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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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是政客,也不懂政治,何况不单是本有金权政治,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有类似的情形,钱在每一个地方都是受尊敬的。”骆希真也忍不住笑了,他拍拍她的背笑道:“外面还有位岩下真平在等着呢,你假如恢复清醒了,就出去谢谢他吧,能够找到你,全靠他的帮助。”

“岩下真平,他是我的老师,教过我们徒手搏击!”

“是吗!这家伙还对我说,他从不跟警方来往呢?”

“真平师是个很可敬的人,他的地位很清高,他的确不肯答应教授的,经过山下长官一再地恳求,他才答应教授一个月,刚好就排到了我们那一期,得以蒙受他一个月的教授,实在得益非浅,他的搏击理论注重以静制动,那是六年前的事,恐怕他自己都忘了。”骆希真道:“我跟他认识是在三年之前,我们是打出来的情,他到香港去参加此赛…”

“我知道有这回事,他的学生得到了个人组第二名,大家到很遗憾,怪他自己不肯下场比赛,否则一定可以得到第一名的。”骆希真笑笑,没有说话。美子的体能很不错,已经恢复了大半,穿好衣服出来,外面的岩下已经把屋子的人都打跑了,却把两名凶徒和一名死者拉了进来,美子连忙向他行礼招呼致谢,岩下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扎了条小辫子的女孩,我对你的印象很深刻,认为你是个很难得的人才,可惜加入了国际警探,无法全力致力于技击,否则必成大器。”

“是!谢谢先生夸奖。”岩下又笑了笑:“我把这里的人都赶走了,他们都是些不知情的糊涂虫,警方也问不出什么口供,最多增加一点池田的罪名而巳,但池田的罪名已经够多了。”

“是的,先生的措施很对,对于那些原族,警方也不会对他们如何的,尤其是他们的家长,还有不少是知名之士,真想不到他们的子女何以会如此。”岩下轻叹一声道:“子过得太好了,才会有这种病态出现,从战后到现在,本由战败国又一跃为经济大国,成为世界瞩目的中心,只可惜我大和民族的灵魂却受到了污染,这实在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美子无言地低下头,她也有同,虽然她有个中国的爸爸,但本质上,她仍是本人。

岩下又道:“另一具尸体我也搬进来了,人是池田杀死的,我和骆希真都在场目击,因此,我想不必保留什么第一现场了!这不会构成什么不方便吧。”美子道:“不会!这种案子不同于一般的谋杀案,需要侦查,我通知山下长官,转告当地警方处理就行了。”

“池田去找那个主使他的人了。”

“是不是那个鸠造议员?”

“他没有肯定地承认,不过我想多半不会错!”

“糟糕,我们得快赶了去,他们都是重要的证人,不能够损失任何一个的。”

“你的体力能够行动吗?”

“差不多了,而且我可以请求援助的。”

“骆君你也前去吗?”骆希真道:“我只有陪她去了,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我想快点结束这件事。”

“那你们二位快点去吧,我在这儿等候警方来到,代一切,请恕我无法奉陪了。”美子用电话与山下长官迅速取得了连系,报告了一切后,又请求立即行动。

山下长官在电话中给了她一番指示,两个人就告辞了出来,在门口只等了三分钟左右,就有一辆车子开到,车中除了一名司机外,另外还有两个人,都是穿着便装,他们都是国际警探的干员。

美子是认识这两个人的,她向骆希真介绍这两名同僚,一个叫芳田秀吉,一个叫上野空山,年龄都在三十出头,沉稳、坚毅,握手时很有力量,是典型的干员。

他们的英语都还不错,所以骆希真眼他们的谈话并不困难,他友善地笑了笑道:“未曾到本之前,我有个错觉,我以为本这些年受美国的影响,英文在此地一定很为普及了,结果来到本后,才发现在这个地方,英文仍然是一种极为陌生的语言。”上野空山笑笑道:“在二次大战后,我们不否认得到美国一些帮助,但是我们并不,而且我们能迅速复兴,靠的是我们自己,并不是仰仗美国人,大老美并不是一个很可信赖的朋友,如果过份地倚赖他们,不仅会失去一切,也会丧失了自己,越南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本之所以有今天,真正的力量是来自我们的尊严,一种民族的尊严。”他的语态十分骄傲,但倒不是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笑笑道:“我的解释恐怕无法使骆君十分意。”骆希真道:“是的,对空山君所说的一切,我是十分明白而赞同的,不过,我说的是语言的问题…”

“我要解释的也是这个问题,我们的民族尊严,支持了我们的行为,我们不会为了讨好美国人而特别去学英文的,我也可以举一个类似的例子向你说明,台湾曾经在本的统治下过了五十年,但台湾的人民也没有完全都学会说语,本话在台湾也不能普及和免费。”骆希真有点脸红地道:“我说过那是我的错觉。”空山平和地笑笑道:“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事实上大部份到本来的人都有这个错觉,他们以为在本,英语可以十分地免费的,但是到了这儿,他们就发现自己的错误了!”骆希真道:“英语是世界语言,为了与其他人种沟通,学点英语并无损于民族自尊。”空山笑道:“这一点我也不坚持,为了职业的需要,语言的沟通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们国际警探部门的同僚,差不多都可以懂得一些英语,我要声明的是,我们并没有因为跟美国的关系密切,我们的人民就一窝风地都去学英语了,我们认为美国人如果要跟我们沟通,他们应该学语,这不是狭窄的民族主义,但却是一种民族尊严。”骆希真不自由而然地点点头,他在香港出生、长大,这儿最免费的是广东话,香港人也不全会说英语,但那是一种其他的因素,至少,在香港人的意识中,很少人会有那种民族的尊严。

这是个不必继续下去的话题,因此,他变更了谈话问道:“山下长官对此行任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没有?”

“没有,我们的任务是支援二位,我们奉到的指示是接受二位的指挥。”

“那怎么敢当呢。”美子笑道:“骆!你别客气了,他们二位在国际警探的年资和阶级都比我高,但是在这次的任务中,他们必须接受我的指挥,因为我是行动的负责人,不过山下长官的指示中,连我也在你的指挥之下,你才是最高的负责人。”

“我怎么行呢!我只是一个客人,不能负责的。”

“是我的措辞不当,我们并不要你负任何的责任,但整个行动,却由你作主,因为你对状况最了解!”

“任何行动都由我作主吗?”

“是的!都由你决定!那个池田也是你找到的,救出我来,全是你的力量,这使我们很惭愧,山下长官对你十分佩服,决定授你以全权。”

“我没这么大的本事,找到池田是真平师的力量。”

“那也是你的关系,我们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请得动岩下真平亲自出马帮忙。”

“凭山下长官的关系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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