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温柔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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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和李员外是从小玩泥巴、穿开档一起长大的朋友。

他们两人同时拜师，同时学，当然不是一个师父。

一个错综复杂的三角恋。

有的时候同时做一件事情没什么不好，有的时候同时做一件事情却就不好了，而这不好还真是大大的不好。

不好说、不好解释。不好处理。更不好分手。

作梦也想不到请自己来吃饭的会是欧无双。

小呆认识欧无双，李员外也认识欧无双，只因为欧无双是小呆与李员外同时上的女人。

小呆又后悔了，后悔不该来吃这一顿饭。

后悔不信古人说的那句话“宴无好宴”后悔不该吃豆腐，吃欧无双婢女的豆腐。

更后悔不该洗澡，因为那丫头一定会把自己差一点没子穿的新闻（真正的新闻，刚发生的）告诉她的主人。

小呆更想在这件事情过后，找一个算命的批批年，看看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冲，为什么从得到李员外的飞鸽传书开始，就一直倒媚，而且这楣还愈来愈大，愈来愈。

脸皮如城墙厚的小呆脸红了，在他面对着自己和李员外共同的恋人时。

这也是件新闻，并不比小呆没子穿的新闻小多少，因为认识小呆的人都知道他只会得别人脸红，而别人却从来没见过小呆脸红。

“小呆，你好。”欧无双。

小呆就是小呆，他还有一项本事就是装呆。

“不好。”笑了，欧无双其实长得并不很美，但是她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使得一看见她的人会觉得她很特殊，而且会生出一种让人看了一眼还想看第二眼、第三眼…的笑，她的笑就和李员外的笑一样人，一种不管异或同都会被住的笑。

这些年来，小呆拼命想学李员外的笑，敢情原因在这里，原来欧无双的笑和李员外的笑是那么的相似。

“为什么不好？”

“本来很好，可是看到了你就不好。”

“还我吗？”欧无双突然紧盯着小呆问。

多可、多坦白的女人，虽然她同小呆与李员外都是十九岁，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大姑娘，然而大姑娘一旦嫁人，碰到了旧的情人，不说“还恨我吗？”反而说“还我吗？”你能够不说她坦白的可吗？

小呆被问傻了，他绝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问出这句话，他不愿对欧无双说谎话。

要说不那本是违心之论。

要说，又怎么说得出口，人家可是有夫之妇。

所以小呆没回答这个问题，默然不语。

“与不的短短的一、二个字，会那么令你难回答吗？”欧无双似乎非要小呆说不可。

小呆又想起了豆腐。

想到当初为什么不自己去卖臭豆腐，卖臭豆腐并不须要多大的学问啊！如果卖臭豆腐的是自己，那么现在这些遭遇全都会降临在李员外身上，而这些人的问题可就轮到李员外去伤这脑筋了。

既然不能装呆，小呆也就硬着头皮回答:“以前，现在是不能、也不敢。”

“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