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荒唐,毁灭,新生——霜叶的“回家”之路】【作者:graf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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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raffin

字数:11043

「霜叶,前佣兵,现在,是你的干员。随意调遣我吧,我什么都能做。」

眼前的少女,作为合作佣兵向我报道。我上下仔细打量:一身红黑相间的外套敞开着十分惹眼;而内里与其说是灰肩装,倒不如说是三片灰破布,结构奇特的扣子连接一起,连接围脖;粉白的头发,饰以灰黑的兜帽,黑红的耳机,撞的搭配令人印象深刻;酒红的丝袜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腿部曲线,尾部枣红的尾巴让我下意识以为她是札拉克种。

很酷的装扮,但倒不像是个经常出生入死的佣兵模样,我不怀疑其佣兵身份的真实

当然,这个不知经过几手的简历还是相对可信的:战斗经验,7年,后面的括号分别标注了她佣兵生涯时期的各个雇主名称以及时间,并附上了印章,很详实。(当然,我们实际并无足够资源查证该记录的真实…)

「哥伦比亚少年兵……」我略略抬头瞟了瞟这名沃尔珀女子。她的表情十分平静,不对,应该是十分冷漠——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这让我到挫败,向来引以为傲的读心术,又一次失败了(上一次是凯尔希)。

「是,我自小便加入了哥伦比亚军队。」少女的说话声比我想象的要嘶哑,但语调和她的神态一样冷静。

「嗯…可以放下你手上的斧头吗?」

「啊啊,抱歉,我手总是不自觉攥紧它。」霜叶显得很慌张,「我…这就把它拿开。」

「能给我看看这柄斧头吗?」少女将斧头横过来,双手递给我。当我接手的一刹那,我确信她是一名佣兵——斧头比我想象沉重得多,让我差点失手砸到自己的脚,我只能勉强用双手提住它。我原以为沃尔珀都于法术而疏于力量,但她着实打破了我的刻板印象。

我尴尬地把斧子还给霜叶,不经意间与她四目对视,她快速把眼睛别了过去。哼,这什么态度,我心里打了个结,但自然不会就此发作,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地说道:「你在这里的报道完成了,请去找凯尔希医生进行综合体检,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入职了。」

她似乎无视我般,轻轻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她还没关门,靠!佣兵都是这么没礼貌的么?这么天生丽质的美人却是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脾,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分大幅降低了。

「滴滴——吱吱吱吱——」打印机吱呀作响打扰了我的小憩,我啜口咖啡,拿起霜叶的体检报告仔细查看「【物理强度】普通」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普通」

……

背后红框的部分引起我的注意,我一脸沉地读下去:「」处女膜破裂,有痕迹。「

虽然有预料到她身为佣兵大概率做过,但我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恶,明明就是个碧池,还装什么冰山美人!这样想着,我不起了反应,我反手锁上办公室的门,对着简历上霜叶的照片,开始用手套起下体。呵,这个小货,我肯定得把她按在地上得她大叫,看她还装不装!不一会我便来了顶点,一束浓出来,洒得地都是。与此同时,我脑海里渐渐产生了恶毒而不成的想法……

「你貌似不常与人沟通,霜叶干员。」由于是凯尔希的「重点照顾」对象,她被安排进行修养,我也是辅助治疗的一环。霜叶看似很不合群,时常不见人影,我只得就着午饭时间,趁此机会找她搭话。

她似乎很惊异地抬头看向我,可能没有想到我的到来。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霜叶没有回话,略略点了下头示意。我蹑手蹑脚挪开凳子坐到她跟前。

「我也不掩饰我的目的,凯尔希医生说过,你目前唯一任务是:作为一名病人好好修养,我有义务承担辅助你治疗的责任。」我直接向她坦白。她也不做声,只是轻声「嗯」了一下,便继续吃饭。

「霜叶,吃完饭后,可以跟我去参观一下这里吗?」我向她发出邀请。她依旧不答话,然而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一会,眼前的一碗汤就被「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这么说,你肯陪我去么?」我笑道。

