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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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澡,坐在上擦头发的楚炩心里还是犯着疑问,她不懂崇震尧为什么要带她回台湾的家。慕野说了,祟震尧这次回来,是为了工作,而非玩乐,那他该带的人是江沨,为什么他偏偏只带她?

因为不解、又因为倦累,她边擦着头发,边倒向大,柔软舒适的房间开着暖气,她看了看房里的简单摆饰,冷硬的调充斥整个房间,就像她对崇震尧的觉,只觉他很是冷酷。

刚才她回房间洗澡时,他进书房整理档,看了眼时钟都一个钟头过去了,他还在书房吗?

尽管是累了、困了,楚炩还是想跟他问一下,所以她走下,赤脚踩在柔软毯上,往另一头的书房走去。

门才推了一半,就听见崇震尧与人通电话的声音,低沉嗓音听得出来有些俗累,而后她听见了江沨的声音。

“江沨,如果没事,这些数据你再帮我整理。”说完这句话,崇震尧挂了电话,连同扩音器也关了。

拿下眼镜,疲惫的他伸手了眼睛四周,重重地吁了口气后,整个人倒向身后椅背。

“过来。”楚炩一直都没有出声,本以为他没发现自己存在,可她错了,早在她推开门,那淡淡的沁香早扑鼻而来,不用看人,就知道她在哪里。

因为被直接点名,楚炩有些吃惊地僵了身子,“我打扰你了吗?”她知道,他工作时最不人打扰,想到刚才自己还偷听了他跟江沨的对话,心里更到紧张,深怕惹他生气。

“我不是故意的…”不闻他出声,楚炩缓步走进书房,赤脚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时,冻得垫起脚尖,还不自主地轻呼了声。

因为那轻呼,教崇震尧转头向她,发现她竟只穿了浴袍,头发半之外,还没有穿室内拖鞋,难怪要受不了地板的冰冷了。

“过来。”他转动了椅子,面向她,单手撑在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此时的失措。

两年过去了,她不再是十六岁、不再是未成年少女,在他眼中,她已是个完全女人,一个足以应付他所有望的女人。

虽然她还是生涩,有时甚至因为他过多的索讨而累瘫,但她却完全足了他的**,除了她,这两年,他不再跟其他女人上,不再有女人跟他**,就连女人的,他看了也没有多大反应,因为他早有个教他想独占的她。

想到这半年,为了工作、为了怕影响她的功课,也怕她还无法适应一再飞行的旅途,所以他留她在英国。

而这次,当他确定她的身子已能负荷这些时,他不再将她独留在家,私心的他想要她陪伴,明知她可能会累,也可能会抱怨,但他还是坚持带着她。

这一点,江沨曾经提醒过他,毕竟她曾动过大手术,先天的心脏失调功能教她比一般人更容易借累,实在不适合这趟亚洲演说之旅,可他却完全没听进江沨的劝言,因为那渴求她足的**,早失去理的判断。

看着他早已沐浴饼,轻便的牛仔及衬衫,随的穿著更显帅气,楚炩发现,自己已好久没有仔细看过眼前这男人,她这才发现,女人何以总将话题围着他打转。

这么出又多金的男人,难怪女人会如此恋。

对他而言,十八岁的她,还能在他身边待多久?那时他会放她走吗?还是又像上次一样,将她留在伦敦。

因为想不透,又因为对台湾这块土地的陌生,她的表情有些无助,在听见他叫唤自己过去时,她先是楞了下,而后目光与他相对。

“过来。”那语气并没有不悦,只是直视的目光看不清他的情绪。

安静地,楚炩走向他的方向,直到与他只有一步远的距离,她停下,双手紧张地绞着手指。

“坐在这里。”他命令,指了自己大腿。

楚炩先是摇头,而后见他转黯的脸,咬了咬下后,听话地走过去,侧坐在他大腿上。

当她柔软的身子贴近,崇震尧将头靠向她颈间,嗅着她独特的沁香,双手合抱住她的细,那过紧的力道教她有些不适地推拒着。

“好痛…”

“我以为你睡了。”搭机时,她就一直昏睡,因为转机,也因为时差问题,他边整理资料边注意她的状况。

“我睡不着。”她是很累,但就是睡不着。

“为什么?时差吗?”他着她的颈间,往下再咬上她漂亮的锁骨,连地一再烙下吻痕,那力道略重,有些酸麻也带着微痛,楚炩轻缩了下身子,却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推开他。…当那场意外的情结束时,崇震尧将昏昏睡的楚炩给抱回房间,拿巾将她身子擦拭后,再为她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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