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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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任颢与昭小？异口同声。

待他走远，昭小？才说:“他跟他爹一点都不像耶！一副书生模样，不像他爹怪怪的，更不像他弟肥嘟嘟的。”任颢听了不莞尔。

“他为人师表，气质当然会与商人有所不同。走吧！我们念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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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丽，凉亭里一男一女端坐著。

“你可知『文房四宝』是哪四宝？”任颢问。

昭小？理所当然地摇头。

“记牢了，是笔、墨、纸、砚，桌上这四样。”他指给她看。

“喔！”

“可会研墨？”

“不会。”

“来，过来我这儿，我教你。”任颢把昭小？唤到自己左侧，将手中的墨条给她。

“你握住墨条，在砚台上轻轻画圆，慢慢地就会有黑的墨汁跑出来。来，试试。”怕她不明白，任颢先牵著昭小？的手，一步一步地教著她。

因为动作的关系，昭小？恰巧偎在任颢的怀中，这样暧昧的举动，使得她有些娇态地低下头来。

她心头噗通噗通地跳著，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能随著他的动作动著。

“会了吗？”他问。

任颢呼出的气息正好吹在昭小？的耳际，昭小？不由得一阵轻颤。

“呃——”糟了！刚刚他说了什么？

以为她不懂，任颢耐心地再教一遍。

“这样明白了吗？”他做完一遍后又问。

昭小？这次点点头。

“来，做一次给我看。”他要验收成果。

“嗯！”昭小？依照他所教的步骤，慢慢画圆。

任颢开心地微笑“很好，那我们可以开始学握笔写字了。”昭小？愉快地颔首。

任颢拿起一支大小适中的笔给她。

“来，握笔的方式很简单，就是这样。”他先示范一次。

刚开始昭小？还握不牢笔杆，经过几次努力后，她已能掌握住正确的方法。

“没错，就是这样。”

“那要写什么呢？”任颢想了想“先学写名字吧！你的名宇是昭小？。昭、小、？，这样写的。”希望她能看明白，任颢细心地为她慢慢写出。

“这是我的名字？”昭小？看着纸上的三个大字，第一回瞧见自己的名宇，既陌生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