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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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屈展腾,拜江遥先生为师,跟从先生学习厨艺,谨遵师门戒规第一条,师父说一即是一,不能推托,只有照办。

师门戒规第二条,我将视师父的家眷如自己的家眷,师父的女儿亦视同手足,除非长辈牵成,不得意图染指,后若是破戒,终将身败名裂、五味俱失,烹调之手截去,不复触锅铲…

----屈展腾当年发誓时,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直到有人提点他,他才知道是因为未曾谋面的师母跟别的男人搞劈腿,抛夫弃女,所以江师父才会反应过度地加上第二条保护女儿的戒规。

江师父要众人不可以对他的女儿提及母亲抛家弃女的事,然后要大夥假装师母已死,将师母的玉照当作遗照般的贴在骨灰坛上,装模作样地送往塔寺里供著。

包狠的是,每当清明节时,他会牵著女儿去为“已逝”的老婆烧香、烧冥纸,为她“祈福”他的行为举止如此的阿q,无非是一种在神受创后,自我疗伤的独门招术。

屈展腾当年是因为很同情江师父,所以肯跟著立下毒誓;再加上他当时也未觉得江师父那个貌不惊人的女儿会是个问题:但万万料想不到的是,在事隔十五年后的今晚,她竟摇身变成引他破戒的女罗刹!

屈展腾一时没留心防范,忽地受到一股热力近自己,才眨个眼,江若耶清丽的容已近在咫尺。

他嗅出她的气息,瞬间坐立不安起来,他赶紧提醒自己“屈展腾,她卖風騒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少管她的闲事!”话虽如此,他仍是目不转睛地盯著她。

天!她清丽人的脸庞、曲线凹凸的身材,在在折磨著一个正常男儿的定力,屈展腾忍住身心煎熬的痛楚,勉强冲著她一笑“对不起,你的确很养眼,但还没到让我失去理智的程度。”

“你大话可别说得这么快,好戏还在后头呢!”若耶回他一记微笑。

她的笑容甜煞人,轻松地就把屈展腾的魂给勾了过去。

她幸灾乐祸地走近他,美腿轻抬,跨坐到他身上,像一只金钱豹打探猎物似的贴得他好近,还将芬芳的瓣凑近他的

他力持镇定,扭头喊暂停“先说好,这一吻不是我起的头。”

“是我起的,行吗?我要看你到底敢不敢结尾?”她想主动献吻,意图拐他失控?哼!他岂是如此轻易认输的男子汉?

将法对我不管用,你会发现我不是不敢结尾,而是拒绝上当。”她没有舌剑地予以反击,只是用轻啄他,不急不缓,恰到好处。

他迟迟不肯反应,却在后来因把持不住,在绝望之下成全了她,也解除自己的锢。

他的回应浓郁得醉人,长舌绕著她的贝齿兜圈子,同时又勾引著她的蕾,让她要得更多。

一场法式亲吻足足持续一分钟,教彼此陶醉且难分难舍。

最后是她先清醒,见局势对自己有利,赶忙乘机分开,哄他道:“别管我爸,尽管做你心里真正想做的事!”他情不自地凑近她,吻住她那人的芳

她依样画葫芦的学他的动作,却在每次进攻两秒后,就退缩回去,让他无从再前进。

他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娇滴的模样,真想把江师父的话放到九霄云外去。

念头一起,他豁出去地想将她拥怀,但魔掌还来不及掐住她盈手一握的小蛮,一道男人的声音乍然而响,打断了他们正进行得火热的勾当。

“你们…你们干什么?”----汗浃背的屈展腾将头一偏,视线往客厅入口处飞去。

一名年轻男子站在门口,一脸的困惑与不可置信。

屈展腾对眼前突如其来跑出的程咬金到很不,回敬他一句“情况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屈展腾才刚说完话,在他怀里的若耶则是猛地盖住他的嘴,喝斥他“你闭嘴!”他马上怒目以对,一副凭什么他得闭嘴的不解模样;若耶一句解释也没给屈展腾,直接跳下沙发,朝今夜第二位不速之客急急的奔去“楚彦,事情不是你所想的,请你听我解释…”这个叫楚彦的男人一副不想听的受伤模样,此刻,他只相信眼见为凭“我是你的未婚夫,再过一个月就要跟你进入礼堂;我从来没在你这里过过夜,可你却让这个野男人待在你家,还放地在他身上磨来蹭去…”

“楚彦,让我解释…”若耶说著上前一步。

楚彦退开一步,鄙夷地看着她“你衣不蔽体的,别碰我!”屈展腾看不过去,起身想替若耶说几句公道话“你应该先听她把话说完。”若耶回头大声对他吼了一句。

“可恶!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开玩笑,男子汉岂是随便任人吼的,屈展腾马上发飙“你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不必听他冷言冷语地奚落你!”

“她都趴在你身上了,还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楚彦反击道。

“只要她还没嫁人,就算趴在猪身上都不关你的事。”屈展腾是若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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