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英仙座《深夜的执勤时间》】【作者:水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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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

字数:32049

首发:PIXIV(id=13481141)

本文可能含有如下内容:OOC、渣文笔、咕咕咕、Chinese、an

al、blowjob、deepthroat、gokkun、kissin

g、lactation、nurse、prehensilehair、sa

liva、sweating、等(以上tag节选自EH,可能有所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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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同人创作,不包含任何贬低角的意思。有关角设定请以官方为准,请不要在阅读后盲目出警,谢谢。

英仙工口衣装半掩立庭庭

茄子大好紧急爆不可避

看到英仙座皮肤的那一刻,我好了,脑海中立刻和她生了9个小孩,立刻决定动笔。但写这篇的时候,小黄反复升天,因此只能写写停停,挤牙膏一般终于在皮肤结束贩卖后磨了出来(所以不会骗氪)。

总觉得写的时候,会脑补英仙一脸吃瘪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受了某个红发恶魔的影响(梅林怒伯爵笑。jpg),因此最终呈现的可能有些OOC,这个英仙似乎太被动太软了点,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但总之写的就是很到原本想的很多内容都没写出来,碍于文笔太烂控制不住只能点到为止,下次得想办法简点。不过xp倒是基本对上了,小黄走得很安详。

希望各位也能一起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私信或者评论,微博也了个不怎么发言的吹水号在简介,私信不便的也可以去那边问。也大家在合理范围内提出意见,总之请多多指教。

——

睁开双眼,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努力眨了眨眼睛,试图从那一片白茫茫之中寻找些许悉的痕迹,但这天花板上只有灯具投出的影,映成未曾见过的形状。

与这光洁的天花板相称的、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飘入我的鼻腔。虽然用熏香尽力掩盖,但这刺鼻的气味还是那么明显。低头看了看身上,我正穿着一身崭新的蓝白条病号服,肩部以下盖着一如天花版一样洁白的薄被,躺在同样洁白的铺之上。

看来,我正躺在某间医院里。但为何躺在这儿,我脑子里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手脚都还健在,指头也能自由伸展,周身更没着什么奇怪的仪器。看来没得什么重病,但病房里没有医生与护士,连探病的人都没见着一个。头柜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花瓶,里头着一朵白马蹄莲。空调和电视的遥控器摆在另一侧,只是电视这时没有打开,只能听见空调的微微轰鸣。除此以外,别说问品了,什么东西也看不着,什么也听不见。

莫非,我被抓进了什么秘密实验室?

不,不对,那样的话肯定会有人看着我……

那或者说……我很不受,连住院了都没人探望?

我试图回忆起自己的身世。好在这一块的记忆还算完整。我是一名指挥官,大约一年前就职于「碧蓝航线」阵线的一处前线港口,负责指挥被称为「Kansen」的少女们,同来自海洋的壬势力作战。作为指挥官,自然不必亲自上前线深入敌阵,因此我大多负责后台的文书工作与战略指挥。既然如此,我应该不是在战斗中被壬攻击而住的院……那我躺在这的理由,究竟……呃……文书?

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忽然闪现在我的眼前,那似乎是堆积成山的文件,与大大小小需要过目的条例。记忆中的我,似乎正奋笔疾书,赶制着什么东西,然后……就两眼一黑了。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劳过度,在处理公务时昏厥过去了啊……看来以后得给自己减减负了。

但话说回来,为什么,连个来探视我的姑娘都没有呢?再怎么说,我也是这个港区的指挥官,也算是个重要人物吧?更何况,平里也有几位关系不错的姑娘,见面时总能聊上几句……难道、难道说,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那,那总是钻进我怀里的埃尔德里奇,着我要吃包子的平海,有机会就热情邀我去看网球比赛的库珀,虽然对我理不理但一直赖在办公室偷懒的恶毒,还有一直和我私下进行艺术鉴赏的皇家方舟……莫非都是骗我的?就连算是和我一起白手起家、我最初也是最的秘书舰宁海也……虽说我偶尔也会对她们些恶作剧,但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也许是我做的太过火了?难道我在她们眼中的印象,很差?不,不会,她们不应该是那样两面三刀、工于心计的孩子,举高高她们不会是那样的人!……说不定只是因为我躺在这的时间还不够长,她们还没来得及过来。对,一定是这样的!

……吧?

一阵轻轻的开门声打断了我的胡思想,也让我如同死灰的小心脏又燃起了一丝火苗。终于有人来看我了?会是谁?还是大家都过来了?我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珠子,充期待地看向被推开的门。

门开了,最先映入视线的是一只美手,手指轻轻握在门把上,修长的比例与洁白滑的肌肤,比油画里的微笑女子的玉手都要人。手的主人随之走进房间。她身着医生用的白大褂,但样式似乎有所改良,看起来更像是一件长夹克,正披在身上,严谨中带着几分洒。白大褂内是一件浅米衬衫,下摆整齐地收进了贴身短裙内,由高脯到纤细的身,勾勒出她傲人的身体曲线。短裙下探出一对紧致的大长腿,被黑丝裹得严严实实。双脚套在一双白高跟鞋里,看不出脚的形状,但从那修长又健美的双腿来看,这一定是一双美足。最引人眼球的,是从她那微微解开的衬衫领口出的大片雪白肌肤,配合着项链上的小小吊坠与微微晃动的牌,恨不得将所有目光都引过去。吊坠下方,一条深邃的沟壑,径直蔓延进被撑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里,一双雪白的丰,虽然只是出冰山一角,但已是呼之出。浅衬衫不能完全遮掩其内的好风光,微微透出蕾丝内衣的黑。她实在是太大了,不教人怀疑这两层薄薄的布料能否束缚住这外光。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变成前那颗纽扣……

啊不对,我又开始胡思想了……既然她是这身打扮,那再怎么说也该是位医生吧?正好向她问问我的情况。我用尽全力摆那魔球的引力,视线向上移去——

四目相对的瞬间,一丝凉意,顺着她的目光直达我的脊背,教我险些打了个哆嗦。不过我也算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处变不惊不过是小菜一碟。她的眼神实在是过于犀利,就像注视猎物的鹰眼一般,直击心神。与那身子的下印象截然不同,这双眼的主人显然是个一丝不苟的女子,不仅眼神锋利,头发也心打理,工作时编成一股小辫,盘在肩头。

见我醒来,她的神情似乎缓和了许多,仔细看来,那股似乎并没有第一眼看上去那么强烈。但她依旧严肃的神情,使我不敢擅自开口。

说来,我之前在港区见过她吗?

终于还是她先开了口:「您终于醒过来了,指挥官。」

多么悦耳的声音,如同鸟儿的鸣叫,沁人心扉。不过,倒不是那种轻松快的嗓音,也不是柔弱无骨的娇声,与她的仪表相称,英姿飒,教人无法忘怀。没错,要比喻的话,也是鸟类中的猛禽——鹰隼之类的发出的鸣叫吧。而且这声音确实很悉,看来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到底是谁来着?

我还是有些紧张,丝毫不敢怠慢。「啊!是,没错。呃……」

她见我神情有些不对,快步走到我跟前,俯身探出左手,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您没事吧?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额头……唔,有点烫,是发烧了吗?」

我忙摇了摇头:「啊,不!我、我没事,你也不用靠那么近,就、就站着聊聊就好的!真的!」

我当然会头脑发烫,毕竟她一俯下身子,那衣领的开口就更加肆意地暴在我眼前,连沟与衣之间的空隙都看得一清二楚,隐约能窥见她锻炼有致的腹肌。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保持冷静!

她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站起了身。

「您似乎……不记得我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除了声音,脑海中对这个姑娘实在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

「啊……难怪,这身打扮您确实是第一次见。那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鹰,为碧蓝航线阵线皇家所属航空母舰,于一周前到任此港,现于港区医院担任实习医生一职,还请指挥官多多指教。」

鹰?鹰……啊!说得没错,大约一周前,皇家阵营新派遣了几名Kansen前来支援我港,鹰就是其中到任的一员。第一次见她时,她那帅气的羽翼型舰装就像一对活生生的铁翼,还深深引起了我的兴趣。只是没想到,换了身衣服和发型的她,给人的印象差距能有这么大,以至于我一时没认出来。真看不出来,在她那身飒的舰装下,竟有着一副这么人的身子。

「啊啊,你是那时候的……原来如此,看来我刚睡醒,脑子一时不太清醒……对了,你刚才提到港区医院,莫非我现在住院了?」

她点了点头:「没错,昨天凌晨子夜时分,港区医院接到秘书舰宁海小姐的电话,说您昏倒在了办公桌前。随后,我们便将您收容进港区医院进行检查与治疗。不过万幸的是,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您只是因为过于劳累而一时昏睡过去了而已。」

和我想的一样。「昨天凌晨……那我昏睡了多久?」

她看了看表。「现在是七月三十一早上十点三十六分。您大概昏了三十二个小时。」

我不吃了一惊。一方面,我居然昏睡了这么长时间,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居然过了三十多个小时,连一个来探望我的人都没有……莫非,我真的很不受

「对了,指挥官,您肚子饿了吗?」

「咦?啊,这么一说,确实……」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进食了。虽说应该打过点滴,但肚子还是空的。

「那好,我去向医生汇报一下您的情况,并安排一下您的午餐。不过您刚从昏中苏醒,可能只有些清淡的食物,请您理解。」她往手中的记事板上草草写了几笔,向我说道。

「好的,辛苦你了。啊对了,我……」还没等我说完,她便已经走出了病房,顺便连门也关上了。

不愧是名为「鹰」的女子,不光是眼神,连行事风格也如老鹰一般迅猛。

不过,起码我没有什么生命风险,这倒让我舒了一口气。偶尔放松几天也不错,毕竟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忙这忙那的,难得能有机会什么都不用想地躺在上。虽说是医院,就当是放个小假吧,不也好吗?

啊,说来,文书工作现在应该是宁海在忙吧,平海她们应该也会帮忙,恶毒可能都被拉起来干活了吧。这么一想,似乎她们无暇来探望我也说得过去,毕竟姑娘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没理由让她们围着我转。

不过,我还是期待能有谁来看看我啊……

还没等我闭上眼,大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了。紧接着,一声足以震碎玻璃的喊声直击我的鼓膜。

「侍——从——!」

这与伊丽莎白女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嗓音,一瞬便唤醒了我的记忆。睁开眼,果然看见与鹰同期到任的战列舰、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同级舰——英勇,正一脸得意地站在我的病前。

不过,与见面时穿的华美礼服不同,她也随着医院的氛围换上了一身护士服。可这护士服的风格未免过于浮夸,粉布料打底编织成轻飘飘的百褶连衣裙,配上白围裙,虽说确实彰显出她可的气质,但比起真正的护士服,反而更像是cosplay时用的道具服。更别提她手中那足有半米多长的巨大的注器……不对,看那针头的样式,更像是改装过的主炮?难道说,她正穿着舰装在医院里走来走去?

