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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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到没力气了吗?”要不然怎么会连门都推不开?
“有人把门给链住了。”他推着门,可以听到铁链摩擦的声响。
“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我们被困在里头了。”文世涛轻推两下,看向嵌在墙面的门柱,二话不说,大掌一拍,门柱中间的小木榫掉了出来,旋即门板往外倒落。
“走吧。”他云淡风轻地说,牵着她下楼。
在一楼,午膳吃得差不多时,樊入羲走了过来,往文世涛的肩头一靠,桃花眼暧昧的眨了眨,声音得很低的开口。
“好兄弟,你是不是应该要谢我?”他抬眼,微微笑道:“是啊,所以我把你的门给拆了。”
“非要送这么大的礼?”他眯眼瞪他。
“谁要你把门上铁链?”
“…”樊入羲被堵得无话可说,瞧见卜希临低头笑着,也跟着笑了。
“算了,看在未来弟妹这么开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难怪他见不得姑娘哭,瞧,像这样笑着多好,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那还真是多谢。”他哼了声。
“哪,瞧你快吃完了,待会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要去找东西。”如果可以,他并不太想告诉他。
“找你昨天丢的东西?”
“…”
“既然要丢,干么找呢?”樊入羲落井下石。
他话一出口,卜希临噗哧一声笑出口。
文世涛淡淡地看向她,耳边听见樊入羲问:“敢问弟妹在笑什么?”
“你管太多了。”他话,冷着脸,等着卜希临边笑边将剩余的菜肴吃完,才又绕到后方的溪边。
悦来酒楼,由三栋七层高的楼衔并合抱,楼后有数条浅溪穿切而过,上头搭上石桥,盖上亭台,较宽的溪岸更搭建观景楼,方便欣赏船景,或是配合各种时令,欣赏不同的景致。
而昨天文世涛所待的地方就是观景楼,窗下就是溪水,如今溪上还有柳叶舟在划行着。
“要不要我叫那些船夫划开?”樊入羲很好心地问着。
文世涛看着溪边,正忖着是否有其他方法,却发现卜希临静静地待在一旁,好似从用过午膳之后,她就没什么气力,和她过往闹好动的
子相差甚多。
“怎么了?”看她垂着脸,他关心的问。
她缓缓抬眼,浅勾着笑。
“没事。”他眯眼盯着她颊上不寻常的红,探手轻抚,发觉热度比刚起时要高上许多,再触上润白的额,惊觉她
本就发着高烧。
“希临,你在发烧。”他低声道,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是喔…我从小到大壮得像头牛,从来没有发烧过,这还是第一次…”她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上,连话都不想说。
原来这就是发烧呀,浑身好沉,头好重…
“入羲,帮我找大夫过来。”他边走上楼,连头也不回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