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家的败犬女继母】(02)作者:姐控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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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姐控眠

字数:8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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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嘟嘟……嘟嘟……

手机里再次传出了忙音,这让本就心情不好的承更加烦躁。

「啧。」

承咂了咂舌,他不喜这样,尤其是被姑母用少见的责备的眼神看待。

【你怎么把美惠惹生气了?】今天来帮忙做家务的姑母不时就问一句,这让承很尬尴,姑母和美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她的责备让承对美惠更加愧疚。最后他只得听从那个犹如母亲般的女人的建议,给堂姐美惠不停打电话,这已经是承打得第五通了。

其实承并不是没有尝试过联系美惠,但自从那天晚上尬尴地被美惠挂断电话后,就再也没得到那位大小姐的回复了。

承扶着自己的额头,他这几天被这样那样的事围绕的,很是头疼,夏午后的炎热让此时的他是如此不堪忍受,他把领口敞得更开了,又调低了空调的温度,但是他依然头大汗。

心浮气躁,自然酷暑难耐。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是的,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今天在姑母面前还装出一副贤惠的样子——不,她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那副新婚小子的温柔模样,用那副小绵羊的表象欺骗了所有人!

「喂——」

真是说曹到,沉浸在对那个可恶女人的无限批斗中的承被一声温柔的呼唤来回了现实。

一个穿着宽松运动服却依然掩饰不住窈窕身材的女人站在客厅门前,她用发卡把头发全部梳到了脑后,出了光洁的额头,带着土气的眼镜,她正是承那个讨人厌的年轻继母,雨怜歌。

怜歌倚着门框,用离的眼神看着承,但承却没给她好颜

「哼,姑母刚一走,你就换下了那身正常的装扮。」

「什么啊~————」

承的指责没有来那天之前的针锋相对,继母用一种近乎甜腻到恶心的声音撒着娇,那是绝对不符合她与承的辈分的语气,不管是从年龄还是从身份来说,这都让承到一丝诡异。

怜歌踩着拖鞋塔拉塔拉地走向承的专用座位——那个单人扶手沙发,然后用她纤弱娇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这动作让凉下来的承又到一阵燥热。

「你!……」

承本想斥责,可一转头看到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那藏在运动服和白T恤后的脯,他到了一种无力,这具白的娇躯被他玩了个遍,他实在觉得自己的底气不足。

应该说他对那天的荒唐事早已后悔,从第二天起后就已经后悔不已,他甚至开了一瓶酒店的啤酒借酒消愁。要知道他即使和同学一起出去也很少饮酒。

他喝着苦涩的体,受着身旁那具火热体,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想用酒忘掉一切,可他却依然清醒地意识到啤酒的酒含量本不足以达成那一目标……胡一片的他甚至没察觉到继母的苏醒,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起就找着承和他年轻健壮的膛,她的手摸过她的大腿知道他的小腹茎,承僵硬地不敢动作,可女人却含情脉脉,亲吻着他的脸颊,用房和头摩擦取悦着他。

「喝酒居然不叫醒我。」

他清楚地记住了那句话,因为之后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了,她的继母居然抢过了酒罐灌了一大口,并含在嘴里吻住了他,继母怜歌地把酒渡给了承,承稀里糊涂地就喝了进去,等他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那香的动作和带着女人香甜气息的啤酒味道时,女人已经趴在他身上放地摩擦摇动起来,继母的俏脸红扑扑的,的身材、光滑的皮肤完全看不出是比他年长十多岁的女,那种微酸的汗味,昨夜留下业已干的味,他身上睡了一夜的尘垢味,刺着承和他身上扭着股的三十岁女人,承被那种气氛染了,即使他心里后悔,身体却又驱使着他抱起女人。

休息了一夜的承第一次到了自己身体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他几乎是把怜歌抛了起来,「啊~!——唔」,继母娇媚的惊呼被承的嘴堵了起来,那是承第一次主动吻上继母水润柔的小嘴,他品尝又肆,把舌头顶进那大待过的温热口腔里的同时,那过继母嘴巴的也顶进了继母两条大腿间的,那里的润温热又带着清凉,那已经逐渐干燥的水和杂揭示着昨夜战斗的烈。承抱着继母的大股,捏着那弹十足地,站了起来,他的臂膀驾着继母颤抖地长腿,哦,那一切都是那么让年轻男人热血沸腾,即使是继母美腿的腿窝和膝盖,都是带着香与桃,那正好的光洁和糙说明继母腿部肌与皮肤的紧致与丰,炽热的腿总是试图和承结实的小腹相撞;更别提上身晃动的脯,比起年轻女人——不,比正常女人要大许多的头是那么气,那长条形的圆柱体晃动着起着,摩擦着承的膛。怜歌的晕脖颈都红异常,她的脸上自然也是只有对的苛求,那断断续续地娇和对男孩强壮的不时赞叹,那吐在承脸上的热气,勾在继子股上的健美有力的脚丫——不!

