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情之所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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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树林的草地上,有两个白衣人,正的望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女子,四只恶爪近乎疯狂地撕扯着那女子的衣服,那女子闭目静静躺在那里,上身的内外衣已被剥去,出雪白的肌肤和一双令人目眩的双

海明珠一见那受辱的女子,不由又是一惊,她认出正是自己的冤家死对头肖银萍。

海明珠见状,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有一种说不出和滋味,眼看自己憎恨的人受辱,她应该到惬意,而此刻,眼看那两个白衣人就要对肖银萍进行禽兽般的糟蹋和蹂躏,她却到非常的厌恶,她觉得仿佛受辱的不是肖银萍。而是自己…

她心中愤愤地骂了一句,蓦地从草囊中出两枚银镖,拈在掌中,朝树下瞥了一眼,见其中一白衣人正然宽衣解带,要大显风,便一扬手向那白衣人的头顶百会袭出一支银镖。

镖影一闪,只听那白衣人惨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另一个白衣人正要伸手剥去肖银萍的贴身衣,见状,惊恐四顾,忙身而起,叱道:“什么人?”’海明珠在树上并不应声,她知道自己若真杀实拼未必是这两个白衣人的对手,所以不敢面,也不应声,只是拈着另一枚镖,透过树枝静静地盯着那个白衣人。

草地上的白衣人连喊了三声,见没人应声,便壮了胆子,又走到银萍身边,他先是小心蹲下去,四周瞟了几眼,见没动静,便又伸手去撕肖银萍的衣服,可是,就在他手一伸出时,顿时觉后心一股劲风锐气袭至,躲避不及,一枚银镖直刺进后心,惨叫一声,身形歪倒在肖银萍的身边,他绝望地向肖银萍的身体伸了伸手,便不动了。

海明珠见这个白衣人也倒了下去,这才长舒一口气,从树上滑下来,走到肖银萍的身边,她注视着银萍那光洁和半的‮体玉‬,心中不由也暗暗称羡,她觉得即使作为女子也为肖银萍的完美无暇的‮体玉‬所倾倒。

怔了片刻,她慢慢地伏下身去,拿起肖银萍的内衣和外衣,一件件地为肖银萍穿上,虽然有的地方已经撕破,但大体还可以遮盖住了。

海明珠为肖银萍穿完衣服,便弯把银萍背起来,辨认了一下方向,朝不远处的一条山溪走过去。

来到山溪边,海明珠将肖银萍放在地上,她捧了一捧清凉的山溪水,洒在银萍脸上,待那溪水一洒上去,便听银萍呻了一声,慢慢地苏醒过来。

海明珠见银萍睁开晶亮的双眸,便缓慢地站起身,背对着肖银萍,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幽幽道:“你想不到吧,我本是你不愿见的人…”听到声音肖银萍已知道站在自己身边这个装女子便是海明珠,她竭力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落入了万花帮两个子的手中,后来中了香…想到这里,她浑身一颤,猛地坐起来,一看自己上身衣服被撕破,顿时花容失道:“怎么?他们把我…”海明珠依然背对肖银萍漠然道:“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只是该怪我多事…”萧银萍略略心安,赫然道:“你又教了我…”海明珠冷冷一笑道:“我生来就,救人家一次,人家不领情,偏偏还要救第二次!”说完,便迈步向山溪边的一块大石头走去。

