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蝶舞·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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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桑女,忽然开口:“这里有个‘不夜集’怎么走?”桑女转着眼珠子:“你要到‘不夜集’?”司徒三坏道:“是的。”桑女指着径上道路:“公子你顺着这条小径,转过二个叉口,记得皆要向右,顺小河西边的堤岸直走,就可以到了。”司徒三坏道:“多谢。”衣服最紧的桑女,瞟着眼睛:“公子你不到我家作客了?我会烧很多好吃的菜,一定不会让你只吃桑果赴肚子的。”司徒三坏摇着折扇,指着她:“等我办完事,我一定再来找你,你可千万不要跑。”她吃吃笑着,豆蔻年华般的情初绽:“只要是你来,我一定不会跑的。”司徒三坏站起身来,拱起手:“再见。”桑女们抿着嘴直笑:“再来一见。”司徒三坏也笑了——多情采桑女,语寄山谣水诗,含情带笑,花开朵朵更胜娇几许。

他似乎也受到单纯采桑女们的天真可,这种纯真善良情愫,给人一种自远山间香兰的淡淡芬芳,清香自然的久久难散。

司徒三坏转身,穿过树梢浓密的枝桠,着丙璨娇膛,迈开脚步,对着风,大步前行。

***现在正是暮三月,江南草长,群莺飞的时候。

一阵带着桃花芳香的风,正吹过堤岸,温柔的就像是情人的呼

堤上栽种的杨柳,顶着又垂又直的新叶,飘逸在风中,仿佛装配人低垂纤直的轻柔秀发。

看到这样旎的垂柳,怎不令人想到一头乌亮直发的美人?

所以现在司徒三坏抬起头看到轻轻的垂柳,就想到了蝶舞那一头楚楚的垂发。

但是一想到蝶舞,他的心就开始往下沉。

原来蝶舞也是那样的女人?

司徒三坏忽然摇头叹气。

暖花开,良辰当头。”有人忽然向他说:“有什么事放不开的,你若再叹气,湖的,迟早要让你叹开的。”司徒三坏已发现一个白衣长袍,头上绑个英雄巾、畔系上白布带,一把折扇摇的说不出潇洒、写意的年轻人,正对着他说话。

司徒三坏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说不出话来。

他那一身潇洒般的公子哥儿打扮,竟然和他相差不了多少。

“杨柳依依,水如蓝,江花红胜火,何不移玉尊驾,共谋一柱?”他看着司徒三坏,手中折扇已展了开来的说。

司徒三坏并不是个害羞的人。

他的脸皮,一向比谁都还要来的厚。

司徒三坏走向前,拱手道:“朋友,请了。”堤上有一壶酒,二只杯子,白衣秀士就坐在堤岸上,乘风自饮。

司徒三坏话一说完,人已到堤上。

不但人到了,连手也到了。

他手一伸,拿起酒杯,一口就倒进嘴里。

司徒三坏喝完,抹抹嘴:“朋友贵姓?”他终于想到应该要礼貌一点了。

“姓宋,名玉。”他悠悠然道:“叫我宋玉就好。”司徒三坏又倒一杯:“天涯何处小相逢,四海之内皆兄弟,原来是宋公子,失敬,失敬,在下姓司徒,名三坏,人家当然都叫我司徒三坏。”宋玉道:“司徒三坏?”司徒三坏道:“正是。”宋玉道:“三坏?”司徒三坏倒了一口,指着杯子,笑着说:“世人皆以为一坏,就已经非常不得了了,偏偏我就是那个天底下最多坏的人,你说我能不坏?”宋玉摇着头:“你的确是该坏,你若不坏才是怪事。”他又道:“江湖传言司徒三坏无行,浮华轻佻,是一个无状子,今一见,果然闻名不如相见,相见尤胜闻名。”宋玉说话竟也丝毫不客气,而且很直接。

司徒三坏当然不会生气,他当然不会为了别人的评论而生气。

他似乎只要有酒喝,就会很愉快。

他忽然举杯笑道:“宋公子雅兴不浅,面湖对风,倚柳傍杨,小堤独酌,光是这样的风采,我司徒三坏就应该敬你一杯。”司徒三坏似乎连应该,也文雅起来了。

他不想大煞风景,面对这样“水绿如蓝,江花红胜火”的江南幽幽景,无论是谁都不会想做个俗客的。

宋玉笑了笑:“请。”他话说完,一口倒进嘴里,喝的居然不比司徒三坏慢。

司徒三坏看得张大嘴笑着:“难道宋兄如此豪气,今我就陪你喝上几杯。”他话说完,就要坐下来。

宋玉忽然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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