些惧怕G36,而不知道G36用了什么魔力,他们很快便和G36打成一片,成天腻在一起。G36和你说,大约翰和小约翰发现了一座古堡,孩子们十分喜那里,打算给孩子们建造一处儿童游乐场在里面。你把事情给了G36,她的工作从来不需要你去怀疑,身为战术人形的她在某些方面能够做得比你这个指挥官更加出,而你也正是因此才被她引。

你确信你她,你告诉自己。可是,你真的完完全全信任她吗?

她的工作天衣无,她的料理无人能及,她的气质更是不必多说,可是作为雄的你,真的无法受得到她看别的雄的眼神吗?她和牵着大约翰和小约翰的手的时候,你能够说那是出于责任,像是姐姐或是是长辈一般充的眼神,可那一丝妩媚呢?你是看见了,还是看不见,还是看见了装作看不见?

这只有你知道。

男人在的时候会胡思想,同时也会心思缜密,你开始认真回忆她自从遇见那对兄弟之后的事情,她和你沟通,想要在古堡里面构造儿童乐园的细节。向来勤俭持家的G36在那次采购中消费了很大一笔数额的采购币,你默许了她的行为,可并不代表你对她的行动意。而后的子里,她几乎天天和那对兄弟泡在古堡里面。

谁知道会做什么事情呢。

你推开房门——你已经100%相信她不在基地里面。你快步走向监控室,你的脑袋嗡嗡作响,可能是刚睡醒的症状。你忽视了过道里偶遇的人形们的问好,你甚至不想等待还在高层的电梯,而是绕了两层楼梯才走到监控室的门前——这里是你最后的堡垒了——你真不想进来这里,你背着你的子G36在古堡的角落里面安装了若干微小的摄像机,它们不知疲倦地记录着古堡内部发生的一切,而你知道你来到这里,就已经意味着你开始不信任G36了——但是这次你别无选择。

监控室灰白的墙壁让你口发闷,你坐在数块屏幕面前,它们现在播放着的还是格里芬内部的状况,姑娘们都在认真工作,你分出神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格里芬的基地,G36确实不在。在接通古堡监控的前一秒,你犹豫了一下,你问自己是否真的做好准备了,随后又自己回答说。

没关系的。

啪嗒。

霎时间,画面化作灰雪花状的信号线,在短暂的接触之后,屏幕开始重新运作,屏幕里的画面,正是你在古堡里安置的那些摄像头所看到的角落。

你去过那座古堡,外观像是德拉库拉伯爵的老家,总之看起来破败而陈旧,你对这些玩意并不算兴趣。

现在古堡的内部,却是完全颠覆你想象的模样。

即便G36早就和你说过儿童乐园这个计划,在第一次窥视到古堡里面的家具时,巨大的反差还是让你吃了一惊:里边几乎都是高和度的纯块构成的童话一般的世界,透过监控能看到的碎片画面加剧了这种眼花缭,古堡的墙壁上面贴了大块的防撞海绵,按照G36那喜渐变的审美排列在一起,形成了彩虹般的景象。古堡里,有给勇者练习和决斗的空地,四周是深草坪,练剑的木桩旁边停着两匹土黄的木马——正在摇头晃脑;有海蓝的气垫围成的区域,里面布缤纷的泡泡球,泡泡池旁有着巨大的围栏,把旁边的蹦和泡泡池隔开——地垫看起来也都是十分柔软的材质,似乎不穿鞋踩在上面,甚至直接躺在上面打滚也没有问题。游玩设施很多,你一个个看过去,突然在某块屏幕里面,发现了一对小脚。

那一定是孩子的脚,换言之,是大约翰或小约翰其中一人。你控制着摄像机掉转角度,以便能获得更开阔的视野。屏幕右侧,是并排坐在椅子上的大约翰和小约翰,四只小脚悠闲地晃着,屏幕的左侧是一扇对开式的大门,两旁的窗子雕着对称花纹,让光线在地板上描绘出近似的影,你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古堡刚进门的位置,而打约翰和小约翰在等待着什么呢?你屏住呼——或许下一秒G36就会推开门呢。

啪嗒。

监控室的门被另一个人打开了。在神集中的时候被打扰,你倒了一口气,转身望过去,那个人形已经把监控室的门合上,构造出一个只有你们的密室——这样说或许不太准确,因为这个房间里确实存在着第三者——那只跟在人形旁边的,名为「枫月」的无人机。她没有扛着狙击,只是笑盈盈地走到你身边,右手手腕搭在你的肩膀,手指在你的锁骨和前来回轻扫。

「TAC-50?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指挥官——G36小姐好像会喊你先生,这样子说会让糖的甜度下降很多的,明明是先生你取了我的身子,又赋予了我和G36小姐近乎等同的权限,才几番云雨就忘记我了吗?」

「现在我没有那个的想法。」

「为什么呢?是因为先生和G36的结婚纪念——可是女主角却不在身边吗?不要出那种表情啊先生,明明在几个月前追求我的时候,是那样热烈地,毫不掩饰地倾吐你对我的意呢。难道先生吃枫糖已经吃腻了吗?已经在寻找新的口味了?茶水?巧克力?还是说又想回去看看那德国的煎香肠——即便上面洒葱末?」

「她毕竟是我的子。」

「那我什么时候能成为先生的子呢?」

你沉默的时候,屏幕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异响。

骨碌骨碌骨碌骨碌。

一个巨大的,大约有半人高的蓝瑜伽球从画面的某一处滚了出来,很快,它滚至大约翰的脚下。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抱起那个瑜伽球跑去一边,就像是真正在玩耍的孩子那样。可是下一秒的场景,让你不得不睁大眼睛,身体靠前,几乎全部在控制板上面,TAC-50使唤枫月停在她的肩膀,也不再出声,安静地观看着监控拍摄的画面。

一位身披白纱的优雅人形进入你的视野。金麦的柔发没有绑成之前的麻花辫,而是被有条理地梳成金的瀑布。顶上覆着一层纯白薄纱,一如麦之上的云层。人形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光洁的双肩,前的雪边分了两层,从锁骨处向两边延申,环过手臂,再在后背连接。一条白绒的披肩从肩头滑落至她的臂弯,宛如FAL那只乖巧的白貂。长裙的侧摆及地,冷白的裙摆被午后的暖晕染出了点点橘的边缘,仿佛是在海天一的沙滩处被晾晒的一整片晶莹的海盐粒——而那些海盐里面藏着星星点点的关于海洋的奥秘,在光的抚之下,慢慢出靛蓝的颜——正如这裙摆缀着无数细小却闪耀的蓝颗粒一样。你不愿意把她认作维纳斯——那太过耀眼和妩媚了,你宁愿相信她是那个天真纯粹的,只是偶尔会路的欧罗巴。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穿婚纱的她呢?可你却从未有今天这样看得如此仔细,明明是第二次见这套衣服,而在旁观者的视角,你不想放弃任何一处细节,并非遗忘,只是心惊。

那个战术人形的名字你早在十几分钟前,在你的房间里呼喊过数次。

「G36.」

你情不自喊了出来,不过画面中的佳人并不可能听到你的声音。她抬头,目光的焦点不是你,而是她面前的那对兄弟。场景十分微妙,一位身着婚纱的人,和两个还不怎么悉的男孩,这样的情节你只在电影和小说里面见过。男孩们突然拍起手来,似乎在打着什么节拍,而他们口中,不时夹杂着笑声,和催促的话语。

「妈妈快一点。」

妈妈?他们会这么叫G36吗?

「你们不要再催了,练习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

G36红着脸,嘴上似是在拒绝,而实际的动作则是将洁白婚纱的裙摆向左右两边略微一拨,出白皙的大腿,向前轻挪半步让右腿夹叠在左腿之前。忽地俯身凑前,端起香肩扭动起来。

你觉得这舞姿有些悉,当然,你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正规的场所能够看到的姿势。记忆里面,你和格里芬的同事与军方那群人际的时候,灯红酒绿处,常常能遇到舞蹈能极佳的人形,她们或丰或较小——你还记得在巴格达城的地下酒吧里见过一只M99用两条鹿腿夹紧场地中央竖立的钢管,不断扭动着幼小的躯体。她穿着不算合身的白兔女郎的皮衣,托和幼房之间的空隙,还有那小巧里夹着的白绒兔尾——你无端联想着那样的白,是否会和你子的婚纱同样代表着纯洁。

G36锁骨之下,那对浑圆的球虽因为婚纱设计的缘故只是出上半部分,但在俯身的动作之下,它们跟随着慢摇的双肩,前的白布弹跳而出。你亦是能够清晰地看见那条出的深沟壑,平时的她朴实而保守,女仆装的纽扣都会一枚一枚系紧再用领巾掩上——即便偶有一瞥,你能望见那曲线接之处的深沟,可那震撼怎么会比今所见呢?在摇摆的作用之下,G36的沟已不再是引人遐想的直线,反而变成了柔美的曲线,你突然想伸手探进去——若是掌心和手背能够替地享受着这对美的冲击,一定是夫之间调情的绝佳方式。

正想着,她突然抬手上来,用左手的手指指向屏幕右侧的那对兄弟,先点了点小约翰,又点了点大约翰,随后指了指空气。你一愣,手指直直点在你的眼前,仿佛最后这下是在指你。也只有这么一瞬,G36的手腕像是魔术一样旋转了一个角度,让那手指轻轻搭在沟的外沿,挂在遮挡这对玉的婚纱上面,手指微微弯曲,钩住惹人厌烦的布料拉扯两下,沟亦随着白纱的弹延长或缩短。

这样款式的婚纱为了美人肩膀的美观,可能连透明吊带都不会准备,里面的房多是没有内衣包裹的,至多有收束功能的托在下面稍微一抵,可不管怎样——这样一拉,那必然是光初,粉脂遇人。

她难道会大胆一些,直接把肩的婚纱直接拉下来吗?