不能再想那些了。

承看着沙发后的那个女人,此时的怜歌更像一个邻家大姐姐不拘小节,这正是她在家中的常态,可今天又多了一种想要求又拉不下面子的觉。她捏着沙发的布料,抿着嘴过了一会又撅起来,试图和承的身体接触,试图从敞开的衬衫领口进入他的膛,当然,这一举动马上被承制止了。

承用力攥着怜歌的手,认真地看着这个走入歧途的继母。

「干嘛呀~——你疼我了。」

「你不该这样的……我都说过了,那天是个错误,咱们都要忘了才——」

「哈?」

刚才还娇声细语的怜歌这时却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一样,「你在说什么啊?到了现在你还在说什么?!」

「所以说……这样——那天是不对的,你快忘了吧,只要以后不要再去——」

「所以说都是我的错了吗?!」

怜歌一下甩开了男孩的手,「别开玩笑了!当时死命抱着我不放的是谁?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了,你这个小狼还不是不停手?~」

没有多少男经历的继母说着说着似乎产生了微妙的自豪,「现在让我停手?还说不计较我的错?应该害怕的是你才对吧?你这么对自己的继母,你的父亲真的乐见其成?」

「我……我!我……」

承一下被面前这个不修边幅的成女人问住了,这其实也是承最害怕的情况。

【这个女人想用这件事逆向要挟他。】承攥着拳头,他早该知道的。他为什么没能忍住望,只要他把握住之前的证据,用继母怜歌出去找男人玩未遂的事实,完全可以把她赶出家门,可是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当时发现美惠有往的人后产生了一丝失恋的觉,才破罐破摔了?不,面前这个伪装着内里的痞气的败犬女确实是个尤物,这是承也不得不承认的,玩了继母的体他其实也并不算亏本,但是后续影响确实欠考虑。

「哼——我毕竟是我父亲的儿子。」

承强撑着内心的不安说道,「就算是那老头子知道又能怎么样?你不过是娶来没几天的女人,而且家务都不会做,还要什么没什么——」

「什么!!!」

怜歌听到这里马上一跺脚气急败坏地就拽住了承的领口,然而虽然怜歌也算高挑,但也只有承脖颈的高度,这种威胁在旁人看来只有一种微妙的可和违和。

「什么什么!明明就是实话,要说有,也只有你这体,大子大股,一双长腿也算不错,可还有什么?老头子都没和你sex过,你也就是靠着这的身材穿上漂亮的衣服就把那老头子骗了,除了身材你还有什么?」

「我……我!」

承看着倔强着争辩着却哑口无言的继母,心中有了一种胜利的觉,不过他知道自己胜利得并不光彩,那不施粉黛的脸蛋也绝对算得上漂亮,而且大方不拘谨,还有她的紧实和在上的,都是她的买点。

「我……我的……我的小起码还能让你光了存货!」

没错,承知道对方说得对,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现在穿着宽大的松紧,那里面包裹的丰双腿却能要了人命,没有隙的大腿里面的东西更是男人的销魂之所。

「哼——什么光了,我不过是心情不好,看到你这种的女人把你当做便器。」

「什么——!?什么!你……你……」

怜歌咬着嘴,眼神从生气与指责变成了祈求承的怜悯,祈求他的承认和夸奖,她也许是个可怜人,没男人疼没男人,但承认为自己不能做那个抱着她她的人,自己毕竟是她的继子,「没错,你那个小松松垮垮的,老不用都没一点力量,要不是我的大怎么会用你的——」

啪——!

