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饱餐一顿虎心大转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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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肌也没有那么夸张啊,就是骨架子大,宽肩窄
的,身高有一八五,
掉衣服后就像斯巴达的勇士。他身上还有疤,上次她摸索过,如今呈现在眼前,裂开又闭合的伤口,是深暗的粉
,透着致命的
。
“佟虎。”她喊他,继而更亲昵,“虎哥…”
“嗯,是我,我在这儿!”他吻她,蹭着她的颈窝,最大程度地减低她的恐惧,“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她乖巧的点头,佟虎一边强忍要一口把她掉的
念,一边探身而入,那软成水的身体又有点紧绷,他
头大汗,“宝贝,心心,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咱俩都受罪!”唐菀心紧抿的
在抖,手脚也在抖,刚刚垂眸看到他的怒兽,光是前面就像婴儿的拳头般大小,简直无法想象她怎么能容纳得下他!
可他真的就那么进来了,在她努力地放松,努力地想着他给过的快乐时,就那么一下子硬闯到底。
“啊!”她几乎是尖叫出来,太疼了,好像一下子就把她给剖成了两半。
佟虎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就心疼到不行,但都到了这个时候又绝对不能停下来。他只能俯身吻她,舌堵着她的小嘴,甚至伸过去让她咬。
他也比她好不到哪去,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紧箍着,不能大动,僵持着忍过像要被挤爆的劲儿,又是喜又是不舍。
他怎么就捡了这么个宝贝呢,有女的风韵智慧,却又清白剔透如上好的白缎,只想护着、捧着,一点也不想让她受苦。
唐菀心更是情绪纷,那样的钝痛让她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所有的
官也都归位了,
觉得到他在她身体里涨
。
原来这就是男女情的滋味,柏拉图所说的,人生来就要在这苍茫人世苦苦追寻的另一半,可以填
心灵缺口的
情,需要合而为一的孤单灵魂,是不是就指的是他们这样?
不是她等待多年的那个人,她重新经历了怀疑、适应和肯定的过程,才把自己离失所的灵魂放进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本以为自己会难过,会遗憾,会羞,甚至会因为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而抗拒,可是没有,直到这一刻,她确认身体里充
了她的男人是佟虎,她一点也没有那些负面的情绪。
她身体如拉的弓弦,与他的身体弧度相合,听到他在耳边温柔地哄,“再放松一点,我动一动好不好?”他挪动
身,直到他完全没入她的肌理,她疼的哭出来,却还是紧紧地抱着他。
他吻她的泪,咬着牙要出来,又是另一番艰难,往复几次他已经觉得那种窒息过去了,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舒
。
“叫我,心心,叫我几声来听!”
“虎哥,虎哥,佟虎…”她何止是叫几声,他的韵律很快就让她的娇声高高低低的不受控制了,听得他热血沸腾。
可是再润她也还是生涩,佟虎不敢动的太快,始终顾及她还是第一次,现在就算他有水汝
融的快乐,她也还是
受不到多少。
酥麻从椎的地方冒出来,终究是受不了与她第一次纠
的快
刺
,手帮着
了几下,长长地呵出声气就猛地退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滚烫已经落在她小腹和
口。
她被烫得一颤,有点无措地看着佟虎。
他渐渐平息下来,脸上是餍足,扯过一旁的
巾给她清理。
唉,这么多…憋了大半年了吧,为了这小女人,看得见吃不着的,又不稀罕找其他女人来代替。
如果都在她身体里,大概会有宝宝吧?
