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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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去哪里了?”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沿着花墙慢慢移动,脚步轻盈的怕惊扰旁人,蹑足轻手的拎个小布包,活似学人私奔的姑娘家谨慎而略带不安。

可是她的小动作看在回廊下的男子眼中着实可笑,在自个府里有必要故玄虚吗?一副做贼似地小心翼翼,黑白分明的大眼盛装兴奋。

还记得她在襁褓中的稚模样,转眼间已长身子蜕化成翩翩彩蝶,羽翼鲜地飞舞花丛问,一刻不等闲的追老岁月。

由孩童时看着她学会走路,开口甜柔的唤声娘,不知不觉中那小小的、跌跌撞撞的小人儿会问为什么,悄然地占据了他狭隘的心窝,灿烂的笑容竟成了他的藉。

那一颦一笑总是牵动他不轻易开放的心房,看着她喜,看着她忧,看着她胡闹的戏耍夫子,他的心只有包容而无责备,她的喜怒哀乐只会换来他无尽的宠

只是他似乎过度放纵了,让她连来待不住府里尽往外跑,连他想见她一面都得起个大早守候,免得她又溜出府不见踪影。

以往这个时候她会吵着除旧布新,着厨娘黄嫂做她吃的年糕,一个径的问他为什么要过年,闹着要他买最大最美的烟火好过元宵,然后偷藏爆竹准备在大过年时吓吓府里胆小的家丁和丫鬟。

可是今年她却将这一切摆在一边不去理会,早出晚归的故做神秘,让人忧心她的身子是否吃得消。

“啊!大哥,你干嘛躲在人家背后吓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拍拍口,邵铭心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埋怨的语带娇态。

“不做亏心事哪需提心吊胆,看你蹑手蹑脚怕人瞧见似的,可别学人做坏事。”邵淮南宠溺的取笑着,话中没有责备,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可是对情不开窍的邵铭心只当他是兄长看待,故做乖巧的撒着娇。

“人家哪有做亏心事?我是怕冷才缩着身子嘛!”她略微心虚的道,眼神闪烁。

年长她八岁的邵淮南轻抚她柔细的发丝。

“方才我命厨房熬了盅人参汤给你补补身,瞧这小脸又瘦削了几分。”

“不要吧!我喝过的补晶可以养活一镇百姓十年,我的胃都腻了。”尤其是汤面浮现的油汁,光看就让人反胃不已。

瞧出她的心思,他温和的笑笑。

“谁叫你身虚体弱,一人了冬就像小雪狐蜷缩着身子,不多喝热的炖晶怎么成?大哥瞧了会心疼。”习医多年,他怎么会看不出她没病,气血活络地不像一位姑娘家,一天不蹦蹦跳跳就会全身不舒服似,好动的子正好和他相反。

偏偏她不只长相肖母,连养不壮的身子都如出一辙,胃口不小却不长,纤弱如柳不得风吹雨淋,生怕一个转身都得向云里寻人去。

他和爹用尽心血的帮她滋补,人参、雪蛤、千年灵芝一样不少,可是仍改变不了她畏寒的体质,秋风一起就得准备过冬的葯材,好减轻她怕冷的症状。

正如她所言,她所喝过的补品够养活一镇百姓,但是他们依然难以安心,不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就担心她挨寒受冻,一再的收集上好葯材为她补身。

“你明知道人家身体好得很嘛!畏冷是一种习惯,好让你们更宠我一些。”邵铭心调皮地一笑,美眸直眨地撒着娇。

“我们还不够宠你吗?放任你无法无天的为非作歹,真怕哪一天衙差上门来要人,我们倒成了祖先牌位前的不肖子孙了。”他半是叮嘱半教训她收敛在外的言行,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女子首重名节,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一脸纯厚的邵铭心装笨地朝着他笑。

“人家才不会惹是生非呢!老祖宗说心儿最乖了,要你别再些汤汤水水荼毒我的胃。”

“你哟!真不害臊,别人求都求不得的食葯圣品倒让你给说成毒葯了。”这丫头尽会顶嘴。

“本来就是嘛!葯是用来治病的,无病无疾食多了也伤身,你和爹老当我是葯罐子,什么珍贵葯材全让我给糟蹋了,真正有需要的病人反而一命呜呼。”她才不当罪人引来万古臭名。

红颜非祸水,她也有一颗仁义之心造福万民,就由她养气健身的葯材做起。

好笑又好气的邵淮南轻敲她玉额。

“你这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惊世骇俗的口胡言。

“我和爹的医术再不济也不会拿你的身子骨开玩笑,治病和补身的葯材分得清清楚,决计伤不到娇贵如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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