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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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雷君毅的痴心动上天,也许是他一向的好运道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也许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总之,左玦儿在娘亲咽下最后一口气,历经十二个时辰的专心哀悼后,她逐渐停止了哭泣。

发出几声莫名所以的咕哝声,她不再轻颤的身子像只未断的小猫似的往雷君毅的怀里钻去,小脑袋还在那厚实的膛上蹭了两下,当下就完成了一只小猫一天的首要任务…洗脸。

一向有轻微洁癖的雷君毅努力忍受着不去想象前那种黏腻的觉,还苦中作乐地安自己,反正这件衣裳他穿过两遍了,加上一路从京城赶来,本来就很脏了,现在让它有幸成为他未来娘子擦脸的布巾,就算是牺牲,它也算是轰轰烈烈的牺牲了。

“呃…姐姐,对不起,把你的衣服给脏了。”素来乖巧体贴的左玦儿很自然地为自己的失当举止道歉,也很自然地凭着直觉唤着“姐姐”可别以为她与雷君毅一样,对那偶然的一面念念不忘,毕竟娘亲有如风中残烛的身体几乎耗掉她全部的力。

那个想当“哥哥”的美丽姐姐早已化作那个美丽午后的一道绚烂霞光,消逝无踪、不带走一片云彩了,即使对方还很霸道地硬是给她取了个只能专属于他的小名。

镇静、镇静…深呼、深呼…呼…

雷君毅努力地气又吐气,硬生生地把迅速飙上来的腔怒火抑住,恢复他斯文尔雅的一面。

四年前她就是个没见识的小丫头,现在小丫头长大了,仍是个没见识的小可怜,他不能奢望这几年来她有什么大的转变,而且她天真无伪的一面不也正是她引他的因素之一吗?

“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到雷君毅用力地大口呼,虽不会揣摩他人心思却极会照顾人的左玦儿关心地询问。

“我不是姐姐,我是哥哥!”重点仍是在“哥哥”两个字上,只是语气中少了森,多了无奈。

早知道她有把圣人惹的高深本事,雷君毅拚命告诉自己要保持风度,她是一只刚刚失去娘亲庇护的小雏鸟,他不能吓着她。受伤的小动物最不经吓,一旦让她失去对他的信任,他的娶之路必定会布荆棘。

“姐姐,你为什么想当哥哥?”四年前的书房旧事重演。左玦儿仍然不畅通的红鼻头,仍是不明白“姐姐”想当“哥哥”的心理。

“我本来就是『哥哥』,不是想当『哥哥』!”雷君毅没好气地大吼,看到她红润的小嘴微张,似吐出更多的疑惑,他再也忍不住地低首含住他梦寐以求的樱桃小嘴,也适时下她更多的疑问。

“嗯…”在舌纠间,左玦儿努力寻找空隙换气。

可近年来未近女的男人爆发力却非常惊人,不是浅浅一吻就能得到足,因此越吻越深入,也越吻越不脑控制自己,强力的拥抱更是恨不得把那困扰自己四年的小小身躯进身体里。

而纵情的结果就是,左玦儿因缺氧和睡眠不足而昏倒在雷君毅的怀里。

略谙医术的雷君毅不相信他耗费巨资买来的补葯没起作用,探了探她的脉息,清她昏厥的原因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地笑了。

看来他真的是太急了点,不过昏了就昏了,他也不急着把她唤醒,乘机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哭了一整天也够她受的了,看到她那两只核桃眼他就心疼。而且他也累了,因为他为赶来看这尊娃娃已整整两天没合过眼,要是还有什么问题,等他们睡醒再讨论吧。

既然认定她是他未来的娘子,雷君毅也就老实不客气的拥着左玦儿躺在上,一同坠入甜美的梦乡。

------“啊…”一阵冲上云霄的尖叫声在左府里惊逃诏地的响起,不知惊飞了屋外多少雀鸟,但却只惊醒了房里一个人,另一个人则是因窝在温暖的怀中,受到噪音干扰较少而依然睡得香甜。

“天啊…”左二姐正想再接再厉的吵醒所有人,并表达自己的惊恐时,却被不明物体击中哑而被迫噤声。

但她之前的一声尖叫已经够瞧的了,闻声而至的左家人马上挤了左玦儿小小的香闺。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最先赶到的是左三哥,刚及弱冠的他生急躁,大概此生都与“三思而后行”五字绝缘,遇到任何事只知一味地往前冲,从不顾虑后果。

“嗯、嗯…啊!”左二姐一面努力地哼出各种单音节,一面指着上紧紧相拥的两人给左三哥看。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玦儿的房间里?”由于嗓门奇大,又是习武之人,在雷君毅有所行动之前,左三哥的声音就迅速传了出去。

别说是左家的人,恐怕来向左家当家主母上香致哀的宾客也都听了个七、八分,这下想不造成混都难了。

既然再做什么事都于事无补,雷君毅也就没封住左三哥那张大嘴巴,只是把左玦儿牢牢地护在怀里,阻隔一切对她的騒扰,让她继续安睡。

反正把玦儿娶回家是势在必行,这场闹剧很可脑粕以帮助他加快实现梦想也说不定;这也正是他搂着娃娃同榻而眠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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