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骇人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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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龙暗暗吃惊,素闻中原有个独身剑客,四处飘忽不定,专以杀人为业,不管好人坏人,谁只要出得起金银,天王老子也敢杀,人称“闪电杀手”杀人从来在十三之内,若十三剑不能把人杀死,便扬长而去,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只用十三剑,而不是十二剑或十四剑。

“闪电杀手”杜十三刚走,东面两个使刀的一同呵斥一声,双双挥刀攻上,一个攻上盘,一个攻下盘,两人同时出手竟似一个人,配合默契,动作神速,甚是骇人听闻。眨眼间,觉龙已全身被刀风所笼罩。

觉龙不敢怠慢,暗运“九元丹功”护住周身各,而后凝神剑气,手指轻弹,袭出一股“九元丹气”耳畔只听“当”的一声响,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中刀应声落地,从此黑衣人不由猛然怔住。

觉龙道:“我知道诸位不是一起的,看来必是受人之托来杀贫僧的,但不知二位是何方高人,请报上名来,咱们不打不相识!”闻言,一个黑衣人从地上捡起被震落的钢刀,冷冷道:“我俩乃是胞生兄弟,在下袁天雕,他是我兄弟袁天豹,江湖人称‘索命二无常’,我们不像杜十三那样十三剑定输赢,杀不死就走,我们是以生死论输赢,杀不死绝不走,看刀!”说完,舞刀又上。

觉龙也曾听过“索命二无常”其人,今见了果然名不虚传,他知道,这两个人武功还好对付,只是暗器十分霸气,所以,闯出这条“索命二无常”的名号,多半是靠的暗器,因为二人的暗器上都喂有剧毒,非独门解药而不能解。而且二人的暗器功夫可以说是独成一家,威慑江湖,也正如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素以生死论输赢,大凡想杀一个人,必千方百计置其于死地,否则,绝不罢手。江湖人经常说,只要是“索命二无常”找上谁,谁的名字就已经被阎王爷在生死簿上勾掉了。

幸好觉龙知道了这二人便是“索命二无常”否则他决不会先施绝技的。

这时,见袁天雕手中刀不劈下来,觉龙知道这次他肯定会在刀里作文章。于是,冷啸一声,倏然面向袁天雕袭出一掌,这掌袭出,看似平平常常,连一丝掌风也没有,似乎是漫不经心,又是那样的轻松飘逸。

袁天雕正挥砍来,同时,左手暗中拈着十枚“狼毒断门钉”正一举要了觉龙的命,万没想到,刀还没有劈下,顿觉心口一阵剧痛,双眼一黑,扑身栽倒。

袁天雕身形一倒,一旁执峨眉剑的黑衣人顿然尖声尖气地惊呼一声“九元攻心掌!”喊声一出,剩下的黑衣人都不觉骇然变。

因为,天下很多人知道天竺国有两大奇功绝学:一是“太空无敌手”;二是“九元攻心掌”虽然耳闻者多如牛,而亲眼见者,却寥如晨星。

此刻,那执峨眉刺的黑衣人的一声惊喊,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就连觉龙也暗中吃惊,中原怎么地有人识得自己师门的绝学神功?这尖声尖气的人究系何人?

正在觉龙迟疑之时,袁天豹已背起地上的兄长的尸体,飞身下房,飘然而去。

剩下的三个黑衣人,正转身而遁,觉龙斥道:“慢走!都给我报上名来。我也见识一下你们中原的武人!”三个黑衣人闻言,俱不雕泥塑般怔在那里。

这时,两个剑的黑衣人一齐躬身施礼,一人道:“我们是青城剑派‘旋风双剑’,在下潘金鸣,他是我师弟陆层远,奉掌门之命而来!”觉龙道:“青城派掌门可是公孙堂么,在下与他无怨无仇,他怎么会遣你们来杀在下,他莫非也被人收买了?”潘金呜道:“掌门只是说为一个老朋友出点力!”觉龙道:“老朋友?是谁?”潘金鸣回答道:“是谁,我们不可能知道,因为,我们只是受命,从不问原由。”觉龙道:“你回去告诉公孙堂,就说,天竺瑜慧法王的二徒弟觉龙问候他了!”

“旋风双剑”应声而去。

觉龙看见“旋风双剑”离去,他转过身,想找那个使峨眉刺的人,探问一下他怎知道自己的神功秘技的。可是等他回过身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影!那个人早已无影无踪了,离开时便如一缕轻风,那般鬼秘,那般无声无息,可见此人轻功之高,绝非一般身手。

觉龙自房上飘身而下,正想重新进屋,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上官云阁家的小王子等人,顿时到全身发冷,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这些人是受人指使到来这里住自己,而真正的目的,也许正是对小王子他们下手,现在想必那里的人已凶多吉少了。

心念及此。身形已经掠起,疾速地向上官云阁家奔来。

穿房跃脊,身形在空中直掠而来,其速惊人。不多时,来到了上云阁家的房顶。停住身形,定睛一看,院子唯独西厢房里亮着灯光。

觉龙又惊又喜,看来小王子等人安然无恙。因为有灯光证明,他们还没有入睡,幸好自己来得及时,他从房上飘身而下,疾步来到门外,见房门虚掩,心微微-怔,急不可待地推门而进。

眼前惨状。惊得觉龙目瞪口呆。

只见屋地上躺着四具尸体,最为触目惊心的是尤丽,衣衫已被撕得破破烂烂,一柄短剑在脯上,显然是受到凌辱之后遭了毒手。

在尤丽身旁的阿蛮,脖颈上一道血印,一看使知是剑伤。

屋子的西南角躺着管家常老四,圆睁着一双困惑不解的眼睛,身上有两处剑伤,在常老四不远处脸朝下趴着上官云阁。

觉龙强抑悲愤,缓缓走到上官云阁身旁,把上官云阁的身体抱起来,用手一试鼻息,居然还有一丝微气没断,他点了几处位,轻轻叫道:“老员外,醒醒!”因为他知道这四个人唯有上官云阁还没有完全死去,尚有一丝希望救活。因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想必是被掌力震断了心脉。

果然,经他轻轻一唤,上官云阁呻了一声,慢慢地张开眼睛,看见面前的觉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急切地握住觉龙的手,吃力地道:“快,快去救,救孩子们…”觉龙双目火,急切地问道:“告诉我,是谁?是谁劫走了他们?”上官云阁断断续续地道:“灰衣人,往西…”说完头一歪又昏死过去了。

觉龙缓缓地放下上官云阁,腾身而起,喊了声:“贫僧去也!”身形一飘出窗外。

觉龙一走,屋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上官云阁呻一声,慢慢地睁开眼睛,听了听四下里动静,见无甚异常情况,然后,身而起,瞟了地上的三具死尸一眼,嘴角惊过一丝冷笑,疾身奔出屋子,迳直向东厢房奔来。

临近东厢房门口,黑乎乎的屋里,传来两声拍掌。上官云阁咳嗽一声,东厢房的门应声而开,黑暗的屋中传出低沉的声音:“怎么样,那秃驴…”上官云阁低声答道:“掌灯,那秃骗被我骗走了!”话音末落室内有人晃亮火折,点上油灯,于是,屋里罩上了一层淡红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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