G36的手指突然松开,直起身来——你有些遗憾——随后她又用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以跨坐的姿势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你还未有反应过来,那裙摆便早已分在两侧。G36的下身并未有安全之类的保护措施,即便间的丝绸有些长度,却也乖乖顺从着主人的意志围在柳左右,丝毫没有耷拉下来为主人遮挡重要部位的意思。

纤细的手指从膝盖处开始若即若离地勾勒着大腿的轮廓,轻轻点着,直到部,指尖引导着「观众」的视线,让他们不得不盯着那处被透明薄布勾勒的幽谷浅——你看得真切,却也同时真切地知道,这充暗示的动作本不是做给你看的。你这本无那种秽的念想,可在下一秒却被她求不的摆拉了思绪回去——那摆的节奏和动作你何曾没有见过,你与她夫几年,又怎么会不明白那的姿势?

G36和你合的时候尤其钟情于女上位,人形因为固有体重的缘故,人身上十分困难,而这种坐姿的对于G36来讲,却是排解力的好方式,你品尝过她坐骑在你身体上纵情摆的美味,重量被她控制得刚刚好。不仅不算是重,反而成了夹紧和刺茎的绝美信号,配合上的冲撞和富有规律的摆,你无数次在她的体内注意。

而现在,那样悉的摆姿势正被约翰兄弟尽收眼底,G36的小臂上下晃动,带动最为修长的中指从肚脐处指向下,又滑下去靠近包裹着内部。

纵然有一定距离,可并不妨碍你调控摄像机的焦点,再配合着自己双眼的焦点,直勾勾地盯着密处的白近卫。这内重要吗?你未得到她时,她海下冰封的眼神拒你千里之外;你亲近她时,又小心翼翼不敢造次;而你真正拥有她的那晚,你又怎会在意一块薄薄的布料呢?你只顾抓住大腿两侧的细线,装作耐心和温柔的模样把它缓缓褪下,从腿到膝窝,再顺着小腿的曲线滑至脚踝和足趾。完全下后你便随手一扔不再看它,化作野兽专注探索G36温热的水源。

而你现在并没有这个权力。你只能看着她搔首姿,却毫无作为。

G36侧过脸去,用余光看着那对少年,一只手还在抚摸着内,另一只手的食指拨,用近似抠的动作翻开一点粉,迫使檀口张开。她伸出小舌,主动地舐起自己的指尖。随后似乎又觉不够,便上了中指一起,香舌绕指节,而指亦是微微夹紧来回应舌尖,没几个来回,上面勾着银丝夹起细桥,而这桥在坍塌之前就又被G36张嘴咽下去,随后的她眉低,意的神,继续着下一个动作。

这完全就是一曲舞。

或者已经不能够用舞来形容了。

好吧好吧!随便指去吧!像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样,用手指去指,指到哪儿,不论是脸蛋,子,股,还是那!去惑他们去吧!你愤怒地起身,你想冲去古堡,你决心要找到G36,讨要一个说法,而你的眼神,却又从未离开过屏幕分毫。

从丈夫的角度而言,子在行不贞之事,你理应去寻找那个真相,去制止G36.

可是你是个丈夫的同时,你也是一个男人,一个雄,而一个雌在那边进行着充暗示意味的舞蹈,那舞姿的反差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你在某一瞬间都忘记了做出这些风娇媚动作身体的主人,是你严肃认真的子。一旦忘记这一点,那么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把目光从她的体上挪开,你也不行。那是雄的本能,你渴望着她跳得更一点,更一点,而她不知为何,似乎知到了你的望,摆得更加起劲。

骨碌骨碌骨碌骨碌。

大约翰正看得起劲,又不小心碰到那枚巨大的瑜伽球,球儿颠簸几下,向G36小腿轻轻一撞。G36正专注在自己的动作上面,不曾注意,借着瑜伽球的柔软弹,整个人仰倒在上面,也正是这一仰,让之前拉扯得有些松动的上衣彻底开,两团球似挣鸟笼的白鸽,地从衣内蹦跳出来。

果然没有穿。

房与新鲜空气接触的刹那,你已经发现,G36的头,已如红豆一般翘起来。

「呜啊?」反应不及的G36发出一声娇呼,慌忙用手臂遮挡起前的风光。

「妈妈?!」小约翰见状立马跑了过去,贴心地将她扶起。

也就是这一扶,把你从兽之中拉了回来。

你又气又恨,你刚刚做了什么?你在妄想自己的子被别的男看光,而现在她半着上身,正在被个臭未干的孩子动手动脚。

或许是G36那一摔让你心软了,又或许你本就惜她,只是刚刚着了魔道。

你起身离开了监控室,也没有多看TAC-50一眼,你要抓紧去古堡,去找到你的子。

你回到你们的房间翻找着备用的车钥匙,却在书桌桌脚处的屉里面,发现了一本笔记本。身为女仆,G36有记账的习惯,久而久之演变成了书写记,这你是了解的,可为什么这本需要存放在这边呢?带着有些复杂的心思,你随意翻开了其中的一页……

「先生?在你的房间里面吗?」

「TAC-50?你又找我做什么。」

「我还在监控室里面哦,如果先生不抓紧回来的话可能要错过什么东西了——我是说,看起来他们要进行第二阶段了。」

「第二阶段?」

记里面的内容让你心惊胆颤,才看过几页仿佛已经度过了几个小时,直到TAC-50的通讯接入才中断了你的阅读。TAC-50口中的第二阶段,会是更加过分的事情吗?不由你多想,你抄起记本,朝监控室飞奔回去。

「先生你似乎很疲惫,可你的兄弟似乎很有神。」

TAC-50起链接枫月监控器的瞳孔那边的刘海,玩味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她把滚轮座椅推到你的腿边,你没多说什么,直接坐下。监控画面里面,G36也靠着贴柔软壁纸的墙壁,坐在了刚刚让她走光的瑜伽球上面,瑜伽球看上去结实而富有弹,不知是什么材质,至少能够支撑住G36的身体而只是微微变形。

「妈妈不要把那里拉上去了,就这样子很美不是吗?」

「可是……」

「我们也都很喜。」

在兄弟二人的央求之下,G36并没有把方才因为意外而落的上衣重新整理好,反倒是有些自暴自弃的样子,干脆任由它耷拉在腹的位置,前的两座雪山没了依托而微微下坠,只剩下右臂化作白云勉强对山尖的粉进行遮掩。舞蹈过后的余韵配以瑜伽球的弹,让她不得不变换着呼以让自己起伏不定的房尽快回归平静。她的手臂在进行很小幅度的晃动,看似是在配合身体的晃动,实际上——你猜想,那是在用小臂的柔软皮肤去磨蹭早就已经硬头,以此来获得更加强烈的

如果说你对那舞的评价,才仅仅只是「风」和平里不苟言笑的强烈反差,那么现在,你还会再填上一条「求不」。

你不咂舌,近些子里确实冷落了G36.

「妈妈给我们看一下嘛。这里没有别人,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开——就像是往常一样。不光是上面,下面也大胆一些,妈妈第一次和我们做那种事的时候明明那么主动,可是现在却害羞起来了,是因为穿着婚纱的缘故吗?」

各种字眼冲击着你,「往常一样」,「第一次」,「婚纱」……你不知道那种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在座椅上面迅速翻开记,逐字逐句地读起来——那里面一定藏着G36背叛的秘密。而画面中的G36在听到约翰二人半命令半请求的发言之后,缓缓放开了遮挡在玉前面的手臂——谁都明白纤细的手臂本遮不住房,而即便如此,犹抱琵琶的姿态依然能够挑动男望的神经,你渴望着,直到那对娇珠真切地展示在你面前。

G36仿佛明白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在约翰兄弟催促且兴奋的目光之下,用双手托住了自己房的下沿捏了起来。葱白玉指陷入柔软的当中,起初她还有些羞涩,随着被孩子视的兴奋逐步刺,她手上的动作用力,掌和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挤起掌心的空隙,房亦是被这大力的抓泛了粉红。素手抓握着,也不断向上攀岩着,终于触到了那两粒嫣红的头,也仅仅是那一触,G36的双腿蓦地夹紧,震得瑜伽球亦弹了一下,可这一弹,又给那停靠在尖的指腹加了力。

「呀啊……」

G36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有一声短促的娇,后面更多的息则被她咬紧牙关断在了喉咙处。她看向约翰兄弟,而你完全看不到那对小鬼的眼神,可从G36的表情来看,她似乎获得了什么鼓励,手上的动作大胆起来——用指夹住起的头轻轻拉扯起来。她的呼越发急促了,捏的频率变快,而随着每一次的用力,G36香甜的叫声则更响亮一分。终于——她似乎忍耐不住了,头四周的酥麻觉已经无法用手指和指来赋予更多的发了。

她用手掌扶住晕周围的,用力向上推送,同时低下头去,张开小口,几次尝试,含住了自己的头。啾啧一番之后,又换了另外一边的起来,而刚刚含过的玉之上留下的清凉水渍她也全然不顾,再次用拇指和食指沾着的口水亵玩起来。G36的房并不算是巨大的那种,以这种动作替啮咬玩头看起来有些吃力,偶有含不住的时候,她便用手掌再推个两下,让顶起头,再一口含入。反复了几次,G36抬起头来,深一口气,再猛地低下头,干脆将两枚珠一并含入口中。

