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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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自己的手,她立即空虚地叹息。

“纹蝉…”他温柔的唤她,攫吻她的,啃咬她肿瓣,然后分开她的腿,抬起她的,他坚硬的灼热抵着她狭的地方,似在等待什么。

而她早已没了主意,恍惚地搂着他。

“纹蝉…”他喊醒她。

“什么?”

“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命令。

她睁眼看着他,眼神是蒙眬的。

意地低下脸她的瓣,突然,他暴地将舌头伸进她内,同时将他的坚硬进她的身体里,但他只进一半就被她痛苦的战栗打断动作。

她痛苦的抓着他的肩胛,他将她的叫嚷没,她深锁眉头,他紧紧抱住她低声说:“一会就好,忍耐一下,相信我。”他放弃继续前进,她是那样窄小,他怕伤她,他必须给她时间适应,尽管他的望已快要爆炸。

她几乎不敢呼,她全身僵硬绷紧,这令一切变得更加困难,她稍一气就可受他巨大的存在。为什么这么痛?方才不都好好的吗?她难过的轻声啜泣。

他帮她将泪拭去,知道再等下去只会令她更怕更抗拒,情况只会更糟,于是他狠下心咬牙道:“对不起。”

“不要…”她紧张大嚷。

来不及了,下一刻他更猛的刺进她的最深处,故意不给她息的机会,用力动起来,她痛得尖叫,搥打他,他却扣住她双腕。

“嘘!”他哑声安抚她“镇定点,你去觉它,觉那种节奏,别忙着抗拒。”她的眼泪直落下来,那痛楚的觉在他烈的冲刺下变得灼热烧烫,奇异的觉跟着掳住她,深处彷佛有什么在渴望他,渴望他攫得更深,她只觉得疯狂的热,她浑身发烫,矛盾地松了拳头环住他壮阔的身体。

“谭…我好热…”她呻,无知的低喃“我怎么了?好热…”她的话鼓动了他,令他抓紧她的野蛮狂冲刺,她战僳的开始收缩,疯狂的受一股越的至大快乐已经在召唤她,每神经猝然地起来,她强烈地收缩将他进体内,紧紧地绷住…

“等我…”他吼道,他知道她快高了,他要跟她一起,他凶狠的撞击至她最深处,在她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肆放出自己,然后两人紧紧抱住彼此,为那至大的快战栗不已…

烛火称职地继续燃烧着,黑夜里她足地轻轻叹息,为这又痛又美好的结合叹息。

相互叠的身躯好似他俩此刻的心,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转眼十来天过去,婚后纹蝉还是每夜照旧在百戏门帮着父亲扮戏,而薛谭每到这个时候总会准时地出现在三楼厢房,静静地痴痴望着心子扮演每一位剧中人物,他随着她一投足、一撇眼,沉在丰富的戏剧情节里,于是他因纹蝉而上了戏,若一见不到她演的戏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清早…

客栈里突然来了两位彪形大汉,长得虎背熊、须髯如狮,方踏进大门就喊“把薛神医给我叫出来!”小三见状赶紧向前招呼“两位客倌,今儿个是来求医的吗?但不知两位是否有事先预约呢?”其中一位名叫红髯的大汉一听求医还得预约,便振臂将小三给向半空,另一位名叫黑髯的大汉则破口大骂“格老子的,咱们红黑双煞求医从没听说过要预约的,店小二!还不快快叫那个什么薛神医的给我滚下来!听到了没有?哼!”

“听到了、听到了!”小三摀住差点被喊聋的耳朵。

红髯用力将小三丢在地上。

“哎呀!我的股开花了呀!”小三扶着股唉痛地从地上爬起。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薛谭从二楼走下来。

小三见靠山来了忙嚷起来“少掌柜,这两位说要来求医,不过我看他们比我都还来得健康,也不知是不是真来求医,还是来闹事!”

“你说什么?格老子的,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黑髯出狰狞的面孔。

“咳!”薛谭向小三使个眼示意他退下,他沉稳问道:“两位远道而来招呼不周,还请见谅,方才听店中小二说两位是来求医的是吗?”

“没错。”黑髯回答,声音铿锵有劲。

薛谭嘴角上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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