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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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和你约好,是你自己情愿在大太底下等两个小时的。我可没拜托你来接我哦!”她居然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好像他等了她两个小时是他活该、自找麻烦。

霆铠还是难捺气忿地走到靓仪的面前,愤怒地抓住她的手“你这是在怪我没事找事做——自找的。”

“本来就是,反正你闲闲没事做,只须动动你那张嘴,一口袋就麦克、麦克;不像我们拼死拼活,就只为了混一口饭吃。所以你才会无聊到情愿在我们学校费两个小时的时间,只为了享受免费的‘光浴’。”她可不怕眼前的“纸老虎”从她认识他到现在可没有真正看过他发标,自然而然认为霆铠只是只纸糊的老虎,没什么好可怕;更何况她向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看来她好像当他是只病猫,现在不发威给她看,以后就真被她给看扁了。

突然霆铠想到了个教训这小妮子的好方法。

他一手抓紧靓仪的手、预防她逃跑;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毫无预警地朝她的吻下去,让她见识、见识他可不是什么病猫,他可是一只动作捷的豹,而原本惩罚的一吻,却一发不可收拾地渐渐深入,两个人都陶醉在情的热吻里。

每多吻靓仪一次,霆铠就深觉自己想腻在她身边。她就像一座未经开采的宝矿、处处令他惊喜。

他从不曾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其实他也曾想过或许他注定得游戏人间一生。但在遇上靓仪之后,他的心中不时兴起了成家、安定下来的念头;他发现他真的喜上她了,而不再仅是想将她列入自己的花名册里。

靓仪第一次发现她还蛮喜霆铠的吻,不晓得为什么总是不能抗拒他的惑力。

但她只要一想到他这个花花公子不晓得和多少女人接过吻、上过,她就觉得有一肚子的怒火正缓缓炽烧着;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有卫霜了,居然还是这么花心、处处留情。

“啪!”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地甩了他一巴掌。

顿时霆铠的脸马上浮现红红的五指印。

“你!”震铠愕愣地看着她。

“你真大胆!一次又一次地占我便宜。”靓仪气得脸红脖子

“是吗?可是你却一副陶醉在其中的脸,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吗?”霆铠调侃地看着她,他真是气不过被掴一巴掌。

“你…你真是不要脸,离我远点。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至极。”

“是吗?”霆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吻住她。

居然敢说他恶心,从没女人批评过他,她们可死他了。

“啊!”靓仪狠狠地用牙齿咬伤霆铠的嘴,霆铠不自觉叫了一声,离开她的;摸着嘴角的血“你居然咬我!”

“对付你这种狼用不着客气,这还算小case。”

“你!

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对啊!其实她是否真的那么讨厌他,她自己也不能确定?就因为他花心吗?还是他一心想脚踏两条船?

“我…我不知道。”

“你可以试着说出来。把你心里对我的不说出来。为了你,我可以改。我…我真的很喜你。”喔!该死!他觉得自己就像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男一样,那么迫不及待地承认了自己的情。

靓仪忍俊不住地大叫:“你喜我?该死的!你想脚踏两条船吗?”他们俩可真是一对宝,同样个火爆、同样把“该死的”拿来当口头禅。

“脚踏两条船?你最好把这句话解释清楚。”他是花心可却不会滥情到脚踏两条船,他还没卑鄙到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想来她对他的误解还颇深。

“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我说的话。”他该清楚吗?从认识她以后,他已经很久没和别的女人鬼混了,更何况在尝到她像一般甜的后,他很难想象自己是否还会习惯他以前那些女友的平淡无奇。

“我不清楚,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哇!他想来个一问三不知、死不承认,那她也不需要大方地为他的自尊着想。

“就是卫霜!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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