「噢噢,侍从,你终于醒啦!看来我的主意果然完美,只要我来当医生给侍从你治疗一番,你就立马活蹦跳了!」

「诶?医生?不过英勇阁下,您这身衣服更像是……护士服吧?」

「咦?你……你说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难……难怪换上这身衣服的时候看到英仙她们奇怪的眼神……唔姆姆,喂!谢菲!这是怎么回事!」

正巧,谢菲尔德正一脸不悦地走了进来。与平常女仆的装扮不同,她此刻正披着一件比鹰身上那件更正式的白大褂,颇有几分医生的模样。「不是跟英勇阁下您说过,医院里不能大声吵闹的吗……再说了,您的要求是和害虫……啊不对,是要亲自照料主人。那样的话,我认为护士这个身份更合适,所以替您准备了这身衣服。希望您能理解。」

「唔,说、说的也是。那好,正好侍从也醒了,一整天没有喝水,你现在一定饥渴难耐吧?正巧我这里为你准备了100%纯净的水,乖乖躺好,把嘴巴张开。啊——」说着,英勇举起了手中的大针筒。

看着那巨大的针管,我不打了个寒颤。「等等,你说的水,莫非是注器里的那些?」

「唔,当然啦,有什么问题吗?注器可是很干净的哦。」

「不,不对吧,怎么会有人用注器喂水的!更何况100%纯净的水,也不是用来喝的吧?您该不会直接取的蒸馏设备里的水……」

「好啦,侍从你现在是病人,就给我安安静静地听护士的话!你今天一定要在我面前好好喝完八~大~筒~哟~」她一脸得意地举着针管,向病走来。

不行,总觉得这样下去会出大问题。我拼命地朝一脸不的谢菲眨着眼睛,发出SOS信号。

「哈……」清楚地听见谢菲叹了口气,「好了,英勇阁下,实不相瞒,隔壁几间病房住着的Kansen们,听闻您到访医院,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您。不如先去会见一下她们,然后再来专心照料主人,如何?」

「唔……」英勇似乎陷入了思考,「说的也是,问伤员也是领导者的职责。那侍从你就先好好躺着吧,我马上就来好好照顾你。今天一定要让你完全好起来!」说着,英勇便抱着针筒跑出了房门。不一会,便听见了隔壁房间传来的惨叫。

总觉得,有人代替我成了牺牲品了……真遗憾。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谢菲——白大褂似乎很适合她沉着冷静的气质,看上去比鹰和英勇要稳重得多。

「啊,说起来,谢菲你什么时候也来医院帮忙了?」

「有各种原因……总之是贝法安排我过来的。不过主人似乎恢复得很好,看来无须我帮忙呢。」

「这样啊……总之辛苦你了。」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主人就好好躺着吧。过一会会有人送午餐过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摁一下头的铃,会有人过来处理的。」说着,谢菲也离开了房间。「啊,不过,还请主人不要做什么太出格的举动,这里是医院,希望您能清楚。」

「嗯……啊。好的!」谢菲的话倒着实戳到了我的痛处,我不为刚才自己那下的想法深羞愧。不过终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长期劳累偶尔得闲,竟觉得有些无聊。我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在一个个频道间来回切换。虽说没什么看头,但起码能听个响,总之睡是睡不着,权当消遣吧。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我好容易找到一个还不错的港区相声节目时,门上轻轻传来了几声叩门声。

「啊,请进。」

门应声推开,走进门来的是一个还算陌生的面孔,手里端着一个餐盘。看穿着打扮……应该是护士吧?是谁来着……

啊对了,想起来了,她是之前和鹰她们同期来港区报道的Kansen之一,方才英勇也提到过她的名字。那抹独特的淡粉头发,确实相当令人印象深刻。

「是……英仙座吧?」

「哦?指挥官……原来记得我的名字啊。」她抬了抬眉,似乎有些惊讶。

「嗯,虽然昏倒了,不过脑子看来还没有摔坏。」我笑了笑。

不过,鹰倒是……完全没有认出来呢……

我又重新打量起她来。和鹰她们一样,英仙座也顺着医院的氛围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初见时,她那华丽又洁白的薄纱舰装,如同仙子下凡,美得我说不出话。而现在的她,头饰换成了护士帽的样式,长发也梳成了双马尾,顺着帽檐垂下。护士服依旧如同舰装那样洁白,但显得贴身了许多,抛去了华丽的裙摆,改换成了……呃……

等等,那身护士服是怎么回事?

鹰的衬衣虽然贴身,但白大褂好歹为奔放增添了几分含蓄。而英仙身上这件护士服,连一丝多余的布料都不舍得花费,除了领口,每一寸布都紧紧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躯,毫不遮掩地将这完美的体展现在我眼前;下摆更是将将盖住关键部位,出圆润的大腿,每次迈步都仿佛能窥见那隐秘的风光。雪白的大腿未绽放几步,便收束于半透的白丝袜内,与内敛在大腿被丝袜勒住的平面达到微妙的平衡,让人想要将头深埋期间,受两侧不同质地的亲密摩擦。似乎要与躯干的处处节约相抗衡,布料毫不吝啬地堆积到了她长长的袖口,织成一双广袖,从中探出几纤长的秀指,带着一层薄薄的桃红手套。两袖间慵懒地半套着一身深外套,像件羽衣一般裹在身,上头挂着剪刀与注器等器具。仙气与魅惑在她身上完美融,无处不散发着断的惑。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也只会轻叹一声「不过如此」。在这卧虎藏龙的港区里,即使是埃尔德里奇这样的驱逐舰,也有着一双十足的小肥腿和与外表年龄不相称的曼妙身,我也总是被这背德所煎熬,因此早已习惯。如果只是这样一身衣服的话,我是不会瞬间沦陷的。

但是,这护士服的口——这究竟是何等大胆的构造?

英仙的舰装,脖子上就挂着一条吊坠。而穿着护士服的她,依旧将这件吊坠贴身佩戴。只是,原本的舰装和光辉、可畏她们的类似,从脖颈到口都一览无余,因此吊坠只是与领结类似,巧妙地起到视觉平衡作用。而现在,这条吊坠穿过紧扣的领口,一路下垂到谷间;而护士原本应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口,却毫不遮掩地赤大开着,吊坠在这白海洋间的小岛上显得分外瞩目,随着她的呼微微摆动,如同伽利略的钟摆一般令人难以离开视线。而视线一旦被俘获,自然就会注意到这俊俏的双峰。英仙座的肤与头发相仿,于间掺杂着几分健康的淡粉,她身上最柔软的这一部分自然也不例外。此刻,这只巨大的水桃,正在我面前毫无遮拦地自由呼着。护士服的上衣部分,扣子似乎故意只设计到两肋以下,因此口部分就被这拔的双峰毫不留情地撑开,布料在半球上勒出两道子午线,大摇大摆地炫耀着双峰之柔软。

是的,柔软,从她完全的两半美看来,她完全没有穿戴罩类的衣物,仅仅只靠领口处隐约可见的两条松紧带和布料的韧将这双神器封印。不对,在她外衣之间,似乎能看到一块透明的深薄膜,上面还隐约有条拉链。莫非这是内衣?可无论怎么看,那都更像是一件普通的文件袋。先不论为什么文件夹会在哪那,它也只是搭在一侧房之上,像一扇帘,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它有什么紧缚的作用,反倒更加教人想要伸手一探究竟。事实也确实如此,这身衣服本不能将那对柰子驯服,只是站着呼,那对顽皮的大白兔就在衣服里不老实地攒动。

最绝的是,本应好好挂在前的工作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斜进左侧房外的衣服间。好想伸手将它亲手取下来——那会是什么味道呢?是难闻的塑料味,还是会带着她的体香?亦或是汗融的奇妙味道?若取下后顺势将领口轻轻一扒,能见到怎样的风景呢?它会不会整个跳出来,将我淹没呢?

仅仅只是短短数秒,我脑内就闪过无数妄想,连同下体也有了反应,不得不将身体支起,以免尴尬。

见我坐起,她微微一愣。「啊,指挥官,不用那么的……拘谨?我只是来送个午饭。」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我舒了一口气。

「啊啊,好的,也对,一天没吃东西,我确实有点饿……辛苦你了,盘子就放在头柜上吧。」

「那倒不用,病有专门的餐桌。我帮您备好,指挥官也看一下,下次就请你自己动手了。」她一手稳稳地端着餐盘,走到病一侧,俯下身去,练地在作起来。

我的目光不由得又向吊坠移去——不行,太糟糕了,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整只房的侧面。方才从正面看还不敢确定,现在一看,不愧是皇家空母,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不输光辉她们。而且,按这个下垂的形状看来……果然是,没穿那个吧?我突然有些惋惜,为什么这衣服不舍得多填些布料,不然现在不就能透过那宽松的领口,看见更多不应被看见的内容了吗?

