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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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的话,她笑得更灿烂“你一定把我想成那种一丝不苟、整天穿套装的女人吧!”她在他面前转个圈,裙摆的在她大腿上摩娑著“很多人见到我这样,还以為在做公关小姐。”他不晓得该接什麼,所以只是礼貌的微笑。

“不过你别误会,经营画廊上我可是很专业的。”

“我相信。”他简短的说了一句。

她偏头盯著他的五官“我本来还觉得假结婚这件事很蠢,不过看到你之后,我倒是改变想法了。”瞧见他讶异的表情,她接著道:“是悦聆告诉我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见他没有吭声,郑桑榆倾身道:“你没生气吧?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不,没有。”他微笑。

“那就好。”她鬆口气“明天你们公证,我一定会到的。”

“麻烦你了。”他有礼的说。

“不麻烦。”她笑着说。

“不过如果你真的要谢我的话”她再次倾身,几乎要贴上他“可以到我画廊来看看,买些喜的画,赞助一些有才气的画家。”他盯著她,沉声道:“当然。”

“那就谢谢你了。”她伸手抚了下他的肩“有头髮。”他下意识的望向左肩,这时,试衣间的门开啟,悦聆走了出来,雷信堂屏住呼,粉红的纱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体,微的香肩让人想咬一口,半透明的小碎花围著她起伏的线,巧妙遮住她白皙的脯,但又隐约可见细的肌肤,引人遐思,部以下则是多层次的纱裙,让她看起来像个小鲍主。

“好看吗?”悦聆觉到他炽热的视线,脸蛋微微泛红。

雷信堂跨步上前,哑声道:“好看。”他不自主的抚上她细緻的臂膀,受柔如丝缎般的肌肤。

“我觉得有点暴。”她的手轻触了下前半透明的布料。这件衣服本没办法穿内衣。

“你不用担心,这件礼服还有个披肩。”设计师微笑的说。

“这件衣服就好像為你设计的,连改都不用改。”

“是适合你的。”一旁的郑桑榆也道。像她就不适合这种略带可的衣服。

“我喜这件。”他在悦聆的耳边轻声低语“好想吃掉你。”悦聆脸通红。这男人真是“就这件吧!”雷信堂对设计师道。

“好。”设计师笑容面的说:“还有其他的礼服要不要一起看看?”

“不用了。”悦聆摇头。

“多选几件没关係。”雷信堂笑着说。

“先选你的吧!”悦聆提议。

他挑了下眉“这里的都太花俏了,不适合我。”

“不会,我们也有保守一点的。”设计师急忙开口。

郑桑榆笑道:“其实偶尔穿新一点的衣服,改变一下风格也很好。悦聆,你要多劝劝他。”

“没关係,他穿什麼都好。”因為他身材好。

“看来你们情很好嘛!我看我还是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郑桑榆向他们挥挥手。

悦聆不好意思的红著脸跟她道别。t郑桑榆离开后,在雷信堂的坚持下,悦聆又挑了几件衣服,不过与其说是她选的,倒不如说都是他拿主意。

在买衣服的时候,悦聆其实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不晓得要不要问他,当她穿礼服出来时,郑桑榆与他靠得好近,近到让她让她觉得不大舒服。

他们两人在聊什麼呢?為什麼要靠得这麼近!

这些话在她心中闷著,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问,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心狭窄,所以总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

“在想什麼?”悦聆回过神“没有。”她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已停下车。

“从离开那家店到现在,你好像待在另一个空间一样。”

“哪有?”她因他的用词而笑了。

“真的没有?”他抬起她的脸“怎麼好像心事重重?”

“才没有。”她轻笑,转个话题“这是哪?不是要去买你的衣服吗?”

“这是我住的地方。”他解开她的安全带“我想结婚后,我们先暂时住在我这儿,免得你大伯他们来扰。”

“嗯!”这件事他们之前讨论过,她也赞同他的作法。

“我想先带你过来看看。”拿起她买的衣物,他领著她穿过警卫室,往电梯走去“你那里的警卫也跟你大伯他们,基于人情不好意思挡住他们,在这里就没这种困扰。”

“我这样会不会太无情?”她不安的问。

“伯父他们一定会很生气的。”

“傻瓜。”他宠溺的说了一句。

“你就是这样才会让他们吃得死死的。”

“他们虽然很烦,可是毕竟是我的亲人”

“你如果要见他们随时都能见,现在我们做的只是让你有多一点空间,当你想清静的画画时,确保他们不会打扰你。”她点点头“也是。”走进电梯,按下楼层后,他才又说:“你放心,他们的事我会处理。”

“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好烦,但是有时候又会觉得他们也不是什麼坏人,就是贪心了一点。”她叹气。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髮丝“亲人有时候就是这样。”

“我想也是。”走出电梯后,悦聆带著好奇的心进入他的住处,里头比她想像中的大多了,是楼中楼的格局。

“我不喜空间太小,所以买了六十几坪,我妈觉得太费,说我一个人住三十几坪就够大了。”他领著她参观他的地盘“不过现在想想,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因為够大,才有多餘的房间能空出来做你的画室。”她惊讶的看着他“画室?”他没告诉她。

他笑道:“这几天我叫人清扫佈置了一下。”他领著她往楼上走“不过没你那边的大,你看看行吗?”他推开一扇门,悦聆的心快速的鼓动著。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為她清出一个房间当她的画室。

当她看到房里的摆设时,不由得惊呼出声,里头的装潢与摆设与她自家的画室几乎如出一辙。

窗帘、墙壁的顏、放画具与纸张的木柜,以及画架都是一样的,还有一些装饰的小东西也几乎都有。

“天啊!你怎麼怎麼”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手指抚摸著调盘与画笔。

“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都是靠黄姨告诉我品牌,我去订的,本来我是想重新设计,但又担心你不习惯,我想,在悉的环境里创作,你可能比较有灵,所以决定还是一样的好,如果你不喜的话,我们再重新装潢──”

“我喜。”她打断他的话,动的投入他的怀抱“谢谢你。”她欣喜的模样让他心中一暖“你喜就好。”她抬起头,哽咽的道:“你害我想哭了。”

“傻瓜。”他低头亲吻她的眼泪。

她踮起脚尖,勾上他的脖子“你才是傻瓜。”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心已经沦陷了,陷在他的体贴与温柔之中,再也无力挣两人紧紧拥著对方,受著彼此心意的

他伏在她身上,急促的呼在室内迴盪著,有好几分鐘,两人都无法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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