她的眼神不服输似的,像是要和口中的媚一较高下,鼻息变得恍惚飘渺,时时发出低哼娇息,双腿更是不断夹紧,玉腿替着摩擦——任谁都明白这摩擦是因为什么。

「呼啊……哈……嗯哈……」

G36似已情动,一只手不再拖着房,摸到自己的大腿处,微微用力便把那对白腿分开,她的手指胡摸索着,小腹,肚脐,对她而言有些碍事的外层裙摆被她拆去丢开。她掀起衬裙,一步步用手指探进了内。内立马鼓起,手指寻着桃源的,你看不到布料之下的风景,只能看着少女的内披在她手上鼓动出各样的形状。

半透的蕾丝内在摄像机面前一览无余地暴出来。平习以为常的衣物现在却让你血脉张,蕾丝的波状花边贴合少女的腿,收束于罪恶的瓣左右。内的用料和花纹亦有奥妙,看只知道这图案似是花景,细看又觉这颜分了三层,处处含美,层层藏香。透明的镂空处着大腿的,用这填充出花瓣花枝,花开花落;而不透明的白花边附在花旁,绘得玫瑰的利刺,卷的藤枝;而最美的是半透明的薄纱,化作草叶和花海穿和白之间,既非刺眼也非柔和,暧昧却更勾人心魄。

你见过冰雪天的窗户吗?上面布白雾,总有调皮的少年在上面涂涂画画,还未画好又被雾气蒙上,G36的玉腿和部的接之处,便是如此。

而这纯洁的内又有些说不出的违和,你睁大眼睛,如果说内的颜还有几分不自然的话,那也只有一个可能了:她的内,早已经被自己里面分泌的,你当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出这些水的,或许是刚刚自摸,轻咬头的时候;或许早些,她摆舞之时,可能腿上早已经有下的痕。如果再早一些呢?她驱车开往古堡的路上,脑子里便是这些秽的念想,驾驶座上面还有几滴,又或者,她在和你聊天,拥抱,甚至是亲吻的时候,这恬不知早就已经偷偷高地。

想到这里的你起了,或者说你现在才刚刚意识到你的起。

当你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茎上时,才发现你的茎早就已经暴在外,它硬着,紫红的头处泌出晶莹的腺,青筋盘踞在身,丑陋而雄伟。TAC-50,你新一号的情人,正跪在地板上摆着你这茎。

「先生的斗志很高昂啊。」

「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在尽到子的义务罢了。」

你无言,紧绷的神经一下子软下去,瘫坐在椅子上。TAC-50见你没有阻止她,莞尔一笑,褪去了自己的夹克,又将肩带拉下,把自己的房凑近了你的茎,小心地捧着,然后用沟夹住,滴了些边津头上面,奋力地推起来。

「唔。」

充实的让你得低一声,画面中,G36的自也在渐入佳境。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不知是G36抠的手指更加轻快,还是TAC-50的之间多了滑腻。

「舒服吗?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这样为你服务吧。她为你这样做过吗?」TAC-50问你。

「我现在只要享受就好了。」

你没有明说享受什么,但是也确实,眼中子的戏和情人腿间的服侍都让你无比受用。TAC-50也听出了你的言外之意,没多说,低头含住了你头的前端吐起来。

G36的指有了一段时间,她一手鲁地捏自己的房,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中飞快地进出,内几乎都透了,可急躁的她似乎还没有达到高。大约翰和小约翰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消失在了画面中一小会儿,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各握了一嗡嗡作响的震动,振幅之大让你恍惚间觉得那两具比你的尺寸都大了一圈,假具的下边还有着丸的装饰,子孙袋膨得巨大,长度更是夸张——这完全是非人的尺寸,稍微有些常识的就会明白,可即便如此,你还是无法想象人形的是否能够完全容纳这样的怪物。

「G36妈妈我们很快就让你舒服哦!」大约翰的语气有几分坏笑,小约翰则负责中断了G36的自,把她拉去一边。

G36的表情有些恍惚,起身的时候还不忘从内出自己漉漉的手指。大小约翰对着瑜伽球摆了一阵子,随后让出了身位。

瑜伽球的顶端,固定好了了两巨大的震动,反倒是像一个羊角球了。它们之间的拥有着微妙的间隔,这让你不得不思考一会儿它究竟会被用来做什么样的动作。大约翰开心地牵起无力的G36,引她走近瑜伽球,又使坏似的轻轻推了她一把。

重心不稳的G36径直倒在了瑜伽球上面,不知是哪里碰到了那两震动,在强烈的刺之下,G36忍耐不住,叫出声来,与此同时,她的下身来了第一次,即便是作为最后防线的蕾丝内也阻挡不住大量的飞溅而出,打了瑜伽球和地垫。

小约翰在G36高之后,和大约翰一起把G36扶上瑜伽球,帮助G36下了已经透的内。你明知不妥,可在这样香的情景之下,却也喊不出声,再加之TAC-50还在你的身下进行着房和口舌的服务。你眼睁睁看着G36把自己的卡在那两震动中间,玉腿颤抖着丢了支撑娇躯的力,那两震动着的巨大具,一点点被G36没进饥渴的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巨大的……震动的东西……呜呜……顶在最里面,生殖模块的深处,要坏掉了……」

「呜……呜啊……呀呜…………好……好舒服……道也好……菊花也好……呜呜嗯啊……」

G36口齿不清地呜咽着,因为视野的缘故,你并看不太清,只是隐约觉得,两具分别入了G36的前和菊。早就已经不需要什么润滑了,隔着屏幕仿佛都能够嗅到的靡气味告诉你G36的下体早就水泛滥,而这双向的同时入,更是让G36的心智溃不成军。身体一软,连带着身下在她体内翻江倒海的震动一同瘫软在地。

「呜……呜哈……哈……呜……慢,慢一点啊……不行……又要去了……」

G36的姿势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她无力地趴在溅自己水的柔软地垫上面,手臂无力撑起上半身,脸蛋早已烘成红之,她侧脸贴着地垫,香甜的津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出,高高翘起地部和私处紧密地贴在瑜伽球上,被那因超大马力的震动带动而剧烈抖动的瑜伽球四溅,娇连连。

而这也还不是全部,即便已经力,G36的肢还在无意识地配合震动的工作而推送——震动只能在道的深处亲吻子口和肠道,而的工作,还需要G36自己来进行——于是她的翘开始大幅度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任凭具每次送带出无数的水珠。瑜伽球被这戏搞得颤动不止,这弹在积累震动不断的叠加之后,一并将漾的力量推入G36的深处。

「呀啊啊啊啊?这个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G36再也难以忍耐了,之中再一次溅出晶莹的,与此同时也宣告了这个异样的羊角球对她的折磨到达了尽头。她的身体和震动分开——口还牵连着丝。

TAC-50的房也捏地更加快速了。舌尖灵巧地在你头和冠沟游弋,在G36和TAC-50的双重刺之下,你随着G36高的叫喊声进行了第一次。空气中并没有特别浓厚的味道,TAC-50乖巧地张开嘴,舌头探出一点,绕着你刚刚发而出的浊白。她连着嘴角的一并卷入口中,抿着嘴做出了品尝的动作,随后咽下去。

「这次的量很大呢,舒服吗?是因为我?还是因为那位的女仆长呢?」

「你是在惑我直接把你就地正法吗?」

「我只是觉得你在看着G36小姐的时候,格外神。这和光是和我做的时候,那种觉不一样。」

TAC-50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你占有了她,见起意,你们之间从见面到,甚至G36都不知道。再夸张些,连TAC-50的好度都还没有。你突然有些歉意,可是也不知这句抱歉应该对谁说。

TAC-50看出了你的犹豫,又再后面接了一句。

「后面记得给我买枫糖布丁。」

紧接着她松开了夹着房,转而为你手起来。你不知为什么,突然伸手摸了摸TAC-50的头发,用手指卷她的刘海。

「别啦,枫月的监视器会让我看不清的。」

「可我想多看看你。」

你和TAC-50靠着眼神情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来,发现主屏幕里面戏的主人公已经消失不见。小约翰牵着G36走到了古堡的另外一处区域,你为了能看到更多的画面,不得不把这里的摄像机设置成主摄像机。

古堡的一角,是之前见过的,四周立着软垫的区域。海蓝的垫子围成一个巨大的,类似泳池的设施,里面不是海水,而是五彩缤纷的泡泡球。

「这又是要做什么?」G36不安地问。她的婚纱已经了大半,房一颤一颤,双腿之间还残留着刚刚高出的水渍。

「是给妈妈的礼物,今天都是妈妈的礼物,这个也是我和哥哥想了很久的东西了。妈妈不信任我们吗?」

「不……」

「那妈妈接下来要听我的话哦。」

「我从那天起就都在听你的话了。」

小约翰变魔术似的摸出一个眼罩,给G36带上,然后引导她走进泡泡池。

「约翰,你在吗?如果这么想让我闭上眼睛,那我关闭视觉模块就好了。」被浸在泡泡球里,蒙上眼睛的G36,纤手胡抓握着空气,似乎是在找小约翰。小约翰温柔地递上自己的手给她牵住,G36的眉舒缓了不少,神也放松了。

「就是这样才刺不是吗?妈妈你先在这里稍微等一会儿,哥哥……马上就要到了。」

没过多久,在其他摄像机监控的区域里,大约翰走过。而他的身后,带了有七八个少年,他们蹑手蹑脚地穿过大厅,走廊,在这泡泡池的门口纷纷了鞋袜,踩上柔软的地垫。

或者不仅仅是了鞋袜呢?