好在她的动作非常娴,连端碗的手都未曾晃动,只是几秒钟时间,一个简易的餐桌便在我的上支棱起来了。

「那,我就把午餐放这了。」她将餐盘搁在餐桌上,忽然盯住了我的脸。

「指挥官……你没事吧?你的脸比餐盘里的苹果还要红,而且你的眼神……仿佛外头的太一般炽热。是发烧了吗?」

这不是完全暴了吗?!我忙将注意力转移,用与鹰那时一样的说辞搪过去。

「……是吗。那好吧,如果有哪里不舒服的话,指挥官就摁头的铃叫我吧。吃完饭也可以喊我来收拾,毕竟今天我是负责指挥官这边的值班护士……是工作。」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异样的起因就是你啊……

不过,这样的话肯定说不出口的。而且和她正式相处过的子掰着手指头数也没几天,再怎么想也是我自己的定力不够,这一点我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

她见我不再说话,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简单祝我用餐愉快后,便走出了房间。

怎么说呢,与鹰、英勇、谢菲给人的觉都不同,这孩子虽然穿着很大胆,但却意外地很冷淡。也许刚来港区,和她相处的机会还不多,因此有些生分了吧……不过港区里各种格的Kansen都有,虽然不能和每个人都100%地打好关系,但希望起码,今天一天能和这孩子愉快相处吧。

这么想着,我舀起一勺米饭,送入口中。

呜哇——说来,这间医院似乎是皇家负责的啊。难怪。这饭,可以当成稀饭吃了。不过倒也来得清淡。

兴许是好事吧。

简单吃过午饭,依旧是英仙座过来收拾了一下桌面。可惜的是,除了又了一阵眼福之外,没能和她有更多的进展,连话也没搭上几句。下午谢菲带着鹰过来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英勇似乎上午闹得太过,现在找了间闲置的病房睡午觉去了,我也无所事事地看了会电视,然后又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过了平时晚饭的时间。但托那顿难以形容的午餐的福,我是一点也不觉得饿。电视上的今港区新闻里,这次作战任务已经顺利完成。看来宁海她们也能独当一面了……我心里不涌起一丝欣。想当初宁海和平海来到港区时,还是两个一穷二白的小姑娘,虽然勤俭持家,但眼界难免还是不开阔。但经过这一年多的共同成长,即使我不在,她们也能将港区打理得井井有条。前不久港区周年庆也是和她们一起策划举办的,在晚会上看见她们的盛装打扮时,我还差点落泪……有种,闺女终于长大成人的那种欣,与难以掩饰的动。

不过,也和她们都进行了誓约,所以更多的可能不是老父亲的情吧。

这么想着,身子似乎又开始燥热起来。如果在办公室的话,说不定又开始做那种事情了吧……

其实我也清楚,这次昏恐怕并不是偶然。随着在港区就任的子越来越长,认识的姑娘们也越来越多,一来二去就难免有了这样那样的情。仔细想想,光是立了誓约的姑娘们,秘书舰的值班表就已经排不下了,更不用说一些非常合得来的姑娘。好在姑娘们之间关系还算和谐,一直没有爆发什么矛盾。但这也是有代价的,结果就是和姑娘们那啥的频率愈发平凡。最初只是和宁海,然后平海也用包子得手了……再然后是报复大青花鱼时不小心过火了,还有恶毒、夕立、塔什干……就连早早誓约、想要当成女儿来照顾的埃尔德里奇,也在几天前变成猫猫偶像时没忍住,终于还是下了手。恐怕要是把这些都跟皇家方舟说了的话,会被她打死的吧。虽然她总是对着驱逐舰发情,但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最近确实有些过于频繁了,识过后,秘书舰们就更加不设防,一来二去在办公室里都悄悄做过,有几次甚至几个人一起做了起来……前阵子得连公事都耽搁了,这才有了前天晚上熬夜批改文书,最后住院一事。正好,趁着这次一个人住院,和她们也能隔开几天,我就好好休养生息,争取过回以前那样有节制的生活吧。

这么想着,我努力平复燥动的小情绪,将空调调低了两度,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

但是,睡不着。

完全睡不着啊!

也对,这两天90%的时间都是在上躺着度过的,别说这几周,恐怕就连这辈子熬过的夜都补回来了。这会儿的我,比喝了十杯举炮炮特制辣椒油咖啡都要来得神。想要做运动吧,但谢菲嘱咐过我,保险起见不要下做太多烈的运动。我只好打开电视,在一片漆黑中盯着那小小的屏幕,试图用这电波给自己催眠。

但好巧不巧,电视上正播着经典电影《铁达尼号》。我试图换台,但我的手却不听从我的使唤,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

但怎么说,经典就是经典,不知不觉间,电视上已经开始放起了片尾字幕。虽说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眼泪也了不少,但我却更神了。杰克和丝的情,无论看几次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令人惋惜。抹干泪水,躺在上,一阵更大的空虚向我袭来。脑海中又开始胡思想起过去和姑娘们纠在一起的时光,以及白天所见的丽风光。不知不觉间,小老弟也来了神,傲然立。

算了,不就是手冲吗,干就完事了。反正病房是单人单间,这夜深人静的,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节什么的,明天再说吧!今天就享受最后一次。

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某位胡姓文人写过的金句。虽然他是无法抵挡打牌的惑,我是无法抵挡惑,但四舍五入一下,也差不多吧。这么一想,心中那最后一丝的罪恶也消失了。我坐直身子,靠在头,轻轻褪下病号服,岔开双腿,温柔地握住下宝剑。

好久没和五姑娘亲切接触,不免得有些怀念。虽说病头有些硌人,但一旦进了状态,也就不重要了。我闭着双眼,脑海中逐渐浮现出身着护士服的英仙座的模样。双手幻化成那对漾的柰子,轻轻包裹住小老弟,上下套起来。呼逐渐急促,肌也逐渐紧绷,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集中在这小小的一上。啊,还是那悉的觉……果然还是忘不掉啊……

忽然,门上轻轻叩了两声,英仙座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指挥官,怎么了?」

咦?!!为什么这个点会有人来?深夜查房吗?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姿势的话,本来不及躺下,连子恐怕都来不及提上。门把已经被轻轻转动,不到一秒内,她可能就要走进房间了。电光火石之间,我只能一把拉起被子,将整个身子罩住,然后迅速曲起双腿,支成一个小小的帐篷,掩护无法立刻离状态的小老弟。

还好曾经单身多年,我的手速依旧没有退步,等英仙探出头来时,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虽然这个姿势看起来很奇怪,不过总比社会死亡要来得好。

英仙显然也察觉到了异样,虽然我没开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她的语气里有点困惑。

「指挥官,你还醒着吗?关着灯看电视对眼睛可不好……」

我尽量平复狂跳的小心脏,答道:「啊,我知道的,等会我就开……不过英仙座,你怎么……来了?」

「嗯?」她似乎歪了歪头,「是指挥官摁了呼叫器,我才过来的。」

咦?我吗?奇怪,我明明没有摁过……啊,忽然想起来背上那有些硌人的触,莫非那个就是呼叫器,被我无意间碰到了吗?我惊出一身冷汗,看来擅自破戒真的会招来报应的,下次得小心行事。

「指挥官,真的没事吗?我开灯了哦。」没等我回答,英仙便打开了灯的开关。光灯的光线瞬间照亮了整间屋子。

「唔,指挥官,你那是什么姿势?」

果然会有些奇怪啊。我尴尬地笑了笑:「啊,没事没事,只是这样躺着看电视比较舒服……咦?」我忽然注意到英仙座的形象似乎有了点细微的变化。大体上和上午见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下了外套,但是——

眼镜!

没错,英仙的脸上,竟然戴了一副红半框眼镜!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化,但那对薄薄的树脂镜片,轻轻阻断了外界与她那双深邃的大眼睛的直接接触。虽然透光能良好,但即使是这么一点小小的光线折,也使得那对本就人的瞳孔显得更加神秘,更加令人难以捉摸。深红的半截镜框,毫不突兀地架在她那嘟嘟的脸庞上,给这稚气平添几分知的光辉。知惑,两种本不该相遇的元素在她身上碰撞,只是一眼,便险些击垮我方才恢复些许的脆弱理

「……指挥官,怎么了?你的眼神,就像是清晨的森林一样雾哦。」

「眼……眼镜……」

「啊,这个啊。」她推了推眼镜,「虽说是平光镜,但带着的时候,心情会稍微……轻松一些。果然,看起来很奇怪?」

「不不不,很适合你!你原本就很可,戴着眼镜后整个人显得更有气质了!」我口而出。这是心里话,实不相瞒,就在刚才她用手指轻轻托住镜架时,我的小老弟已经难以自抑地吐出几滴先走汁来了。

「唔……啊,谢谢夸奖。」

咦?这回答似乎有些……平淡?莫非我又不经大脑说错了什么话吗?

「总之,」她打断了我的胡思想,「指挥官真的没什么事吗?」

「嗯。」我点了点头。拜托了,快点出去吧……快点出去吧,我今晚一定老老实实地不再冒这种险了。

但事与愿违,她居然朝我这走了过来。不,不好!虽然罩着一层被子,但下身还是半状态,尤其是那关键部位,万一一个不小心暴出来,指挥官生涯就要完蛋了!

「还……还有什么事吗?」我觉我的音调都高了几分。

「麻烦指挥官让一让……像条死鱼一样不要动,我来关一下铃。」她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手轻轻移开我的身子。果然,身后的铃被我不小心摁响,此刻正一闪一闪地亮着光,照在她的眼镜上。

但是,要关掉我身后的铃,也就意味着她要俯下身子来。结果就是,她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旁,呼出的热气若即若离地吹打着我的脖颈,伴随着轻微的息声,令我浑身酥。红光不止照在眼镜上,也一闪一闪地打在她微微下垂的双峰间,连上面的汗珠都照耀得分外动人。空调明明开得很足,为什么她身上还挂着汗呢?我不浮想联翩。对我而言,这着实是天大的恩赐,汗香混杂着她的发香、体香,轻轻托住我的脸,透过鼻腔与气管,在每一个肺泡间来回游走。我不由得张开嘴,贪婪地摄取这人的气息。在视觉、味觉与嗅觉的三重刺下,我下的猛兽颤动得更为厉害,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唔……怎么关不上?」她似乎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指挥官,再靠过去一点。」她轻轻推动我,身子凑到我脸前。垂下的双峰几乎贴着我的睫摇摆,只需仰头伸出舌尖,就能上一口那掺杂着香、正微微滑落的汗珠。英仙一条腿轻轻靠在病扶手上,丝袜沿着膝盖透出肌肤的,一路看去甚至能隐约看见内的颜。几束头发沿着她的脸颊滑落,轻轻扫过我的头皮,敲打我的每一寸神经。

不行,要克制,克制——

「好了,搞定。指挥官,早点休息哦。」

在我耳边响起的温柔话语,仿佛恶魔的低语,将我最后一寸挣扎的心智也完全扼杀。于地底沉睡了数万年的火山,来了发——无论是从我的身体,还是从我的脑海里,岩浆都无法抑制地涌而出。

我一把掀开被单,双手抓住英仙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双肩,翻身一扭,便将她甩到了板上,在我的身下。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突然袭击,双眼睁得大大的,出从未有过的困惑神