他这么壮,对自己的种子质量有信心,可是他和她之间还有其他的人和事横亘着,有了孩子他当然高兴,可是怕她会力过大。
唐菀心本来也有些疑惑,他居然有这么好的自制力,关键时刻还能撤出来,可见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不等她开口,他绵密的吻又凑上来,手在她的身体曲线上连,亲昵的抱紧她。
“不准吃药,我心里有数,不会
在里边。吃药伤身体,你本来就贫血、失眠,现在更要懂得
惜自己,知道吗?”唐菀心被他抱在
口,空气还里
是情浴气息,可她心里是暖的,“好,我知道。”她一直觉得他大男子主义严重,可他会下厨做饭,
好的时候顾着她的
受做足了前戏,现在没有扔下她去
事后烟,反而抱着她
扶,还细心叮嘱她不可以
吃药…
他是好男人,顶天立地的好男人。
她的手臂圈上他的,抚过他的伤疤,脸也在他
口轻蹭。
佟虎身下又有些蠢蠢动,真想把这小女人推倒,再从后面、侧边,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地轮番做上一遍。
可今天不行,刚刚帮她清理的时候单上不大不小一块血渍,桃花
口也是红肿的,他又骄傲又心疼。
他把她柔软的小手抓在手里,“别再惑我了,你今天可不能再来了。下回一定好好
足你,让你也舒服。”
“下回…”唐菀心顿了顿,“也许什么都不一样了。”佟虎脸一黑,“什么意思?”她牵起一个笑容,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决定,跟肖豫北离婚。”她决定成全肖豫北的情,也放过自己。
*********
黑暗中,只有一束浅浅的灯光。
呼从沉重到急促,心跳纷
,肖晋南一下子坐起来,额头上都是汗。
噩梦像是一头永不疲倦的兽,在他身后追赶,他拼命地逃,口干舌燥,直到睁开眼,光线唤醒了神智,才渐渐平静下来。
朦胧灯光中有人向他走过来,秀美玲珑的剪影,他低声唤,“菀心?”燕宁身体一僵,“菀心姐今晚也没有回来,好像还是住在公司。”肖晋南这才看清是她,含糊应了一声,“嗯。”
“你们最近很忙吗?你通宵达旦地加班,菀心姐干脆住在公司…会不会不方便?要不要给她送什么吃的用的过去?”
“不用,公司楼上是酒店式公寓,她留有固定的房间供平时休息。现在几点了?”
“十点。”肖晋南点头,了
太
,年初年末都是公司最忙的时候,连着几天加班,他本来是觉得累了想在这书房的沙发上小憩一会儿,谁知道竟然睡了过去。
“你又做噩梦了?我给你煮了安神茶,你喝了早点去上睡吧,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燕宁知道他不喜
别人进他的书房,她也是听到他从梦魇中惊醒的声音才进来的。
自从清明那天带他妈妈一起去扫墓回来,他的睡眠就很差,当然他平时睡眠状况也不好,可很少像这样接二连三地作噩梦。
因为深受其扰,他更是拼命无休止地工作,减少噩梦来纠的机会。
可这样怎么行呢?身体不是永动机,适当的劳作需要适当的休息,否则会受不了的。
燕宁本来一直记挂着苏美认识她妈妈沈曼的事,可见他这样,不愿拿自己的事去烦他。
她心疼他,琢磨着改进了安神茶的配方,爷爷和花伯伯他们喝了都说很好,她端来给肖晋南,希望对他也有帮助。
他望着那杯热气袅袅的茶没有动,问她,“家里其他人呢?都睡了?”
“爷爷睡了,药也吃了。菀心姐没回来,刚刚大哥让花伯伯给他准备辆车,这么晚出门,不知是不是去接她。”肖晋南蹙眉,“你说肖豫北这会儿出门去了?他没说去哪?”燕宁摇头,他们兄弟很相像,去哪里全凭心意,不会特意向其他人说明的。她也只是揣测他大概是去接唐菀心了,毕竟她已经有几晚都没回来住。
肖晋南心中冷笑,否决了这种揣测。
肖豫北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子这么关怀备至了?
“我的车钥匙呢?我要出去一趟。”燕宁一愣,“你也要出去?”
“对,你也一起来!”燕宁猜出他是想跟上肖豫北,看看他这么晚出去究竟干什么去,但是…
“你要跟上你大哥的车?怎么跟,他并没说他要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