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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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聆听途中,纳真虽然没有打岔,却显然并不专心,一直像只当她是花朵的蜂般,将她亲了又亲。

等到听完以后,又只说了句:“你是生于宋朝的赵蝶飞。”

“嗯。”仙龄重重的点头,深怕他会认为她神智不清。

“后来你‘飞’到未来的世界去,改名为林仙龄。”

“对。”又怕他会指责她在编造谎言。

“一直到二十三岁时,你才又因为一场爆炸而回到元朝来。”

“是的。”仙龄看着他,希望他不会以为自己刚娶了个疯子。

“换句话说,你其实是赵学士的次女,是赵凤舞的妹妹,虽然她不幸身亡时,比现在的你还小四岁。”

“很奇妙,对不对?也客敦曾推测我是赵家的小姐,这一点倒是让他给误打误中的说对了。”仙龄其实最怕他会仰头爆笑,那她可能就会什么都说不下了。”

“所以你的顶替波斯公主之行,等于就是回家,回旧有的‘赵园’去。”

“是啊。”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反应,但为什么自己却越答越心虚呢?

“总而言之,你是不折不扣的汉人,身家清白,品行端正。”

“你不相信我?”仙龄总算明白了。

“不,我相信,”纳真捧住她的脸,认真的说:“相信你深我,珍惜眼前的一切,所以才会急于为自己打造一个合理的背景。但,嘘,”他不让想要分辨的仙龄开口:“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赵蝶飞、林仙龄、巴巴桑儿,统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在茫茫人海中寻获彼此,重要的是我们相,重要的是…”他俯过身来,给了个令她整颗心都忍不住轻颤起来的绵热吻。

“你是我的阿斯兰!”或许是吧,或许他说的都对,仙龄开始放任自己彻底的展现对他的渴盼,同时想着:对,过去、未来、宋朝、民国,对我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只有现在、只有当下、只有纳真,才是我应该把握住的一切。

“纳真…”于是她的吻更火热了,指尖也深深的掐进他的背肌。

纳真无言,因为仙龄这团火球,不但已化解了他多年来驰骋沙场的苍茫,也已经燃起他所有的情,让他觉得除了与她回旋于悸动、喜悦的急之中外,任何的言语,都已经是多余的。

良久以后,在曙光初现当中,仙龄才抬起娇羞的脸庞,慵懒的说:“你还真是只勇猛的飞鹰,碰上了你,我就…”

“就什么啊?”纳真轻抚着她的脸颊问道。

“你明知道的。”她偎到他的颈侧去,痹篇了他平冷厉犀锐,此刻却只余似水柔情的眸光。

“就是知道,才更想要听你说啊。”

“纳真,你忘了自己是大元帅了吗?也好意思耍赖。

“在娇面前,谁有兴趣当大元帅?我只是只已被你这头母狮子驯服的鹰而已,再也不要飞得高、飞得远,只想留在你这软玉温香旁。”

“纳真,”她扣紧他的颈项,动的喟叹:“噢,纳真。”

“到底说不说嘛,小狮儿?”纳真继续痴着。

“说,我说就是了。”话尚未出口,她自己已先脸河邡热兼心跳加速,只好躲到他的颈后发下呢喃。

“我最心的飞鹰,每次一碰上你,我就神魂颠…”闭上双眸,听得陶醉的纳真发现她突然没了声音,以为她是羞至无语,不想翻身看个究竟,却随即听见她颤着声音问道:“纳真,你这里的这块红斑,是…是…?”

“你说我的胎记啊?”纳真不晓得那有什么好值得她动的。

“像只鹰,是不是?所以我才叫做纳…”突然振动的营帐,和浓烈的硝烟硫磺味惊动了他们两人,也打断了纳真的解释。

“纳真!”

“抱紧我,阿斯兰,这分明是改良后的霹雳,到底是谁…”他的话头再度被打断,这一次仙龄瞪大眼睛,甚至看到一枚起火的霹雳炮笔直的朝他们飞而来,所有的尖叫声却都全哽在喉中出不了口,只知道纳真已覆过身来,企图用他的背脊为她挡住火焰。

但仙龄也想要推开他,想要独自承接火炮的攻击,可是她还来不及有任何行动,人已被卷进一个热漩涡中。这觉、这一切均悉到令人惊惧,唯一不同的是,只在于这一次她的神智清醒,完全没有晕过去。

“我的天啊,这里是哪里?”风暴过后,仙龄所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便是纳真的骇问,而在看清楚他们所置身的地方究竟是何处以后,仙龄即刻按捺不住的笑了起来。

“阿斯兰?阿斯兰?”纳真扣住她的肩膀问道:“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纳真,你终于有机会经历跟我一样穿梭时空的经验了,说不定你还能够跟五个月大的自己打个照面。”

“你是说…?”他原本涨红的脸庞,因血渐失而开始泛白。

到二十世纪的台湾来,仙龄的边依然带着一抹笑容,其实她此刻的心情,自己也难辨悲喜。

“这里是我家客厅,时间是‘另一个我’刚出门去,”瞥一眼墙上的时钟后,仙龄续道:“的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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