银萍急忙站起身,对海明珠的背影道:“不是我不领情,只是我姐姐之死…”海明珠闻言,蓦然回首,注视着肖银萍,气道:“你总把我看成你的冤家对头,怕我抢走了你的心上人,便借口为你姐姐报仇和我过不去,是不是?”肖银萍尴尬地一笑道:“其实,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不过是你自己的心上人担心我抢了来,才故意这么说。”海明珠微微一笑道:“你还嘴硬,你心里不喜二柱么?”肖银萍一时语,怔了片刻道:“我只是喜他,可并没有说要嫁给他,不像你总是追着人家要与他练功…你知道,练悲掌神功需事先结为夫…”海明珠顿然神一黯道:“若能练成绝世武功,为妈妈为珍珠的姐妹们报仇,就是以身相许,我也…心甘情愿,况且,我对二柱也…”话锋一转,视着肖银萍又道:“你告诉我,二柱他到哪里去了?”肖银萍黯然长叹道:“二柱被人劫走了!”海明珠惊道:“你骗人!他被人劫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在一起么?”肖银萍道:“是这样,本来我们是在一起,天亮后我们下山时遇上一伙灰衣铁面人,劫持了万花帮的芍药夫妇,二柱念徐美珠是自己师父丐婆的女儿,便身相救,结果被抓,当时我躲在树上…”海明珠截口道:“你怎么不去救他,你就忍心看着他被人劫去?”肖银萍叹道:“可是灰衣人很多,而且身手不凡,我下去岂不白白送死…”海明珠悻悻地道:“哼!若换了我,死也要去救二柱…”说完,顿觉失言,脸一红又道:“你说那是伙灰衣人么?”肖银萍点了点头道:“灰衣人!而且都蒙了面,猜不出是哪个帮派的人!”海明珠恨恨道:“捣毁我们珍珠的也是一伙灰衣蒙面人…”肖银萍道:“莫非是一伙人所为…”海明珠不语,猝然间的软鞭,手腕一抖,软鞭“啪”的一声将身旁的一棵树枝扫落坠地,她朝肖银萍冷冷-笑道:“你快些亮出剑来,咱俩在此一决胜负,谁胜了谁就和二柱练悲掌神功,败了算倒霉,你敢么?”海明珠话一出口,肖银萍大意外,她迟疑道:“既然如此,你刚才因何舍身救我…”海明珠幽然叹道:“我觉得我们都是女人,不能受男人的欺负…”肖银萍道:“你非要和我动手不可么?”海明珠道:“我一定要在今和你分出高下!”银萍深喟道:“我其实也想与你在此一决胜负,只是此时我无心于此,因为我还牵挂着一个人的生死…”海明珠-惊,恍然道:“你是说二柱…他…”肖银萍道:“我们在此厮拼倒可以,可是,二柱若遇害,咱们纵然分出高下,又到哪里去寻悲掌神功,迄今为止,那藏有秘籍的石窟只有二柱一人知道!”海明珠闻言,大声喊道:“呀!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快去寻二柱吧!”肖银萍点了点头道:“你愿意和我同行么?”海明珠闻言一怔,旋即冷冷一笑道:“其实是你不愿意与我同行,你干脆明说好了!”说完,把手中软鞭往上一,气咻咻地瞥了肖银萍一眼,离开山溪,翻身而去。

肖银萍望着海明珠离去的倩影,轻轻喟叹一声…

大明湖,波光潋滟。

濒中泊着一艘画舫,舱内僵尸一般坐着三个人。

这三个人便是被灰衣蒙面人劫持而来的万花帮的帮主芍药夫妇和齐二柱。

此时,三个人道依然被制封着,只是哑已被解开,可以说话,而那些灰衣人一到画舫后一个也不见了,把他们三个人扔在这空寂的舱中。

二柱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芍药,他想和芍药说几句话,打破这难堪的沉寂,而一看芍药,脸愁苦,二目微闭,本不想与他攀谈,而徐美珠经过一路的颠簸劳苦,闭目小眠!

二柱心想,真是莫名其妙,把人劫持到这里,竟然不问不管,不知道对手是谁,更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他又想到了肖银萍,心中牵挂着,肖银萍在西莽山会不会又出异情,想到肖银萍又想起了海明珠,心中觉得那天对海明珠过于暴和冷漠,如果有朝一再见到她,一定请求她谅解。

二柱正坐在那里胡思想,突然,船舱里响起一声咳嗽,二柱一惊,一看芍药夫妇依然似睡非睡,显然,这声咳嗽不是这两个人发出的,再定睛四顾,舱中依然没有别人,二柱正然困惑,突听有人高声笑道;“哈哈哈!芍药兄,把你请来真不容易!”声音异常清晰,如在耳畔,二柱仔细辨别,方查觉是从舱壁透过来的,听见声音,芍药夫妇不约而同,睁开眼睛。