「指挥官,这是?」

不给她更多询问的机会,我攥住她的双腕,按下头去,双准确地堵在她的嘴上。被暴地吻住,她自然紧闭双,死死锁住那樱桃般的小口。我伸出舌头,舐着她双间的彩,上下轻轻夹住她丰厚的下,不顾她支支吾吾的反抗,给予她微弱但持续的刺彩是淡淡的桃味,倒是和她的气质很贴切,教我停不下嘴。

也许是为了呼,也许是稍稍放松了抵抗,她的双在我暴的进攻下打开了一道。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舌头挤进这可怜的一线,抵在她轻启的双颚间,微微拱起,将她的口腔无情地撬开。她显然不习惯被强行打开口腔的觉,喉头「唔——啊——」地表达着自己的不。但事到如今,我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转过头去,咬住她的嘴角,使得这小小的没法自行闭上;然后,舌头贪婪地侵入中,在口腔里四处摸索,不一会便触碰到了一块软——是那紧紧回缩的舌。

兴许是第一次被这么猛烈地强攻,英仙的舌头紧紧抵住下颚,不肯放松下来。我决定放弃正面进攻,转而用舌尖轻轻刮擦她的舌体。舌面瘙的触挠得她心,舌头逐渐松软下来。我小心地挑逗她的舌尖,出乎意料的是,她并不抗拒,反而立刻合上来。两条虫在口腔里紧紧纠,她的舌头灵活无比,我蛮横地想要将它在舌下,但却被它轻轻躲开,一转攻势,主动从另一侧绕到我的舌下,用舌苔温柔地刮擦着我。她似乎逐渐放开了手脚,不再僵硬被动,反而勾引起我笨拙的舌头来。被占据了上风的我不由得有些恼怒,一个坏主意油然而生。

我放弃了口头抵抗,任由她左右撺掇,转而轻轻动喉管,积攒一口唾沫,一股脑地注入她的口中。她显然没有料到这奇袭,我能到她被我握住的手臂不住地颤抖。我趁机怼起她的下巴,全方位将她制于身下,迫使她接受这体的换。她只是稍作挣扎,便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喉头传来咽的声音,舌头也随之疲软下来。我又意犹未尽地继续逗了一番,充分享用这块活的鲜活生命力,才缓缓抬起头来。

一条晶亮的丝线,于我俩的舌尖拉扯开来,被重力引着轻轻断裂,滑落于她的脸颊。我看向身下这张美丽的脸庞。无论几次看,这张脸蛋都是那么动人。被这一番猛烈地进犯,英仙的眼神中蒙上了一层雾气,微微睁开的眼角还隐隐闪现着泪痕,正失神地望向我。眼镜被这番烈的动作震落下来,半搭在她的鼻梁上,与她散落的发丝纠在一起,却丝毫掩盖不住面红。镜片上蒙上了一层水雾,正是从她半张的嘴角呼出的热气所致,呼中还隐约混杂着轻微的息与呻声,虽然那么弱小,却总能重重地敲打我的神经。

我伸出两指,将她的眼镜轻轻扶正。这显然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不扭动身子,口而出:「指挥官,我——」

但我却并不想听,两指头转而搭在她两上,示意她不要出声。她虽然更加疑惑,但却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

「很好,很好……」我意地用指尖触碰她的双。被二人的唾浸润的双,此刻变得滑滑的。我假装一个不注意,手指顺势滑入她的口中。出乎意料地,英仙居然立刻用牙叼住我的手指,仿佛等待猎物多时的老猎人,舌头主动卷入二指之间,轻声起来。

我不有些惊讶,明明最初还抗拒着的英仙,居然主动合起我的动作来。这实在是……太情了。虽然依旧看不清她雾气后的双眼,但一想到那还隐约可见的泪痕,与眼前这下的动作形成的鲜明对比,我还在外的下体愈发肿起来。

但还不是时候,英仙比我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姑娘都要主动得多,魔,太魔了,我贫乏的词汇里只能想出这样的辞藻来修饰她。我可不想这么草草了事,费了这大好的开发机会。我左手轻轻发力,将她的头向上抬起,出她白皙的脖颈与下颚。兴许是体质所致,即使在空调房里,她的脖子上还是挂汗水。这正中我的好球区,那晶莹的汗珠就像是天然的靶心,我毫不犹豫地就了上去。

「?!」英仙被吓了一跳,报复地咬了咬我的手指。难怪,虽然总是展在外,但这一块平常并不会被他人触碰,按理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有亲吻这里的权利。可现在,这块宝地却被我用嘴暴无情地开垦着,怎么会没有反应呢?这可真是天大的鼓励,我更加卖力地舐起来,嘴中是汗水的咸味。英仙似乎并不喜梳浓妆,只是在眼角些微装饰了一番,因此几乎尝不出粉底的味道,舌苔上传来的也是皮肤那光滑的质,或许掺杂了些许汗的粘稠,发起我的食。我逐渐地向整个脖子发起侵略,舌头也不断变换着运动的方向,时而画着圈,时而轻轻扫过,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与此同时,左手轻轻托住她羞得发烫的脸颊,探入口腔的手指愈发深入,来回挑逗着她柔软的小舌,受着口腔壁全方位的包覆。

终于,舌尖画遍了这一方的每一寸皮肤。但这还只是个开始,我进而向高地发起冲锋,右手摸索到她前,试图探明衣扣的构造。英仙的衣服领口处虽然看起来复杂,但实际结构远比想象中简单,只是解开领口处的搭扣,两侧就完全散落开来。那松紧带样式的结构,竟然起着整件衣服所有的支撑作用,伴随着束缚力的瓦解,那双秀丽的白自然而然散落下来,像两团布丁于口微微颤动,堆积出美丽的形状。

看着眼前两只大白兔快地跳动,果然里面是……真空的吗?这可比以什么都来得刺。但我还不想揭晓谜底,转而攻略起中轴线来。英仙似乎预料到了这一刻的到来,倒是没有太过的反应,反而微微拱起背,提供了绝佳的下口角度。这么配合可不合我意,我只能使点坏了。

我举起右手,隔着衣服轻轻握住她左侧的房。这团脂肪的体积比我想象中要大,松散下来后,一只手只能将将包覆。但这触,实在是太过柔软,很难想象在平躺下来后,还能保持这么拔的形状。我用手随意捏了两下,她立刻起了反应,鼻腔中传来两声轻哼。不过,手掌之下似乎还有什么质地奇怪的东西。啊,是那被夹在衣服间的工作牌。想不到一天过去了,她还没拿出来。莫非是故意的?她就喜首被什么东西摩擦的触吗?

既然这样,就让你体会一下更直接的刺吧。

我也不再做什么无谓的矜持,侧过脸去,躺在她口,将整只房的侧面尽收眼底。果然是很完美的形状,即使是躺下来,也能看出近乎完美的弧线。工作牌轻轻遮挡着关键部位,除此之外看不出别的阻碍。「还真看不出来,英仙你原来喜这样的打扮……」我不由得轻声赞叹。身下的她微微颤抖,但喉头并没有辩解的打算,反而更加卖力地着我的手指。

「那就让我更仔细地看看你吧……」我低语着,拉着工作牌的吊带,一点点地向上提起。衣服失去了束缚,难以锢这硕大的房,几个细微的动作下来,便顺着房的形状滑落了大半。伴随着映入我眼中的粉红块逐渐扩大,英仙的呼也愈发急促起来,像是癫狂一般反复剐蹭我的指节,丝毫不吝啬口水的分泌。终于,我轻轻一拽,工作牌便整个从口滑下来,衣服也随即散落一侧,整个左半边房抖动着在我眼前。

英仙房的颜,比脸庞还要白净几分,不知平时一直穿着低连衣裙的她,是如何保养得如此完好。在那白皙山峰的峰顶,是一抹鲜的粉红,与她美丽的秀发近乎一致。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英仙的首居然没有立在外,而是微微半陷在一个小小的中。居然是半凹陷的头,想来确实不常见,难怪她会这么害羞。

「唔——唔——」英仙喉头终于传来的震动,似乎想要诉说什么。差不多是时候了,我一边将工作牌贴在鼻尖,受那上头混杂着汗香和香的塑料气味,一边拔出几乎戳进喉咙的手指。

「哈啊……指挥官……果然我的那里,哈……很奇怪?」伴随着息声,英仙捏着嗓子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句话来。

这倒有些出乎意料,我本以为她会抱怨,或者哭诉些什么,没想到居然先向我提起问来。不过这也让我更加确信,英仙果然不似她外表看起来那样不食人间烟火。

「有吗?我倒是觉得的。不过真令人惊讶,想不到英仙你居然会不戴罩。」

「唔……夏天穿衣太热了。而且港区都是女生,我就……」她的脸似乎更红了,小声为自己争辩着,「况且,这衣服穿衣……也会那什么……」

「会出来吗?」

她不敢正面看我,只是点了点头。

「那,这衣服又是谁准备的呢?」

「!是……是明石她——」

「但是是你想穿才会穿的对吧?」

「!!」她似乎被问到了痛处,用解放出来的双手挡住脸庞,背过脸去。

「别害羞,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拨开她的双手,强迫她正眼看向我,「喜怎么打扮是你的自由,谁都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况且你这么美丽,怎么能白白费了这么好的资质呢?」

「嗯……谢谢……」她的目光还是躲躲闪闪。

「英仙座,我喜你。你喜我吗?」我突然挥出一记直球。

「嗯?!!嗯——」她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说,很讨厌我吗?」

她立刻将头摇成了拨鼓。

「果然还是喜我?」

「嗯——嗯——」她的脸像是烧开的水壶,将要沸腾一般红得透彻,但紧绷的嘴却怎么也蹦不出第二个音节。

此情此景,我心中已大致有了答案。果然,英仙座的心里似火般炽热,只是不于言表。难怪在刚来港区时,其他Kansen看起来与她都留有一些微妙的距离。或许每个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孩子都有这样的苦恼吧,英仙也想要不断突破自己,才穿了这么大胆的衣服。总觉得努力的方向有些错了,不过还有个更奇怪的问题——英仙座究竟是怎么喜上我的?