「嗯,走吧。」

罗德岛好歹是艘庞大的陆行舰,各类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块商业区,虽然不比龙门般繁华,但做做稍微的放松还是够了。

「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我准备向她询问,可她忽然没了影。四处张望,只见她蹲在数码专柜的角落,痴呆地盯着那只包装致的耳机。

「怎么,你想要这耳机吗?」我打算拍拍她的肩,结果我的手刚放到她肩上,「哎哟!」她一个便过肩摔把我摔得四脚朝天。

「对不起对不起!」霜叶慌慌张张把我扶起来,「条件反,一旦有人碰我我就会自动反击…」

「嘶哈…如果你把我摔成什么样,医药费都要找你报销…」我了口气,活动了下四肢,确认身体无虞后重回了话题,「你想要这个耳机?」

「对!我在杂志上见过的!这支东国产的头戴耳机用的可是最新的原石振膜,还是壬唱片联名版!专为摇滚调音……」

不同于刚刚冷漠的样子,只听得她滔滔不绝,blabla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jpg.我打断她道:「多少钱?」

「唔…9999龙门币。」霜叶愣住了,「我会自己工作买的……」她眼睛心虚地往一旁瞟,但她左右摆动的尾巴和高高竖起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如果你想要的话,没关系的」

「不用…」她一口回绝。

「这有什么,反正就当预支了你的工资。」我解释道,「心安理得的接受它吧。」

被我说动的霜叶最终还是揣揣不安地接受了这份入职礼物。「我一定会尽快偿还的。」她神情还是那么紧张,但是尾巴已经不自觉地高高扬起。

哼,还这么要强……

我们参观了各类设施,又偶遇了格各异的干员们。时间消磨的很快,不一会就到了傍晚。我俩来到船顶的餐厅共进晚餐。

「今天的参观你觉得如何呢?」我停下手中餐刀切的动作。

「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霜叶的头朝向窗外的夕,「原来这个世界不只有打仗,」杂志报纸上的生活,我还以为都是不存在的。「

「像梦一样…」她茫然地望向我,「博士,我真的在做梦?」

「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梦。」「否则我的9999龙门币是怎么没的?」我打趣地说。霜叶「咯咯」笑着,两只兽耳也随之颤动。太的余光洒在她的脸上,水杏似的眼睛被映得闪闪发亮,原先冷漠的表情也无影无踪,现在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沃尔珀少女。

是后悔,后悔看了那份简历,那份报告,让我心知肚明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我尽量不去想她,然而魔鬼般的想法占据了我的思维——不,这样的她,更有价值。

毁灭的价值!

——经过半年的疗养,霜叶已经很好适应了罗德岛的新环境,在我和凯尔希的帮助下,她也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面若冰霜的佣兵,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热心大方的可人儿,罗德岛正式干员霜叶。我和的她关系也已超越了领导与朋友,这层暧昧的关系离正式确立不过临门一脚。

万事俱备,我打算送她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

「咦,房间怎么没开灯?」五月一傍晚,工作了一天的霜叶回到宿舍,却发现屋里漆黑一片,她只得腹狐疑往里摸索。我趁黑从背后搂住她的

「博士吗?」霜叶锐地察觉到了我,「真是的…不要这样装神鬼的嘛~」

「抱歉抱歉,我不太懂怎么帮人庆祝生嘛。」我打开了灯,一盒生蛋糕正摆在桌上。

「博士,你记得我生啊!」霜叶两眼发光看向我,「谢谢你!」

「那么…」我捧起她的脸,「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吗?」

「讨厌…我们关系不是本来就这样吗?」霜叶顿时红了脸,「趁着庆祝生搞这一出,博士你真讨厌~」我们四目相视,霜叶那红宝石的眸子亮的发光,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了我,蓬松绒的大尾巴也顺势住了我的大腿。在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我能受到她的呼气和鼻息,沐浴的果香与少女特有的香气,夹带些许汗味,充斥于我的鼻腔。荷尔蒙的弥漫于空气中。