到左侧面颊出现了阵痛,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变停下了,毫无疑问,是眼前的女人打了他一巴掌。

「你……你胡说!」

她要哭了,承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他继母的眼睛泛着水花,那是真的委屈到了极点的眼神,这让承心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对怜歌的可怜。

【也许,也许自己不该这么严厉地对她——】但那只是一闪即逝的观点,理告诉他绝不要试图接受这个三十一岁才把自己嫁出去的女人。

可是她那巴掌打得也是那么不坚定,对于承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来说,那一巴掌不能算很疼,而且还让他受到了继母小手的光滑。

「哼——是不是你知道。你老用那些震动玩具吧,自然不会去夹男人的,变得松松垮垮——」什么松松垮垮!你才……反正我才不是!我才不会老用那些东西!「

「松不松也无所谓了,总之,你以后不要这样来勾引我了。」

「什……什么勾引了。」

怜歌低着头,放开了承,她这几天即使知道承有意躲开他,依然不时凑到那脸不友好的承身边,不是碰碰肩膀就是靠近他的脸颊,不知道是索吻,还是想去吻承。虽说如此,其实她还是抹不开面子,放不下曾经白领丽人的自尊心,只会用眼神笨拙的暗示,半句求的话都不敢说。

「是——的确,也算不上什么勾引,你在家的这个懒散样子还觉得自己引的了男人?」

「……!」

意料外的,继母只是无言地盯着承,下嘴顶着上嘴,不服气逞能的模样。

「不说话又——唔!」

怜歌掉了外套的运动服,直接把T恤掀到了脖颈上,说着就要下来,而那件薄薄的紧身白T恤下,本是不着片率,那抖动的让承的呼一下就停滞了。

那简直不像人间的造物,成又幼,中间恰到好处的留白和晕上的浓墨重彩都让承的鼻孔发热。「怎么样,一副狼的样子,还说老娘没魅——」

铃铃铃——!

突兀的手机铃声让房似乎还要子的女人愣住了,更让承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个铃声正是他的手机发出的。

承看到了来电提示的名字后,立刻拽下了继母的衣襟,「别说话!」

「拼什么——!」

「我姐来的,你再说就被发现了,咱们都要完蛋!」

得知了美惠姐和自己的仇怨后,怜歌倒是没什么反应,似乎是一直对美惠有一种胜利者的优越,即使是通过网络的优越,但是此时她的确也明白了事件的重要,想起了那天自己的胡来,怜歌倒也是后怕不已,她不停地点头,靠在承的身边。

「喂……?」

承小心翼翼地接通了电话,好像他对手机的不敬都能引起堂姐的不快。

「喂。没死在女人身上啊。」

【完全没了那天的娇媚,但这的确是自己的堂姐。】承对这不算友好的问候甘之若饴,「是是,小的还活着,美惠大人可好?」

「好什么?我像好的样子?要不是看你打的那么勤快,才不会可怜你这个小子打给你!」

「是是是!」

不知道为什么,怜歌似乎对承的低声下气十分不,扭着他的,抬着下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承一边推开怜歌一边应付着美惠,「都是我的错,美惠大人。」

被推开的怜歌在旁边不停地说着什么「明明是自己忍不住」「明明就是个没的小丫头」之类的不明所以的话,承也都没在意。

「所以说本没和那个婊子发生什么喽?」

「是是。」

「呜呜呜呜——!」

听到【婊子】马上又暴走的怜歌再一次被承用手镇捂住了小嘴,她通红的双颊肯定也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看在我妈的份上。」

「好好好,大人想要什么?」

「等会四点钟,陪我去看电影。」

「这么急?」

「不让你出钱你还不去?到时候在银座的中心影院见面,如果你没来——那就快准备后事吧!——嘟嘟……」

承在心里想着这么果断的挂断真有雨家的风格,却发现手掌上有着莫名的润和虫的舐,吓了一跳的他才发现那是继母的舌头。

「你干嘛?」

「——为什么对你那个堂姐那么好?」

「跟你有什么关系。」

承嗤笑着,他从不觉得怜歌该对自己抱有什么期望。

「我……我……我是你的——」

「我的什么?我的炮友?你这种和年轻男人出去玩的男人才没资格当我的母亲。」

「你!」

「我又怎么了?」

「你要是就这么置身事外我就再去找别的男人!」

怜歌似乎用出了最后的底气喊出了这句话,她想必是鼓起了很大勇气,这种对忠贞的要挟似乎包含了她对继子的某些期待,而承虽然不在乎她的贞,却在这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占有,他不完全反对她的这种期待。

承恶狠狠地把一脸惊慌的怜歌推到了墙角,就像那天在小巷子那样,「你,你要是敢再出去玩,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怜歌如同骄傲的公,抬着头挑衅地反问道。

