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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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我又没有恋童癖。”跟那个小蚌子？

“为了表示你真的没有嫉妒，你就应该帮助小程。”武焰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了“席门一表人才，很配得上她。”

“一表个鬼，他本就是看到女人就口水的那种人。”武焰奇道:“咦，你跟席门很吗？”

“喂，你们今天是怎么搞的？一直针对我。”亦站起身“懒得跟你们说，我要回去补眠。”

“小心点，”靳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有个号称跟你在英国已经注册结婚的女歌守在大楼出口。”天啊！又是这种芭乐事。

他承认自己非常喜女人，但也没有哪次头昏到跑去注册结婚的同居可，结婚则免谈。

他是亦，他绝对不会跟任何人结婚。

＊＊为了要赴席门的约会，司雨今天特地梳妆打扮，要不是前几天量身时亦一直找席门的碴，害大家没沟通到什么，席门也不会打电话请她以real的工作伙伴这个身份赴约。

席门在电话里这么说:“那天你在场，知道情况是怎么样，所以请你一定要帮我忙。”她当然知道席门所谓的情况是什么。

亦那白痴，从头到尾一直针对席门，还说她的眼睛快冒出心形符号，天知道是谁先喜席门的啊，是他耶，要不是他前年对席门设计的装目录，赞誉有加的说“希望哪天有机会能跟他合作”她犯得着从去年到今年拚命跟席门所属的公司约时间吗？笨蛋。

“我对real并不了解。”席门最后表示“怎么说，服装都是为了衬托而存在的，所以我希望它能发挥最大的功效。”待司雨答应后，才知道见面地点是五星级的观光饭店。

即使她不在乎席门的眼光，但也不能让自己穿着衬衫牛仔出现，于是她换上白晚宴服，长长的裙摆刚好将鞋子盖住，为了配合这套衣服，她将长发放下，并化了淡妆。

而这样大费周章的效果，完全在席门赞赏的眼神中得到回应。

席们替她拉开椅子“你真美。”司雨微怔，美？

这几年，由于工作忙碌或是夜不分的关系，她都是穿着中服饰，长发总是以最简便的方式在头上挽个髻，有时来不及，戴着塑胶眼镜就出门，没有正式打扮，也没人说过她漂亮。

“我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席门一脸挖到宝似的兴奋“不用雕琢，只要稍作修改，你可以比明星还漂亮。”

“光是漂亮是当不成明星的。”司雨笑着想，美女何其多，可是光有一张开麦拉脸不见得就能引观众在意，能站上顶端，最主要的还是本身是否具有明星特质，像是蓝天新的青，夏沁雅的冷傲，统统都有聚光的作用。

“我说的是平面。”席门更显兴奋“你的五官很清秀，但脾气却不是很好，眼神躁怒中带着一点忧郁，我的眼光不会错，这种矛盾气质可以让你成为一时尚杂志的模特儿。”她扬起眉，这个席门到底是在夸她还是损她！

转开话题，她问:“对了，你不是找我出来该服装的事情吗？”

“喔、喔，对。”对于必须结束私人对话，席门出无限惋惜的神“希望你能给我一些意见。”

“其实我对服装本不懂。”

“你不用懂服装，因为服装是我在设计，你只要懂real就好。”此时的席门，终于有一些时尚大师的样子“我要你告诉我关于他们的事情，不管好事坏事，只要你想得起来的都好。”于是，司雨从头述说。

从她专科毕业那天，第一次在wmm看到四位团员开始，real对音乐的喜与狂热、为了决定音乐方向发生的争吵、四目会时的默契、第一次开售票演唱会三次安可罢不能、登上红墈、成功地打入韩市场、发行第三张专辑时，开始第一次的世界巡回演唱会…

当然，real不是就此一帆风顺，也发生过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情况。

例如，有歌买不到票，干脆假扮成护士，对验票人员说自己是主办单位请的特护，企图混进场。

也有号称自己是被亦抛弃的糟糠的女歌，跟着亦四处跑，要求履行婚约义务，甚至还威胁要告上法院。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出道七年的玉女张宁宁自己召开记者会，说武焰已跟她求婚，完成手边这张唱片后，她即预备息影，专心替武焰生儿育女。

“当然，不是只有怪歌，大部分的歌都很好，而且非常热情。”司雨想起，不一阵微笑“居然有歌组团跟着real巡回，只要real开唱，在世界各地都看得到他们的影子。”

“带这样的艺人，你一定很骄傲。”

“也不算是骄傲，我很庆幸。”庆幸因为这样，得以跟亦朝夕相处“他们都是很好的人。”苞亦之间，她知道不会有结果，也不会幻想要有结果，她只是想陪着他，以一个没有力的身份陪着他。

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不曾后悔。

她将情隐藏得很好，她相信除非自己说出口，否则不会有人知道她这些年来的空白究竟是为了什么。

谈话之间，席门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席门看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很好？”大概是吧，司雨想。

因为想起喜的人，所以会有温柔的颜。

司雨跟席门度过了愉快的晚餐时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裙子的关系，她觉得自己今晚特别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