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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聪明伶俐、善解人意的妹妹,简直死了,然后就要上去抱着亲一口。而妹妹还在那里暗自纠结这样骗贝贝算不算为她好,看见“王永恩”撅着大嘴扑过来,啊的一声尖叫就躲开了,涨着小脸、颤着小音说:“你……你不能亲我!”

“啊?为什么啊?你还是接受不了哥哥吗?”张喜心中一凉,不能和妹妹玩亲亲,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不是……啊!我不知道,反正这个你这个样子不可以!”小汐凌的说完,就“哒哒哒”跑出去了。

张喜孤独的坐在那,心中响起《一剪梅》的bgm,想着和妹妹的双修之路真是艰难而道远啊……等了半天见妹妹还没回来,他才去卫生间敲门把躲在里面的她叫出来,并发誓不经允许不再亲她,然后趁徐老师还没回来,再起和她代一些事。

这回他不敢再开玩笑了,认真的和小汐说了自己这个“异能”的机制:他每次夺舍,都会夺舍一个前任机体活动期间见过的人,所以这里就有个漏,如果他刚夺舍一个新的机体,还没来得及看见任何人就死了,是不是就彻底完蛋了;而且他现在不敢保证自杀能否让异能生效,甚至不敢保证正常情况下异能每次都生效,所以他很有可能说挂掉就真的挂掉了。

他也把邻市那间放着保险柜的公寓的事告诉给了小汐,并把门和保险柜的密码、以及房租的账号给了她,这样就算哪天自己真的玩儿完,小汐的生活也有保障。

小汐现在内心其实已经基本接受了“哥哥有夺舍别人的异能”

“哥哥和男朋友是一个人”这些事,并心里默认成为了他最忠实的小助手,虽然因为少女的清纯、羞涩、矜持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四号机以外的身体和自己亲密接触(貌似哥哥的身体也可以,但小汐酱是不会承认的!),但也仍然把他当做自己最重要的人,因他为自己着想而动,也为他前途未卜的命运而忧心。

两人正说着,徐韵婷也回来了,张喜和小汐从房间出来,她看见小汐状态明显变得好多了的样子,心中大喜,不由崇拜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眼中都闪出了小星星。

张喜让他们娘俩再聊会,自己先去洗漱睡觉了,他今天这一天脑子一直在高速运转,加上现在已经晚上10点了,他已经困的不行了,所以几乎是当他洗漱完换上睡衣躺倒上的那一秒,就立刻睡着了。

这里要说一下,王永恩这个人睡觉的姿势是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脸朝上躺得仿佛纪念堂里的爷爷(手动狗头保命),而且张喜附身到每一个机体后,有两样东西很很难改变原机主习惯的:一是睡觉的惯用姿势,二是一些个化小动作,比如李俊鸿的挠头、王永恩的挤按睛明、陈凡挖鼻孔、欧头发……

人睡着之后,生理反应就不受大脑控制,然而他不久前刚喝了两斤装的加料版巴戟天牛鞭汤,所以当徐老师和小汐说完话,也是有些疲惫的进屋时,就看见他身上的空调被掉到一边,然后宽松的短睡裆部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看着自己老公竖着大安详的睡在那里,徐老师呆萌的歪了歪头,拿起头柜上画了一堆圈圈的台历看了一眼,冷无双的脸上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就开始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v领的樱碎花雪纺连衣裙,腿上穿着透明水晶袜,她动作优雅但迅速的摘下眼镜、散了散没有盘起的如云秀发、下连衣裙和袜,并解下黑无痕罩、褪下同款小内,哼着小曲就去了浴室。

浴室的水哗哗的响了十多分钟,徐老师就皮肤白里透红的、围着浴巾、带着防水浴帽、哼着小歌走了出来,然后脚步一顿,又到客厅书架上拿起红酒倒了半杯,仰起天鹅般优雅的脖子一口喝完,就心意足的回到卧室,并小心翼翼的关好门。

