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绝世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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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僧长出一口气,又艰难地急游了几下,追上那匹马,一只手抓住马尾,一只手用力地向东岸指了指,示意两上小姑娘把船划回东岸去,不要理会西岸正在大呼小叫的五个黑衣人。
两个小姑娘会意,便调转了船头,向东岸划来。
划着船,两个小姑娘不住打量着舱内昏
的少年。见这少年身穿一件锦袍,头发披散着,脸
苍白,双眼紧闭,若非
脯一起一伏地呼
,无异是一具死尸。
“姐姐,怎么这样冷?”碧绿裙小姑娘诧疑地问。
“是啊!本来好热的天,咱们在水里还热呢,这会儿打哪来的冷气!”两个小姑娘觉得不知从哪儿透出阵阵寒气,不断地向她们袭来,两个人由惊疑到恐惧,一下紧似一下划着船。虽然这样,仍然不到丝毫的热,那本来热辣辣的
光,这时再也觉不出热了!
等船一到岸边,两个小姑娘也顾不得船上昏的少年,急不可待地弃舟登岸。奇怪的是,一离开船,便觉得寒气大减,离船稍远,便寒气全逝,取而代之的依然是酷热难耐。
两个小姑娘相对而视,大惑不解。
这时,那匹白马已经游近岸边,漉漉地跳上岸来,打着鼻哧,悚悚地走到湖边的草地上吃草,水不住地从身上、马鞍上滴落下来,到了地上成了一个个小水汪。
那个天竺僧一上岸,便一头栽倒在岸边,昏死了过去。
几个孩子面对此景,惊得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望着,不敢去呼唤,也不想离开,而对西岸那五个人近乎咒骂的喊叫,好似没有听见。
“姐,妈妈她们怎么还不来呀!”穿碧绿裙小姑娘有些焦急地问。
“快了,天龙去了,妈妈她们就会来!”穿藕荷裙小姑娘说着,转头对身旁不远一个小男孩道:“云龙,你再回寨子看看,天龙是不是回去了。”谁知那叫做云龙的小男孩却站着不动,不情愿地小嘴一撇道:“我才不去呢!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穿藕荷裙小姑娘脸一红道:“你应该听我的!”那叫做云龙的小男孩一伸舌头,嘲道:“我才不认你是我姐呢!我和你不是一个姓,你妈管不着我妈,你也管不着我!”
“你坏!”穿藕荷裙小姑娘生气地道:“我妈说天龙和你都是我们兄弟,咱们都姓肖,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妈妈所生,可是我们都是一个爸爸呀!”
“不!”小云龙执拗地一摇头“爸爸不好,妈妈说十年前我还没出生,他就扔下我们回中原子。我发誓不姓爸爸的姓,我要姓妈妈的姓,我姓沙,叫沙云龙!”
“住嘴,小畜生!”小云龙的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斥喝,接着从身后的树林里急步走出三个女人来,约莫都有三十几岁,长得俏容丽姿,俊秀绝俗,身后跟着那个去报信的小男孩天龙。
这三个妇人来到湖边,刚才出言喝斥小云龙的那妇人,劈手打了小云龙一个嘴巴,骂道:“没情义的东西,看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你姓肖,不论你走到哪里都是肖家的后代!”小云龙受了委屈,强忍着眼泪水,倔强地喊道:“不!我就是不姓肖,我姓沙,我恨爸爸,他为什么丢下我们不管了!”来的这三个妇人不是别人,一个是两个小姑娘的妈妈,也就是白龙寨的第一美人尤丽,另外两个,一个是小云龙的妈妈沙兰,一个是小天龙的妈妈珠玛。
十年前“天山七杰”去天竺途中,路过白龙寨,那时的白龙寨还真是地道的女几国,在这里男人是宝。
“天山七杰”中的老二妙手书生肖子建,俊雅不俗,大受女儿国姑娘们的青睐,结果尤丽捷足先登,与肖子建喜结伉俪。
