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指尖轻轻地探入密处,那里也需要呵护吧。自己的分身已经充血得立起来了,呼重得如重物拖地。

昊责怪自己残忍,还是放过他吧。他的睡容象无害的小动物一样的可纯洁…刚才医生说过药里有麻痹止痛的成份,呼这么均匀,现在已经睡了吧?

忍不住端起他染上娇媚的脸,拨开乌发吻上光洁的额,轻轻地喃喃自语。

“说不定我喜上你了。”

“你心里怨恨我吧?”

“怨恨我把你送给先帝。”

“可是我就是怕自己喜上你呀。”

“我宁愿看到你死在先帝手里也不愿意见到你死在我手里,把你送给先帝比跟着我好。”

“如果我宠你,他们会要我杀了你。”

“你装疯。你心里的恨我知道。”

“真疯假疯瞒不过我,我知道你。”

“你想逃避?那天夜里怎么不逃呢?”

“如果那天夜里你逃了,我见不到你,现在也就不痛了。”

“可是怎么办呢?总会痛下去,我是帝王呀。”

“谁让你是里的人,喜你的又是一国之君呢。”

“唉--”幽长的叹息声伴着荷香飘浮于夏夜空中。门外的人嘤嘤地哭了。必竟放心不下重伤在身的主子,却不料听到这番话。

推门进来时,帝君已经不在,那番话却由星星点点的萤携着,浮在空中,萦绕--久久--不去。良久--上的人也哭了,泪了半边脸--***御医果然有办法,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冰肌玉骨膏。擦上后足足痛了七天七夜,珍珠身上硬是没留下一条疤痕,原本就白的肤更加晶莹,近观如水晶一般,冰彻透明。

好快,伤好了,夏也过得七七八八,秋近了。一池荷花渐残--院墙外只剩下荷叶的清香。子随着初秋的天气一天天睛朗起来了。

醒来,院子里竟然开了矢车菊,燕儿高兴的采了一大把在雨过天青瓶里。头暖暖的,似乎可以晒到心底最暗晦涩的角落。有一种叫做幸福的觉萌生出来,是被头晒晕头了吧。

鹤舞三年的秋天,珍珠呆坐在枯琴居里,却有燕儿的陪伴。窗外的天蓝得纯净无比,一丝云彩也没有。偶而一只玄鸟划过“啊”的发出一声长鸣,把珍珠惊起来,握住燕儿伸过来扶的腕,发现自己的手心已汗了。

“去取一块巾子来。”原来的手巾跌落在地上,燕儿拾起出屋。珍珠手里执着一本《诗经》,看了许久,眼里望着的却是天。有人轻轻地推门进来,怕惊醒了珍珠的冥思。

“燕儿吗?”没有回过头来,因为不舍得那纯净的蓝。进来的人却不语,如猫般轻轻地潜过来,伏在珍珠的肩头。

“啊!”手里的书跌了…桌上的茶杯打翻了…天空中的蓝忘记了。未回首已捉住来人的腕,怕松开就擒不住,一大意他就溜走了,再无法找寻。玉儿被珍珠拉到面前,一张小脸越发清俊,似足当年的玉妃。

“受哭了吧?”珍珠惶急地抚摸玉儿的面孔,找寻三年前的轮廓。想大声畅快的笑,谁知道却哭了,泪飞如雨…玉儿伸出手来帮忙擦泪,谁知道越擦越多,止不住地淌河。

燕儿取来的巾子派上了用场,却不够用,自己用一管红袖抹着,把粉的袖角也染成了丽的红。他也来了,带着绝世威仪站在远处,看着一男一女不停地抹泪。似乎他总站在远处,无法靠近。

晚上再来吧,无声的寂夜里,昊帝才可以亲近心上的一缕香魂。玉儿不能言。头发长了,身子骨高大了,比自己要壮实。肩比玉妃要宽厚得多,眉目越来越清秀…才只有十一岁,已经去了稚觉,只比自己矮半个头。

再过几年,会象成年人一样高大吧?有许多话,想问玉儿,有许多话,珍珠想说,薄微张,却进秋风枯草气息,什么也没有问出口。玉里的奴珍珠是认识的,推门进来的是盘儿。就要走了吗?盘儿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玉儿必须回去了。

喜悦刚刚来到,又那么短暂,象夏的清凉,一掠而去。不留半分痕迹,不入身子,更不入心。入夜,珍珠见过玉儿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下来。假寐至燕儿睡着后,披衣而起,在院子闲庭散步。

寒风有些刺骨,身上衣衫单薄,却不想再入屋,只拢了拢肩头的衣袖,将它围着脖子,汲取多一点温暖。

云中的月只有半弯,皎洁如钩,弥漫出薄薄的一层光晕,似玉的光华,映得大地如梦如幽。有莫名的花草气味随月晕浮动,馨香馥郁。神志好似被这月离,化作花的灵,在空中轻纱曼舞。

完全没有留意到院子里的树下,立着一个人。影投到地上,与飘落的红叶和蒙的月融为一体。突然,那人不耐了,伸手拉过月下灵,裹入怀中。啊,好暖!如暖炉一般热烫的膛,宽厚而安稳。

甚至把眼睛闭上,靠在这上,因为鼻端已嗅到令人安心的气味。人的贵气…蠢蠢出的危险气息…指端的浓浓墨香…向温暖更加贴紧一点,夜里真冷呀。舒服的时候不忘记蹭几下,好有弹的枕头。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