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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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世上大部分的事不能用“应该”两个字来概括,尤其是特别笃定的时刻。
符劭刚是记得苏聿绘公寓的位置没错,但等他下了车后,正准备打开驾驶座侧边的门,好叫一路昏睡的苏聿绘起来时,他该有所行动的两只手蓦然顿住了。
懊死!他忘了自己本不知道她住在哪一户的哪一楼!
“聿绘,聿绘?”他拍拍苏聿绘红的脸颊,符劭刚打算将她挖起来问个清楚。
“你清醒一点,告诉我,你住在哪边?”
“边?”苏聿绘挥挥手,不耐地赶走扰人的“神”
“名誉…生命摆两…边,‘摆两边’,咯,摆中间…”她的小嘴喃喃梦呓,中途还夸张地打了个酒嗝。
“shit!”她本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符劭刚忍不住低咒了声。
他微愠地双手叉,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这么晚了,整栋大楼的灯都已经转暗,他又不好随便按她邻居的电铃。
现代人大多冷漠,有的人当了几十年的邻居都互不认识,他总不能随便按一户就问一句:“请问苏聿绘住哪一户?”他要真敢这么做,八成会被当成疯子,连夜被送到神病院挂号!
他由鼻管哼了口气,愠恼地瞪了眼窝在前座的苏聿绘。
很好,这该死的女人就这么放心地睡晕过去,到底他现在该把她丢在路边好,还是把她带到哪里“掩埋”?
他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了两圈,随后用力甩上车门,把车子滑进车道驶离公寓。
还能怎么办?只能把她带回家了!
***还在车上的时候,苏聿绘的表现极其正常,只是昏睡,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可一回到符家,问题就来了。
原以为把她往客房的上一丢,他就可以回房安稳地睡大头觉了,完全没想到喝醉酒的人竟是这么麻烦!
“该死的!不会喝就别喝,喝得那么痛苦干嘛?”符劭刚边诅咒边冲洗沾了秽物的长,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长
上不断散发出酸臭的气味。
“吐?吐死你算了厂或许因为在车上有小睡片刻,下了车的苏聿绘半睡半醒地被他搀扶着进门,沿途还可以稍微清醒地问起,为什么要到他家来的问题;没料到才一踏进客房,那没酒量的女人却突然面难看地捂着胃,他
本来不及作任何反应,状况就这么发生了…
她吐了,吐了他管!
“我…恶,对不起,我要…”她断断续续说了几个没什么关联的单字,然后只见她头也不回地往浴室里冲,接着,他就听到浴室传来令人作呕的干呕声,夹杂着她不甚清楚的闷声说明。
“呕,吐…”有些人对呕吐的声音没什么抵抗能力;很不幸的,符劭刚就是那一种人。听到别人呕吐的声音,会令他跟着想吐!
而苏聿绘不仅在他眼前吐,还吐在他管上,这个认知让他强烈地
到不舒服,脸
难以控制地越来越难看。
他不断地吐纳呼息,不仅控制自己翻绞的胃,更重要的是,他在努力控制他的脾气!
毕竟对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发火,是件极没品的事;她本不晓得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就算他在这里气得咬断牙,那女人可是一点都无所觉啊!
“shit!”过没多久,见苏聿绘摇摇晃晃地由浴室里走出米,他仍忍不住低咒了声。
他得先摆平这女人,然后再摆平他自己!
将不断傻笑的苏聿绘按坐在上,他再也无法忍受地冲进浴室去“整理仪容”刷完长
顺便洗个战斗澡,之后,问题又来了。
他总不能赤亦身体,招招摇摇地从那女人面前晃过去吧!?即使她可能醉死了,
本不会发现他的窘态!无奈之下,他只得用浴中系在
间,勉强包住“重点部位”以免有“献宝”之嫌。
但他千料万料,料不到接他的竟是如此失控的阵仗…
苏聿绘在上扭绞翻滚着,及踝的棉质短袜早已不知道被地丢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