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四月春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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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少女来得及加快脚步,太平已追上她,用一种对朋友那样悉的语气轻声道:“姑娘,你好!”少女的被太平突然的发声惊慌了一下,太平轻声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我想捉一下我那位朋友,他很讨厌,非要一直跟在你后面。

“太平讨好地冲她微笑着:“当然这很简单,你假装跟我说几句话,随便说几句就可以,只要不跑开我就赢了。”那少女掩盖不住惊奇,轻声道:“我…!”太平转了一个角度,装作挡住彭天霸的视线,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正面:“我是西门太平,就住在这附近。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不用怕,只要假装告诉我就行了。谢谢你!”

“我叫阿珠。”少女忽然有些害羞:“我…要走了。”

“阿珠姑娘,请再等一下!”太平飞快地在前竖起一手指,柔声道:“马上就好了。如果你现在走开,我就要请朋友去楼外楼吃饭,昨天我已经输了一顿,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么能吃。”阿珠忍不住望了彭天霸一眼。

她犹豫了片刻,轻声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你是好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好人,而且名字也好听,阿珠,你姓什么?”阿珠不回答,却也没有身就走。

太平轻声向她道谢:“谢谢你,你不用认真回答的,假装说话就好。最近好心的女孩太少了,不过,我娘告诉我说,漂亮女孩心肠都好,如果想找一个人帮忙,一定要够漂亮才可以相信。昨天我会输,全怪遇到的女孩不漂亮。”太平开始在心里偷笑,其实假装说话比真正的说话要困难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女孩子被要求假装和他说话,反而不会拒绝,等到她们发现自己并不擅长假装说一些话的时候,通常就会开口说些什么了。

同时他很能把握恭维一个女孩的尺度,知道在彼此还很陌生的时候,一定要适可而止,神情要放松,语气要诚恳;而话里随口带出自己的爹娘,能显得诙谐而不失尊重,即使对方不喜听,也不会惹到她生气。

阿珠果然被哄得轻轻笑了一下问道:“如果你怕输,为什么又跟朋友赌?”太平悄声道:“当然是觉得有希望赢他一次。跟在你身后这么久,我越看越觉得你就是我娘说的那种漂亮女孩,好心肠女孩,这次果然没有看错。看你的样子,一定经常去楼外楼吃饭,你说,等一下我点些什么菜才好?”在西湖边,对一个人说他经常去楼外楼吃饭,也是一种恭维。

西子湖畔各种酒楼林立,最有名的就要是楼外楼,楼上的酒菜是杭州城最贵的,一顿酒钱基本够普通百姓家吃三个月的粮食。所以“经常去楼外楼吃饭”这句话,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随便说出口的。

阿珠道:“我怎么知道你吃什么。好了没有,我真要走了。”

“谢谢阿珠姑娘,现在基本上已经算我赢了。不过我不像那家伙那样能吃,酒也喝不过他。”太平轻声哀求:“麻烦你好人当到底,帮我出些主意,我在想着,怎么能吃得他身上的银子不够付账才好。”阿珠浅浅一笑:“那要看他今天带了多少银子在身上。”太平道:“那小子为人小气,平时总不会超过一百两。”阿珠神情有一丝惊愕:“时下一位七品的官吏,每月俸银不过二十余两,你朋友貌不惊人,一次出来带人家近半年的俸禄,还算是小气?”她轻笑道:“即使去楼外楼,只怕也要三两天才能够吃得下。”

“祖宗辛苦堆积了财富,当然要靠我们这种子孙来败掉。”太平淡然笑道:“酒要楼外楼自酿的二十年陈女儿红,菜随便点些雀舌鹦鹉心之类的异珍,半个时辰吃他一百两应该没问题,只是不知到你喜吃什么。”阿珠道:“为什么要问我?”太平轻声道:“一个人捉他,实在是少了很多乐趣。你想不想看那小子不够钱结帐的样子?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很好玩。”太平的眼睛一亮一亮地闪着光,笑得阿珠的眼睛也随着亮了起来。

一个单身出来游玩西湖的年轻女孩,总是很少能拒绝一件既奢侈,又好玩的邀请。

半个时辰后,他们三个人一起坐上了“楼外楼”03楼上有人说“楼外楼”才是杭州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坐在“楼外楼”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一湖美景,把起一壶陈年女儿红,酒还没有醉人,人已经先醉了。

西门太平情怀没有那么高雅,他相信彭天霸也没有。

他们常常去“楼外楼”喝酒,是因为会让那些跟他们一起去的女孩们觉得很有面子。同样一壶酒,花十两银子喝比花几钱银子去喝,是否更可口太平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男人酒杯里的酒越贵,身边的女孩醉倒得也越快。

