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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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醉?”酒意尚未全褪,她讲起话来还有些大舌头。
“你觉得呢?”听他这么说…“可是我醉了?”噢喔,既然不是他喝醉酒,那一定就是她醉了嘛!
难怪,难怪会出现这么旎的情景…她一定是醉垮、醉翻了,才会做着这么让她惊心动魄的
秋大梦。
就听她这么你醉、我醉的“没想到你喝醉酒时比平时更啰哩巴嗦。”捺不住再度急涌而起的冲动,海鸣重重的叹了声气,再度以吻将她的醉言封箴。
涂祐瑄发现,自己醉得更厉害了。
“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
“呜…”
“你哭得不累呀?”声音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呜…”
“噢,妈的,拜托你也来个中场休息时间好不好?”自听到第一声呜咽到现在,海鸣撑了太久的不耐早就已经蓬发展起来了。
真要命,这婆娘身上哪来的那么多水分?
“呜…”涂祐瑄才不甩他呢,迳自任可怜兮兮的眼泪波波的滚进枕头里。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紧握着拳头挥向半空,海鸣一口气连吼了十几个妈的,然后才忿忿地将眼光移回躺在上的涂祐瑄“妈的,我拜托你、我哀求你、我恳求你、我求你行行好,将你的泪匣关好,嘴巴
上行不行?哭了快一个小时了,你不累我都听累了。”真是好狗胆,看他的脾气都快飙起来了,她还是无畏无惧的继续哭她的,一点都不bird他。
涂祐瑄火大的捶了下身下的垫“你管我,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哎哟!”因为用力过猛,导致身体动了一下,在连着几声
气声后,她又开始哀哀切切的哭了起来。
她觉得很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全身像是刚被拆除大队给重整过似的难受。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大小姐一大早就哭成这样,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呢!”海鸣眼凶光的瞪着她。
还好今天早上当姑丈跟姑姑知道这事时,很开明的一句话也不吭,要不…她就等着吃拳头好了。
“呜…滚开,呜…你给我滚出去,哎哟!”她这次是因为嘴巴张得太大,要阖起来时,牙齿不小心的咬到了舌头,霎时,原本就已经没有停止的泪水掉得更凶了。
呜,好痛、好痛哟!痛上加痛,她怎么那么倒霉啊?
“妈的,又不是计件赚钱,叫你别哭了,还哭!”用力的磨着牙齿,海鸣一向率的神经却突然的细致了起来,她的哭声有些变了“你是不是咬到舌头了?”哼、哼,现世报到眼前了吧!
“呜…”涂祐瑄这下真的是除了哭,还是哭。
因为被咬到的舌头好像有破皮,而且的,好像
血了,再加上从她痛苦万分的睁开眼睛后,脑袋里便没有停过的那个磨人的敲击。
沉着脸,海鸣凑上前去瞪着她“张开嘴,我看看有没有咬断舌头。”他暴的责备语气跟温柔得会让人瘫在地上的动作,是完完全全的两极化“该死,咬破了皮,平时就教你淑女一点,少那么伶牙俐齿的,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仔细的检查过她的舌头只是破皮但还不算太严重,他的脾气又上足了火。
“呜…”怎么有这么没良心的人?怎么有这么没良心的话?就算没有哭死,涂祐瑄也会被他的话给得两腿一伸,翘了。
“把它了。”板着脸,海鸣将一个杯子递到她脸上,另一手不知道盛放着什么平摆着。
叫她喝水,却将水拿得那么高,干么?他想要在她房里制造一个小瀑布啊?
眨着发涩的眼,被泪水浸泡的眼珠子过于明亮的死盯着他,涂祐瑄扁着嘴,神态怨是委屈的令人心怜。
“快点了这解酒葯,你就不用再哭得死去活来了。”呜…解酒葯?呜…那她一定得快点
了…免得脑袋瓜被拆除大队给挖空了…呜…涂祐瑄弯起手肘,然后…颓然的继续瘫在
上。
“你不吃?”半天没瞧见她坐起来,海鸣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