算了,这都不重要了,这可是大好事,我高兴还来不及。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情,英仙你也不要紧张。来,看着我。」我双手捧住她的小脑袋,盯住她的眼。

「……抱……抱歉,我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该出什么表情。」她的目光依旧闪躲。

呼,多么教科书一般的台词。那回答自然也是口而出。

「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她微微一愣,但眼神终于不再漂移,对准了我的双眼。然后,她闭上双眼,轻轻叹了口气。随即,一个完美的弧度,于她的嘴角绽放。

「可以哟,指挥官。」

这什么模棱两可的回答。算了,没差。

我们十指相扣,又一次吻在了一起。放下矜持的英仙,主动将舌头凑了上来,反而是我做好准备,被灌了一嘴微甜的津。这次的吻,绵了许多,我们就这么呼着彼此肺中的空气,换着彼此的体,久久不舍得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松开了嘴。不留下任何息的机会,我立刻俯身吻上她袒在外的左。经过一番温存,英仙的首已经微微发硬,但依旧如她本人一般羞涩地躲在小小凹陷里。我伸出舌头,轻轻按着她的晕,用最灵活的肌受其上一颗颗小小的突起。英仙的首似乎非常,只是这么舐,就得她发出几声娇。在我不断的挑逗下,那半陷的首,也逐渐充血立起来,我看准时机,一口咬住探出的头,将它从中拽出。

「呀!」英仙不由得叫出声来。但看得出,她还在尽力克制自己,毕竟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港区医院,她也不想惊扰到其他工作人员与病人。可我在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心肠。我一边用舌尖反复拨这小可,一边逐渐加大每次咬合的力度,品尝着这粒新鲜红润的瑶柱。与此同时,我松开握住她的左手,径直探进她另一侧前。那质,果然是文件夹,不知是哪个天才想到把一个空的文件夹在这里。只可惜用来装文件的塑料袋,并不能起到保护的作用,我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另一颗半的小葡萄,双指轻轻一捻,便将它从花蕾中剥出,反复捻起来,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掐出一道道印痕。

在两边不间断的攻势下,英仙的呼也紊起来,四肢自然而然地攀附上我的身子,将我牢牢抱在前,靠着我的脑袋,将灼热的突袭与靡的息声一股脑灌入我的耳朵。我也不甘示弱,不断变换着进攻手法,观察她作出的不同表现。她似乎尤其喜暴地咬上或者指尖挤旋转时的触,每次这么挑,都能换来她在身下更亲密的拥抱,以及随之而来的上下抖动。真是个的小猫咪,我不坏笑着,提起她两侧头,带动整个房摇动起来。

「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英仙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放叫声,双再也没法牢牢闭锁,将情绪完全宣而出。伴随着这声呻,她四肢筋一般僵直,将我死死锁在口,身紧贴我的下腹,一股热由下体传来,浸了我的病号服。

我直起身子,看向她的脸,只见她一脸红,眼神空地望向某处,嘴角淌下几滴口水,沾了几缕发丝,脸美与空虚。

「你刚刚……去了?」

她无言地点了点头。

乖乖,这孩子的度比我想象中还要烈,只是被攻击了双便已经失守。我又看了看她岔开的双腿,果然,掀起的护士服里,浅白的内上已沾上了不少水痕。不过这个位置……我摸了摸我的具,上面竟也沾上了几滴来自英仙座的圣水。原来如此,难怪从刚才开始就觉小弟弟抵住了什么东西,原来被英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间夹住,还被我按在身下反复摩擦,这才早早就丢了。

这恐怕不仅是我,也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如此的身体,究竟能被开发到什么程度呢……趁着英仙还处在高的余韵间没回过神来,我一把抓住她衣服上最后的几颗纽扣,使劲一扯,纽扣便彻底崩开,出那光滑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英仙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放弃了,任由我将她的上半身尽收眼底。

果然,连她的小腹也是这么美丽,身虽然纤细但并不突兀,两道自然的曲线一直延伸到部。双之下可以看出肋骨的浅痕,一条腹筋线沿着肚子中轴由浅至深,一路延伸至凹陷的肚脐,两侧还可以看见腹肌的痕迹,虽说没有鹰那么显眼,但还是明显锻炼过。内倒是很普通的样式,但不知为何选了低款,可以看见两道深深的腹股沟,教人想要伸进双手一探究竟。而在张开的丰大腿内侧,能清晰看见两条股薄肌,投出鲜明的影,活像一尊大理石塑。不愧名为英仙座,真是座融合了健美与丰体,与博物馆陈列的古希腊雕像一般,每一处都拿捏得如此完美而和谐,如果我是女孩子,肯定会心生嫉妒吧,即使是现在的我,也不由得看向自己腹部新生的些许赘到一丝丝的不甘。但她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能一扫所有不愉快——我想要占有她,哪怕,只有这短暂的一夜。

我不由得看得入。英仙座趁此机会,恢复了神智。清醒过来的她,自然而然地也打量起这个跪坐在她身前的男人,一眼便看见了我的关键部位,以及那傲然立的小玩意。她竟然并不觉得害羞,反倒翻身坐起,半趴着凑过脸来。

「这就是指挥官的……那玩意吗?好厉害,像氧气鱼雷一样硬邦邦地。」她伸出手指,隔着手套轻轻触碰着在外的头。小老弟配合着跳动了两下,炫耀着自己的威风。「喔,居然还像小仔一样点着脑袋……真可。可惜气味不是那么好闻,指挥官,你得注意个人卫生哦。」

「嗯……你不觉得害羞吗?」

「唔?」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反正我也被指挥官看了个光,那也就没什么好害羞的了吧。而且,我之前也见过它……只是那时它还是只没有神的小仔,现在却已经长成了雄伟的战斗机了。」她伸出手指,轻轻弹着,似乎很中意它上下摆动的模样。

咦?之前看过?

啊,说来我现在正穿着病号服,之前的海军服已经不知何时被换下了。原来是英仙帮我换的吗?这下反倒轮到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等我胡思想,一只手轻轻已经拖住了我的卵袋,轻轻起来。我低头看去,只见英仙正侧着脸,伸出舌头,沿着竹竿舐起来。

「???英仙,你这是?」

「呵呵,」她轻轻笑了笑,「虽然我提倡亲力亲为,但这算是刚才的回礼哦。指挥官让我体验了从未有过的觉,我也帮指挥官做下清洁工作吧。」她顿了顿,又说:「不过……这还是从天狼星那听说的技巧,我还是第一次尝试……指挥官,如果有哪里不对,还请……」

啊啊——又是那个天狼星!不过这次,我可得要好好谢你!驱逐舰们哪里懂得这些,因此以往的我都是主动进攻,未曾想今天还能这么享受一番,还是在英仙这样的美人手下!

「很好,你做的非常好……别停,现在轻轻含住前端……对就是那。然后用手沿着竿子……没错。唔……」英仙顺从地听着我的指挥。她一手托着囊,轻轻,温柔地刺丸;另一手沿着茎上下套,双则轻轻吻住被先走浸润的头,用舌尖不断食着马眼漏出的体。手套的触果然与手指不同,虽然少了些许摩擦的快乐,但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无法预测每次套受,反倒刺了许多。起初她还不敢用力,但聪明的她似乎很快据我的反应摸出了诀窍,力道控制得竟和我平时相差无几。我攥着她的两支马尾,牵引着她的头前后移动,的尖端来。她也并不抗拒,任由我自己的脑袋,用那灵巧的舌头不断沿着冠状沟游走,无死角地清洗着头的每一处。

我不甘示弱,逐步深入她口内,封锁住舌头的运动。她抬起眼看着我,似乎责备着我的自作主张,转而收缩口腔肌壁紧紧附上来。之前手指的触并没有骗我,这果然是极品的口,明明是第一次,却教我逐渐忘乎所以。手头的动作暴起来,我向着喉咙深处发起冲锋。英仙不得不放下双手抓住板,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口头不断发出抗议的嘟囔。

我毫不理会,权当是时的消遣,着她的樱桃小口,将整进她仄的口腔。喉咙的触与口腔又是截然不同,食道肌运动得更有节律,每每给予刺,便不自觉地指引我的头向胃游走,助我越越深、越差越紧。我双手死死摁住英仙座的脑袋,下身抵在她的脸上,猛地发力,像配的野兔一般打起桩来。超常的刺很快便突破了我的兴奋阈值,随着一声低吼,一股浓浆由发而出,无情冲刷着她的食道。积蓄了两天,又做足了前戏,这一次出的量连我自己都小小吃惊,但我直到最后一滴都涌入食管为止,都死死抓住她的脑袋。直到听见几声费力地咽声,确保我的种子都灌进她的胃袋后,我才松开紧绷的双手。

「咳…咳……」果然,刚才的动作有些过于暴了。英仙半坐在上,一手捂住嘴巴,轻声咳嗽着,试图缓解口腔深处的不适。不过她并没有抱怨。

「抱歉,是不是太过了?」

「唔……确实像大西洋上的暴风雨一样呢。不过,」她抬起头,轻轻笑了笑,「我并不讨厌……这种觉。」

啊!她果然是个能在有意无意间发人兽的女人!只可惜我还处于技能CD之间,不然此刻的我肯定已经上三回了。

「那,味道如何?」

咦?我是傻子吗?大脑在一片混间将这句话筛到了嘴边,不经思考就蹦了出来。这问题真是太没品了,恐怕早都被她鄙视死了吧。

「咦?啊——」她果然皱起了眉头。但那样子,更像是在认真思索。「怎么说呢?带有一点点腥味,不过更多的是咸味和一丝甜味……要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就像是酪水果炖?那样的觉?指挥官是不是很喜制品和水果?」

「咦?还有这种学问?」我有些惊讶。一方面惊讶于她居然认真作答,另一方面则是,她居然说的一点没错,我最近确实经常用点制品和水果对付正餐。

「这也是天狼星教你的吗?」

她摇了摇头:「不,这倒是从护士站里随手堆放的资料里看到的……」

嗯嗯,原来如此。啥?!

整个港区除了我,基本上没有第二个男工作人员了。那这份资料,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放在那里的?

港区的医院,果然好可怕……

现在的英仙,半边的马尾被我无意间折腾得散落开来,披洒在肩上。洁白的护士服搭在她身上,被汗水微微浸润,能看出其下肌肤的姣好泽。她正一手轻轻拽起半边衣领遮住嘴,似油画中的雷卡米埃夫人一般侧坐在板上,红韵仍不肯从她轻轻低垂的脸颊上褪去,如同毒苹果一般人。沿着大衣,能看见她微微下垂的房和腹部的折痕。都说事后的女人最为人,平时的我还没注意,现在看来,这微妙的颓废所带来的杀伤力,名不虚传。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来,视线再一次与我汇。一时间,我们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极度疯狂后的头脑一旦冷静下来,各种害羞与混沌的思绪便如海啸般涌来,将病房的空气都灌了个透凉。慌的视线只对上了一瞬,又各自散开,不知放向何处。但虽然我俩都害羞,心中却莫明有股淡淡的暖,令人心安。

我忽然看向了她落在单上的那只手。她戴着一双桃红的半掌手套,从刚才的接触并不能分辨出材质来,但似乎和她的手指贴合得很紧密,完美地勾勒出她指尖的形状。说来我之前也在其他部门工作过,那时只见过胶手套,这种半掌手套似乎并不常见,是医院配备的?还是只是英仙的兴趣好?

