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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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玫欧兴高采烈地挑选著衣服。每隔两分钟就更換上衣或是更換绑头发的彩带,並打开书房房门不停询问意见:“助手先生,你觉得这件怎樣?”随便,都可以啦!真是的。

电線桿和石头男出苦笑,而第四代坐在桌上摆著一副臭脸。原本充男子气概的平板帮事务所气氛全都给破坏了(不过,自从玫欧出现后一直都是这樣)。

事件发生后经过了一整晚,现在是星期六的上午。

由于熬夜和受伤的关系,我昏厥在第四代的车內,听說用快速肘擊都无法叫醒,直接被抬到了事务所的上。所以对事件后续的发展不太清楚。啊啊,惨了。一直沒和姊姊报备卻住在外头两天,一定会挨罵的。

“喂,衣服随便就好了,赶快给我滾出去!这件事不是已经解決了?不要赖在这里不走,草壁也在等著你!”第四代毫不掩饰他的不耐烦,对著书房的门大声喊叫。

“好的!老大先生谢谢你!再等我一下吧!”回应的是天真无的声音。

“请问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在我认识的医生那里。虽是說內科医生,不过也沒其他地方可去,田原帮的手下们都在打探。他只是有些虛弱,沒有受多大的伤。”话又說回来,第四代当初为什麼如此确信草壁昌也的手指安然无恙?不单是手指而已,就连一双耳朵都是完整无缺的。确保他的安全后,发现他虽然极度憔悴但也沒受到任何伤害。

“你也帮帮忙,这种事稍微想一下不就知道了?”第四代对我翻出无奈的白眼。

“田原很想把他塑造成私嫌疑犯,不是吗?若想要假装成自杀处理,缺只耳朵或缺只手指,被岸和田会的人看到会作何想?一看也知道是被软並遭受待。到那时候就有可能被怀疑为什麼逮到人之后不马上将人出来了。所以他们才必须保持草壁的身体完好无缺。那些耳朵和手指大概是从出槌犯错的小瘪三身上割下来的。”难怪說是随便的恐吓。一听說明才了解原来是很简单的道理。尽管这世界通常就是这个樣子,觉卻像是惨战败后继续接另一个早晨。

“是草壁主动要求想见玫欧的吗?”

“沒错,他也說他会付钱。但卻半句道谢也沒有。所以我才会讨厌黑道。”第四代似乎不吐不快:“记得跟丽丝讲,帐款一定要算清楚。我们可不是做义工的。”原来如此,还是要见玫欧啊。

那麼——果然是玫欧获胜了。

虽說这也不是什麼输赢的问题。

“…你们有间草壁吗?”

“问什麼?”

“为什麼要叫玫欧带著钱逃跑?”为什麼不选择其他手段呢?即使是为了自保,应该还有其他选项的。何必採取这种让自己和玫欧都无法动弹的方式,本就沒这必要不是吗?

“这种事有啥好管的,何必要知道?只会让丽丝高兴而已。”

“說得也是沒错啦…”

“还有不要自己知道的事还明知故问,只有这种讨人厌的地方跟你的饲主很像。”被单刀直入地批评,我缩起了头来:“虽然是知道沒错,但很多地方还是无法了解。”对丽丝而言,这些虽然是真实但卻不是事实。

再加上,丽丝针对我的计画中所提出汇款帐戶的要求,到了事件结束后她都还是坚持不告诉我任何讯息。

第四代“啧”了一声,並抓头发:“你看一下你在监视超市时,草壁他所购买的物品。”

“…咦?”那不就是…

丽丝也在调查的事。难不成第四代已经看出在这里头的含意了?

“这个嘛…像是菜刀、止汗剂、针和線、打火机。”

“不是也有剪刀还是刀片之类的?”你怎麼会知道呢?我惊讶地眨著眼睛。

“一看不就知道了?那些是切下手指的道具。”手指?

“就是犯错时切下手指以示负责。要不要详细說明?虽然很少会有人自己做这种事。电影中常看到将手心朝上那些都是骗人的,其实应该是将手背朝上把手指弯上来,用菜刀之类的固定住再剁下去。”啊…原来购买免洗筷和大胶带就是为了这个。我不经意地想到那种笨拙而血腥的画面而到背后涼涼的——草壁昌也独自一人在暗的铁皮屋內,将小指放在有如小学生美劳作业的速成型断手台上。

“在当时的情況下应该也无法去看医生。手指的截断面因为骨头还卡在里面而无法合。所以必须先用剪刀或小刀把它削短,再将周围的集中起来。清涼雾其实就是麻醉用的。整罐在手指上,一段时间內什麼都觉不到。”我想我听完这些话时,大概已经脸铁青了吧。

“…为什麼…要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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