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死而复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强永猛笑道:“你不必看,剑上绝对没问题。”巴鲁克问道:“你怎么知道无形剑气的破法的?”强永猛大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是无形剑气?”巴鲁克似乎有点惊奇,顿了顿才道:“不是无形剑气又是什么呢?”强永猛得意地大笑说道:“强某虽然不擅此道,但是对密宗门的功夫约略有点耳闻,你们的横练功夫能避刀剑,并不是真的练到皮坚似铁,骨硬如钢,完全是靠着运气的作用,所谓无形剑气,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古有道家能以气驭剑,我想你们的无形剑气也是这种玩意儿吧!”白长庚一怔道:“教祖,以气驭剑与运气成剑是两回事,圣僧的无形剑气为有目所共睹,仅只是淡淡的一片光影,并没有真正的剑…”强永猛笑道:“刚才你看见了,小女曾经用兵刃劈散了他的剑气,不独有声,而且也有形有质,那道剑气曾化为一片烟雾,如果真的是剑气,应该无形无质才对。”白长庚点点头又道:“那么究竟是什么呢?”强永猛道:“我听说藏边的圣母峰上出产一种寒冰石,其质地坚脆,其形如水晶,五而透明,用来磨成薄片,当作暗器,可以伤人于无形之间,他们已经懂得运气之法,又练过刀吐剑等异术。

我认为他们就是利用这种寒冰石的薄片,暗藏于丹田之内,突然以气出而杀人,因为无透明,质地坚脆,碰触人体后,自动碎裂,消化无形,很容易骗过人的眼睛,所以才称为无形剑气,其实也不过是口中运气暗器而已,灵凤你说对不对?”东门灵凤笑道:“完全对,我遵照教祖的指示,避免与他正面相对,等他口暗器时,首先避过锐锋,再用剑劈过去,果然震碎了他的暗器。

那个番僧做梦也想不到我会破了他的法宝,所以我一剑刺进他的口中,他连防备都来不及,就这样归西天了。”强永猛笑斥道:“你也别太得意,你一剑能奏效完全靠的运气,他的功夫比你强,绞碎了舌头,他还能够立刻咬住你的剑,不使你的剑刺进去。如果不是他想跳起进扑,而你又适时的挑剑,将剑拗断了,碰撞地面而迫剑穿喉,他不会死得这么快,困兽负创逞反噬,你就更惨了!”东门灵凤笑笑道:“那我倒不怕,有管姨给我掠阵,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白长庚钦佩道:“教祖见闻渊博,并世无双,神僧国师,如果强教祖所言属实,依在下愚见,你就不必再逞赌气了,因为你绝对讨不了便宜的,二位此来是为协助在下行事,如果一个都不回去,在下如何返京代呢?”巴鲁克脸变得很难看,冷笑一声道:“白大人,你不要虚情假意了,你新膺显职,正想借个机会消除异己,以便引进私人,我们的底子,都是你揭穿的…”白长庚冷笑道:“国师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无形剑气是你们的不传之秘,轻易不肯示人,白某本就不知道,又何从揭底呢?

白某是一片好心,国师既然见疑,白某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置身事外,听由国师自便,不过白某与强教祖尚有公务商榷,不能因国师而伤却和气,国师要与强教祖作对,恕白某无法为助。”巴鲁克大叫道:“谁要你帮忙,佛爷教宗同门有的是高手,自然会替我们报仇的,姓强的,你下来跟佛爷决一死战。”强永猛瞥了他一眼道:“你是向本座叫阵吗?”巴鲁克厉声吼道:“自然是向你叫阵,你虽然识得我无形剑气之秘,佛爷可不怕你,快出来给我师兄抵命。”强永猛冷笑道:“你师兄杀了我一个门人,我叫个门人杀了他,正好是一命抵一命,你怎么还想找点便宜。”巴鲁克叫道:“如果不是你在暗中指点,你的女儿怎么能杀得了我师兄呢?所以我找你算账。”管翩翩微怒道:“教祖,这个番僧太嚣张了,教坛重地,岂能容他肆意咆哮,我出手惩治他一下好吗?”强永猛笑道:“散花仙子玉洁冰清,跟这种家伙动手太冒渎了,请回座休息吧!我自然会派人惩治他的。”管翩翩道:“这个番僧虽然狂,但功夫的确不错,本教中能超过他的人并不多。”强永猛笑笑道:“仙子未免太看重他了,三仙二老,都是人间绝顶高手,哪一个不胜过他百倍。”管翩翩道:“二老早已了却尘心,轻易不理俗事,左右总护法各有所事,这不是他们的职务范围,只有我最闲散,什么都可管,因此我才自行请命。”强永猛笑道:“请命二字不敢当,敝人虽然身为教中之主,但对三仙二老,却端不起身份,仙子纵有雅兴,但与这种狂人纠,敝人实在不敢麻烦,还是我自己来吧!”管翩翩微怔道:“教祖要亲自出场?”强永猛笑道:“那个姓燕的小伙子说我只会差遣人,为了给他见识一下我的功夫,只好出来亮亮相了,再者他公然对我叫阵,如果不理他,倒好像我怕他了,三者,我最近闲得无聊,虽然常陪各位印证,到底不好意思认真,实在不够过瘾,难得有个像样点的对手,我也想活动一下。”管翩翩笑道:“教祖新练了几项绝艺,我们一直想见识见识,始终没有机会,教祖既然有兴,可得两项出来。”强永猛微笑道:“那当然了,敝人绝不藏私,只是不知道这家伙能否接下来,但愿他着实一点,免得扫兴。”边说边走出来,朝巴鲁克沉声道:“我出来了,怎么样你说吧!最好是拣你最拿手的耍出来,给大家凑个兴,我可没神跟你慢慢磨时间。”巴鲁克见强永猛亲自出来了,心中为之一震。