「我就把你锁在家里,真当我的便器奴隶!」

「呼……呼……」

莫名其妙的,承在说完这么不讲道理的宣言后,怜歌却没有任何反驳,只有炽热的息声。

「真恶心——!」

承一把发情的继母推开,自己径自走了出去,现在讨好生气的美惠才是他要做的,可没有时间耗费在这个不可理喻的继母身上。

「你要干嘛去!」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承甩了甩手完全不顾身后失落的继母,他走出客厅之前还挨了继母的一次抱枕攻击,最后好像良心发现似的,对怜歌代了下,「我去洗个澡就出去,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是的,天太热了,刚才他出了不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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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在这里!」

熙熙攘攘的人里,【那位大小姐】还是那么引人注目,招牌式的招手动作和令人有些尬尴的大嗓门招呼着承,也许有人对这种失礼的行为到不适,但看到美惠小姐的样子后,就都不自觉的原谅了她。

是的,今天的美惠依然穿着时尚,宽大的无袖衣,短裙,过膝袜,凉鞋,披肩发被到了鸭舌帽里,在商业广场里也算得上出彩的女了,让承都有了种对方可能是电影明星的错觉。

漂亮女作伴是令人高兴的,但这种心打扮让承本还算自信的样貌只能算作普通,和美惠在一起一点也不显眼。

「美惠姐。」

承有些愧疚和歉意的叫道。

「啧……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啊!大男人了还怕什么,我都不记得你小子的背叛了!」

「是是。」

承终于放下了心,傻气地摸着后脑勺,出了在继母面前完全没出现过的憨厚一面。

「真是的,赶快进去吧,就要开始了。」

「好好。」

承高兴地做着美惠的配角,「对了,今天要看什么?」

「不是和你说了吗?」

「电话里没说过啊?」

「之前说过!」

美惠生气地指着自己的堂弟,那种大小姐气势十足的伸出一个指头的指法让人忍俊不,「之前跟你说我想看《xman》来着,你都忘记了吧!哼,不请姐姐看,还要请你!」

「……好吧,是我的错。」

「不要道歉!要做得更好!」

「你是哪里的伟人啊!」

承和美惠有说有笑地进入了影院,承再一次体会到了之前和美惠的亲密无间,他到自己是幸运的,居然这么轻易就能结束这场冷战,一般来说自己都要半百讨好,还要被美惠各种调戏,才会被最后放过,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轻松。

其实电影对于承这种电影好者真算得上无聊。

「美惠姐……」

承小声地问道,「怎么选了这部片子。」

「哼——反正你也不懂女人的好,你看教授和万x王的演员多帅?」

「帅……帅吗。」

承在黑暗中依稀看到美惠开心的样子,不自觉地到一阵心痛,不自觉地对荧幕里的演员产生了一丝嫉妒,可恶,为什么要来看这部电影——为什么美惠姐要那么高兴。

剧情对于承来说越发味同嚼蜡,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那个叫灵碟的女人,那矫健的身躯,英武的眼神和气势,尤其是那丰绑带的双腿,让承到了一丝火热,恍惚间,那着装的美腿让他不想起了继母……

「喂!」

美惠用着在影院明显算大的音量对承叫道,手上跟上捅着承的侧腹。

「怎么了?」

「看什么看!不许看那个货!」

「怎么了,准你看男人我还不看女人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装什么汉学家?!就是不许你看!」

「好好好,小点声。」

承拍着美惠的裙角安着她,可是美惠还是脸不,「真是的,你到底是看电影还是在看我。」

说出这句话之后承才发现其中的歧义,有些期待着地看向美惠,却发现对方转过了头,承失落之中发现了落在堂姐裙角边的手触碰到了一丝柔软,那正是穿着黑棉质过膝袜的大腿,那一道白皙虽然不及继母和荧幕上一闪而过的女人的却有着青特有的柔韧弹

「咕嗯。」

「你看什么看!」

美惠回过头还并了并双腿,瞪着承,「真是狼,不许看!」

「……恩。」

「还不高兴,要不是你这么,也不会被那个女人勾引!」

承这个时候才明白美惠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她早就挖了坑。可是承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情,于是报复地摸上了美惠大腿的绝对领域,用食指在白的肌肤上滑动的。

「啊!」

美惠低嗓音的尖叫让承之前的不快瞬间消失了,他正得意地看向美惠,作怪的大手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不许摸!不能摸!」