如果是医院配备的话……我脑海中忽然想象到那传说中的检查项目,那个相当一部分男人步入中年后都不得不面对的检查项目。如果主治医生是英仙这样的,用她那修长的美指在我体内探索的话……不好,小老弟似乎又有了反应,正以轻微的疼痛向我表示抗议。

但是……如果反过来的话?我的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

「对了英仙,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嗯?啊,没关系,指挥官不妨问问看?是关于您的身体状况的吗?」

「那倒不是……我先说好,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你可千万别害怕。」我深一口气,尽量组织一些不那么冒犯的词语,「就是,你们Kansen……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吗?比如上厕所之类的?」

「啊?啊……如厕的话,确实有哦。」她似乎习惯了医院生活,对这样突兀的问题并不在意,点了点头。

说来也是,之前在刚来港区巡游找厕所时,确实看见了不少女用的卫生间,反倒是怎么都没找着男用的卫生间,最后只好跑回办公室附带的卫生间里解决了。姑娘们也和正常人一样一三餐,还偶尔吃些零食,那么会有生理代谢也很正常。我不为自己的唐突提问到害臊。

「不过,Kansen能将摄入的食物高效转化为能量,因此食物代谢基本只会产生废气和水。所以Kansen们基本上只会解小手的哦。」她补充道。

啊,是这样啊。

咦?冲击的事实!

那也就是说?后面的……没有用过?

口水,原以为美少女不会拉屎只是一句调侃,未曾想居然是活生生的事实。之前也曾有过好奇想要试试,但夕立死活不让我下手,差点让我失去生育能力,最后只能作罢。自那以来,我一直将这个想法深埋在脑海里。终于,现在,这抑了许久的变态想法又攀上我的心头,闹得我心

「英仙,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你是否愿意?」

英仙似乎从我颤抖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什么,挑起半边眉,眼神中带上几分怀疑:「指挥官,不会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吧?听说指挥官在拘留所待过几天,莫非是怀念那时候的伙食了?」

「啥?没、没那种事!是谁在散布谣言?」

「咦?女仆队的大家都没有异议,我还以为是事实……是谣言吗?」

呜……确实不是。不过可以发誓,那次确实只是无心扑倒了小贝法,绝对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总觉得说出这样的话来,会被当成和皇家方舟一样的人,还是算了吧。

「哈……无所谓的。所以指挥官,说说看吧,是什么请求?」英仙拨了拨自己耳边的头发。

「嗯。那个,你能不能趴在上?就像做平板支撑那样,不过腿可以着地的那种。」

英仙半信半疑地抬起眉:「指挥官……果然是在想奇怪的事情吧?不过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在意……」她居然听话地坐起身来。「不过,先等我整理一下衣服。指挥官刚才像熊一样暴,扣子都扣不上了。」她试图裹紧身上那破败的护士服,但总是无功而返。

「不不不,就保持现在这样……不如说,想要你掉……」

「唔!那、那个不行!」英仙的脸又红上了几分,但对这扣不上的扣子似乎自暴自弃了,也不再挣扎,就这么趴在了病上。

「是这样吗,指挥官?」英仙低声从牙里挤出这几句话来。

「对对对!麻烦你就这样保持一下……」我一步步挪到她身后,换个角度欣赏起这具身子来。

横看成岭侧成峰,这话对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如此的适用。半跪在英仙座身后,一只雪白的大股直接冲击着我的眼球。被我暴力扯开的护士服,此刻耷耷拉拉地披在她的背上,下摆只留到部,部以下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眼前。低的粉,来不及包覆住整个浑圆的两瓣,可以清晰看见脊柱延伸的痕迹。这内样式普通,但气程度丝毫不减,不知是不是故意买小了一号,内边沿都勒进了里,关键部位还残存着方才下的水痕,贴合得更为紧密,甚至能隐约看出的形状。沿着向下,便是微微隆起的丘,但被英仙十足的双腿紧紧夹住,看不清切。大腿虽然多,但并不显得臃肿,近距离看向被丝袜勒住的部分,更加蓬人。我不由得伸出手指,摸了摸那白丝,果然光滑无比,还能清楚觉到大腿的弹

「唔……指挥官,麻烦你不要像猴子一样摸。这个姿势怪羞的,能请你快点吗?」

我倒并不着急,现在的我已经占据了十足的主动权。的另一侧,则是我此行的目的地。那未被任何异物染指的花蕾,究竟会是什么触呢?

「好的好的,我马上完事。对了英仙,你有备用的手套吗?」

「备用手套,我倒是没带着,不过头柜里一般会备上几双。等等指挥官,你要干什么?」

「非常谢……」我小声默念着,从头取出一双一次手套。果然这一款就只是普通的胶手套,英仙那款可能是她自己配的吧,倒是很有品味。我轻轻撕开包装袋,三两下就练地套上了手套。

「指挥官,难道你还没足吗?但手套、手套不是套在那上面的……」

英仙座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这倒是第一次见,奇怪的萌点增加了。不过她的关注点倒是比萌点还要来得奇怪,难道她以为我会把手套当成安全套用吗?

「放轻松,小英仙。」我自己都觉得声音低沉了许多,假装自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大夫,「只是一次简单的检查,很快就完事了。」

「检查?什么检查……噫!」

我隔着内,估摸着菊花大概的位置,轻轻摁了下去。果然,凹陷的内之下,传来一个浅的触。英仙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她轻轻颤抖着,小声提示着我:「那个,指挥官,不是那边……」

「不,正是这边。」我一把拽下英仙座那可的内,整个股毫无遮拦地暴在空气中。喔喔,这可真是两瓣,颜还是那么粉,上面是英仙粘稠的,在光灯的照下闪闪发光。不过这光似乎有些碍事,大大破坏了这微妙的氛围。我一把拍熄了头的备用开关,同时也重重拍在了英仙因受惊而微微跳动的双上。

「嘶!」英仙低呼了一声。但我隐约觉,这叫声里带有一丝愉悦的妩媚,连私处的汁水都溢出了几分。

可惜这也不是我现在的目的地,只能待会再享受了。我将两手入她大腿之间,一手掰住一条,强行将她紧闭的双腿分开。英仙只是做了些许形式上的挣扎,很快便顺从地岔开了双腿,甚至还自觉地降下身,好使部抬得更高。真是个不坦率的孩子,不过身子居然这么诚实,看来她真的很期待我的小算盘。这倒帮我省了不少力,我直接攥住她的两瓣雪白的大股,十指深深埋进那光滑的里,对着画起圆圈来。

「唔……哈啊……」英仙似乎非常受用,虽然想要极力保持我代的姿势,但头却不自觉地垂在板上,轻声起气来。

只是被就已经这么兴奋了吗?那接下来可有你好受的。我偷偷笑了几声,逐步加大了手头的动作。在这有规律的节奏下,英仙的菊也反复开合着,好似一张可的小口,反复念叨着不知名的神秘咒语。这正是我的作战目标,虽然仅凭电视的微光,不足以看清内肠壁的模样,但口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外壁的肌堆叠出一道道可的皱褶,由门向外延展,划出一圈淡粉的靶心。虽然未曾使用过,但外壁的弹似乎非常出,能随着部的动作变幻出各种形状,在我娴的按摩技巧前逐步绽放开来,隐约能看见其内黑漆漆的

差不多是时候了吧。我放开右手,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口。

「?!!指……指挥官,你在碰哪里?不,不应该是那边的口……」

呵呵,她倒是很心急。「放轻松,都说了只是帮你做个检查。这地方一直没用过吧?那万一出了什么病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给我吧。」我低声坏笑着。

英仙座不说话了,但头却埋得更深了。我用手指轻轻剐蹭着门入口处的皮肤,触属实不错,而有弹,而且干干净净。只可惜,这块未经开发的宝地还是一片干燥,胶手套虽然光滑,但就这么强行进入也会让她受伤吧。

对了,眼前可是有着天然的润滑剂,不好好利用怎么行?我毫不犹豫地用二指抵在她两条瓣之间,来回几次,上面便沾了象征着兴奋的黏。英仙看起来真的很喜这种摩擦的觉,几次小小的动作,便使得她娇连连。

「别着急,我先让你受下别样的快乐。」我轻声念叨着,捻了捻手指。指头上已经沾了亮晶晶的,我于是对准菊花——狠狠刺了进去。

「啊——钻、钻头,钻进来了……」不愧是英仙座,连这时候也不忘了玩比喻。不过更令我惊讶的是,食指居然一路顺滑地没到了近乎指。很难想象这是一处未经开发的菊,仅仅只靠简单的按摩就扩张到能下一整手指。

不好,我有些兴奋了,小老弟又重振起了雄风。手指迅速加快了动作,用第一指节刮擦起肠壁来。

只有入口处被一圈强硬的括约肌牢牢把守,就像蚌类坚硬的外壳,一旦攻破了这道防线,里面的就任君享受了。英仙的直肠肠壁,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完美,肠壁柔软而弹十足,三百六十度地紧紧着我那小小的探路先锋。大大小小皱褶的触,遍布食指周身,在我指尖的摩擦下,肠壁反复动着,逐渐开辟出一方小小的天地。

英仙一言不发,不知何时将头的枕头抱在了怀里,整只脸都埋了进去。即便如此,还是能隐约听见「咿——呀——」的娇

「英仙的直肠,看来很健康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觉?」

「……指挥官,别取笑我了。你绝对是故意的吧?」

「嗯?可这只是最基础的检查哦。如果英仙没有什么觉的话,可得好好检查一下了呢。」

食指轻轻撬开门,中指也顺畅地滑了进去。「啊啊!」英仙浑身上下一灵,但依旧毫无怨言。我微曲双指,抠住壁,尽情转起圈来。「哈啊——」英仙微微翘起了小腿,隔着丝袜,我看见她的脚趾紧紧蜷缩,肠壁也动起来,指尖传来一阵。这是……肠?没想到不用排遗的Kansen,也会分泌肠。不过这么一来,润滑与扩张工作基本算是完成,我张了张手指,确认了一下肠道空间与柔韧。很好,只用了短短几分钟,就已经开发得这么出。英仙的身子,果然是具涩情的身子。我轻轻想要拔出手指,想不到菊似乎舍不得我,稍稍费了我一些力气,才像开红酒瓶一样,「卟」地一声将手指拔出。