当我们暧昧绵之际,「呜——」警笛长啸。整合运动的敌人来了。

「哎,看来有人扰了我们的兴致。」我摇摇头道。

「放心吧,霜叶一定能完成任务。」少女自信而从容。

「去吧,我来指挥,期待你的凯旋归来。」

望着少女的背影,我到一阵头晕目眩:半年来的耕耘今天终于有所收获,我十分「欣」。

「霜叶,你是场上最后的一名干员了。」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语毕,我关闭了战场的实时摄影和通信。

——如我所料,霜叶正应对着数量上她所无法阻挡的的敌人。纵使她卖力挥舞着斧头,前方数名来势汹汹的成员仍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我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博士?!」霜叶预料之内地显得惊异,但手中的斧头仍没有停下挥砍,「这里太危险了,我来挡住他们。」

她徒劳地,机械地重复劈砍的动作,但愈来愈多整合运动的成员一拥而上,不断近她。她绝望地张开双臂,背过身来,企图用身体最后再拖延一段时间。

她看见了微笑的我。

我至今记得那副滑稽的表情,那种绷紧而突然放松的表情,她的双腿颤抖着,两手大斧也「哐啷」翻倒在地。勇猛善战的佣兵失却了她的气势,只剩下了一副空无神的躯壳。

「博士,你…」她双打颤,力地跪坐了下来。

「拉起来!」

「是!」两名成员拉住霜叶的双手搭在他们背上,她就这么双脚离地,被悬空架了起来。

「现在这个情况,你是怎么分析的呢?」我依旧是微笑着与她四目相对,但她已经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梦,只有可能是梦…」霜叶血的眼眸似乎冒出了一点火光,她猛地摇摇头,似乎只要否认,就可以离现实一样。

「你说的是在罗德岛的这半年,还是特指现在呢?」

她愣住了,眼中的一丝光芒就此熄灭。

空气凝固在了时间中,一秒、两秒……

「那么,」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也不掩饰我的目的——不过聪明的你应该不需要我来解释。」

「但是,但是……」一颗颗泪珠从她的眼眶里缓缓渗出,「但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错,如果有错——」

「那就错在你进了罗德岛吧!」

「你不过是这个破鞋,还装什么高冷!呸!像你这样的佣兵不过就是当炮灰的命。你要谢我,你现在当不了炮灰,但能给大家当个炮架子!」

她原本苍白的脸转眼涨得血红,双脚四处蹬,被架起来的双手也开始向内猛挤,大有想把这两名成员脑袋摁碎的气势。

「钳住她的手脚!」在人数的绝对制下,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对我们来说反而成了这顿大餐的开胃菜。

从膝盖处被人抬起,她的短裙自然遮不住私处的羞,隐约可见的纯白胖次公开示人;原本修身的丝袜破破烂烂,凸出白花花的丰腴大腿。

「庆祝吧,经你这么一折腾,我也终于起觉了。」我拉开拉链,掏出了膨炙热的,「这样挣扎着的你才有价值啊!」

「你原来从没有喜过我?」她的面颊上,泪珠滚作一团,成了涓涓细,「我明明这样真心对待…」

「你在装什么,你当了7年佣兵,却不对我有一点提防之心?」

「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有些真情实意?」

「直到刚才,你和我暧昧的时候,我都到恶心。你这样随处可见的婊子,我们不过玩玩而已。」想到我的计谋得逞,我的便不停起颤动。

霜叶没有作声,只是不住的泣,此时的她不过是只待宰羔羊。「哭吗?哭是没有用的。」扯开破烂的丝袜,拨开洁白的内,少女的隐私暴无遗。阜上方的粉草丛修剪得平整干净,两片粉洁净的瓣正翕张着开合,从狭小的入口可一窥部深处的桃红,。我将两指合并,毫不怜惜地撬开这,在她体内的小道缓缓前行。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不知是因言语羞辱到愤怒,又或是因受到侵犯到羞——只希望现在的她,对我也不再有半分恋人的真情。

那样的她,十足的可笑且可怜的她,只会让我更加求不

与报告吻合,我并没有触碰到那层验明处女身的那层薄膜;反复摩擦我双指的壁,又佐证这一事实。伴随分泌的黏滑触,「咕叽」一声,我润的两指。「水这么多,说说你被多少人玩过吧?」