芍药道:“阁下到底是何人?将本帮主劫持至此,所为何事?”二柱心想,敢情芍药也不知道这伙灰衣人是谁,听见他问,便注意倾听,看那舱壁外的人怎么回答。

话未落,那人高声道:“在下是谁无关紧要,不过,请阁下前来所为何事,在下不妨和阁下明言,如果在下没说错,你们万花山庄里可有一个‘地下丽园’么?”芍药闻言,顿时面惊惧,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声音笑道:“在下自然知道,不但知道你处有‘地下丽园’,而且还知道在‘地下丽园’中还囚着九十三名美貌淑女!”芍药立对惊叫一声,慌道:“你…你到底是谁?这本是本帮的绝顶之秘。”那声音又笑道:“你们想凑齐一百名美貌淑女,然后,便与本帮弟子自然婚配,而后,全部退隐江湖,在深山之中修筑一个世外桃源…这便是你们万花帮建帮以来为之奋斗的目标,而到今天为止,你们只差七名美女不到一百名!”芍药惊诧道:“你即然知道,何必还要问在下,老实告诉你,本帮原来一百名弟子,现已死伤十几个人,就是不凑齐一百名美女,一声令下也完全可以全部退隐江湖,去建筑那世外桃源…”那声音道:“可是,你们竟迟了一步,只怕再没有机会了!”芍药惊道:“阁下请在下来…莫非是为了那‘地下丽园’中的美貌淑女么?”那声音高声朗笑道:“你倒聪明,既然你和我摊牌,在下也不好与你遮遮掩掩,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有一笔大生意要做…”芍药惊道:“什么生意?”那声音道:“我们已与北海王巴威龙谈妥,用绝美女换北海的碧海龙珠,一个美女换一颗碧海龙珠,阁下想必知道那碧海龙珠的价值吧!因此,想请阁下把囚的美貌淑女献出来,因为通往‘地下丽园’的道路只有你一人知道,并且开启‘地下丽园’大门的口诀也只有你一人记在心里!”芍药冷冷地笑道:“简直是作梦,本帮众弟兄辛辛苦苦搜寻来的绝美女,岂能拱手献于他人…”那声音冷道:“美女的价值在于她们年轻,如果过了几年她们人老珠黄,可就不值钱了,阁下想过没有,如果在这艘画舫上囚你十年,你又有何想…”芍药一怔,颓然道:“你们到底是哪个帮派…”那声音笑道:“无帮无派,自由自在!”二柱一旁截口道:“我知道了,你们在此之前捣毁了东海的珍珠,莫非也是为了那里的珠宝么?”那声音冷道:“你怎么知道捣毁珍珠是我们所为?”二柱道:“听海明珠说捣毁珍珠的人是灰衣蒙面人,此番劫持我等的也是灰衣蒙面人,这是不言自明的…”那声音冷笑道:“江湖上都说齐家父子是一对大傻瓜,怎么,这小于却很明,齐二柱,你总不会希望陪着芍药帮主夫妇在这画舫中呆上十年吧!”二柱急道:“自然不想,我是在途中被你们抓来,其实这里并没有我的事…”那声音冷道:“怎么会没有你的事,倘若不在途中遇上你,我们迟早也会把你抓来,因为你知道武林上一个绝顶之秘!”二柱惊诧道:“你们怕是找错了人?”那声音高声笑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言明?如果你记忆正常的话,你不会忘记‘鸳鸯大悲掌’这几个字吧!”

“啊!”二柱失声惊叫道:“你…你怎么知道?”那声音道:“你没想想都谁知道么?”二柱闻声,暗忖道:“我未曾对外人谈及悲掌神功,江湖上只有银萍和海明珠知道这件事,她们断不会说与别人…再有就是肖云龙,他会告诉准呢?他的人香香小姐?香香是甄善仁的义女…”那声音见二柱不语,又道:“齐二柱,只要你说出那‘鸳鸯大悲掌’的练功秘籍藏在哪里,我们立即放你出去…”二柱颤声道:?我…我不说…”那声音冷笑道:“嘿嘿!那你只好在这画舫上住上十年了,什么时候你说出那悲掌神功的下落,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二柱急喊道:“不行,我还有事,我会想家的,快放我出去!”一旁的芍药瞥了二柱-眼,叹道:“你别着急,慢慢会有办法出去的,只是暂时忍耐一下!”二柱叹道:“可是银萍和海明珠他们寻不见我会着急的!”芍药无语,又微微合上了二目。

一旁的徐美珠幽幽叹道:“二柱,都是我们害了你!”二柱急道:“都怪我武功不高,没救下你们,我师父知道又会斥责我…”徐美珠黯然叹道;“我娘又不知迹何方,我好想念她老人家!”二柱闻言,顿时下泪来,哽咽道:“我也很想师父…”话音未落,突然,只听:“啪”的一响,脚下船板被掀开两块,里面钻出一个花白的人头,朝二柱和徐美珠咧嘴一笑道:“有你们这两个孩子想着我,我老人家就是死了也会合眼的!”说着,一条人影从舱板下蓦然纵出,站在船舱中。

“师父!”二柱眼尖,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自己的师父丐婆。

丐婆听见二柱一声惊叫,急忙上前捂住二柱的嘴,低声道:“别出声!”就在捂嘴的同时,干枯的手指疾点,解开了二柱被封的道,又把一颗红药丸进二柱的嘴里,然后,身形一移,来到徐美珠眼前,疾迅地为徐美珠解开道,颤声道:“死丫头,你可想死娘了!”泪水出徐美珠的面颊,她紧咬嘴,抑制着没有哭出声来。