黑暗之中美惠通红着脸,似乎异常气愤,严厉地对承说道。

「抱歉……」

承的声势弱了下来,也不敢继续打扰周边的观众,但是他遭到堂姐的拒绝后心里就一直十分不快,觉得自己以前与堂姐亲密接触的权利被剥夺了,承不停地思考着美惠为什么要拒绝地如此坚决,她那一拍是那么用力……究竟她为何如此伤人心,最后他又得出了那个伤人的结论。

在看完电影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地承终于提出了那个问题,「美惠姐……你是不是有往的人了?」

「嗯?」

吃着意大利面的美惠抬起眼皮有些不解地看着承,随后又笑了起来,那笑容里似乎带着胜利的骄傲和终于隐藏不住的释然,「嘛,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

承用一种他自己都到惊讶的追问质问地语气面向美惠。

美惠瞪了他几眼,然后低下了头吃自己面条,过了一会嘟嘟囔囔地说道,「有又怎么样?」

「真的有了?」

「恩,有了。」

美惠笑着看着承,但语气十分肯定。

「怎么样,不为堂姐高兴吗?」

「恩……恩,祝贺你了。」

承嘴里说着恭喜,心里却莫名地寒冷异常,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割掉了一块一样,他看着美惠似乎幸福似乎回味的表情,他无法接受那个美惠,他无法接受美惠对自己的抛弃,他想念和美惠的亲密,但现在这一切似乎都成了遥远的回忆。

「怎么了?」

「唔……没什么。」

「喂!到底怎么了?」

美惠对默不作声也不愿意吃东西的承的关心,却让他再次想起小时候的二人,他不能接受美惠已经属于他人的事实,最终甚至没吃饭就只身离开。

「喂喂!」

美惠的挽留远离了承的耳畔,他不想看到美惠,起码这时候不想,他不想听她的挽留,她想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承发现,他已经失恋了。

承浑浑噩噩地走回了家里,那个只有一个放继母的家此时却灰暗一片,承不想管那个女人去了哪里,只是公式化地了鞋,按部就班又一丝不苟地做着每天回家的步骤,他希望这些步骤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这样他就不会去想那个已经有了男友的美惠了。可他最后却着气只希望有个安稳的座位歇息,就像那个沙发。

「咦?」

「啊……呼——呼……啊啊~」

断断续续地息声从客厅传来,承顺着微弱的灯光来到了客厅,原来那也不是灯光,那个该死的懒女人一盏灯都没有打开,只是开着电视,也许她又像平时一样看着什么无聊的综艺吧。但是奇怪的是,电视里放着新闻而且没有丝毫声音。

「啊……啊啊——承!」

承顺着声音一下就找到仰躺在单人沙发上的女人。此时的女人半身都沁在黑暗之中,但那双大白腿被电视的光亮照得清清楚楚,那双美白的长腿完全着,小脚蜷缩着似乎在找什么依靠。

这一刻,承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了,尤其是他发现了女人在旁边的长和外套后,看到那女人居然拿着自己托在浴室的衬衫后……

【那个女人居然用自己的衬衫自着。】承被这个事实震惊了,他待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动的美腿,扭动的脑袋。她的头发散,额头上似乎落着汗水,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呈现着不自然的红。

「啊——好……啊……!」

她不知道叫着什么,一只手胡拿着承的衬衫,一只手放在阜深入内,她不停地用衬衫贴到光润的脸上嗅着咬着,尤其是衣领和腋窝,「呼……呼呼呼……唔!」

不多时,女人蹬着腿,眼镜掉落下了鼻梁,两只m字打开的双脚都撑到了扶手上,陷在沙发里的大股不停地颤抖,散的衣衫里出的房也跟着一起形成了魅异常。

「承……承!——唔!」

「这是货!」

承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完全暴了身形坚决地走了过去。

「呼……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

「不是什么?不是我的衬衫?你不是在自?」

「不是——唔~……」

看到了承的身形,女人想要解释,但不料身体不自主地出现了更剧烈地反应,不停地高着。

「真是个的女人……」

承低着头看着被自己衬衫盖着头颅的继母。

【哪怕是代替品,哪怕是便器也好——也许该在这里放松一下。】失恋的痛苦掩盖了承的理智,他在黑暗的客厅里把颤抖着的继母按到了沙发上,舐她颤抖的双腿,玩她失神的面孔,润的——最终在女人的呻声和自己的愤怒里,他戳穿了怜歌的壶,再一次来到了那温暖的伊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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