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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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勤劳不殆的人民保母在夜间巡逻时,发现巴原珏躺在地上,旁边跪个女人,他奇怪的上前询问。

在这一带,占地广大的巴宅可是地标,而男俊女妍的巴家人自然是当地无人不识的面孔。

“醒醒。”他用警推了推巴原珏,不像于因害怕巴原珏落地时伤到哪,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他们招来救护车时,巴原珏皱着眉头的呻醒来。

“不用见鬼的救护车了,我没事。”他的头痛真是可以用“前后夹击”来形容,痛得他只能从牙里挤出话来,他捂着后脑,挣扎的坐起。

他是不想也不愿去医院,若他真进了医院,今晚看热闹看到受伤这件事绝对会炒作得比他进医院还要大,到时他又会被当成只猴子,任人参观。

巴原珏望向哭得如丧考妣的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巡警看看巴原珏,又看看于

“你是对人家怎样了吗?”巡警的脸上写了不以为然。

巴原珏头痛裂,没心情去理会他。

“我要是真对她怎样了,我会去自首的。”他口气不佳的应着。

从来就只有女人倒贴他的份,轮不到他对女人来强的。

巡警当真皱起眉头“双子,你别当我开玩笑,这种事是公诉罪,连你们家老太爷都保不了你的,你可得想清楚。”他好心提醒。

愈说愈离谱了,巴原珏真想叫他快点滚蛋,此刻头包的他才是货真价实的被害人,怎成了意图强他人的匪徒?

“我不跟你说了,有什么事你自己问她比较快。”他指指哭得肝肠寸断的于

“如果她说我怎样你再来抓我不迟,而她跟你说完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用颁好人好事的奖状给我,我没空去领。”他强忍头痛,站起身来,再不想膛这浑水了。

妈的,他的额头居然渗出了血丝,是他的皮太薄还是她的头太硬?这不是普通的痛,当年他被球k到好像也没痛到这程度。

不理巡警叫他最好留下的声音,才刚要举步离开,他的脚便被扯住。

他面不悦的朝子瞪去,却在触及她那双楚楚可怜,仿佛有腹委屈般的孺大眼时,无声的吐了口气,不耐、气忿就这么瞬时烟消云散。

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生出对某个人无计可施,无可奈何的觉。

“我不是那么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出现…在你面前…我都那么丑…”子因不断噎,致使一句话说得破破碎碎,让人更加不忍。

“你是因为觉得自己丑才哭!”巴原珏难以置信的问。女人这东西就算花十辈子的时间,也无法了解她们在想什么。

默默的低下头去,手仍然紧紧捉住他的管,生怕他走掉。

站在一旁的巡警这时凑到巴原珏身边。

“我想她不是因为自己丑在哭,她不是说了吗?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丑,偏偏又让你看到。双子,你的女孩子缘还真的很好,该收心了啦,让那么漂亮又可单纯的女孩子为你掉眼泪,于心何忍呀?”

“我总算知道最近治安为什么不好了,原来警察全改行当两专家了。”巴原珏皮笑不笑的说。

“好啦好啦!是你才有,别人我才懒得理咧。”巡警知道他不了,拍拍他的肩臂。

“我继续去巡逻,你自己好自为之,走了。”巡警走后,四周又恢复丁宁静,而子却一点儿也没有放开他管的意愿。

“小姐,现在很晚了,你没事的话就进屋去休息吧!”他叹息,如果他能狠下心拨掉她的手就好了,现在的他不但累,而且脑袋里有两把槌子在敲打着,恨不得能马上回家上躺下。

仔细想想,遇上她,连空气都会变得戏剧,每次都看她被打、被欺负,六年前如此,现在再度遇见她还是如此,不知这纯粹只是巧合,还是他与她天生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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