喝了酒之后徐老师的娇腻皮肤上很快浮上一片酡红,像是披上了霞光,她解下浴巾和防水浴帽,用浴巾擦了擦自已头发和赤娇躯上未干的地方,然后把秀美的长发甩到一侧、从头柜上出一张无酒巾,跪在上动作轻柔的拉下丈夫的短,用巾小心的擦起那高高竖起的茎。

觉擦的差不多了,徐老师脸凑过去、翕动琼鼻闻了闻味道,意的点了点头,又从头柜上拿来一大瓶透明润滑,在自已初雪般的温软玉手上挤出一些,热了之后,双手均匀的抹整个茎身,然后又怕费似的,把剩余的残抹在自已私处,然后又补了一些用中指抹到里面……

做完这些动作后,徐老师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轻轻迈过丈夫睡的身体,正对着他的茎,咬着嘴微微的下蹲,素手轻轻扶住它对好位置后,缓缓跪坐了下去……

张喜今天真是困极了,他有生以来都很少睡得这么死,好像也没睡多久的时候,就觉有人在摆自已的小弟弟,但他真的不想从睡眠中走出来,就随它去了,执着的呼呼睡觉。

直到觉自已的挤入了一个滑绵软、触惊人之处,里面的层层褶皱仿佛无数只亲亲鱼在轻吻着自已的皮肤,而里面的紧致和裹又像是旋涡一样要把他的灵魂顺着入无尽之渊……

“嗯!?”张喜瞬间睁开了眼睛,正起脖子就看见昏黄的灯光下徐老师光着美绝伦的身子、两只手扶着他的骑在他身上,圆润的股正一上一下的起伏、套动着自已的前两只丰的酥随着她的动作颤得像要掉下来,一张冷的俏脸像是被泥化了晴雪,出惊人的媚意……

他一下子神了,我这是被徐老师被了?张喜的灵魂都在颤抖:原来你是这样的徐老师!你的……花房里为何如此得要人命?

张喜在理论上还是有些见识的,他无比的肯定徐老师的小是个绝世名器:初极狭,路若不通;行至寸处豁然开朗,宛转崎岖、似有活物;尽处骤收、有如泥径……

张喜看着这个平时优雅的冰美人、自已这一年来的老师、长辈正脸含意的主动和自已媾,心情有些五味陈杂:说开心吧,自已良心有些过不去,夺舍人家老公已经够内疚了,还和人家人啪啪啪就有些无了;但徐老师的体又是如此美妙,35岁的她身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用负面词语来形容的部位,岁月偏的只给她留下了馥郁销魂的美好。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伸手扶住她夹在自已身体两侧的大腿,抓捏着腿上的美受其蚀骨的酥软,下身也不由自主的向上动,配合着徐老师的节奏,追寻更多更刺的快

“老公~~你继续休息,我自已动就行~”徐韵婷见张喜醒了,有些娇吁吁的摇曳着娇躯,贴心的她不想让已经劳累一天的丈夫辛苦,心里却有些吃惊丈夫的今天为什么这么坚

头灯温暖的昏黄灯光和另一边某些电子设备发出的微弱蓝光织在徐韵婷汗体上,像是给她打上了一层妍、立体、还有点赛博朋克的滤镜,她平坦的小腹随着纤的扭动隐隐显人的马甲线,这副绝美的画面给张喜的官就是——活生香!

徐老师就算是骑在丈夫身上主动求的动作,也是透着大家闺秀的优雅与含蓄,仙妃般不可亵渎的俏脸上,有着诗书礼仪的气质,但随着的袭来变得红后,反而更显得格外的妩媚,她小声的发出“啊~啊~”的人细,令张喜的呼也是越来越急促。

过了不知多久,平时很注意身体锻炼的徐韵婷,也已经到有些娇软无力了,丰的酥不停的起伏着娇,香汗淋漓的身上反着珠玉般的光泽,身体前倾、小手支在丈夫的前,呵气如兰、一阵阵温热的呼打在张喜的脸上,纤已经无力扭动。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吃药了?”徐老师再次勉力抬起儿套了一下,有些娇羞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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