太平告诉阿珠每多喝一口,彭天霸那厮就会暗暗心疼一下。

把一件事形容得越好玩,越能引参与的同伴更有兴趣,太平深谙此道,阿珠于是很配合,在太平怀善意地悄声提醒她一定要把握着自己不醉的前提下,不时举杯跟他们同饮上一小口。

渐渐阿珠变得很放松,兴趣十足地与太平一起玩捉彭天霸的游戏,一壶酒喝完再要一壶,偷偷观察彭天霸有没有表现得焦虑起来。

太平妙语横生,席间不是逗的阿珠轻笑,就是惹她微微羞嗔:“西门公子,我们才初次相识,你就说起什么要结拜兄妹的话,难道不觉得唐突?”太平眼神离地笑:“我们一见如故,怎么会有唐突之说,阿珠妹子别再叫我西门公子,其实叫太平就好。”阿珠抿起嘴笑道:“哪个跟你一见如故,哪个又是你的…妹子。再这样羞人,真就不理你了。”彭天霸在一旁看的呆了,目光绕来绕去离不开阿珠的笑脸,举起杯来想要邀饮,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太平嘿嘿笑:“江湖儿女哪来这么多小节,如果惹了阿珠妹子生气,我自罚一杯,不,自罚三杯算是给妹子赔罪。”他果然连喝了三杯,然后又笑:“这样的醇酒佳人,醉死了也值得,三杯不够,再来三杯。阿珠妹子,你再陪我喝一口。”阿珠嗔道:“油嘴滑舌的家伙,哪个要陪你喝。彭公子,请。”彭天霸受宠若惊,捧起杯子一饮而尽,眼巴巴望着阿珠,意犹未尽,只希望她目光好不容易望了过来,就不要再轻易转开。轻轻斟了酒杯,道:“阿珠小姐,我,我也敬你一个。”阿珠谢了一声,举杯相就:“请!”太平在一旁叹了口气:“阿珠妹子,你看我是油嘴滑舌,不知道看这位彭公子,又觉得如何?”阿珠笑道:“彭公子为人憨厚,只怕是比你强上百倍千倍。”太平把面前的酒杯斟上:“可怜我一番心意化为水,看来,今天我要一个人醉死在这里了。彭公子,阿珠妹子看你为人憨厚,真是慧眼识珠。你不妨抓紧了机会,问她肯不肯与你去拜一拜天地。”彭天霸猛地被酒呛了一口,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阿珠嗔怒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西门太平…我当你是君子,才答应跟你一起饮这一场酒,你如此出言轻薄,把阿珠当成了什么?”太平嘿嘿笑:“江湖儿女结拜兄妹,虽说是不拘小节,天地总是要拜一拜吧。原来你看姓彭的小子也不顺眼,那就不用理他。我该打,张口闭口总提什么结拜的事情,又惹妹子生气,要多罚几杯才好。”他连着喝了几杯,背了脸冲着阿珠,悄悄挤眉眼。阿珠忍不住,转嗔为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巧舌如簧,找着藉口给我赔罪,借机会多喝几杯酒才是真的。”太平连声道:“好酒,好酒,阿珠妹子,你也来点。请!”阿珠被哄笑的模样是那样可。太平善劝善饮,她小口小口喝着酒,听太平妙语如珠,十句话总八句逗得她笑,又有两句让她微微颦起眉头。

惹人笑惹人嗔都是西门太平,彭天霸喝了一会闷酒,看着西门太平风得意的嘴脸,只想跟他比一场武,那才是彭天霸的强项,真的动起武来,十个太平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看阿珠被逗成那种开心的样子,彭天霸知道,再多十个像自己这样刀法出众武功超群的少年高手坐在一旁,此时阿珠姑娘也不肯多看过来一眼。

有些东西,羡慕是羡慕不来的,西门太平说,那叫做天分。

彭天霸郁闷地端着酒杯,不时恶狠狠地瞪太平几眼,不知是否在心里暗想,要不要把杯里的酒泼到他的脸上,才能让他闭上嘴,给阿珠一个和自己相视而望的理由。

二十年陈的女儿红入口绵软,醉人常在酒后,不在酒中。

酒意一点一点醺上阿珠的脸颊,她悄悄拉了一下太平的衣袖:“怎么你朋友一点都看不出来心疼我们喝酒?”