手指上是晶莹的体,点点之间还能拉出几道脆弱的丝线。我不凑前嗅了嗅,果真没有一丝臭味,倒有几分海风的咸。只是被进两手指,英仙的菊就已然合不拢嘴,像是河豚的嘴一般吧唧吧唧地挤巴着。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小老弟早已换上钢铁之躯,爆起青筋。

「如果不会拉屎的话,为什么Kansen身上还会保留这样的结构呢?英仙你是不是也很好奇?」

「哈啊……指、指挥官,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答案你也应该很清楚了吧?如何,英仙,准备好进行下一项检查了吗?」

「哈……哈啊……快,指挥官,快……」英仙扭动着股,像是在催促我。

居然连检查内容都不闻不问,英仙也是进了状态,而且居然只靠后门。果然Kansen的后庭,只可能是器吧?我掰开她的两瓣股,将抵在完全暴的菊上,只是轻轻触碰,便受到了肌群的热烈口的一拥而上,热情拥吻着我的头,只需轻轻发力,头就顺利顶开大门,整个滑入菊门之中。「嗯呜——」英仙发出了一阵可的声音,真可惜,从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脸。

是啊,就这么埋着脑袋,也太费了。我一把攥住她尚未松散的半边马尾,生生将她的脑袋提起,着她抬起上半身。

「指挥官,住手!疼,头发要拽下来了!」

「哦?可是你自己不听话,悄悄把脑袋放了下来。不听大夫话的小护士,不受点惩罚怎么行?」,我微微前倾,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

「可——」

「嘘!——」我将还沾有肠的手指进她的嘴,「别说话,好好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有没有什么异味?」

英仙的脸上还是有些不快,但嘴巴却乖巧地起来。无论多少次,这魔舌的觉还是那么教人罢不能。我右手轻轻捏着她的脸,左手则拽起她的左臂,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假装享受其被汗浸透的护士服的气味。趁着英仙放松警惕,注意力完全放回口腔之时,我左手突然发力,下体死命向前顶去。「噗呲!」「咕啊!——」直肠内的气体,带着些许肠,被我强行挤出体外。英仙被这记鱼雷一击重创,险些击沉在这病上。她的嘴巴被我强行撬开着,闭不起来,只能用牙咬住我的中指,以此转移疼痛。即便如此,她的身子还是崩得笔直,动弹不得。

「如何?很痛吗?」我明知故问。

「……唔……」她的喉头一阵呜咽。但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微微摇了摇头。

「哦?事到如今还在嘴硬,你的菊花可是疼得紧紧夹着我的鱼雷,一动不动呢。」施暴的望被她这略显强硬的态度发,「不过既然你说不痛,那也就是说,我可以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吧?」

「嗯?唔唔!!」英仙听我这么说,忙抖起脑袋。但已经太迟了,我可不是因为对手求饶就会轻易收手的人,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头。不等她的肠道适应这大的异物,也不顾忌可能带来的创伤,我一手抬着她的脑袋斜靠着我的肩,一手向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那曼妙的体牢牢锁住。同时,我扭动灵活的身,巨龙在她火热的直肠里游动起来。

直肠微妙的弧度,提供了绝佳的缓冲区,冲锋的具沿着斜上方刺出,一头撞在壁上;而这道小小的弯折,正好将冲击巧妙地发散,使得向上弯去,一直捅进肠道深处,整条柱都沉浸在这温柔的美之中。这觉可谓妙绝,和小带来的体验完全不同,肠壁的皱褶要来得大,因此每次拔出时,皱襞扫过头的触也更加强烈,仿佛一位不舍分别的温柔女子,处处挽留狠心的郎君。每当我的没入时,几颗小小的粒正好轻轻卡住冠状沟,伴随着肠壁有规律的动冲我最的部位发起反击。英仙似乎也很享受,肠壁每每被冲撞之时,她那小小的红舌都于我指尖僵直,靡之声不绝于耳。

「你现在觉如何?觉如何了?」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灰……灰常呼壶……」她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

顺着她的肩头向下看去,一对硕大的子正随着冲撞上下跳动,原本羞涩半躲半藏的头,已经完全立,划出一道道粉的弧线。这不好好把玩可不行,我从她口中出手指,捏住她晃动的半边子,用力挤下去。

「!!指挥官,现在的话、不行——」可话说得太迟了,五指已经捏了下去——一道的水,被我这么一挤,从她的涌而出,划过一道浑浊的线,扫过单,一直打在墙壁上,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空气中立刻传来一股香味,倒和她工作牌上的气息有几分相似。莫非这是……水?

英仙的脸爆炸般的涨红起来,想要低下头,但身体却被快支配着低不下头来,只能发出一阵「咕呜呜呜」的呜咽声,紧闭着双眼。

「指挥官,果然没有怀孕就有水……很奇怪吧?」仅仅这么一句话,就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与勇气。

「不啊,这貌似还常见的,我之前也见识过哦。」我反而一点也不惊讶。这倒是实话,之前在宁海她们身上也见过这种现象,听说Kansen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会不自觉地分泌出汁,在巨Kansen身上更加常见。

「咦?指挥官之前……见识过?」

「啊!」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失言了,在做过程中提到别的女人……着实是件没品的事情。但我并没有道歉的打算,反倒连另一只手也放开来,纵着她两侧的子胡蹂躏起来。

汁更加肆无忌惮地涌而出,无论是挤头,还是抓那两团脂肪,甚至只是轻轻弹一下,都能得到一柱水。英仙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口中只能发出「咿咿哦哦」的桃息,无处安放的双手锁住我的脖子,任由水染透每一处单。

在这么下去,英仙恐怕要坏掉了吧,现在的她就连在耳边吹气也没有反应了。不过我也逐渐有了觉,是时候发起最后冲刺了。我轻轻推开英仙住我的手,她立刻像送了绳的城门一般重重倒下,扑倒在柔软的单上。我分开她的股,将门扩张到极限,找准一个舒适的角度,用尽全力起来。

「哈啊——嗯嗯……哦——唔嗯?」英仙的叫和隐秘的水声在病房里,我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终于,我一声低吼,顶在最深处,将滚烫的白浊,全部灌入英仙的菊里。而英仙也来了生命的大和谐,抖动着身子,一边接受着我的热情注入,一边由下体出一阵透明的体,打了我俩身下的一片铺。

我们就这么保持着姿势,直到我觉已经得干净了,才将已经疲软下来的拔出。英仙趴在上,股依旧高高撅着,让人不得不惊叹她身体的柔韧。被暴侵犯的菊周一圈微微充血,红肿难耐,没法立刻闭合,甚至还能隐约看见其内肠壁上残留的。我不有些心疼,刚才的我似乎确实太不怜香惜玉了。可我也知道,自己就是很容易被情冲昏了头,在上尤其如此。

「英仙……没事吧?会不会太疼了?」

英仙看起来还没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弓着身子大口着气,好一阵子,才支起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来,缓缓说道:「没事的,指挥官……我也很舒服。」

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言语间依旧飘着荷尔蒙的气息,看来确实没有说谎。我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真是想不到,原来真的只走后门就可以达到高,有机会的话……还是想再试试的。

这么幻想着,英仙忽然侧过身来,半躺在上,对我说道:「对了,那个……指挥官,你要不要尝尝……这个?」

嗯?嗯嗯嗯嗯?那个……是我想象的那个吗?我半信半疑地望向英仙,只见她正扭着脸,还用左手挡着自己羞得通红的脸,似乎正蒙受着巨大的羞;而她的右手,则捧着自己右侧的房,轻轻把玩着;那纯白的美之上,头依旧立,还挂着几道闪闪发光的水痕迹。

如果一位美少女一脸娇羞地想要喂你喝,答案会是什么呢?

那还用说?!!

我化作猛虎,一头扎进英仙的怀里,牙齿准地将那颗粉红的小樱桃纳入囊中。唔哦哦,这就是,这就是哺首的触……虽说小时候每个人都曾品尝,但谁要是还记得那时的受的话,他可真是神童。泌首,比初见时要大上几圈,轻轻咬下去,弹十足,仿佛还微微跳动着。最为惊喜的,是在那每一次轻咬后,入口腔的淡,虽不如平时饮用的牛那般醇厚,但甜味却更加明显,一口下去,口腔中没有什么回味,因此要来得清得多。明明应该是婴儿才有权享受的宝贵食物,此刻却被我这样一个糙汉子尽情享受着,背德带来的快使我逐渐加大口腔的力,手也暗中使劲,学着小猫轻轻按着英仙的房。

英仙最初还有些抗拒,口中的气却逐渐暧昧起来。但过了一会,那焦灼的呼声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头上传来的温柔的抚摸。

我抬起双眼,只见英仙正低下头,看着埋在她怀里的我,双手温柔地摩挲我的头发,目光中怜。

见我看她,英仙开口了:「指挥官,真可……明明刚才还是头暴的棕熊,转眼间却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小宝宝……不够的话,这边还有哦。」她指了指另一侧。

我听话地转向另一侧头,同时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英仙……怎么突然想喂我了?莫非你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她倒是一点也不害羞,依旧温柔地微笑着:「嗯……那倒不是。指挥官你今晚也没吃饭吧?谢菲医生曾嘱咐我,等你醒来后准备些高能量的食物,但匆忙之中我就忘记了。刚才运动量那么大,不知您的身子是否撑得住。我听说人的汁营养丰富,虽说不知道Kansen的如何……不过看来指挥官并不嫌弃。太好了。」

我倒有些吃惊,不是因为英仙的奇妙想法,而是因为,居然从英仙嘴里听到了这样一长串话语。

「英仙,现在的你,倒是很坦率诶。」

「啊?这么说来,确实……」英仙也有些小惊讶,「大概是因为,把指挥官你看成小孩子,所以就放得开了吧。」

「既然这样,不如以后和别人时,也试着这样做看看?说不定能放开来些。而且,」我顿了顿,「你笑起来,真的真的很美。所以,请你今后,也多多笑笑吧!」

「唔!」英仙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半晌才回过神来的她,突然摁着我的头,埋进她的间。

