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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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福!”商队的人也停下脚步,慢慢聚集在官道旁看着。
骆逸快急疯了。
他对天发誓!等他找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不听劝告的女人后,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然后跟她分道扬镖,去他的颜家老爷的托付。
跟她在一起比走火入魔还可怕,时时刻刻都得提心吊胆。
他一边大叫著颜福的名字,一边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梭巡。
“你还清醒就回我一声啊!该死的女人。”又急又怒已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什么儒生的优雅风度老早被他抛到天边去,一张脸狰狞的像是恶鬼索命,急得想放把火烧掉这片遮掩视线的杂草。
但他也知道,多亏这片杂草,让颜福免去直接落地的冲力。
不过她到底在哪里?马就在这边,她会飞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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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福摔得够重,一瞬之间天南地北全反了。
她低低呻,想用手撑起身体才发现手腕
本无法使力,似乎全身骨头都散了,只能侧躺在地,等待那
眼的金星消逝,耳边的嗡嗡声散去。
隐约间嗡嗡声里似乎夹了悉的咆哮,她忍不住牵起嘴角。八成是骆逸。唉!她可不可以就这么昏过去啊?
听那声音,他好像很生气。
“颜幅!”随著近在耳边的叫唤冲破浑沌,颜福睁开双眼。
果然,从来都是笑容面的骆逸,此刻的表情好吓人呀。
“唔!你轻一点。”伤重吐真情,她现在算不算伤重啊!果然这种事不能想,瞧她现在多惨。
骆逸抱起她往官道走去。从认识她以来就没见过她奄奄一息的模样,觉真是出乎意料的令人厌恶。
“都是你害的。”颜福忍不住埋怨。他若没伤她的手腕,她
本不至于松开缰绳,所以都是他的错。
“我害的?!”他瞪著她看。即使知道她伤痛神智不清、胡言语,他还是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你怎么不想想你的手腕是怎么伤的。你、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上次伤了手,这次还差点送了命…”她现在是伤患吧!他怎么一直叨念个不停。
见她皱眉,他紧张的问:“还有哪里痛?”他走上官道,遭无妄之灾的商队正看管著他的马,另有两人去草丛里牵回那匹幸运的马——遇到这么大事故,竟然都没有受伤。
“要不要紧啊?”商队领头是个年约五十的矮胖长须男人,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
“我有辆马车可以让这位姑娘先休息一下。我们要往丰利去,到丰利时再找个大夫。”
“多谢。”骆逸知道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立刻跟著主人上唯一的一辆马车,小心地让颜福平躺在里头的软垫上。
“需要伤药吗?”
“多谢老丈,在下有随身携带伤药。”骆逸随意拱手,正想解开她的衣襟才愕然想起男女有别,转头想请老丈叫个女人来帮忙,却见他正放下布帘走开。
这…要去外面叫人吗?
颜福看出他的疑虑,半眯著眼说:“我身上没伤,除了一点擦伤…”
“有伤没伤得大夫判断。”他冷著脸道。
“有没有伤我自己会不知道吗?就说没有外伤了,而且内伤这药也治不了啊!”颜福不甘示弱的嘀咕著。
骆逸瞪了她一眼“你能自己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