「呜…」霜叶闷不做声,许久才抬起头望向我:「不,那只是场意外,一次作战失误…」

「哼,你认为这种借口有用吗?」我毫不在意她的辩解,掰开她的,把我出先走汁的具猛地轰入口,「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它已经紧紧住我的家伙不放了!」她身体触了电似的,不断将褶死死卷住的,从部深处泌出的又润滑着我的头。然而我不过用力顶撞了几下点,刚刚稍显生涩的壶,已变得温暖柔软,轻轻包覆着——如同在摇篮的孩子里般自然。

「还狡辩么,你这副身体,把该说的都说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来回送着

「像你这样的佣兵我见的多了,但你这样对我使脸的我倒是头一次见。怎么,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什么时候…」

「我记得一清二楚!」我加大的力度,用劲顶撞她的子口。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摆着那副臭脸,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好装的。」「不!」霜叶显得很慌张,或者说是害怕,「我,我以为你和我以前的老板一样…」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你的认为是对的,我不正是做着和你以前老板一样的事吗?」我讥笑着,挖苦着她,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扭曲,「佣兵,可以为了钱,为了命,出卖自己的身体:今天可以为了糊口你的前老板,明天也能为了口面包卖了身子。」

「你对我摆个臭脸,还不是因为钱不够?我和凯尔希不一样——我肯给钱的!这半年钱总该给够了,那我这么玩玩也没什么不对吧!」

只见她如同雷击般,低垂着头,耷拉着那双褐大耳,雪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渗出了血,但发青的嘴依旧颤抖着;她的四肢也不再挣扎,然而下身却对我展开了猛烈攻势:蓬松的尾巴卷住我的大腿,她的尾巴尖试图挑逗着男器的部;一松一紧反复挤着通道内仍在膨大发热的异物,试图让它就此缴械。而我也快到极限了,我略略前倾身体,紧着将道,加快了冲刺速度。

「接好吧!」我怒喝一声,随即将身体死死抵住口,体内一阵奔倾泻而出,将霜叶曾经被他人侵占过的子房染上我的白浊。标上我的印记,随着一阵阵抖动,滚滚悉数被她的榨出来。确认存货已经出殆尽后,我才将与她结合的分身出她的温柔乡。

霜叶瘫软地躺在地上,溢出的灼随着伴着从入口处缓缓出。与此不搭调的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淌着泪水的双眼却眯了起来。

她在笑,我不能接受。她居然在笑?

「你究竟笑什么?」我拉起仰面朝天的她,她依旧笑着,笑着泪。我死死盯着她:「这样你也能笑得出来,你是疯了吗??」

「不,只要是我和你,」她还是在笑,哽咽地笑着,「只要是你…」

「很可惜,不是我了。」我干笑两声,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我承认我输了,我没有拿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宁愿她恨死我。

我走不动了?向下望去,红衣少女死死抓住我的脚,我动弹不得,不得不回头再次看向她。

「博士,霜叶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丢下我。」与强大抓力形成对比的,是少女的嗫嚅声,「当什么都好——哪怕只是情人,哪怕只是佣人,哪怕只是的玩具。」

「不要走,博士,霜叶什么都愿意答应你。」

「你怎么觉得你有与我谈条件的筹码?」扯起她的头发,她的头也随之被拉起,我眯眼笑对她,「这么动干嘛——我不过让你回到了半年前而已。」

「你这是终于暴了本?人尽可夫的母狐狸?」

她死死环住我的大腿,早已哭成个泪人儿。

「霜叶…呜呜…很听话的…你看,」她一口含住我仍留有残的生殖器,用温润的嘴巴和软糯的舌头开始猛

很舒服,但口技是分外的烂,只觉她的脸颊内侧与舌头「咬」住了汗,一边反复做活运动,一边将往里直送。歪打正着的真空倒是令我下体不听指挥地再次拔。

「呵,学得这么快,你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不多时,她已经用舌头灵活地将温热的唾,侍奉它的本体已经忘我地口,模拟小般的紧致程度,纵使我心情不悦,也被迫向它缴械。我终究败给生理上的快,不一会下身便关大,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一股股热沿着食道注她的胃袋。

