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金银铜黑四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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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被钟雪娥欺至侧后“穿心指”电袭而到。

“穿心指”太霸道,徐不凡已多次见识,忙以铁臂阻挡,饶是如此,噗!的一声,指、臂相撞,徐不凡立脚不稳,身子仍歪了一歪。

“看打!”徐不凡心骇之余,发出二枚袖箭,钟雪娥拔足腾身,袖箭堪堪擦足而过,徐不凡心一横“天王托塔”照准她的脚心推出一掌,原想将她一掌震上半天去,讵料,钟雪娥一个大回旋,竟绕到他身后上方“穿心指”又朝徐不凡的肩头点下。

急切间,徐不凡猛一个疾转身,发掌还击,钟雪娥也变指为掌,硬往上撞,二股掌劲一触即分,各退二步,难分轩轾。

蓬!双方各不服输,再以十成十的功力硬将一掌,依旧半斤对八两,秋平分。徐不凡出道以来,还不曾遇上这么棘手的对手,论功力,凭身手,钟雪娥无疑在褚鹏举之上,系徐不凡所遭遇过的第一号劲敌。

他身负血海奇仇,及特殊使命,任重而道远,偏偏重要的关键完全在钟雪娥手中,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铿锵!一声,银虹闪处,剑影如血,血剑已握在手中。

钟雪娥见状似是吃了一惊,身不由己的退了三步,道:“血剑一出,无血不归,你好像要杀人?”徐不凡怒冲冲的道:“就是这个意思,你今天要是不出伪诏,说出实话,我就杀了你!”

“哼!就算你血剑在手,也不见得能把我怎么样,再见!”说走真走,掉头扬长而去,蓦觉脖子上剑气森寒,徐不凡已剑攻到,血剑吹断发,锋芒太利,钟雪娥可不敢!大意,急忙矮身躲过,顺势扫出一腿。

徐不凡志在必得,原式不变,仍取她颈项要害,钟雪娥弹身飞起,也拔出一支长剑来,在周身布下一道剑影,护住全身。

当!当!当!像晚钟,更似丧钟,徐不凡咬着尾巴追上去,一口气将她的剑削成三段,血剑还是原来的架式,眼看就要抹上钟雪娥的脖子。

钟雪娥一见大骇,连断剑带鞘,一齐掷出,力道足,方向准,原想将血剑震歪,得以乘隙身,不料血剑实在太厉害,剑刃一偏,又将剑、鞘削断,丝毫阻挡不住。

不过,总算争取到半身之隔的空间,全力劈出一掌,点出一指。

“穿心指”拿捏的恰到好处,将剑身撞歪三寸,掌劲绵柔无力,徐不凡有置身漩涡或沙中的觉,寸步难进,忙打“千斤坠”飘落地面。

他原打算先躲这她的柔掌力,弹身再进,那知当徐不凡再度提足纵起时,钟雪娥已越过山岗,消失在远处黑暗中。

徐不凡登上山岗,但见风吹树动,鸟雀无声,心知已无从追起,只有跺足干着急的份儿。

钟雪娥的武功之高,出乎他意料之外,诚然,她的成就只有在钟玉郎之上,决不会在钟玉郎之下,自己想要取胜她,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不凡伫立半晌,提着血剑,返回茅屋,挂好剑鞘,血剑仅仅回三分之-,便再也不进去了。

血剑一出,无血不归,必须杀一个人才能原剑归鞘。

钟雪娥是第一个使血剑归不得的人。

也是第一个未假借外力,而能逃过徐不凡追魂一击的人。

尤其,她也会“绵掌”颇令他到惊诧。

她与断肠人是什么关系?

莫非谊属同门,师承一脉?

还是…

还是…

徐不凡百思不解,想着想着,便进入沉沉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浓烈的烟雾,与“毕剥”的火烧声惊醒,徐不凡睁开眼睛一看,糟!整个茅屋已全部着火,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叫醒大家,揣好血书、血剑也提着,一头就往外面冲。

甫出茅屋,就是一阵箭雨,徐不凡就地打滚,滚出了三丈以外去,口中大喊:“小心暗器。”幸亏他这一声吆喝,当二老八骏抬出血轿时,已有所准备,未为暗器所伤。

茅屋本极易燃,又似烧了燃油,刹那之间便化为灰烬。

惊魂稍定,这时候才看到,在外面放哨的人,已着了别人的道儿,两个人被人用麻绳捆在一起,口里还了棉花,脖子上架着钢刀,就立在对面的一方山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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