这个举世闻名的魔头虽是最近才公开活动,可是京中早已对他有所风闻,京师侍卫营也曾暗派高手,到洛来暗探他的虚实。

可是派一批丢一批,几拨人都石沉大海,一去无踪迹,京中着了慌才叫白长庚率众前来公开拜访,而且特别商请他与师兄赫达随行助阵。

没想到赫达一上来,就被张自新摔了几下,又被东门灵凤暗中成了残废,最后更糊里糊涂地送了命。

而自己逞叫阵,原是打算强永猛绝不会亲自出场,随便派个人,自己好捞回一点面子,然后再以国师的身份,叫白长庚居间调和,以便下台。

白长庚虽然口中表示不管,但到了紧要关头以利害相,他还是要管的。

因为白长庚手下的内廷供奉,多半还是旧有的班底,与他们师兄弟私都不错,对白长庚的喧宾夺主,后来居上,心中都不服,一定会支持他的,万没想到强永猛真会被自己叫出了阵来。

巴鲁克尽管心中胆怯,面子上不能不撑下去,厉内荏地叫道:“僧家无所谓,但凭阁下提出方法。”一面说,一面用眼睛向自己这边的人求援,果然有人在白长庚的耳畔低低地说了一阵,白长庚这才皱起眉头,无可奈何地赔笑道:“教祖,国师与贵教起了冲突,原是白某之过,因为白某想先教训张自新一下,才引起这么多的无谓纠纷,贵教虽有一个伤身,但赫达国师也死了,万望教祖看在白某的薄面上,不要太认真。”强永猛笑道:“是这位大法师要找强某抵命的。”白长庚笑道:“国师也只是说说罢了,双方各有伤亡,而且都是死在公平的决斗下,哪有抵命的道理,他们师兄弟情谊深厚,一时动,才口不择言…”巴鲁克此刻也不敢再逞强了,闭口不言。

强永猛道:“那么照白大人的意思,这阵该如何较量呢?”白长庚为了息事宁人,又因为与强永猛素无往,只得尽量捧高对方,赔笑道:“较量二字太客气了,教祖神功盖世,惟憾无缘目睹,借着这个机会,由国师向教祖请教一下,也让我们开开眼界,自然以不伤和气为原则。”强永猛笑道:“白大人,这么说,强某自然不便强求,那就互相观摩一下好了,首先我想领教一下大内的杀人密器血滴子,听说这个玩意儿创雍正先帝,很有点巧妙。”白长庚一怔道:“这…这是凶器,白某也没有见过。”强永猛道:“白大人新膺贵职,自然不悉,可是这位大喇嘛间就悬着一具,想必是此中高手。”白长庚犹豫不决。

血滴子是一项杀人的利器,只知道是一个布囊,内藏机括,用绳索控制,抛在人头上,一带绳索,就把对方人头摘了下来。

以前倒是很普遍,近来只有少数人才够资格佩用这种利器。

因为血滴子是大内清除叛逆的标志,等于是皇命钦旨,杀了人连申诉的余地都没有,哪怕是王室亲贵,万一在血滴子下丢了脑袋就是御命赐死。

白长庚虽然任侍卫领班,因为尚无建树,还不够资格配带此物,所以只有巴鲁克一个人携带。

所以强永猛提了出来,他也不能做主。

巴鲁克从下解下布囊道:“强教祖,这个东西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此事关系着大内的机密。”强永猛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它很厉害,否则我就没兴趣讨教了,但不知道如何的厉害法呢?”巴鲁克道:“布囊内藏利刃,囊至头落。”强永猛道:“我就站在这里,试试看能否把脑袋摘下来。”巴鲁克道:“使用此物虽然要相当的技巧,但要此囊套上你的首级,僧家自承无此种能力。”强永猛笑道:“如果是靠法师用技巧套上,那就是比功夫了,还有什么意思,强某站在这里,等国师套上脑袋好了,如此才能试出它究竟有多厉害。”巴鲁克道:“教祖不是开玩笑吧?”强永猛脸一沉道:“强某乃一教之长,岂会随便开玩笑,保不住脑袋是强某的事,国师尽管施为好了。”巴鲁克犹豫不定。

