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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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谁误匪类,反正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千里追
’的关系,我是清白的啊…”捶
顿足、悲吼喊冤。
“我管你清不清白,趁现在没人发现我们住在一起,我不会被媒体写成是你们之间的第三者,随着你们的绯闻红遍全世界前,你快给我滚出去…”
“我不要!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想断尾求生,还是不是人啊…”
“只要能不被你拖下水,就算要说我是壁虎转世也无所谓…”霎时间,就见小小的客厅内,一个忙着叫骂赶人,一个忙着死皮赖脸,吵得好不热闹,彼此争持不下,正当紧张刺之际--“叮咚!”忽地,门铃骤然响起,其声清脆悦耳,可却让屋内两个吵得正火热的人,瞬间像是被点了
般的僵住,喧闹的斗嘴声也戛然而止。
不会吧!真的杀上来了?
冷汗涔涔,两人头皮发麻地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都没有动作。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再次扬起,杨婕玫与管仲军两人再次互看一眼,然后像吃了同心丸般异口同声大叫起来--“你去开门!”
“你去开门!”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水、人家…呃,不是!应该是客厅、沙发、热茶,男人‘人、闲杂人。
是滴!就在五分钟前,某两人装死地互相把开门的重责大任推给对方,谁也不想去面对屋外极有可能的一大群记者,任门铃声一声接着一声愈来愈急促后,最后在屋主撂下一句“个人造业个人担”的无情狠话后,那个造业的男人才垮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前去开门。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门外除了拉贝儿与助理伊登外,那些等着挖出最新绯闻消息的媒体记者都被保镖们挡在公寓大娄外,没能尾随上来。
所以,在五分钟后的此刻,小小客厅的沙发上,管仲军、拉贝儿两人正互相瞪视,而助理伊登则是聪明的坐在一旁陪笑不吭声,免得无辜被波及,至于闲杂人--杨婕玫则只能聊表一下主人的心意--“请喝茶。”送上热茶,她干笑着用不纯
的英文说道。
“干嘛还给他们喝茶?不用对他们这么好!”心不
,管仲军黑着脸要杨婕玫不用对这两个不速之客太客气。
对于他嘴的中文,两个阿兜仔有听没有懂,但是光看脸
与口气也猜得出来绝不是什么好话,当下伊登无声的耸了耸肩,依然明哲保身地秉持着沉默是金;而
拉贝儿则是
含兴味的瞅了杨婕玫一眼,然后兴致盎然的笑了。
“是好吧?”虽是疑问句,可却是一脸的肯定。
是她?什么是她?
杨婕玫愣了愣,虽听得懂她这句天外飞来一笔的简易英文,可却不明白所指何物。
然而管仲军却是心知肚明,当下忽地微微涨红了脸,有些羞恼地怒声骂道:“不用你管!”
“呵呵呵”优雅的俺嘴发出听似礼貌客气,可在真正了解她的人耳中却是会气死人的笑声,拉贝儿眨着浓农牧民贝扇,用既天真又无辜的表情道:“什么叫不用我管?我们朋友一场,我关心你的
情生活有什么不对?”
“关心?我看你是想看热闹吧!”不给面子地一口打断她,管仲军气急败坏地高声开骂“昨晚我就说得很明白了,为何你还不离开台湾?还有,那张被偷拍的照片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设计的吧?”妈的!一定是这女人搞的鬼,否则一大堆保镖守在房间外,哪有可能让狗仔钻空隙,拍下那张照片,更别说一路尾随他回来,暴了住的地方!
“你说得很明白,但并不表示我接受啊!”摇着纤细食指,拉贝儿笑得更加美丽
人。
“至于那张被偷拍的照片,我就更不清楚了,你问我,我能问谁呢?”如果他会相信她的说法,那就是见鬼了!
已经把她列入“不值得信任”名单的一员,管仲军凌厉的转而向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褐发助理。
“伊登,你说!那张照片是怎么一回事?”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心虚的移开眼,老实的伊登脸愧疚地逃避“前上司”的质问。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负责把保镖调走,让“有些人”可以轻易溜上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外,埋伏在转角暗处拍下“彩镜头”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扁看“前助理”的表情,管仲军已经了然自己确实是被设计了,当下瞪眼正准备狂飙出美国这些年所听过的所有国骂时,一道噪音忽地从旁响起--“呃…我看我还是先回房,让你们自己慢慢聊…慢慢聊…”以着不太畅的英文表达意思,杨婕玫尴尬陪笑,决定快快闪人回房去,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恩怨情仇。”哇咧--她的英听程度虽然不算太差,但也仅止于句型简单,并且要慢慢说才有办法跟得上,可眼前这两人噼哩啪啦的像放鞭炮般,她才试图想在脑子里将第一句翻译成中文,他们却已经不知道说到哪个天涯海角去了,害她像狗吠火车般怎么都跟不上,最后完全处于“鸭子听雷”的状态,头都痛了起来,为了不折磨自己,干脆放弃闪了。
哪知她这么想,管仲军却不这么觉得,当下一把拉住她往自己身边的位子坐下,一脸坚决的叫道:“不能走!你走的话,我要向谁洗清‘冤屈’,证明自己和这个女人没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一旁,拉贝儿虽不知管仲军说了什么,但是听她方才表明想回房的话,当下也是反对地摇摇头,佯装出一脸愧疚地娇声道:“为什么要回房呢?大家一起坐下来聊聊不是很好吗?还是我们的贸然拜访让你不高兴了呢?若是这样,那我真的
到很抱歉…”这番话说得既清晰又缓慢,足可让杨婕玫跟得上并且明白其意,果然就见她倏地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猛摇手--“我…我没有不高兴…请你不要误会…”结结巴巴的否认,她
哭无泪。
呜…现在是怎样啦?
这两人的“恩怨情仇”自己解决就好,干嘛一定要她旁听?她又不是陪审团,听完可以做出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