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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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纱听了,一个跺脚连忙追上“言、玉、玺,你好过分!”她真的气炸了,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而这么牺牲形象。

一阵吵闹声后,声音没了,只见两人又难分难舍。

这样的景象完全看进躲在柱子后的两人眼底,她们两人从头到尾都不敢吭声。

“光月。”朱惠铃眼不敢闭地直拉着梁光月的衣服,她想由她口中证实她刚刚所看到的是真的。

梁光月又推了推眼镜,这是她从刚刚到现在所推的第十次了,由此可见她有多担心,不过事实证明,他们是幸福的,那么她也放心了。

“我们没看错吧?”朱惠铃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以为清心寡的庄纱也许会遁人佛门,长伴青灯,没想到最早开窍的竟是那小道姑,着实让人跌破眼镜,幸好她不戴眼镜上课。

“我的眼镜刚换,但不保证你没看错。”梁光月冷冷浇她一盆水。

果然,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了,梁光月微微叹气。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学生,基本上这样的组合是许多少女的梦想,但却是学校的梦魔,他们那些老得可以当古董的死古板是怎么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恋情的,所以她十分担心。

“啊!第十一次,光月,你又推眼镜了,我看你最好再去换一副眼镜。”朱惠铃如是说。

梁光月白眼一翻,没好气道:“那也是你害的。”

“为什么是我?”她不解,追着问。

“因为你太蠢了!”###门铃声打断正在看电视的言玉玺,他以为是庄纱,开了门。

“你又来做什么?”是方心茹,他对她的死烂打厌烦极了。

“我来谈分手,教授。”方心茹声音冷冷的,完全没有早上的悲哀。

言玉玺眉一皱,十分不悦“有必要在晚上谈吗?早上不就说好了?”既然是要谈分手,他的口气稍稍和缓了些,也许是让庄纱磨久了,连人也多些温柔。

见言玉玺背对自己,方心茹由身后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锋朝着他。

“教授,为什么不能我?”又来了!他转身。

“烦不烦…”见方心茹握刀子的手隐隐发抖,他一勾,嘲笑道:“怎么?得不到就要毁了我?”他就这么杵在原地,表情不带温度地睨着方心茹颤抖的身子。

“教授,为什么不能我?难道你只是想跟我玩玩?”方心茹又问。

言玉玺下巴一抬,眼神不屑“你现在才明白吗?以前不就清清楚楚地告诉过你,玩不起就别惹上我,是你自己要跳人火坑的,我可没拉着你进来。”方心茹双手同时捂住耳朵不听“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听,不合自己意就可以不听吗?那是你编织出来的梦,真实的世界是很残酷的,活到这么大,你都没警觉?”不顾她的反应,言玉玺继续刺她。

“为什么要伤害我?我你啊!”方心茹缓缓退后几步。

“说就可以吗?我也说了,我本就不你,如果你想杀我来报复,可以,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不过我得告诉你,即使我死了也绝不会你。”除了庄纱,他对任何人都是残忍无情。

“不要再过来了…”方心茹将锐利的刀锋指着言玉玺。

言玉玺冷笑“敢进来就要拿出勇气,否则只会让我瞧不起你!你不是说我吗?拿出证明啊!”冷不防地,言玉玺抓住方心茹的手。

“不要碰我!”她哭着喊。

“不要什么?又不是要你死,你不是想我死吗?来,就在这里,用力刺进来——”他出声鼓励,还来不及让方心茹缩手,他就抓住她持刀的手,狠狠刺进自己的肚子里。

方心茹吓得松了手“不——”温热的血顺着力出来,言玉玺觉得到“这就是你要的结果,意吗?意的话还不快走——难不成你真想吃上官司?”方心茹闻言,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步步往后退,转过身恰好和刚走进来的庄纱照上面。方心茹一慌。推开庄纱就直奔电梯,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庄纱在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言玉玺后,惊呼了声,立刻扶起他。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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