白长庚道:“强教祖既然说出这种话自然有相当把握,国师别再客气了!”强永猛哈哈一笑道:“白大人说得对极了,不过白大人对强某估计得太高了一点,强某身试利器,可没有十分把握。

只是强某好奇之心,尤胜过畏死之念,所以才碰运气试一试,万一强某掉了脑袋,也省了大人许多事,齐天教冰消瓦解,大人就建下了殊功,今后更是一帆风顺了。”白长庚脸很尴尬地道:“教祖,身试血滴子是教祖自己提出的,白某只是说了一句凑趣的话。”强永猛微笑道:“离京之,这位大和尚身恃硬功无敌,不想带血滴子,是大人再三要求他带的,其目的不是为了对付强某吗?”白长庚忙道:“没有的事。”强永猛笑道:“齐天教一声令出,天下武林不战而慑,这并不是靠一块招牌唬人,强某自然有无微不至的耳目,密如大内私议,强某依然点滴无遗。”白长庚只是干笑道:“白某绝无对教祖不利之心,教祖如非受人蒙蔽,就是对白某猜测未实。”强永猛道:“齐天教对事情的了解从不靠猜测。”白长庚心中暗惊,口中却不敢承认,只得讪然笑道:“教祖这样说叫白某无以自清,惟有请国师放弃使用血滴子,以明白某的诚意。”强永猛道:“不行,除了血滴子外,强某对这位大和尚的其他武功,实在缺乏领教的兴趣。”白长庚道:“那不是叫白某太为难了。”强永猛笑道:“跟齐天教打道没有容易的,白大人最好还是多费点心思,回头正式磋商时,强某还会有更多的难题呢!来吧!大师父,别费时间。”巴鲁克沉片刻,终于挥动那具革囊。

“呼”的一响,笔直地套在强永猛的头上。

巴鲁克手法之快,取的之准,令人叹为绝顶,齐天教中诸人,有几个都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

铁笛仙乐和将手一挥道:“大家坐下,你们紧张个什么劲,难道教祖还要你们为他心吗?”众人被他呼喝着坐下了。

乐和问道:“血滴子摘取首级就是这样子吗?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巴鲁克道:“血滴子内藏机括,除了有四柄利刃能将人头割下,另还有一种药散,能将人头化成清水。”乐和点点头道:“怎么敝教祖毫无影响呢?”巴鲁克道:“僧家还没有牵动绳索…”白长庚忙道:“使不得。”乐和笑道:“白大人可是怕敝教其他人起而为难,这个大可放心,如果敝教祖果真在血滴子中丧命,整个齐天教就由大人来接受,我们都俯耳听命,绝无异言。”白长庚道:“白某绝无此意。”巴鲁克却道:“白大人,你别担心,洒家试了一下,革囊中已有反应,强永猛的脑袋已经摘了下来。”白长庚道:“这是不可能的,强教祖功力齐天,岂会如此轻易就丧生,国师千万鲁莽不得。”巴鲁克大笑道:“洒家轻轻抖了一下,谁知机括就发动了,照洒家手上的反应,利刃并无阻碍,一定是成功了。”强永猛的身子仍然是站立不动,颈下却有水渍出。

巴鲁克更为得意道:“白大人,你看,首级已经开始化水了,血滴子为天下第一杀人的利器…”白长庚仍是不信道:“国师收回革囊看看。”巴鲁克开革囊,强永猛只剩下一身无头的尸体,颈上空了一个大,形状煞是可怖,齐天教中众人哗然惊呼而立。

只有几个人还不动声,坐在位子上。

白长庚难心中得意,面上却装出一片戚道:“强教祖一代人杰,谁知竟遽乐丧生,实在太可惜了!”巴鲁克道:“血滴子中的利刃乃钢召名匠铸炼,可断金石,芒刃锋利不下前古名刃,洒家的横练功夫遇上了它也毫无用处,强教祖虽然功力超凡,却也不能抗此一摘,不过这是他自己要试的,可怨不得洒家。”燕青极力暗示这边的人,叫大家别,尤其是对李铁恨,更是一再用肘暗触,暗示叫他别因强永猛之死而控制不住去叫东门云娘。

李铁恨倒是有点按捺不住,可是连受到燕青的制止,再者东门云娘端坐不动,也使他冷静了下来,意识到强永猛绝不会轻易地丧生的,可能是别有意图,用以测验他与东门云娘之间的反应。

可是强永猛丢了脑袋是事实,又使他到万分诧异。

难道强永猛还能生出另一颗脑袋来不成?