你发现那些男孩们,纷纷笑着看向池子里的G36,同时从口袋里摸出些糖果和玩具递给大约翰。他们小心,有序,却也在「易」完成后的瞬间就悄声呼起来。他们其中有比小约翰身材还小的,也有看起来年龄稍长,肌结实的,还有过度肥胖的,亦是有黑人,白人,黄人——他们无一不飞速地,近乎是撕下自己的衣服和子,出早就起的少年,朝G36走了过去。

G36对此全然不知,还在和小约翰谈。

「妈妈,要不要来猜猜,这是我的还是哥哥的?」

小约翰引导着G36,让她伸出手触摸一位黑人少年的,只一碰,那少年便已经,初径直在了G36的俏脸上,顺着娇俏的弧线滴落进泡泡池中。

「这个……这个觉不太悉……一下子就了,是小约翰你太紧张了吗?」

「这个不是弟弟的哦,妈妈猜错了就来多猜几次吧——把另外一只手也用上,看看这呢?我们要进池子里面了哦。」

转眼间,G36的身边已经围了十名小男孩,大约翰和小约翰替地哄骗着G36,实际上,孩子们一拥而入泡泡池——因为很大,也不用担心太挤。不一会儿,G36的手中便各握住了一少年动起来,手法娴,粉颊含情。

「妈妈我这边可以再快一点。」

「妈妈,我的蛋蛋可以多玩一下哦。」

大小约翰不断发出着指令,对应着的是G36乖乖听从,对陌生小鬼的服侍着。

「哦哦哦又要了!妈妈这次可以用子给我接住吗?我要在妈妈的子上!」

「我也——那我想在妈妈的头发上面!」

「今天的你们很有活力呢……过来吧,妈妈……会好好接住的,头发,子,脸上,哪里都可以哦……」

两个人完之后又换了两个,如此往复,直到在场的所有男孩都了一次。美人的脸蛋上早已经沾了不知道多少毫升的,头发牵连在一起而变得分缕。G36张开指,手指和手指之间也布搭起的白桥,她微笑着张开嘴,把手指连同一并含入口中,用香舌翻搅着,良久才放开,旋即又换了另外一只手。

「妈妈饿了吗?要不要吃点呢?」

「好……好的,的味道……脑子里面都是的味道了……」

G36摸索着,十刚刚过的的主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再次起,G36摸黑抓到了一动了几下,便张嘴含了头进去,小舌绕着少年的杆,舌尖亦拨的马眼,没亲吻了几分钟,便又让他出来。G36也不避讳,直直下少年的。少年们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们纷纷上前送上自己的头不明方向地戳着G36的嘴角,G36的舌尖触到哪,便把它含进去进行口,而其他能够触及到的,G36便伸出手来给它们手。还有些没有轮到的孩子见到G36已经逐渐放下矜持,也一个个大胆起来,用少女金麦的柔发绕住自己的,学着G36手的动作动起来。若是还有空着手的,也干脆不管会不会被发现,直接上手抓起了G36的房。

「噢噢噢噢?嘴里……咕……有一,可是手里面的……也有两了……好硬……呜……头发上面不要拉……哈啊……轻一点……唔咕……又出来了……子还被小手抓着……头?呀啊?等一下,头不可以用小来蹭的!呀啊啊……这样的话……股也是!不要,股和子上面也都被了……啊啊啊啊……想高了……又想高了……咕呜嗯……我有好好吃掉哦……」

你看着你的子被人轮亵玩,那片硕大的泡泡池,原本五颜六的池子现在却变成了浑浊的白。球与球,球与人,人与人之间,都沾了粘,夏里少年的臭汉,出的浓,可除此之外,G36又高了几次,了多少水呢?你看着她快乐而凄美的表情——难道她会喜浸泡在里面吗?鼻腔和口腔里面全部都是的味道,一样覆她的全身,如此还不够,还要被无数人上手按摩和,以此来再次达到新的高……

你恍惚间,仿佛都不认识画面中纵情享乐的女,你不想回忆起她和你之间的任何羁绊,可越是这样阻止自己,她是你的子——这一事实就越是充斥着你的大脑。你明知道如此,却除了起之外,没有任何觉。

你应该有什么样子的反应呢?兴奋?愤怒?悲伤?绝望?

还是说。

你只能在你情人的手之下

在TAC-50的手中,你了,若不是她的刘海遮挡,怕不是要在她的异瞳周围了。你突然打定主意想去古堡找G36,于是便想推开你腿间的TAC-50.你尝试了一下,发现她摁着你的腿,不打算让你动。

「TAC-50?」

「先生,你难过吗?因为G36小姐的出轨而难过。」

「我不知道。」

「如果我也出轨了呢?也许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和你的上司,街上的汉,黑人保安,谁都好,只要是就可以,和那些家伙们做,变成他们的奴隶母狗。」

「你这是在故意刺我吗?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人背叛自己。」

「那么——我这样子是否是对不起G36小姐呢?如果我没有遇见你,那么你是否会对G36小姐保持忠诚呢?我当然知道后是指挥官的特权,你谁都欺骗不了,我,G36小姐,田小姐,DP12小姐……你遇见了,你是有什么反应呢?想我们,想把我们都变成你的专属——我当然知道情,可是你在我好度未的时候和我做,我宁愿把那夜称为强。」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我没有忍耐住。」

「接下来是要说,都怪我太可吗?那么又会有多少姐妹犯了这个错误,被你盯上,被你疼呢——我不是说我不你,我当然也知道,G36小姐,指挥部的大家也一定是你的。可是——」

你深了一口气,等待着TAC-50的审判。

「为什么你能够幻想着尝遍不同少女的道,而我们,不论是作为女孩也好,人形也好,都没有权利去尝试不一样的,体验不同的呢?男人能够把滥情当作炫耀的资本,为何女孩的就要被扣上不贞的罪名?」

你一直将她们视作人类,可是无论如何,在某些程度上的刻板印象,你也无法改变。听了TAC-50的话,你羞愧难当。她没有在意你的心情,像G36那样食完手中的,起身趴在你的身体上,在你耳边低的耳语。

抬起头来,监控中的孩童们已经散去,G36和大小约翰也不见了。你只得再次寻找着她的图像。

古堡的一处,一只体型巨大的——那应该叫鲨鱼吧,鲨鱼鳍支撑在地板上,鲨鱼的粉红舌头吐出来,像是一座巨大滑梯,而在鲨鱼鱼身拖在地板上,肥大的肚子,里面不知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动。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正疑惑时,TAC-50为你讲解了起来。

「先生不知道这宝物吗?我以为指挥官一定会搞清楚这种敌人的来历呢。前不久,我和95式97式小姐,还有雷电小姐和M950A小姐,我们遇到了它哦。」

「什么?」

「然后呢……我们就被那只鲨鱼进肚子里面了。」

她见你愣住,便继续说。

「我们后勤的队伍战斗力都不算高,你是知道的。我们这样效能的梯队理所应当会被鲨鱼袭击,并且被击败。它的那条舌头太厉害了,有力而灵活,上面的粘不出几分钟就把我们的衣物都溶解了,你应该很喜我们那个样子吧?有时候我们穿着破烂的衣服回来你还会兴奋地任命我们作为副官不是吗?它太大了,一并把我们五个都卷进了它肚子里面。

「你在想什么?鲨鱼的胃里面是什么吗?我们挤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滑到了一处空地,那里空旷到不像是鲨鱼的体内,容纳我们五位人形完全绰绰有余,毫不夸张地说,再放进去两个梯队的姐妹也完全足够。四周是动着的粉壁,它们的表面光滑粘腻,偶尔会有些巨大的泡坑,就像是过去吃过的粉泡泡糖吹破的样子。起初当然会害怕,我们队伍以预设好的阵型摸索着,路没走了几步,就如同行进沼泽地里,脚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低头才发现有无数细小的粉触手已经攀上了我们的双腿。它们像是有生命力的常藤一样,绕着鞋子,爬过脚踝和袜,蜿蜒而上。即便是隔着丝袜也能够明显地受到,触手上面细小的——我不知道是绒还是盘一样的东西,正在瘙着我的足心,在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鞋底已经被那小家伙们融掉了。它们的表层似乎能分泌出什么针对布料和纤维的物质,那群小舌头在我的足心不断舐着,这样酥麻的觉从足底蔓延至小腿和膝窝。不仅如此,我能够受到绕着我双腿的触手们,一边在用瘙的方式掉我的体力,另一边也在微微用力让我的大腿分开。

「在我们的注意力全部在脚边的时候,95式小姐突然发出了呜咽的呻声,抬起头来,她的口腔已经被一大的触手占据了,双手打算进行防卫时也被触手绕起来。也因为如此,95式小姐的下边失了守,触手以飞快的速度攀上她的黑丝大腿。95式小姐,在指挥部以冰清玉洁,贞洁温婉著称的中国人形,修长的黑丝腿被瞬间分开掰成了『M』字的样子,触手在黑的丝袜上面不断动——不知道它们是喜丝袜还是讨厌丝袜,它们在上面融出一个,95式小姐大腿炫目的便从中出一抹,而丝袜上的只有一个和无数个,断掉的尼龙绒不断收缩,撕扯出更多的,有的不安分的触手甚至顺着钻了进去,和她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她明白下身遭重的时候已经晚了,再怎么用力想并拢双腿也变成了徒劳,与其说是在挣扎着守贞,不如说更像是在触手的抚之下变得害羞而发情刻意想去摩擦那润的瓣。她的喉咙正发出惊呼,触手却更深入了一些,95式小姐的喉咙,从外面看都鼓成比男喉结还夸张的形状,她无力地拒绝着,呻和哽咽在最后却变成了咽泉水的声音。『噗啊』一声,触手从95式小姐的口中飞快地出,95式小姐息了没有两秒,忽然一阵反胃,从口中呕出不少浊白体。