「咳咳…」霜叶嘴边挂着的浊,强颜笑着,但眼眶已和她的眼睛一般红了,「霜叶…是不是很,博士…」

「你做的确实不错,」我用两食指拉起嘴角,做出「大笑」的表情,「我同意你回来——」

「在这之前,先陪我的『朋友』们熬过十二点吧。」

团团围住她的成员正扬起跃跃试。

「撕拉」的衣服破开声。

「噫哈哈哈!」男人们的狂声。

少女的惨叫声,体强硬合体的摩擦声,靡的水声。

我伴着身后刺耳的声音踏上了飞行器。

我想亲手揭穿她作为佣兵的劣迹,亲眼看她堕落,但我已经连自己都不能直视了。我在逞强什么呢?她明明不是你印象里的佣兵,而是罗德岛干员「霜叶」了。

你一手促成了她,又在刚才一手毁灭了她。她已经如此卑微,委曲求全,你还是执意伤害她,于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输了,我也输了。

我从什么时候学会泪的?

哦,对了,是从加入罗德岛后学会的。

这七年,我干了什么?作为佣兵,辗转于雇主之间,为了生存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我从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他们曾说我很「酷」,说我不近人情,说我冷血……为了活着,这些不重要。我早已习惯了风餐宿的生活,见过各怀鬼胎的各人等,我宁愿他们嘴里是对我的咒骂,也不愿他们在背后捅我的刀子。「没有人可以相信」曾是我的第一定律。

直到我见到了她和他,不苟言笑的凯尔希医生,和蔼幽默的博士。

我被视作病人被告知好好休养,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我只知道,当那天博士陪我踏遍罗德岛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充实了起来——那一天,我真正作为人而活着。

再次上战场的时候,我已经挥不动悉的斧头了,当我将它指向敌人时,我头痛裂,7年来的记忆碎片一片片粘合起来。

原来我那样活了7年吗?

——「你的神状况不太稳定,需要休息。」我再睁开眼时,耳边传来女子的叹息,「还是勉强你了。」白花花的天花板,淡绿的墙壁,罗德岛的城堡标志,明晃晃的灯闪得我一阵眩晕。

「凯尔希医生。」

「嗯?」

「我在做梦吗?」

……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孑然一身的我,和身边一群白盔白甲的整合成员。

他把问题又抛给了我。

我在做梦吗?

究竟是从哪里错了呢?哦,博士说了「错在了我进了罗德岛」吧。

下面好痛,为首的成员将他的生殖器顶进了我的下体,让刚刚受到言语打击的我忽然清醒。

明明和那次一样,明明没什么可失去了,为什么我还是害怕,这么难受呢?这不是轻信他人的佣兵应有的下场吗?

但我想当罗德岛干员霜叶,而不是佣兵霜叶——如果可以,这次我想当「博士的」霜叶,可惜再也没有可能了。

要怪就怪霜叶你忘了给自己贴下的「第一定律」吧!

的越来越快了,他要冲刺了,下面的痛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反复撞击带来身体上的兴奋。「噗叽、噗叽」涌进了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也情不自回敬。

逐渐侵占我的意识,双手开始不受使唤地,抓住在旁的两便开始摆

「呵,那博士说的没错呢,她就是勾引男人的料!」其中一的主人叫嚷道。

「喂,」另一的主人对我叫喊,「反正你家博士不要你了,不如就跟我们混吧!不愁男人陪你玩!」「去你的,」刚刚的头目啐了一口,「人家要求是『好好伺候』!你把她带走,这次的赏钱你给老子?完事了还给她送回去!」回去!我猛然惊醒,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那两个成员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这婊子怎么突然捏这么紧!」

「真的可以回去…吗?」我恳求望着面前的头目。

「别高兴太早了,我们的『服务项目』还没完呢!」头目话音刚落便将脸了上来。

「咦欸——」他伸出舌头溜我的嘴里,一颗药片伴着苦味蔓延至我的舌。他的舌头不顾我的纠,强硬将药片推进我的喉咙。

一时间,舌头、嘴、喉咙仿佛被麻痹了一般不受控制。我已经对侵犯的舌头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到唾合着贪婪的不断生出津,润滑着两舌头的纠,四片嘴的贴合。

