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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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屈展腾一边泡茶,一边与若耶闲聊“我朋友皮耶是店东,热旅行,所以拜托我在他远行时当咖啡屋的保母,还让我在这里窝多久就窝多久。反正巴黎居大不易,很多事都得互相帮衬。”

“那你在大饭店的工作怎么办?”

“并不影响,我本来就打算辞掉饭店二厨的工作。我现在正和一位面包店师父学手艺,但受伤后,我的其他计画都得延后。”

“你跟面包师父学手艺?”

“对,他本来是在大饭店里领高薪的人,最近退休下来想自己开业。”屈展腾将茶杯递给若耶,然后面对她坐下,目不转睛地凝视她。

若耶被看得发,赶紧正襟危坐“看不到什么吧?”

“放心,你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要吃你豆腐,我还得先长出一双透视眼呢!”

“我答应嫁你只是权宜之计,希望能安抚我老爸,不让他替你心,所以你别老在嘴巴上占我便宜。”

“占你便宜!”他大笑两声“你又不是省油的灯,有什么便宜可以让我占的?”

“你能领悟到这一点,就表示你的大脑还没生銹!”

“小姐,别看扁人,行行出状元,做厨师的跟坐办公桌的人一样,也是要动脑才变得出花样的。”若耶无法否认自己是有偏见,所以她藉著转移话题来保住面子。

“你刚才不是提到有些计画得被迫延后?是有关创业的事吗?”怎知,她还是踩到地雷了。

“创业?我的妈!好严肃的话题。人生苦短,却得花大半辈子的时间被事业绑死,多不划算。”若耶听出他的讥讽之词,心中的警讯马上大响。

“原来你是享乐主义派?”

“哦~~绝不是,恰好与你所说的相反,我是刻难苦瓜派的,有时候还喜掺一点辣椒酱。”若耶耐著子问:“跟我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那个伟大、刻苦的计画吧!”

“说穿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跟一些朋友去爬一座刁顽的山罢了。”

“跟谁去?”

“都是些志同道合的山友,以后有机会碰上,我再介绍给你认识。”

“山在哪里?”

“苏格兰西北部,本来是火山口,因为经年累月受到风化雨蚀的关系,现在已大大的走了样;不过,圣棱线还完整的,高度不大,可是因为山石的磁铁含量大,罗盘及指南针皆不管用。所以,爬这座山时,得凭直觉与真本事!”若耶没想到屈展腾竟是一个这么冒险的人,仿佛只要能跟危险扯上边儿的活动皆能带给他兴奋

眼前的大孩子,跟她自己的老爸不就是同一个德行吗?

这…真是一个令人皮皮挫的念头!

被“父”与“夫”双重夹杀的后果,就是她得认命做一个委曲求全、认命守候的小女人;而她什么都做得来,唯独小女人的角扮演不好。

若耶老实地陈述自己的看法。

“知道吗?本来我还打算跟你谈结婚后,该如何离婚的事,但我了解本不必多此一举。”

“怎么说?”

“你那么喜玩死亡游戏,我只要耐心等,搞不好不用半年就可以当寡妇了。哦!对了,你有没有保险的习惯?如果没有的话,我介绍朋友爸爸开的一家国际保险公司给你好不好?”屈展腾沉静下来,一语不发地看着她,眼中的热情也退去了一半。

“可以啊!受益人别忘记写你的名字,到时我有个不测,对方理赔时也许会更乾脆些。”若耶生气地站直

“你就这么洒不在乎?”他意兴阑珊地反问她。

“婚都还没结,你就已经打起离婚的念头,动起死亡保险金的想法,谁才是真正不在乎的那个人,情况已经非常明显。”若耶两颊染著瑰红,愤慨地伸手,指著他的右手腕骂道:“屈展腾,你要了解,我们江家父女没跟你要分毫嫁妆,你不要不知好歹。”屈展腾没有回嘴,只是上前搭住她的手腕,稍微使劲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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