这时,丐婆一闪身来到芍药身旁,厉声道:“你想活命么!”芍药一惊,求救似地瞥了徐美珠一眼点了点头。

徐美珠见状“扑通”一声跪在母亲的面前,抬起泪面的脸颊,望着母亲,目光中充了企盼的哀求。

丐婆又疾挥剑指,解开了芍药的道,低声叱道:“你作恶多端,若再不走正路,小心我敲碎你的脑袋!”芍药连连点头道:“小婿定改恶从善,重新作人…”丐婆机警地瞥了一眼舱外道:“你出去后速把‘地下丽园’里的女子都放了,然后领着美珠退隐江湖,自已去寻世外桃源…”芍药频频点点头,口应允。

丐婆说完,一挥手道:“你们快冲出船舱,跳湖逃命吧!”二柱急道:“师父,你…”丐婆道:“我要查找在船上说话的那个人…”芍药道:“咱们把船到岸边,再一同离开这里!”丐婆惊道:“不行!这船上到处都洒上了灯油,只要一丝火星这船便会燃烧起来…他们在岸边一发出,我们谁也逃不掉!”徐美珠惊异道:“娘,你怎么知道的?”丐婆叹道:“这画舫两天前就停在这里,我当时还以为是哪个富贵人家要乘船游湖,便事先藏在舱板下面,想届时偷些山珍海味吃,谁料竟遇了你们…”丐婆话未说完,突然舱壁响起一声大笑道:“好个丐婆,想不到我们心安排的好戏,刚开始让你给砸了场,你快快让他们三个老实地呆着别动,否则,这画肪即刻就会火起!”丐婆冷笑道:“火起也好,怕连你也会烧死!”那声音冷冷一笑道:“真想不到,闻名江湖的‘南天飞燕’会识不出在下的千里传音术,告诉你,在下身在望湖亭上,就是湖的水都烧着了,在下亦安然无恙!”丐婆不再说话,低了声音道:“休得听他放!这船上肯定暗中潜伏着人,你们快走!”说着,用力一推,把二柱和徐美珠推出船舱,回身对芍药道:“你善水么?”芍药点了点头。

丐婆一把将芍药推出船舱,然后也跟了出来,对徐美珠道:“傻丫头,以后就只有靠你自己照顾自己了!”话没说完,手一推便把徐美珠推下湖去。

二柱一急,正要上前阻拦,丐婆身形一转,一掌推在二柱前上,二柱出其不意,仰面跌落湖中。

芍药朝丐婆躬身一礼,说了声“岳母珍重!”然后也纵身入水,三个人一落进大明湖,顿时踪影不见。

丐婆见三个人一落进湖去,便从中掏出火折,风一晃点燃,朗声笑道:“你们这帮王八蛋,还不给我钻出来,老娘要烧船了!”话音未落,把火折丢在甲板上,只听“扑”的一声,甲板燃起火来,经湖面微风一吹,火势更盛,立即蔓延,顷刻整个画舫便熊熊燃烧起来。

画舫上一起火光,立即从各个角落钻出几个灰衣蒙面人,惊慌失措地在船上把头鼠窜。

丐婆伫立在船头,置身熊熊的大火之中,高声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问世间情为何物…”熊熊的火光和浓浓的烟雾,没了画肪,而丐婆那响亮的声音依然在湖面上回:问世间情为问物…

听见这声音,站在湖畔望湖亭上的一位古稀老者,凄然泪下道:“秋月,想不到我竟害了你…”老者身旁的一个灰衣人谦恭地道:“父亲,徐美珠和芍药必是落水而逃,孩儿想即刻带人追踪…”老者喟然长叹道:“罢了!你怎知那徐美珠乃是你的亲姐姐…”灰衣人闻之愕然。

齐二柱从大明湖里逃了出来,便径直赶奔西莽山。

他知道丐婆已不在人世,心中悒郁寡,一路上无打采,只想能够寻到银萍或者海明珠,他心中一直牵挂这两个人,但愿她俩能平安无事。

然而,赶奔到西莽山时,却扑了个空,山野空寂,阐然无人,更不见肖银萍和海明珠的踪迹,二柱心中忐忑不安,恐怕二女相遇会出手相拼。

在莽山寻不到肖银萍和海明珠的踪迹,他只好懒洋洋地下山,择路回齐家堡,他心中十分思念父母,出道以来只身闯江湖,经难历险,每当想起父母,心中便充了一缕温馨。

这一中午,二柱来到一条小河旁,小河旁有片竹林,透过竹林可见远处有片小村庄。

二柱来到这里,面对这里的一草一木,竟然觉得分外悉,仔细想来,方自想起还是夏天时,自己为了寻找“河南二女”来到这里,并且就在这桥头遇上了与“河南二女”打架的海明珠,也就是在这片竹林里。