「真是的……指挥官,这种话别在现在说啊……」

看来英仙的个,一时半会还是改不掉啊。不过也很正常,今后试着多与她展开些深入的吧。

「说来英仙……」我努力从被扁的嘴间挤出几个字,「为什么你会答应我和你做呢?明明我们见面的时间加起来还没一整天……」

「唔……」她略微思考,但语气中明显带着笑意,「是啊,为什么呢?指挥官,你就当是我出征时不知不觉就喜上你了吧。」

哈?只靠出征就能刷好度?这是什么连小黄书作者都不敢采用的设定……不过,唉,算了,管它呢。我心意足地闭上眼,躺在这温暖的臂弯里,枕着这团柔软的棉花糖,听着英仙那平稳的心跳。似乎很久没有枕着某个人入睡了,这安静的心音反倒有种奇怪的。明明我还有些不甘心,还有着这样那样想要尝试的体位,但是听着这一声声的脉动,不知怎的,眼皮灌了海水,睁不开来。

耳畔似乎传来一阵悠扬的旋律,似乎在歌颂着某位大英雄的冒险经历。不知不觉间,我松开了口,进入了梦乡。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俩从梦中苏醒。我俩睁开眼,一眼便看见对方半的身子,立刻一个灵,从头坐起。

啊啊,惨了惨了,完全忘了这是在医院的病上,昨晚不知道做到几点,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最要命的是,英仙座还是当班护士,一晚上没回值班室,怕是被谢菲直接找上门了。我忙提起松垮的病号服,英仙也手忙脚地整理被我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衣服,但怎么也扣不上扣子。我瞥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大部分病人应该还在睡梦中,只要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麻烦……

「主人,还有英仙座大人,不用在那手忙脚的了。医院的病房门上都有窗户,二位的身姿从外头看得一清二楚。」门口传来贝法的声音。

啊——说来也是,这里是医院啊,门上都留有小窗方便护士查看病房内的情况。咦?不过,是贝法?

「我们就进来了。失礼了。」说着,贝法就推开了门,手里还捧着一件崭新的衣服与一毯子。谢菲也身着白大褂,跟在她身后,怀中抱着的似乎是换洗用的单。

上可谓是一片狼藉,单皱皱巴巴的,上头是各种体干涸后的痕迹,水、水、、汗,分辨不出边界,也许早就混成一团,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英仙努力用破破烂烂的护士服遮着自己的身子,但内和眼镜早就不知何时飞到了地面上,只能弓着身子尽量遮挡着自己。我不知所措的坐在上,傻傻地看着二人朝我走来。

贝法的脸上看不出她的心情,她冲我欠了欠身子,径直走向了英仙座,迅速抖开毯,裹住英仙的身子。「怎样,英仙座大人?还站的起来吗?」她扶着英仙座的手,试图帮助她走下,但英仙刚一站起身,身一软,一头便栽向地面——好在贝法眼疾手快,稳稳地将英仙座抱在怀里。

「看来部发软,使不上力了。英仙座大人,您先随我去澡堂洗洗身子吧,今天还请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求的话请随时呼叫我们女仆队。」

英仙羞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在贝法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了。我想要说些什么,但谢菲一直在旁边,用那足以将我切成17块的视线死死盯住我,教我发不出声。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害虫?」等到二人走远,谢菲才开口道。

随之而来的是子弹上膛的声音,黑漆漆的口不知何时已经横在我眼前。于是现在,我只能跪坐在病上,被谢菲用眼神凌迟着。

「原本以为主人能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反省自己……没想到害虫就是害虫,居然连照顾自己的护士也能下手。您的脑袋是被黄废料填了吗?还是说终于变成了不可回收的垃圾,就等着某天被扔进垃圾堆里彻底腐烂?」

……虽然谢菲的话比平常还要犀利几分,但我却难以反驳。确实,昨晚的我完全被情冲昏了头脑,现在回想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确实是我不对,请谢菲你惩罚我吧!」

「……啧。」

似乎听到了谢菲一声不的咂嘴。但声并没有在我耳边响起。我偷偷抬起头,只见谢菲示意我站起身来。我乖乖照做,但谢菲并没有理会我,只是以麻利的速度迅速换好了单与枕头,这才转向我。不过,她手中的倒是并没有收起来,一直紧紧握在手里。

「对于主人的私生活,我等女仆队并不想做何干涉,只要您不触犯法律,无论您的癖有多么见不得人,我们也都能理解。」她闭着眼,忽然加重了语气,「但是,主人自己也明白,应当要有所节制对吧?最近的文书工作并不繁杂,按您以往的效率,早就可以完成。但为什么这次您熬夜到住院,想必您比我要清楚。」

我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出声。

「请认真回答我,主人!」她厉声喝道。

我吓得一灵,忙点头称是。

「既然如此,我希望主人您能多考虑考虑,不要被冲动牵着鼻子走。不仅是为您自己着想,也请您多想想和您并肩作战的kansen们,这一次她们有多着急,您可曾想过?」

「是……咦?」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说,还有人关心过我?」可是,明明这几天除了在医院工作的kansen们,我连个问品都没见到。

「哈……」她深深叹了口气,「主人真是迟钝啊。港区的姑娘们多多少少都希望您早回到指挥岗位。只是贝法考虑到您最近的身体状况,擅自决定限制其他kansen与您直接接触,因此才回绝了他人的探望请求。不过看来这两天您就能出院了,到时候就可以和她们见面了。」

「不过,」她的脸沉下来,「贝法就是担心您不知廉到在病房里就真实炮地干起来,才做了这种决定。没想到您居然真地干得出来,还是对刚刚相处不到一天的英仙座小姐……真是好大的胆子。您应该清楚,夜晚的病院有时比墓地还要安静,一点小小的动静都能在走廊里回很久。」

「……呃,你的意思是……?」

「请你放心,昨晚我几乎都守在病房附近,可以保证没有其他好事的Kansen靠近。不过托您的福,我和来顶班的贝法可是到现在都没合过眼。」

「真、真的非常抱歉!」

不过,总觉得谢菲的话,某种意义上更加恐怖!

「………看英仙座小姐的状态,今天也是恐怕值不了班了。就让贝法去安抚她休息,白天我和英勇阁下她们一起应付一下。」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还是请指挥官您多为自己和她人考虑考虑吧,今天就说到这里,主人您也好好休息。」

说着,谢菲站起身来,收好随身携带的支,冲我欠了欠身子。直到她关上门,我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果然在生气的谢菲面前,丝毫不敢懈怠。

正想着,门忽然又开了条小,隔着那窄窄的门,我看见了谢菲的眼睛。

「还有,如果您有胆量再对医院里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谁出手的话——就会有一只害虫永远从这世上消失,您明白的吧?」

那眼神闪着红光,像一只锐利的飞刀,直指我的喉头。我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点了点头。

终于,门彻底关上,我躺回病上,大口大口着气。也许是该好好管管自己了,但一闭上眼,眼前又浮现出昨夜英仙那冷淡的外表下的魔体。总觉得,这港区是越来越危险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住呢?

至少现在,先让我再睡个美梦吧。

两天后,我终于顺利办理了出院手续。所幸这两天我都好好控制住了自己,没再做出那样出格的举动。代替英仙值班的赫小姐,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看来贝法她们处理得非常出。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女仆长大人和谢菲,我心中暗暗她们。

回到值班室,立刻收到了埃尔德里奇的球飞扑。平海和宁海不在办公室里,听说港区为了研究埃尔德里奇变成猫咪偶像的原因,决定临时举办一次音乐节,宁海和平海都去准备报名了。不过,看着桌上按分类整理好的一份份文件,以及文件下暗藏的一张演唱会门票,我不由得热泪盈眶。好容易陪举高高玩到她尽了兴,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才坐回办公桌前,审理起这些天的文件来。

倒没什么大新闻,基本都是对壬的捷报。不过似乎新一批科研舰们也要到港区了。不知是些什么样的女孩子呢?我一边想着,一边看向窗外。

窗外天空一片晴朗,又是个适合出海的好天气。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似乎还隐约能看见埃克斯在云中穿梭的身影。毕竟是那个埃克斯,也在情理之中。从医院那狭小的病房出来,空气都变得那么新鲜。今天的港区也是一片祥和,窗外还有无人机不时飞过。嗯,无人机……

嗯?无人机?

这台无人机倒是没见过的崭新型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悬停在窗户外,下头还挂着什么东西。我推开窗,伸手取下那悬挂在无人机底部的纸片装物体。那是一封信,信封上并没有留下署名。我轻轻嗅了嗅,似乎闻到一阵悉的体香。

是英仙座吗?我四下张望,果然看到广场上正手持遥控器,仰头看着我的英仙座。今天的她换回了初到港区时的舰装,身姿又显得轻盈起来,丝毫看不出前几天的劳累。看来贝法她们照顾的很周到啊。我一边想着,冲她挥了挥手里的信,她只是点了点头,立刻又像是若无其事一般将视线移向了别处,无人机也默默地飞走了。

居然想出用这个法子来送信……真不知她是内向还是大胆。不过,会是什么内容不好意思当面开口呢?我有些小动,立刻拆开了信封。

「指挥官,不要像条咸鱼一样半途而废。既然挥出了第一,那就请您直到本垒为止,都好好坚持住哦?。英仙泪之夜,我在港口等着您。」

白纸之上,只是简简单单地写着这样的文字……本垒?什么意思?这么说,那天晚上确实只是走完了后门就睡过去了……等等,难道真的是那个意思?英仙座原来是这样的孩子吗?我再望向广场,英仙座已经不知何时没了踪影。顿时隐隐作痛起来,我不由得一股坐在沙发上,险些惊扰了方才入睡的埃尔德里奇。

英仙泪之夜,大概说的是英仙座星雨吧,似乎是十二号来着?我看了看手头的演唱会门票——2020年8月12晚19:00—?。

呃、呃?

冷汗沿着额头滚落,我颤抖着拭去汗珠,试图平复自己的思绪。

不不不,这种情况冷静得下来吗?这不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我看了看埃尔德里奇的睡颜,依旧是那么可安宁,不叹了口气。

算了,急也没用,船到桥头自然直。只是,我这港区生活,会越来越不得安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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