“是因为我们喝得还不够多吧?”太平喊:“小二,再来一壶酒。”阿珠道:“我不能再喝了,头好晕啊。”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问彭天霸:“嗨,你今天身上带了多少银子?”彭天霸愣了一下,狐疑的望向西门太平。太平抑住心底的狂笑,凛然道:“别告诉我你不够银子付帐,那样阿珠姑娘会很看不起你。”彭天霸结结巴巴道:“应该…差不多。”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我们再多喝两壶女儿红,他就不够付账了。”太平这样悄悄对阿珠低语。

可惜,没等到看彭天霸拿不出银子怎样尴尬,阿珠先已经醉了。

04楼下走下楼外楼的时候,阿珠不再记得最初的游戏,喃喃说着要叫马车回家。

太平地笑,凑近阿珠耳边软语相求:“我们去湖边再坐一下,酒意被湖风吹一吹就会散了。唉!一直对你说别喝太多,可你一点都不听我劝。”

“你…分明是故意灌醉我,一直哄我喝酒,现在又装好心。”正午时分,湖畔游人稀少,阿珠的步履越来越不稳,不时无端轻笑,软软呻。彭天霸远远跟在后面,太平小心牵了阿珠一路前行,扶她坐进一处偏僻无人的小亭。

阿珠脸绯红,呼中透着淡淡女儿红的香气,掺杂着女儿天生的体香。膛贴紧了膛,她的膛丰盈柔软,太平搂了她细细的肢,把自己贴过去,连着在她小嘴上亲了几口。

阿珠喃喃道:“别碰我,我要睡一会。”太平轻轻去解她的衣襟,湖畔风和暖,衣衫渐裂,阿珠的脯娇雪白,两羽白鸽跃跃飞。

阿珠瓣滚烫,口中轻轻息:“你好轻薄,拿人家当了你什么人。”太平用嘴堵了她的小嘴,指掌探去前细细把玩,她一双若花蕾,稍加拨已经粒粒绽起,触手成趣。阿珠轻微地抗拒,一手抓了太平袭往她膛间的手腕,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太平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好妹子,都怪你生得太让人喜,让我好好疼一下。”阿珠息了一声,贝齿轻启半吐了丁香出来,被太平含进嘴里亲昵,鼻端热热地出些香气,身子越来越软。

“风…有些冷。”太平柔声道:“妹子不怕,哥抱着你。”阿珠紧闭着双眼,轻轻抓了两片衣襟,睫颤来颤去,怯怯地,想把衣衫拉紧。

太平一手拥紧了她的肢,一手贴着她的膛,滑下去,阿珠用力绷紧了腹,把那手挡在肚脐下一点,不肯让太平再探入一寸。

“你…欺负我。”太平又轻咬住她的耳垂:“就给我摸一下,改天,哥哥任你随便欺负,好不好?”阿珠憋了很久,一口气松了,被太平飞快地探进底,在两股里摸出一汪水来。阿珠一阵娇软无力拼命并紧了‮腿双‬,却又夹了一坏坏的手指在股间动,他的指法轻巧而嫺,三下两下,已拨出一番良辰美景。

花瓣开阖之际,阿珠身子越来越软,一头埋进了太平怀里。

西门太平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意的笑容,这又是一场无懈可击的捕获,整个过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完美。他出手来,轻轻去解阿珠裙上的丝带,忽然觉身后一股衣风掠动。

太平一回头,看见一双火的眼睛,他差点一口鲜血到那令人生气的脸上。

他气急败坏,了声音恶狠狠地骂:“我你妹子,彭天霸!”彭天霸被太平瞪得退后了一步。他大口了几口馋涎,脸上用力挤出丝丝笑容,却盖不住脸的急,口里嗫嚅的道:“太平,我…”西门太平很郁闷,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这样的郁闷:“我知道你有偷窥别人的恶习,不过,拜托你下次在偷窥的时候,记得距离保持得远一点,不要打扰到人家的兴致好不好?”彭天霸面红耳赤,勉强又后退了一步,仍是不舍得离开,死皮赖脸地求道:“太平,这次就让给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抢。”太平扶了阿珠,轻轻把她的身子放好,阿珠衣襟半掩半敞,软绵绵倒向凉亭的围栏,了一边鼓鼓的脯在外面,犹自浑然不觉。

太平一步跳了出来,屈指在彭天霸脑门上重重叩了几下,低了声音骂道:“我怎么了你这样一个重轻友的朋友?记住,这小妞是个雏儿,随便占些便宜就好,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来。”彭天霸嘿嘿笑道:“收到,这个帮我拿一下。”他解下间的刀递给太平。

十四岁之后,彭天霸的刀很少离开自己的手,除了在轻薄小妞的时候。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阿珠,小心地探出手,一点一点抓向阿珠的口。

正午的光耀眼,照得阿珠脯粉晶莹,透着一抹少女娇红的颜,他的口水差点就滴了上去。

彭天霸把口水进肚里,喃喃道:“阿珠是个好姑娘;太平,你真是个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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