「『姐姐!你不要紧吧?!唔……这些东西……』97式小姐的情况同样不乐观,即便也是被触手们住身子无法动弹,可是看到95式小姐的样子,身为妹妹,还是在询问姐姐的处境以求安心。

「95式小姐抬起头还给97式小姐一个温柔的笑容,可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形都发现了,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不,并不是说她那种温婉的,能够治愈一切的目光,而是她那暗金的瞳仁,变成了心的形状。我们正讶异于此,身边的触手已经包围了其余的人形,把那令人厌恶的进我们口中。明明看95式小姐的反应十分抗拒,实际上品尝到的却是过分的甜。我平里摄入的枫糖已经够多了,在这触手分泌出的浇灌之下却也觉得喉咙多少有些难挡,触手在我的喉咙中动着,随后一股一股出黏糊糊的体。身边的人形,97式小姐,雷电小姐,M950A小姐也是同样的遭遇,被这突如其来的得一惊,反应不及,吐了不少出来。97式小姐脸颊通红,像是发烧了一样,息也变得断断续续。雷电小姐无助地看着我们几个,随后小巧的身体被触手直接托举到双脚离地,迫使雷电小姐踮起脚来,反弓起身体。M950A小姐应该是我们其中反应最剧烈的了,可是在看到雷电小姐抵抗的动作放缓之后,却也接受了那群触手。奇怪的是,在小咳过几声之后,也不觉得这里有多么讨厌了。我的心智里面似乎装了一份田小姐的双份夹心苹果派,酸的,甜的,热的,绵着融化了我的理智。

「下面,我是指,变得热热的,脑子里面除了发之外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眼前的触手们,我知道人形的视觉模块不会欺骗我,可是那些触手恍惚之间,真的变成了形状各异的和玩具,一切都是粉的,沾着粘的。跳蛋和震动先不提,光是那群,看见的一瞬间就能够让人高——上面布着象征雄和征服的恐怖纹理,如同牛角一般高高翘起,有的底部肿大,而有的则是头处如同蛋大。没有哪个雌能够拒绝,没有。触手们抚摸着体,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没过多久,我们几位成员的身体上面已经全部都是鲨鱼体内的触手了。

「被触手群拱起的雷电小姐逐渐失了力气,唯一能够表情绪的大口径手掉在地上。触手很快融化了她的天鹅绒外套,随后灵巧地探入少女的白衬衣里面。她小巧的身躯颤抖着,小脚悬空无力地踢踏,刚刚和M950A小姐十指相扣的手指,现在却勾连着无数细小的触手,它们在穿梭于雷电小姐的指,瘙着她掌心的。肥大一些的触手们顺着她的黑丝连袜摸索进去,挤开了百褶裙的拉链,出她朴实的白棉质内。不出几分钟,雷电小姐的衣物便被融得破碎成条状的布料。

「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楚楚可怜的女孩。她的身体我是第一次见到,苍白的皮肤上面布了颜深浅不一的伤痕。据说雷电小姐的过去就是服侍各种拥有怪异喜好的贵族们,被买去之后,可能会遇见烛台和烙铁,皮鞭和锁链,更糟糕的是除此之外,她还要应付数十个钟小女孩的家伙,并被他们蹂躏几个礼拜。她身上的伤疤和那无口的表情,任谁来看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可能在她的身上肆意和发,对她而言也依旧风轻云淡。触手抚过她的伤疤,眼可见地,她的身子不自然地抖了一下,这一信息似乎被触手捕捉到了,它们把雷电小姐托起,寻找着她身体上的伤痕。它们变换着形状和力度来刺着雷电小姐,遇到深的血痂,就化作柔软的梳齿在上面来回,遇到浅,又聚合成纤巧的小舌在上面舐。雷电小姐最初还在说着拒绝的话语,被瘙了几下之后,便高亢一声了身子——明明都还没有触碰到她的部,连触手都没有触及,她就已经了一次了。她的房是我们几位人形里面最小巧的,尖早就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变硬,触手自然也没有放过女孩还没有发育的部,在逗了几下之后,触手化作钟状的盘,盖在了雷电小姐的头上。

「『嗯……等一下……主人……』雷电小姐终于还是念出了声,可这样的声音配合刚刚的又能够有多少说服力呢?雷电小姐体内像是有什么被活了一样,说出了我们在格里芬从未听过的名词『不行……等,等等……主人……不要……我不要想起……求求主人……不要再用火……小母狗什么都会做的……哈啊,部……诶?这么温柔?这么温柔地玩……第一次,这是第一次……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嗯哈嗯嗯……好,好舒服……』她口中的主人与其说是主人,在这场戏之中更像是仆人,它们对雷电小姐的伤疤毫不避讳,关有加,在还未开放的花苞处轻拢慢捻,在被凌辱和强暴的痕迹上面亲吻垂怜。

房上趴着的触手孜孜不倦地耕耘着少女盈盈一握的酥,即便是再贫瘠的山丘在这样的抚触之下,也硬是被挤出了浅浅的。视觉的效果来看自然是不如指挥部那些巨的人形摇晃部更加具有冲击力,可是若配上雷电小姐幼叫声,幻想封印少女的寒冰正在被火种引燃,冰山融化变作汪洋的之海,任她在此沉沦。这样的情景谁看了又不会为之动情呢?

「在这样的玩之下,雷电小姐再一次达到了高。她息着,不断重复对主人的谢,似乎她很久都没有如此受用过了。她部的钟形盘依然没有放开她的头,而更多的触手则攻向少女下体的忌。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唔!等一下!衣服?衣服不行!放开她!也放开我!』

「M950A小姐可能没有见过雷电小姐这样的表情,不过也没有关系了,她只嘴硬了不超过三秒钟的时间,就被木马形状的触手垫起了她苗条的身体,双腿触手被锁住,双臂被这些粉藤高高拉起的同时还在向前拉伸,M950A小姐不得不屈下身子,把小腹贴在触手组成的木马马背上。

「她与雷电小姐不同,她桀骜,也莽撞,可是这样的抵抗不仅不会为她带来什么好的结果,还加速了其他触手对她衣物的侵蚀。她的衣服是我们所有人形中最为贴身的,融化之后才发觉,她并没有穿着内衣,只是两块圆形的贴,触手衣服化掉之后,她紧致的身体也完全被触手包围,可她嘴上依然得理不饶人。

「『呵,这样的触手只要三两下就能解决掉了……嗯……如果不是被绑住的话……』

贴被触手的,它们使坏似的围绕着贴的边缘打转。胶布的颜被晕染得深了一些,而在这样的刺之下,贴也丢失了遮盖它的主人因为兴奋而凸点的能力。小巧的珠一点点硬,即便是在贴的包围之下,也鼓出了一点细小的凸起。触手见状,除了变换外表之外,软硬程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巴掌大的触手上面很快便冒出了无数硬如笔帽的凸起,它们之间有着微妙的间隙——就这样突然贴上M950A小姐已经发情的房,这一击让她的双腿夹紧下身的木马。可这还不够,房上面的触手开始以顺时针的方向缓慢地摩擦起来。

「早已经无比的蓓蕾隔着薄薄的布料被用极快的节奏触碰着,仅仅以零点几秒作为一次酥麻的循环,上一次拨才去,还没有在隙中得到片刻的休憩,下一次被玩的快又会袭来。M950A小姐一声娇呼,柳一软,正瘫趴在木马上,手臂却又被钳制着,和雷电小姐形似的幼小身体就这样被拉扯起来,她强装冷静,却也难掩用短促的鼻息诉说着最为恶毒的厌恶。

「『你们这种东西就应该被丢到下水道里面去,怎……怎么可能会被你们搞到舒服……我是不会屈服的,雷电也一定不会……哈啊……就算部被雷电之外的玩也没有关系,你们以为这样就是在欺侮我了吗?战术……嗯唔……战术人形的自尊可不会被如此轻松地打破……你,你们这些……呀?呀啊啊啊啊啊?!』

「在听闻到M950A小姐一些不服气的恶语之后,触手兴奋了起来,在少女后方的触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对着她的拍打了起来。同时木马的马背——也就是紧贴着她处女处的触手软,在女孩的两腿之间不断动着,最后在和皮肤接触的部分上,布了细密的褶皱——接着如同引擎打开了开关一样,那圈触手飞速地平移,对着M950A小姐下面光洁的一阵磨蹭——『唔!你们怎么!那里!那里不可以……等……哈啊……慢一点……小……小外面……不行……太,太快了!一直被这样磨的话……』被动的凌辱和主动的自完全不同,自己的手指能够控制深浅和力度,情不高的时候便多抠几分,想要多玩会儿便放慢节奏,可是如果是被五花大绑在一个不知疲倦的侵犯机器上面呢?娇的花瓣被马力十足的传送带摩擦,没有任何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心智里面的意中人,只有越来越多的被沾在上面,高亢的阈值早在十秒前就达到了,可是这也并不会降低自己的快,反而带来的是更多的,被迫的,永无止境的高

