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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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莫嫣然脸问号。

白书砚挥挥手,很不耐烦地伸手捉向莫嫣然,将她拖入身后的建筑物中,口中的喃喃自语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但这突然的举动可把她吓坏了。

“算了算了,来了就罢!叫服务生替你找套衣物换上…将就点吧!这个邦强搞什么鬼,怎么找个这样邋遢的女人来…”莫嫣然整个人浑浑噩噩,努力动着僵冷的嘴巴:“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白书砚只是一味的将莫嫣然推入电梯,按下八楼键,丝毫不理会她的解释。

“我知道你是今晚的主秀人物,但还是请你快点换好衣服,好好的表演,别破坏了大家的兴致。”

“先生,我…”八楼一到,电梯门开了,诡异的情况再度打断她的解释。她莫名其妙地被白书砚拖入房中。

“啐!养这些员工有啥用?连一个表演节目却还要我这个当老板的亲自督促,该扣他们薪水才是。”白书砚一转身,瞪着还站在门口的莫嫣然“你还在那儿发什么愣?还不快点梳洗打扮,迟了就不好了。”莫嫣然拨开披散在额前的秀发,捏起自己的面颊…会痛!那么从下午到此时此刻,都是真实的情境,不是她在做梦?

虽然情况太过诡异,但瞧自己一身的污秽不堪,她想先梳洗一番也好,或许全身洁净之后,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就会发现他认错人了。

白书砚没耐心地将莫嫣然推进浴室中。

“我去帮你拿舞衣来换。麻烦你动作请快一点;希望一会儿我过来时,你能准备好随时都可以上台表演。”莫嫣然一脸茫无头绪的合上了浴室门,机械式地转开热水不断的从头淋下,污秽很快便冲刷干净。在全身舒畅之下,心情也转好起来,于是绵密的思绪也回到了脑中。

那男人真是好看呀!

莫嫣然怦然心动,红很快地爬上脸庞。

那男人漆黑如深潭的双眼在她脑海中浮现,怎么也赶不走。而在她的意识中,她正又贪婪的回想属于那男人的一切,他有棱有角且个鲜明的轮廓、运动家般健硕的身材、立的鼻梁及略薄格的,她都能一清二楚地描绘出来。

羞呀!她甚至幻想依偎在那男人前的景象,享受肌肤间的温热与跳动,甚至他的吻…

老天!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幻想,那男人的声音出现在门外:“小姐,你得快点…天!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中有着急切,后面又嘟嘟哝哝地听不清楚。

莫嫣然拿起大浴巾裹住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一脚便跨出了浴室。

她知道那好看的男人是个君子,不为什么,她就是知道。

问题是白书砚此刻正在房中如无头苍蝇般的团团转。他强忍心中不断冒出的火,冷汗因此如雨般滴落。

懊死,他怎么觉得自己有一股念蠢蠢动,他一向不是个重情之人,难不成…

是了,刚刚去拿舞衣时,邦强递过来一杯水,他的眼中闪过异光,而嘴角还挂着一抹暧昧的笑容,他该不会真的在水中下葯?

浑球,他非杀了邦强不可!

沉思中的他蓦然转身,见着一幅出浴的美人图,忍不住倒一口气,两股之间的望更冲动明显了。

他不晓得这衣舞娘居然有张稚气清丽的容颜,尤其是一双慧黠动人的大眼,眨巴眨巴地似有无尽的话语,隐隐约约透渴望的讯息;而红瓣更是人。

他的眼光继续往下梭巡,情不自又咽下一口口水。她那柔软的酥正裹在浴巾中,像要跳出似的勾动人心,加上玲珑剔透的身材,马上击溃了他的自制力。

白书砚全身燥热,再也抑不了体内熊熊的冲动,迅速地将佳人抱于怀中。

莫嫣然还来不及出声,惊讶便被于一张男刚毅的中。她陷于惘,虚虚软软地妥协在白书砚的袭击之下,并到有丝异状的情在她的体内滋长,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觉,有些慵懒却又有更多莫名的喜悦。

或许是一天下来的乌烟瘴气让她想纾解自己,也或许她被眼前的漂亮男人下了葯,更或许她厌恶每个男人都渴望她的身体?总之,她豁出去了,她需要做件惊逃诏地的事来麻醉自己的神经。

这样的想法,使沉醉情里的两人很自然地倒入中。

白书砚如换个人似的啃咬佳人柔软的酥,惹得莫嫣然一波接着一波麻酥轻颤,积于心口的轻终于出口。

充斥房间中的娇鼓励着白书砚,他的动作更加野,如狂风般扯下裹于娇躯上的浴巾,食髓知味地继续往下的侵略。

莫嫣然不知要如何,意识也控制不往,只是一味的拱起身躯,想要足体内的空虚

白书砚再也承受不住的进入,莫嫣然茫然的双眼恢复了焦距,她痛得惊呼出声,而这时的白书砚也因为遇着了阻碍,有些不解地停住动作。

眼前的女人不是衣舞娘吗?怎会还保有处子之身?

豆大的汗水浸了他的双眼,上的女人变得朦胧起来,他因此而忽视最后的犹豫,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莫嫣然,并吻上她惊呼不已的小嘴。

莫嫣然疼得下了眼泪,她没了退路,因为接下来的狂喜令她有如置身天堂一般,让她忘了身处何地。

当两人共同奔向最高点时,莫嫣然高声喊出她的愉悦…

情过后,全身的疼痛让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她缓缓闭上了眼。

白书砚彻底清醒了,看着的彼此只觉得荒唐,但两人之间的美好又让他回味不已,或许这个女郎有着奇妙的魔力让他着

见她如婴孩般的睡去,他竟起了怜惜之心,温厚的大掌抚上她柔的脸庞,滑过她略显丰腴的肩膀,犹豫了下,他‮摩抚‬着她手臂上的凸出物。

好奇的仔细观察,是个别致的月牙形胎记,他越摸心中的悸动就越大。他很惊讶,那是种遥远中似曾相识的觉,从亘古前就有的悉,难道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来不及细细思考,急促的敲门声已让他迅速换好衣物;打开房门,他瞪视着前来打搅之人。

“嘿!老板,葯效产生了吗?”于邦强笑嘻嘻地调侃:“人家衣舞娘早在下面准备好接你了,这一切都是我们今晚安排好送给你的特别节目,让你偶尔也情一晚。”什么?!衣舞娘在楼下?

白书砚简直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事实,那房中上所躺的女人又是谁呢?

他沉声闷哼,森森地问:“你到底请了几位衣舞娘?”

“一个呀!”于邦强不质疑他所问的话,探头想往房中寻找答案。

“难不成还有另一个女人?”白书砚差点吐血,手脚很快的将房门关上,他可不愿让里面的佳人光外

“好了,你的葯没效。我警告你,不准再开这种无聊玩笑,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于邦强无所谓的耸耸肩“早知道我就该多放两颗。”他的话得到的是白书砚更严厉的白眼。

痹乖,老板这下真的火了,这玩笑不能再闹下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

于邦强颇识时务地赶紧身而退。

此刻的白书砚真恨不得杀了于邦强。

他回到房内,望了佳人一眼,心中竟有着不舍,可是他连人家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哩!不过他现在得先去处理混的场面。公司餐会,他这个身为老板的也不好意思不出席。好吧!藉此也让佳人多多休息,等散会后再好好的探询一番。

可叹的是,当白书砚再次推门而入时,佳人已不知去向。他怅然若失,摸着尚有余温的被单,沉醉于其中属于女郎的味道。

他不知这一别,两人是否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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