后来,尤丽的好友沙兰和珠玛也自愿为小,三女共侍一夫,倒也和美融洽。
谁知好景不长,三年之后,肖子建心系中原武林之事,在东瀛的“复仇使者”再度跨海东来时,毅然舍抛子,策马只身奔回中原,从此一去不复返,漫漫十几年过去了,子女已长大成人。
这时,尤丽拉着两个女儿的手,这是一对孪生姐妹,穿藕荷裙子的为大叫肖金萍,穿碧绿
裙子的为次叫肖银萍,姐妹俩似一对并蒂芙蓉,天生丽质,俏丽绝尘,尤丽对两个女儿视如掌上明珠。
尤丽低声地问肖金萍道:“好孩子,告诉妈妈,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躺在这里的是什么人?”肖金萍怯声道:“这两个人打对岸跳下湖往这边游,我和妹妹划船把他们救上来了!船上还有一个人,都昏死过去了,妈,你看,对岸还有一帮人,正在喊让咱们划船接他们过去来呢?”尤丽闻言,抬头朝对岸望了一眼,转身对沙兰道:“妹子,我看那些人必是追这两个人的,看这两个人也都受伤了。”沙兰点了点头道:“尤丽姐,你说怎么办?不好会引火烧身的!江湖上的仇仇杀杀咱们还是躲得远些好!”一旁的珠玛道:“我看还是先
清楚,别救了坏人,引狼入室。若是救了好人,冒些风险也是应该的!”尤丽点了点头道:“是好人冒险也救,是歹人就由他们折腾去吧!”说完,领着沙兰和珠玛三个人来到昏
的天竺僧跟前。沙兰捧了一捧湖水,泼在天竺僧的脸上,又是推又是喊,总算使天竺僧苏醒过来。
看这天竺僧五十多岁,长得虎背熊,四方大脸。
见天竺僧睁开眼睛,尤丽便问道:“高僧何方人氏?何以至此?对岸又是些什么人?”天竺僧吃力地说道:“贫僧乃天竺国大雄宝寺僧人,法名觉龙,与师兄师弟三人奉我国桑达公主之命,护送小王子斯木良去中原寻父。不想-咱屡遭劫杀,师兄师弟遇害,贫僧救护小王子至此,对岸之人乃是‘勾魂五鬼’,亦是劫杀我们的人之一。”尤丽惊诧道:“中原寻父?那小王子之父确系何人?”觉龙道:“恕贫僧失礼,桑达公主未将小王子之父姓名告之贫僧,只让贫僧一路护送小王子到中原,去昆仑山参加中原武林为期十年一次的南北英雄会。说小王子的父亲届时也必前去,小王子一去自然寻到。若错过此机会,那将无异于大海捞针!”沙兰喊道:“你们距中原万里之遥,怎知中原武林集会之盛事?”觉龙道:“自中原赴藏商队中得知,并求问取经僧人得到证实。时间是八月十五,离此尚有二个多月之期。”尤丽闻言道:“那些人因何对你们沿途追杀?这其中不能没有因由,若你不说明实情,我们也不好出手相救。”天竺僧调息着呼道:“实不相瞒,因为小王子身上带有世之罕见珍宝雪寒珠,此珠本是十几年前小王子之父
于桑达公主的定情之物,唯有以此珠为证,小王子他才能和父亲团聚。而此珠又是天下第一奇珠,其
最寒,带在身上百病不侵,除病延年,黑白两道中人久
得之而不能,所以,携珠成患,引起许多争杀厮拼。”听了天竺僧的话,站在尤丽身后的金萍和银萍小姐妹,相视而笑,明白了在船上因何无端生寒之故。
尤丽眉头微蹙道:“尊僧将此秘密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图谋得珠么?”天竺僧息道:“凡事皆有定数,命运不可强求,是福是祸贫僧认了。我想,落在你们手中,总会比落入‘勾魂五鬼’那帮人手里好些…”话没说完,头一歪又昏了过头。
“怎么办?尤丽姐?”见天竺僧人又昏了过去,沙兰急切地问。
尤丽思忖道:“我看还是要救一救他们!沙兰妹,你快回寨子寻辆马车,找阿蛮赶来!”
“知道了!我就去!”沙兰答应一声,用手起裙摆,匆匆地走了尤丽又转身对珠玛道:“走,帮我把那小王子从船里抬出来!”说完,领着珠玛还有金萍两姐妹,走到独木船前,七手八脚地把小王子从船上抬了出来,放在觉龙身边。
刚刚放下小王子,几个人顿觉阵阵寒气从小王子身上发出,透骨入髓,使人寒意大增。
尤丽挥了挥手,几个人退后几步,离得远些,望着昏的两个人,几个人一时竟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