触景生情,二柱不由黯然神伤。

他放缓脚步,踏上了独木小桥,想到小河对岸的村庄去寻些吃的东西,然后再继续赶路。

踏上那独木桥,二柱心中涌起一丝凄楚。

渐渐的走到了桥中间,突然,面前丽影一闪,一个悉的倩影闯进眼帘,二柱一怔,望着河对岸亭亭玉立在桥头的一位丽女,他轻声叫了一声:“明珠?”使劲眼睛,认出这伫立在桥头正朝他脉脉眺望的丽女,正是海明珠。

二柱心猛地一颤,口喊道:“明珠,真是你么?”海明珠眼中喃着欣喜的泪花,嫣然笑道:“我还以为认错了人呢,二柱,快来…”二柱欣喜若狂,正疾身奔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甜甜的一声喊:“二柱…”二柱闻言一怔,这声音好悉,顿然止步回头,见身后的河岸上不知何时竟也站着一位丽女,正然向自己痴痴张望,一见这丽女,二柱心中顿然一热,这丽女不是银萍是谁。

二柱朝银萍挥了挥手,高声喊道:“银萍,你怎么也在这里?”银萍欣喜道:“我出来找你…你没事吧…”二柱正开口,对岸的海明珠截口道:“她自然没事了,有事还会好好的在这里么?”二柱闻言,回过头,看见了对岸的海明珠,困惑道:“你们是结伴而来么,怎么河这边一个那边-个?”海明珠瞥了河那边的银萍一眼,高声道:“结伴而来?人家怎么会和我在一起,我又又不要脸…”二柱一怔,又转头望着银萍,道:“你们还没和好么?”肖银萍冷冷一笑道:“怎么没有和好?人家又救了我一命,我还来不及…”二柱道:“到底怎么回事?”银萍道:“你到我这边来,我把详情说与你听…”二柱闻言,便转身向回走来,刚走了两三步,身后又传来海明珠的娇喊声:“喂,二柱…”二柱登时止步,回过身来注视着海明珠,嗫嚅道:“你叫我么…”海明珠颔首,柔声道:“喂,你真的不理睬我了…”二柱的心弦一动,望着海明珠那楚楚动人的神态,情不自地向海明珠走过几步,正说话。

身后的肖银萍又道:“二柱,你莫非忘记自己说的话了…”二柱一怔,回转身道:“我不曾忘记…”肖银萍道:“既然你说愿意与我在一起,怎么不到这岸上来…”二柱为难道:“可是,我若到你那边去,会伤了明珠的心…”海明珠闻言,喜道:“喂!你不是要到那村庄去么,正好我陪你…”二柱挠了挠脑袋道:“可是,我若和你在一起,银萍她一定很难过…”话音未落,身后又传来银萍急切的喊声:“二柱…”二柱回过身,正开口,身后又响起海明珠柔声低唤:“喂…”二柱望了望那边的肖银萍,又看了看这边的海明珠一时不知所措,他垂下头去,心中左右为难,一眼看见独木桥下的淙淙水,突然,他一脚蹬空,身形一歪倒向桥下,立时被河水没…”河两岸同时响起一声惊呼。肖银萍和海明珠毫不迟疑,几乎是同时都纵身跳进河里两个人游到二柱身边,把他从水里托出水,二柱睁开眼睛,朝两人憨然一笑道:“我没事的!”海明珠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咯咯一笑道:“原来是你假装…”二柱脸一红道:“我不这样你们怎么能到一起…”二柱顿了顿又道:“你们找我有事么?”海明珠道:“你说的话就不算数了么?”二柱恍然道:“还是练悲掌抻功么?”肖银萍不待海明珠开口,正道:“二柱,我有一事告诉你,我听一些武林中人说,过几天云龙要和香香结婚…你没有收到请柬么?”二柱摇了摇头道:“不曾接到,可是我一定要去庆贺,你们俩也去么?”肖银萍道:“云龙是我兄弟,我自然要去了!”海明珠瞥了肖银萍一眼,淡然道:“我不去,碍手碍脚的…”说着,便离开二人独自游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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