「M950A小姐的双腿彻底无可适从了。若是放松,那里面的便会不受控制源源而出,可若是夹紧,那触手便不仅在欺负瓣,连带着大腿内侧的一并摩擦,反而是更让道的泌出。『啪!』『啪!』『啪!』进退两难之境,她早就已经无力抵御一波一波的快,再加之翘被触手一下下地拍打,原本白皙的泛了一条条打的红印,和同替着冲击着她的心智,在下一秒让她出了无与伦比的水。

「触手就这样,缓缓涉足去了已经因为连续高力的,M950A小姐的地。

「『唔啊!』不远处传来的97式小姐的娇。她被触手起来瘫坐在地上,衣物自然也不必多说,黑金的外套早已化作碎片,白衬衣也在媚的作用之下变得透明。起初她还有几分抵抗,可是转头看见自己姐姐的姿态时,我亦能听清她心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她的姐姐,也就是优雅的95式小姐,不知为何,她的身姿早已经没了在指挥部时的风度和优雅,全然变成了一个向触手谄媚的妇。珠白的高跟鞋被踢去了一边,原先紧致人的黑丝袜上面破了大大小小的孔,触手在这对玉腿之上贪婪地享受着小腿的曼妙曲线。外套里面的整齐内衬宛若宣纸遇水一般被得皱皱巴巴,透着少女肌肤水润的泽。而触手化作的巨大,早已经在95式小姐的桃源里面翻江倒海,深入浅出——部的加厚黑丝已经被撕开,连同着的是惑的黑蕾丝内,在侧边的带子轻轻一拉就能够让她毫无防备。这场不知是何时开始的,能看到的就只有随着粉红在她之中的进出,她的口都会溢出不少浊白的腥臭体,那量大得惊人。而她的小腹也因此变得微微鼓起,虽然95式小姐的身材属于丰腴的类型,但是女孩子腹部位的维度却能让她有着依然不错的玲珑曲线——这样优美的小腹曲线已经不复存在了,天知道她的仿生子里面被了多少黏糊糊的触手进去。她朱轻启,喉咙深处出甜美悠长的息:」嗯啊……啊……啊……啊……『她的巨丢了前的遮盖,却也无暇顾及,任由着水灵的球随着的节奏慢摇。在她顺从的摆之中,看不出一点矜持。

「97式小姐的『姐』字还未出口,檀口之中便又入了触手,津混合着媚药的汁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双腿被触手分开——她知道她即将被巨大的侵犯,像姐姐那样被注入数不尽的。内不知丢到哪里,对比姐姐略显幼部中门大开。一张一合,拒还。而触手们并没有如她所愿,它们勾起97式小姐的膝窝,向上用力,让97式小姐的白丝玉腿和她的短靴分开,随后大量的触手涌入少女的靴子里面,纵然没有夸张的形状变化,却也能够明显地看出它们在里面尽情动摩擦,不出几分,她两只皮质短靴里已经溢而出的浑浊——随后再牵扯着她的小脚,强硬地按回靴子里面,瞬间被挤出一大截,从小腿和靴边的隙汩汩而出,有的顺着靴子外沿下,有的则润进她的白丝袜里面。『恶心,腥臭,黏滑。』97式小姐的口中重复着下却令人兴奋的触,谁能想象丝滑的足底,尽是这些污秽的黏呢?小脚再次被拉起来,小巧的足趾粘连着的还不曾断开,新一批的触手又围了上来。这次不仅仅是靴子里面,触手围着她的润的足心开始摩擦,摆着她的双腿变成足的姿势,这本就靡的玉足现在更是难逃几次被凌辱和瘙的噩耗。97式小姐的呻也变得短促起来,不知是拒绝还是在享受。们在她的靴子里面来来回回灌了有近十次,黑灰的靴子早已经被染成白,硬的靴口也在的浸泡之下变得有些柔软。触手们玩腻了她的足,便转向了其他的地带——两腿之间,在场的人形没有一个人的小透了,不论是被媚药摧毁了心智也好,在抚之下逐渐产生兴奋也好,或者是直接承认我们都是脑子想要做和高的婊子也好,我们都在渴望着被那些奇形怪状的触手入,仿佛那些东西把我们的心智涂抹成白只需要一次和子口的亲吻即可。

「但是触手们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泌了些涂抹在了她反方向的口,也就是她的菊处。97式小姐还没有反应过来,未被开垦的后庭便被暴地撑开了,受到直肠温暖的触手兴奋地,快速地在后贯入,几下之后便了。在拔出之后,更多的触手拥挤上来,借用着前者的润滑,更加不假思索地捅入少女的菊蕾。

「一旁的95式小姐在妹妹叫的刺之下登上了高,等待她的是针状的触手,正对着她硬已久的头上面的孔轻轻刺入,她一声高亢便又了不少汁出来——化作清亮的弧线,中溢出不止,而那被注入了什么奇怪体的房有了明显的膨,针状触手从头中拔出,水便抑制不住一并出去——浅黄的,污白的,白的,还有些透明的和粉红的媚药,这些混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了胭脂一般的颜淋在少女粉柔软的玉体之上。经历过第一次的95式小姐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肢,触手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求,带来了几个长着口器的触手,上了她的房。

「已经数不清高了多少次,了多少升了。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不知何时,她们牵起了手,两具雪白的娇躯贴合在一起厮磨起来。97式小姐的和菊,而95式小姐的道里面,甚至了两进去,她们动情地扭,等待着再次注入她们地仿生子里面。相贴,四颗血红的错在一起,沟的中央还有一个大的触手享受着这对姐妹的关一松,宛如一束细长的泉,从姐妹的眼之中涌而出,向少女们的头顶,又转瞬而下,低落在她们身体的各个地方。95式小姐的脸颊因为刚刚过多的高,加之又有抹在她的俏脸上,显得有些无力和苍白,97式小姐见状,伸出小舌,凑上去舐了姐姐颊边的——可是那太多了,脸蛋,眼角,鼻梁,舌尖顺着那股腥臭的气味不断,最后探进了自己姐姐的口腔之中。95式小姐先是一惊,身处姐妹之间的让她有意无意地轻推着主动的妹妹,随后又被妹妹点点的轻吻得身子越发软麻,只剩舌头被动地被妹妹卷拉扯,津在少女的口中混合又分离,于齿之间搭出细长的银桥,甘甜的究竟属于谁也早已分不清。

「她们在指挥部的时候把情包裹起来,97式小姐的每一次扑上前去寻求拥抱,何尝不是贪恋姐姐前桂花的香气呢?平心而论,95式本就是一名普通的战术人形,论优雅有闪电共舞,论知田一笑,而这些对97式来说并不重要,她她,是因为95式是她的姐姐,而这层忌的关系被掩盖许久,今朝能够以这种方式揭下,97式自然情难自。95式心一软,探出香舌回应了一个回合,那牵着的素手,更是紧紧穿在妹妹的指间。触手们面对着情动的少女,开始再一次地在这对姐妹身下卖力地耕耘起来,叫声此起彼伏二人也全然不知,管那身上和子里有多少,只要能和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哪怕是在这里面夜夜被侵犯和轮,亦是个不错的——或者说温馨的归宿。

「而另外一旁,雷电小姐和M950A小姐的情况也并不算是很轻松。她们一丝不挂,娇连连,身上只挂着无数的当做遮掩物,她们身体的每一处也都被填,意外的是,下身的道已经被遮掩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们各自长了一粉红——再准确一点说,其实是了一部分在她们的体内了。鲨鱼的身体不断动着,触手聚集,变幻,在她们的眼前模拟出了另一半的身形。M950A小姐的前方,一个触手做成的雷电小姐,正跪在地上搔首姿,门大开等带着临幸;而雷电小姐的身侧,一个双马尾人形模样的壶,也主动分开了自己的粉腿。她们的眼神,全然忘记了在一旁就是自己真正的人,反而径直走向了那对虚假却的姑娘。M950A小姐率先摁住了——就叫假雷电吧——摁住了她,没有人会拒绝一个面若冰霜的萝莉像一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润滑工作早早做好,M950A小姐什么都没有想,着大入了她的后

「『嗯啊!』这入却引得一旁的雷电小姐一声娇,M950A小姐动一下,她便啼一声,M950A小姐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在送几下之后,如狂风暴雨一般开始疯狂地进攻假雷电的后庭菊——而这蔓延至全身的,最后却落在了雷电小姐的心智上。她的菊一张一合,瓣明明没有任何的入,却摆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她的不安地向前动,合着未知的——而在下一秒,她的菊突然迸发进来一股——M950A小姐用虚假的触手在假雷电的菊花里面了——与此同时,M950A小姐的道里面,也滴落了不少的。还有一大截在少女的体内,达到了的时候,两头同时都会

「聪颖的雷电小姐在经历过一次这样美好的高之后也明白了玩法——能够入自己的人,同时又能够在被入的时候受到快,即便是也会同时把宝贵的用特殊的,难以解释的方式传输到另外一个人的里面。虽不比单纯的部厮磨来得简单痛快,可是却多了更多的情调。雷电拉起身旁的假M950A,大胆地俯身起对方的头。

「『呀啊?雷,雷电!你等一下!我……哈啊……』M950A小姐打了一个机灵,吓得抖了一下,又带着这在假雷电的向前推进了几分,可这菊花的充实又刺着雷电小姐菊收缩,稍稍用力,贝齿轻啮在假M950A的小头上面。这样的锋持续了一阵子,雷电小姐和M950A小姐在指挥部做过那种事情,八百里开外都能听到声响,可是M950A小姐太温柔了,这次恰好给了彼此一个,能够稍微放纵一些的契机。触手制成的虚假玩偶并不会有痛觉,也正因为此,对她们进行任何方式的凌辱,也不会诞生过分的罪恶。雷电小姐那边开始大力地拍打对方的股,M950A小姐便不甘示弱去舐她身上的伤疤,这边把鲁地捅入她的口中,那边又伸出手指抠挖出里更多的水,鹿腿被高高扛起,下体周围的肌舒展的快,又要和锁骨处的吻去抗争……