乐和淡然起立道:“血滴子果然名不虚传,连强兄那等神功盖世都不足以抗,我们自然更不行了,白大人,齐天教从此归你们所统辖了,请问大人将何以处置敝教?”白长庚见强永猛确实是丢了脑袋,半惊半喜,听乐和如此一说,倒有点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

了半晌,白长庚才道:“强教祖神功盖世,固为白某所不能及,即使贵教三仙二老,十大护法,亦为人中之杰,都比白某高明多了,白某何敢擅专?”乐和笑道:“白大人别客气,强兄代过,如他不能抗御血滴子,我们都不足为论,因此齐天教只好给大人接收了!”白长庚道:“白某绝不敢如此擅夺,强教祖是自动身试才遭罹不幸,血滴子虽然厉害,可是要套上各位的颈项,却是万无可能的事,故而白某还请各位自理。”乐和道:“照那位大国师的手法,我们明着还可以一避,如果暗中来上一手,谁也招架不住。”白长庚笑道:“白某岂敢暗伤各位呢?”乐和笑道:“大内现下能使血滴子的好手尚有七人,据我所知,这七位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绝顶人物,我们谁都不敢说稳能保持住脑袋,因此还是请大人加以指示吧!”白长庚想了一下道:“台端既然如此说,白某别无所求,大内求才若渴,三仙二老如果有意进…”乐和摇手道:“我们都是闲散成,在齐天教中也都不管事,因为强兄一再情留,大家才聚在一起,现在强兄身故,我们也都想散了,京中是不会去的。”白长庚道:“那就请各位推举一人主持教务。”乐和道:“我们怕再平白丢了脑袋…”白长庚道:“只要各位与白某密切合作,白某绝不干涉各位的行动,更不会对各位有不利之举。”乐和不等他说完,随即摇头道:“白大人,我们都是看着强兄的份上才留在此地的,强兄既已身故,此处就没再留下的必要,白大人还是派个人接收吧!”白长庚沉了半晌道:“齐天教威挟海内,如果各位不肯留下主持,这个担子谁都挑不起的。”乐和笑笑道:“这个白大人无须担心,齐天教都有了规模,接手的人没有多大困难的。”白长庚道:“齐天教是因为各位居间维持,才能技镇海内,如果各位都走了,这个局面也就散了。”乐和笑笑道:“白大人统管下的高手能人多如恒河沙数,随便派上几个人,就能顺利地接下局面了!”白长庚仍是犹豫不决。

巴鲁克已忍不住道:“白大人,那就接下来好了,你掌握着侍卫营的大权,还怕什么?”白长庚苦笑了一声道:“国师实有所不知…”巴鲁克道:“那你倒说说看?”白长庚道:“朝廷虽然辖天下,还有一半管不到的事。”巴鲁克道:“哪一半?”白长庚道:“国家大事由圣上做主,江湖上的事则由齐天教做主,这个担子,朝廷也挑不起来的。”巴鲁克道:“洒家倒是不相信,如果白大人不兴趣的话,干脆就给洒家来主理一切好了。”白长庚道:“齐天教都是汉夏人士,国师恐怕难以主理,再说朝廷倚国师为股肱,也不会放国师到江湖上来主理武林事务的。”巴鲁克笑道:“朝廷的政策是以华治华,以汉治汉,以江湖治江湖,所以才借重白大人出来统领侍卫营。

我们这次出京,不就是为了要笼络齐天教,纳人大内组织吗?这是个机会,大人怎么要放弃了呢?”白长庚干笑了一声说道:“朝廷不了解齐天教的实际情形,才有此种决定,白某自度才浅…”巴鲁克道:“白大人别客气了!”白长庚苦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巴鲁克道:“齐天教中实力是相当雄厚,强教祖更是一代的人杰,所谓三仙二老,也都是绝代的高手,这个洒家都承认,如果他们五位肯继续支持,那当然是最好,可是他们无意于此,我们只好代庖了…”白少夫忙道:“国师,齐天教中人才济济,三仙二老即使不管事了,尚有十大护法以及许多高手,绝对轮不到国师来综理教务。”巴鲁克笑道:“酒家并不是真的要接掌教祖一职…”白少夫一怔道:“那国师的意思…”巴鲁克笑笑道:“以一个外族的人来统辖齐天教,事实上也难得人和,洒家是想请白公子来接掌齐天教的教务,因为白公子在齐天教中已有时,对一切都很清楚,与白大人更能合作无间。”白少夫道:“在下才不足任此。”巴鲁克笑道:“没有关系,洒家可以到蒙古喇嘛圣教堂处要求派遣一批人来,给公子全力支持。”——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