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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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严冰河家,他默默地为季琳包扎被尹真咬伤的手。

尹真咬得很深,撕开了她的皮,咬进了她的,随着一圈齿印,皮开绽、血迹斑斑。

“你应该要去看医生。”他包扎好她的手后,合上医药箱,再一次建议她。

季琳摇摇头,她现在只想跟他在一起。

“放心吧!我相信真只是有忧郁症,没其他传染病。”季琳轻轻的说。

严冰河出今晚第一个微笑。

季琳也被他的笑意染而笑了起来。

两人相视而笑,但是这笑意似乎是偷来的,很快又消失,严冰河凝视着她,然后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季琳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其实,我一直都很讨厌纯,因为她一直霸占着你的心不放,但是今晚看到崩溃的真,听了尹爸爸说的话,我反而好同情他们那一家人。”她轻声的说。

“我一直以为最纯的人是我,纯死后最痛苦的人是我,没想到…”严冰河摇头,话声凄凉。

“我实在是自以为是的可怜虫,还是有人比我更纯…真甚至因为纯而失了自己…”

“我相信你纯绝对没有比他们少,不然你不会被伤得这么深,你也失了你自己。”季琳轻扇睫,睫沾着小小的水珠。

在经过今晚之后,季琳发觉自己看得更透彻了。

严冰河转头看着她,觉得她深深说中了他的心坎。

“真去治病了,她有一天会康复,你呢?”他没说话,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没关系,我还很年轻,我可以等,等你清醒过来,等你从影里走出来。”季琳决定了,让自己又陷人等待的心情。

严冰河看了她一眼,将她拥人怀中。

清晨的街道,萧索、寂寥,空气仿佛也结成冰,路上少有人车,就连平常常见的狗也不知跑到哪冬眠去了。

严冰河跟季琳两个人默默的并肩而行,昨晚他们一夜都没睡。

他原本想开车送她回家,可是她拒绝,她想跟他走一段路,说说他们该说的话。

但是一路上冰冷的沉默始终跟随着他们,一直到他送她到公车站牌,他们还是没谈半句话。

季琳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五点十多分了,最早的公车是五点半,她还剩下不多时间。

“我们…我们的运气真的很不好。”’季琳敲破沉默。

严冰河两手叉子的口袋里,苦笑的点点头。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波折呢?”季琳的眼睛又慢慢的起雾了。

“每次明明好像都快唾手得到憎,可是就会有人把我们拉开,不管…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人。”

“也许我真的注定无法拥有幸福美情吧!”严冰河的笑好苦好愁。

与他并肩站着的季琳,瞬间握住他的手。

“不会的,如果你注定无法拥有幸福美情,那我也注定无法拥有,因为我的情全在你身上,你就是我的情,是我幸福美情。”

“傻丫头。”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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