「呜呃…」黏糊的水声下,他的舌头缓缓出我的口腔,「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愉悦』的一点东西而已,」男人怪笑着,「霜叶酱~看看旁边的人吧,」

「这不都是你的『博士』吗?」

「博士」像指令一般,一阵电涌进我的脑海,触动我的神经。男人们的身影都是那么高大,看着那么温暖,和罗德岛的博士一模一样呢。

如果是博士,也好。

博士胡的撕开了衣服,不过是几块布片。如果是博士的话,可以的哟。

呀,不要这样动人家的头…好羞啊。给你就行了吗?那我相信博士。

好痛!不要揪我啊呜呜…霜叶好疼啊。

这是给我的生蛋糕吗?霜叶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生了。想着什么?嘿嘿,当然是想着博士了!

诶?怎么把蛋糕抹在我的上…呀!博士你真坏,坏孩子!这样霜叶好啊哈哈哈,而且这样也不会有水出来的…

好充实,博士,霜叶能受到你进来了。博士做的好,这么喜霜叶的身体吗。

诶,把我举起来做什么?想要进后面的…可是博士这样很脏的…如果你不介意就好。

唔…好难受,博士你真的觉得舒服吗?没有关系?那霜叶也没有关系的。

身体好热,霜叶也忍不住了,霜叶也是个坏孩子呢。博士你要冲刺了吗?没有关系,都进来吧…

好烫,是进来了吗,博士就这么希望我怀上小宝宝吗?霜叶的大脑要宕机了呢~可以抱紧我吗,只要有你陪着,霜叶就什么都不怕了…

咦?在霜叶面前有好多博士啊,你们哪个是我的博士呢?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

「霜叶,我们回家吧。」

一年后

五月一是霜叶干员的生。泰拉大陆上牺牲是常态,霜叶也不过是普通的近卫干员,她已经失踪一年了。但在那半年的里,这名女孩着实博得了我们不少好,我们仍没有忘记她,这个外表冷峻实则热心的少女。

只是某个诡异的「都市传说」闹的人心神不宁。

「…这里?」此时已是凌晨一点,我正站在一堵墙前。准确的来说,是医疗部神科尾部的某个尽头的拐角处。无数的叉和拐角构成了神科病房一般的格局,光在这里行走,低矮的白天花板就给人带来别样的抑。

最奇怪的,神科的「终点」,除了一堵磁砖墙外别无他物。

「哼,不过把锁而已。」磁砖墙的某处隙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反出一丝金属光泽,用两铁钎轻轻拨一下,金属的「咔哒」一声,勉强通过一人的小门就此打开。

这是间没有一扇窗户,却有两扇门的房间。没有灯,一盏昏暗的台灯默默发光,将一旁的一张白映得昏黄。

披散着粉发,衣衫不整的沃尔珀少女正靠坐在上,酒红的浑浊眸子没有一点神,苍白的面庞和浓重的黑眼圈看不出一丝生气;她穿着条纹的病号服,却不扣上扣子;内部也无打底的衣装,一对房就这么暴出来,鲜红的头已经膨成了圆柱形。原谅我吧,我一时无法和那酷酷的女孩对上号。

的墙围住了四周,而她的对面,惨白的三角形套着漆黑的城堡,这便是罗德岛。

「博士,是你吗?」少女循着声音朝我张望。

「不,不是我。」

「不,就是你。」少女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只有可能是博士。」

「你认为我是就是吧。」我分外紧张。这个秘密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所以我无心与她纠

少女拿起身旁的药盒,若无其事地磕了一片又一片…

「现在,你必须是了。」药盒从她手上滑落,刚刚失神的少女,眼里漾起异样的光芒。

「博士…」她下了,向我步步近。她下身并没有穿衣,光滑的私处也一览无余。这样的霜叶面前,我只到了害怕,她怎么变了一副模样?

