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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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没完没了地叫你那难听的——”
“不了。他现在又趁了新的了。”
“是什么?”
“哦,这又有什么两样呢,妈妈?”
“穆里尔,我必须知道。你爸爸——”
“好吧,好吧。他管我叫‘1948年度神
小姐’,”姑娘说,发出了格格的笑声。
“这没什么好笑的,穆里尔。这本就一点也不好笑。简直是让人作呕。实际上,是让人
到悲哀。我一想到怎么一’“妈妈.”姑娘打断了话头“听我说。你记得他从德国给我寄来的那本书吗?你知道吧——那本德国诗集。我把它怎么的啦?我想得脑袋生疼——”
“书你没丢。”
“你敢肯定?”姑娘说。
“当然啦。也就是说,我没有丢。就在弗雷迪房间里呢。你把它丢在我这儿了.我没地方放--怎么啦,他又要啦?”
“不。他只是问起这事,在我们开车来的路上。他想知道我读了没有。”
“那可是德文的!”
“是啊,亲的。这没什么区别,”姑娘说,
叉起了腿双。
“他说那些诗正是本世纪独一无二的伟大诗人写的。他说我该去买一本译本什么的。要不就学会这种语言,如果我愿意的话。”
“可怕。可怕。简直是可悲,的确是的。你爸爸昨儿晚上说——”
“等会儿,妈妈,”姑娘说。她走到窗台前取来香烟,点上一,又回到
边坐下。
“妈妈?”她说,吐出了一口烟。
“穆里尔,好,现在你听我说。”
“我听着呢。”
“你爸爸跟西威茨基大夫谈过了。”
“是吗?”姑娘说。
“他跟他谈了所有的情况。至步,他说他这样做了…你是了解你爸爸的。那些树的事。窗户的事儿。他对说的关于她故世的打算那些可怕的事情。他怎样对待百慕大带来的所有的漂亮图片的事情——一切的一切。”
“怎么样?”姑娘说。
“哼。头一条,医生说部队把他从医院里放出来简直是在祀罪—我说的全是实话。他非常明确地告诉你父亲很有可能——非常大的可能,他说——西摩会完完垒全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我说的全是实话。”
“这儿旅馆里就有一位神病专家,”姑娘说。
“谁?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清楚,像是叫里尔什么的。听说他非常卅
。”
“从没听说过他嘛.”
“嗯,反正大家都认为他很了不起。”
“穆里尔,别那么幼稚,好不好。我们太替你担心了。你爸爸昨儿晚上直想打电报让你回来,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