「最后,疲力竭的二人只能保持最原始的体味,她们把各自的虚假在身下,仅仅凭借着云图赋予的的本能侵犯着彼此。触手在她们体内遍了,变得肿大而恐怖,挤在少女娇的血之中,甚至是有些牵引着少女们的部晃动。谁知道那里面的风景呢?头同时接受着两位少女子口的亲密之吻,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彼此的花心,旁观者本分不清,究竟是M950A小姐在欺负雷电,还是雷电小姐在反过来教训M950A,抑或本不是如此,她们早就和那空虚的玩偶一样,两者只是沦为了那两乐的玩具而不自知。她们的呻已经变得混无力——可能要到最后一格电量了,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随着少女一声高亢,两人的之中再次涌出了足量的,这也宣告着两人的戏正式结束——当然是以她们意志控制的结束。而在失去意识宕机之后,沉睡的体被触手包裹起来,那也由不得她们了。」

听完了很长一段的戏,你的茎早已经坚硬如铁,可这TAC-50偏偏用润的头处轻轻磨蹭,也不进去,你心如猫抓般,却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在另外一边,你的子,也就是G36,那位冷静质朴的女仆长,也在TAC-50口中的鲨鱼身体里面。你甚至有些怀疑,TAC-50是否是在刻意编造这样的事情,用来刺你的情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样的事情?」你的声线有些发颤,可还是鼓起勇气想要向她询问真相。

「先生你明明知道的,我也在里面哦。和95式小姐享受着同样的和凌辱,起初我还会稍微有些放不开,不过后面大家似乎都被触手分泌出来的媚药影响到了,我还获得了97式小姐的舌吻——不过她们每个人我都有吻过哦,先生你还未有染指她们吧?亲吻也并不苦涩,相反还酸甜可口,尤其是雷电小姐,她的吻技训练得十分优秀,不出几个回合我就要被她到去了。当然了——先生你可以看看监控嘛,古堡里面的他们也一定渐入佳境了吧,G36小姐在鲨鱼的体内,会被做什么事情呢?还需要我,再为先生复述一遍吗?我很乐意哦,不过遗憾的是,不论我重复多少次,你都不可能获得真切的快,在鲨鱼体内被无数触手侵犯,不断高,心智里面变成甜味,最后整个身体只想着做……甚至还会在某个瞬间,差一点点沦陷,假如能一直待在这里面,那该有多快乐呢……」

「在这样的环境里面,目及之处只有,无穷无尽的,形状各异的,没有人能够在这里面保持冷静的思考。雍容的美人不行,灵巧的妹妹也不行,更别提那两位身形幼小的人形了,任格里芬的任何一位姐妹进来——当然包括先生你的人,只要闻到一点点媚药和的味道,就会里面发情,最后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你的思绪被她的话语引导着,不得不去思考G36.仿佛她方才所有的描述,都会变成G36,而非是小队人形的遭遇。

「她的嘴道被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身体的每一处在触手的玩之下仿佛都会变成器,足趾习惯了和细小触手的十指相扣,腋下也体验过了滑的头摩擦,沟和菊尽数都是,连发丝末端的触——只要一碰到,都会把雌的渴求传递到心智深处,再勾引出更多的出来——最初的那些矜持也全部都可以丢掉,不需要低声音,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没人会因为娇而害羞,大家都在高的轮回之中逐渐堕落——这样的生活,比战争好多了。」

「你们……不会担心身体出什么问题吗?」

「人形作为机器被生产出来的那天起,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伦理纠纷便设置了一道隐藏权限。还未誓约过的人形是不会有受的可能的,所以先生也不用因为在我体内中出而愧疚哦,那群触手怎么也没有关系。当然了,这些都是未,誓,约,的特权。」

「那如果是她呢?」

「在上了誓约之戒之后,人形的仿生子会降下,子口也会打开——为了方便受度也会有所提高,不论是巨大的还是小些的,哪怕是手指都能够随便到高——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怀孕哦?换句话说……人形没有选择的权利,G36小姐在成为你子的那一秒起,她的身体就已经变成了取悦你的样子了。」

幻想一下,G36被辱的结果又会是怎么样呢?被小鬼也好,触手也好,搞大了肚子,诞下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吗?你听着惑再次出来,脏了TAC-50的肌肤。

「TAC-50,你的枫月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

「让它移动到古堡里面,拜托你的监视器链接到主屏幕上,我知道这个听起来有点变态,但是至少这次,我想更多地看看她不一样的表情。哪怕是……被中出到怀孕也好。」

「枫月~麻烦你啦。」

TAC-50轻声唤着身旁的无人机,代了几句之后,它很听话地打开门飞了出去,枫月闭上监视模块稍微调整了一下,再次睁开眼时已经不是异瞳了,而监控室里面的一块屏幕上,出现了平稳的,不断移动的,枫月的视角。

「为了和我偷情,还不想让枫月看见吗?先生很有情调啊。」

「随你怎么说好了。」

你可地再次硬了,TAC趴在你的身上,开始一点点解开你的衬衣——

「先生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唔……」

有点等不及了呢。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对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应该也有兴趣吧?没有哪个男人不喜姐妹双飞——或者说妾成群才对。她们共同跪在你的下,一个亲吻着你的头,一个舐着你的囊袋,然后还并排着撅起股,朝你漉的小——不要告诉我说你没有幻想过这样选择的困境。」

「幻想过。」

「乖孩子——那么,G36小姐和G36C小姐呢?」

「嗯……有过。」你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出了实情,「可是G36不想我动她,她太宠着她妹妹了。如果不是G36C愿意,我也尊重G36的要求。」

「面对子就开始装绅士了吗?我不愿意的时候是谁使用上下级的命令让我衣服发情呢?」

「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现在……先生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形的。」TAC-50在你耳边低语,「要接吻吗?」

你的衬衣扣子全部被解开,下一秒的时候,似乎有什么既视击中了你。

这样的情景你一定在哪里看过,或者是听过。

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解开衣襟耳鬓厮磨的模样。

大约翰和你去办手续的那天,他曾兴致地为你讲述过,他一个人偷窥那位过度肥胖的院长和一位护士的片段。那或许是他意识的开端吧,他越讲越起劲,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起的下体。

这姿势如此耳

你突然发现了放在桌上的,那本朴素封面的记。

你无视了TAC-50的惑,她知趣地从你的身上退下来,安静地等待着你——或许也在期盼着你能够多分一点点恋心给她。记里的某一页,赫然写着大约翰的口中,你和G36C偷情的事情。遣词造句几近一模一样。

点燃了你心中的妒火。

你一定要把这个下的骗子赶出格里芬!

现在!

马上!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儿子……那边……那边轻一点……妈妈的,都要被你顶穿了……明明在鲨鱼里面都了7次……嗯啊……嗯……还是……这么神……」

一声啼突然闯入你的意识。抬起头,在古堡的一角,一张巨大的棉质垫上面,三具体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小约翰正面抱着G36,攻入前方的,大约翰从后面搂着她的柳,突击着菊花。

破碎不堪的白婚纱散落在的四周,已经看不出了具体的形状,宛如雨打梨花,洋洋洒洒,诉说着方才在那的鲨鱼体内,这衣服的主人遭受了什么样的亵玩和辱。G36的身体早就丧失了初见时候那般白皙,透了粉红。她的脸蛋上面沾了污秽的,分不清是刚刚和那群孩子们时候留下的,还是触手的杰作——总之这一天的时间里面,她可能享受到了比和你结婚多年次数都多的和高,花样百出的,更别提体验过了数之不尽的形态各异的了。

摄像机看不到G36的表情,你只能据她靡的叫来判断——不论舒服与否,至少,她没有拒绝。

她背叛了你,没有强迫和裹挟,只有婉转承和甜言语。

你绝望地低下头,手里的记本也变得沉重,你翻开之前未读完的末页——翻书的时候,你瞥见了无名指上六边形的誓约之戒——对!你还有誓约之戒!那是你们的证明!你发了疯一样趴在屏幕上,恨不得把头都进去,你搜索着她手指上面的银环——看不清,她的身体摆动地太厉害了。画面中传来一声像母猪一般的哼叫,她再一次高了,无力地躺在垫上面,而那意犹未尽的兄弟二人则合力扛起她的大腿……

你恍惚了。

记本的书页被风儿呼啦啦地吹动,你像是经历了一场穿梭时空的旅行,耳边先是翻书声,而后变成风声,TAC-50甜腻的撒娇声渐弱。你慢慢听,仔细听,似乎不远处有水的声音,淅淅沥沥,是雨吗?并不,水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有节奏的滴水声——好像是沐浴的尾声,你听见了有人在说着悄悄话,模糊不清,随后是急促的呼和心跳。

以及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你突然想起G36冷漠的声音,她面对一切,都能有条不紊,从从容容地处理很好,她好像就伴在你的左右,她轻轻踮起脚,对你说,今晚她愿意把一切都给先生。

6月2

……

我拧开了浴室的门。

大约翰和小约翰就站在门口,大约翰的嘴角有一抹坏笑,小约翰的目光不知道该往我体的哪处停留。我无视了他们的表情,浴巾也随手一丢——很久以前我就想这样试试了,我还的足底在上面踩了几脚,擦干之后也没有穿鞋,径直走去,将卧室的门合上。