我宁愿她像先前佣兵一样的冷漠。

「博士,来摸摸霜叶吧?」霜叶的力气远比我想象的大,她死死钳住我的左手,将其送到她的下体。下面的两片软,很暖,很舒服,粉丛摩挲着我的手掌,意外地令我到放松。不一会,我的手掌到一阵

「霜叶就是这么呢,呵呵。」她练地解开我的子,掏出了已经起的

「这么大了呢~」她轻按了一下正在水的马眼,「那么正戏开始了哦。」霜叶自顾自地贴紧了我,用手握住,把她对准了口,便将身体向我紧

「呜…」其实我本没有体验过,这种别样的炽热,这样充实的觉…软包裹的瞬间我便达到缴的边缘,襞如同蛇口一般缓缓。我的分身不受控地开始前后,身体也自觉地向前进。击声此起彼伏,又有媾的水声于此作伴。这一幕让我对情小说中所谓「」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不仅是甜黏滑,更是像掉进罐里面让人罢不能。

「要了吗~」随着我的加速冲击,霜叶也合着我的动作也上下摆动,「可以中出哦。」这句话如同闪电般刺着我的神经。茎立即胡跳动着出我的第一次望,在我所抱有好的少女的体内。将白浊送到身体所不能及的,少女孕育生命的小房间里。

粘稠的,或白或透明的体洒的地都是,狭小的房间弥漫着靡的气味。随着粘腻的水声,在壁如盘般地下,我勉强拔出肿发红的器。小似拔掉子的浴缸,白浊的体从中溢出来。而霜叶顺势跪坐到地上,开始了她的清洁口

「呜嗯~」她一边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一边用舌头盘旋舐着淋上头。慢慢地,舌头向下灵活地清洁着冠状沟,将原来的黏全都替换成了霜叶的津

转眼间,刚刚还强硬而的霜叶变得像条温驯的小狗,茸茸的大尾巴住我的小腿肚。

「博士,霜叶是不是很听话呢?」少女眼中是哀求。

「是的,你很听话。」她既已认定我是博士,我将计就计「扮演」一次吧。

没想到她便哭了出来。

「呜呜…博士,你还会丢下霜叶吗?」

「如果我说会…」

没等我说完,便被漉漉香涎的口腔所包裹。身下唯有哭泣的少女,着泪卖力含着男开始运动。

来回旋舐的舌头将唾头,温暖的口对于男的刺不亚于小。她尽力进整,我明显到窄小的喉咙如挤般企图榨取我的,柔舌的摩擦更令我难以把持。然而不同于之前的模样,霜叶虽然也发出「嗯,啊」的叫,但显然是有意为之。这样可怜的她却更高涨了我的,我将霜叶的头猛往里按,滚滚便伴随着我的高向她的深处涌去。

「咳咳…」霜叶嘴边挂着的浊,强颜笑着,但她的眼泪已经不住直掉了,「霜叶…是不是很,博士…」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丢下你呢?」

「因为…因为…」霜叶呜咽着,「霜叶,好想回家…」她开始「呜呜」地轻声啜泣。

做她的「博士」吧,哪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霜叶,我们回家吧。」我向她伸出了援手。

OhGodhe'stakingDemerol

He'stried

Hardtoconvinceher

Tobeoverwhathehad

Todayhewantsittwiceasbad

Don'tcry

Iwon'tresentyou

Yesterdayyouhadhistrust

Todayhe'stakingtwiceasmuch

Demerol

OhGodhe'stakingDemerol

Hee-hee-hee

Demerol

OhmyOhGodit'sDemerol

Hee——

我们还在四处奔波,但是好歹是为了自己活着。霜叶虽然还有些许戒断反应,但好在不会影响了神。

「所以,」霜叶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我耸了耸肩,「我只知道我想救人。不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这般模样。」

「今天的你还是这么动人呢~」我尝试着说些情话,但我自己先撑不住了,「呕…这样子不符合我的风格。」

她「咯咯」笑了:「不会说就不要勉为其难了,这样就够了。」

「我们往下怎么走呢。」

「管他呢,天高地远,哪里都是我们的路。」

是的,只要这一切值得我走下去,哪里都是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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