我什么都没想,也不需要想了。丈夫能够对妹妹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么我——我承认我有报复的心理,更重要的是,这些子积攒下来的望,似乎被大约翰的一番话全部都活了。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烫,小的入口像是烧了一壶沸水,现在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让里面的体全部都沸腾起来。

大约翰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他的身高并不算高,双臂环在我间的时候,手掌面对我的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轻轻一拍。我便了一次身子出来。

「妈妈!你……这……这是……」

积攒已久的透明了一地,我也不想再去清洁了,等一切都结束了,再重新打扫就可以了。面对小约翰惊慌的询问,我松开大约翰的怀抱转过身,大方地把自己赤的身体展示在兄弟的面前。「这是妈妈舒服的证明哦。所以说,你们完全不需要担心。还记得之前你们小因为舒服而出来的东西吗?妈妈那里到舒服的话,也会出很多水来。」我想了想,觉得某处有些不妥。

「约翰,你们还管那里叫小吗?」

「嗯……嗯……」他们羞红了脸。

「现在妈妈可以教给你们更多叫法了,先来跟我念这个吧——。」

。」

我一左一右牵起他们的手,指引他们去到我和丈夫共枕的上。我分开自己的双腿,食指和中指贴在久旱的上面,张开一个微妙而暧昧的角度,翻出粉。我调整自己的语调,让它尽可能变得更有女人味,更娇媚一些。鬼使神差地,连我的心智都来不及运算,一句话让我口而出:

「儿子们快来把你们的进妈妈的里面吧。」

我发现,突破伦理的关系,会让人形上瘾。在喊出「儿子」那个词汇的时候,仿佛他们真的是我的儿子,我在心里默念了几次,每念一次都会让我更加渴求他们赶快进来为我止解渴。大约翰推了小约翰一把,让小约翰跪在我的腿间——两人的着很久了,过去明明见过几次,却也因为出于任务的心态只草草看过几眼,细细端详,发现不知何时他们的已生得不小的尺寸了。

小约翰的头在桃源口磨蹭了几下,急得他重重向下冲刺,却也酿成了入的失败,硬顺着道口滑向了上边,小约翰沮丧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扶他起来,重新用手指分开,另一只手握着他的——真是可的脉动,我比划着用力的位置,重新鼓励他。

进来吧。」

这一次他成功了。突入崎岖的褶,并且重重一,直顶到了我的花心,撞得我再次从里面了些水,浇在少年的头上面。小约翰的本能牵引着他部,挤出一些,随后又被顶开,每一下都冲刺在我的最深处。

「儿子,可以慢一点,浅一点……嗯……我,我怕你太早就了……唔哦……怎么又捅到最里面了……好……好深……等下……哦……」

我的重音随着他的节奏变化,他在狠狠了几下之后也放缓了速度,开始和我共同享受的乐趣。小约翰开始认真打量着我的身体,热烈的目光带了情,扫过我微张的嘴和坚硬的头。因为缺乏经验和锻炼的缘故,没一会儿他便重新趴回我的身上,毫不羞怯地,大胆地含住了我左边的蓓蕾,和丈夫调情一般的吻不同,他还保留着儿童的记忆和习惯,他上下两瓣紧紧抿着我的头,舌尖在口腔,略有用力地起来。而在的另外一边,大约翰坐在我脸颊旁边,将他的递在我的嘴边。我不假思索,上手握住便往口中送。

「咕……咕啾……这就是儿子的……大……在妈妈的嘴里,和小里面……热热的……唔唔咕……小约翰……得轻点……妈妈还没有水……想吃的话……也要等妈妈怀孕……用儿子的怀孕……唔哦哦哦……为什么里面的还变大了……诶?等下……大约翰……你的手指……嗯啊……不要掐妈妈的头……不要……嗯哈……别……嗯唔咕……还在嘴里面……女孩子的拒绝……是让你们……嗯……嗯……反着理解啦……唔哦哦嗯呢嗯嗯……对,对,就是这样……好舒服……」

被兄弟二人玩着左右两边的房,小小的手指很快就陷入了雪白的。嘴还被同时侵犯着的我,很快便又去了一次,我心智里面的计数器被我调用,我觉得今天应该会痛痛快快地很多次才对。

小约翰没过多久就在我的里面了第一次,完全没有带套的中出。滚烫的毫无阻碍地冲进我空虚的子,可是他并未因此而减速,他一边,一边继续着的动作。我对此到吃惊,正想拒绝,可是——谁能够同时享受到中出和干呢?一部分留在了宝宝的房间,还有一部分混合着和前列腺,进一步润滑了内壁,模糊了褶与接触的快,却让每一次入更加迅猛和深入。

小约翰在我体内了两次,而与此同时大约翰也在我的口中了一发。他们换了一下位置,大约翰又准备进来。在入之前,他拍了拍我的房,以一种近乎于命令的口吻让我转过身去,撅起股对着他。我照做了,甚至还卖地扭动了几下股,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直直了进去。他的比小约翰的稍微大一些,顶到深处的时候我甚至能够受到花心的震颤,小约翰翻了个身,爬到我的面前,抱住我的头部,再次用头顶开了我口齿的防线。

窗外的光线渐弱,我的计数器上面的数值已经到达了13次,兄弟二人却像是拥有无穷无尽的力一般,奋力在我的里面换,再次。纯白的单早已经被,越做一次身体便越粘腻,烦了就下地在地板上面做——地板也很快全部都是,他们又把我摁在了落地玻璃上面,从后方侵入我。在我结束了第14次高之后,他们的依旧没有软下来,我已经有些想要逃走休息了,可是双手又不知被谁钳制着,我明白,看起来戏还未结束。兄弟二人让我以母狗的姿势跪趴着,小约翰的手指伸入我的口中,我顺从地张开舌头纠住他的手指,绵几次之后,他把手指了出来。接着把指腹上面沾着的我的津,涂抹在我菊花的部位。

在我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后庭就已经被手指挤开了——指节一点点深入,偶尔还弯曲两下,试探着我仿生门里面是否有应点,在被指而又到达一次高之后,我几近丧失了意识,他们说的一切,我只能够支支吾吾地答应。

「母狗妈妈,我们再去浴室洗个澡好吗?在浴室里面,儿子想用干妈妈后面的了呢。」

我明白他在说什么,秽的词组组合出秽的句子,但是我已经完全不想反驳了——就这样就好,我被他们牵着,拉回了浴室。

在浴室里面,小约翰抱着我的,在前面我的,而大约翰像是树袋熊一样双腿夹住我的背部,疯狂地对菊进行侵犯。

「哦哦哦哦哦哦!又要去了……也好菊也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等一下,这样同时进去……然后又错开拔出的时机……不要了……妈妈要被你们玩死了……」

「人形应该不会死的吧。」

「那也会……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会宕机的……妈妈已经高太多次了……让……诶……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不动了?还差一点……这次高……你们还没有……为什么不动……」

「妈妈真的很想高吗?」

「想……」

「那妈妈能够发誓吗?我们妈妈,我们也妈妈的……妈妈以后会为我们生下更多的孩子,这样子妈妈也能够幸福……所以,不论贫富贵,不论疾病健康,妈妈都会是我们永远的母狗妈妈……G36妈妈,你愿意吗?」

……

「G36!」

记在此戛然而止。画面里面,G36的眼睛正因为高强度的而渐渐失去高光,你遗忘了自己和她空间上的距离,你对着屏幕痛苦地大喊。后悔?愤怒?悲伤?五味杂陈,你背叛过她,你把它归咎于男人的本,格里芬的女人太过美丽,但是你也无论如何都无法承认,你不她。

那个完美无缺的子兼女仆长,光是多瞥你一眼就能够让你背脊发凉的人。钟于煎香肠和南瓜汤,在假无所适从的时候只会选择靠在你肩膀的女孩。连衣服都舍不得买,却因为你为她的婚纱倾家产而暗自高兴的新娘。

是啊,她是你的新娘,她是你的子。

可是你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只能够看着她被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他们年龄没有你大,甚至都有的没有发育,他们却都能够肆意耕耘你子的身体,更别说,连人都没有的触手和机械,都在你子的之中汁。

啪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从画面中传来。

是TAC-50的无人机枫月。

小家伙似乎来晚了,它无打采地飞着,晃悠悠地停在了G36和约翰兄弟的旁边。瞬间,那的场景近了一大截,你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他们合的生殖器官还有溢出的

你的耳边嗡嗡作响。

你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你的未婚——你深着的战术人形G36,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正在礼堂当中接受着众人的祝福。牧师站定,用沉稳的语气对这场婚礼的男女主角发出质问。

「不论疾病健康,你愿意永远你的子吗?」

「我愿意。」

「那不论贫富贵,你愿意永远你的丈夫吗?」

枫月突然停在了G36的正对面。

G36的脸蛋在监控室里被数十个屏幕放大,她困惑地抬起头,看着这台无人机的摄像头。金的头发沾成一缕从额头侧边落下,她的眼神中尽是疲惫。她楚楚可怜,少了几分女仆长时候的英气,却又多了几分凄美。

不知为何,你突然伸手上去摸了摸热得发烫的屏幕,你想摸摸她的脸。

而G36盯着枫月看了一小会儿,抬起胳膊,张开五指,似乎隔着屏幕,能够和你的手贴在一起。

那对六边形的誓约之戒,从来没有任何人放弃过。

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你相信,那一定是为你而笑的。

她的粉一张一合,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

「我愿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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