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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扑哧”一笑,又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可是,和你是最舒服的。不但是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

“昨天早上我和妈妈说的就是这件事,我被你们两个都过了,总会有比较。干过妈妈的男人更多,她也承认秦伟是最强的。但是我们两个都觉得,和你,是能付出浓浓的意,也被你深深地着,是一种不仅仅是体和望,还有灵魂上的。”我听着这个刚被破身的小少女,发出对男女情的长篇大论,有点震惊有点茫。小诺的情商和智商,远比我和子两个成年人要高。

发^.^新^.^地^.^址www.xiaohuks.com小诺接着说道:“妈妈和我说了好多,她说起了你们年轻的时候,爸爸,你别介意,那时候你的表现,就是妈妈的小狗。可妈妈不把你当成备胎。她和秦伟分手,是因为越来越喜你。可是那时候,她已经恋上觉了,她又一次回到了秦伟身边。再与秦伟分开,也是因为你。她宁可一个人生下我,也要保留你的孩子。”林柔以前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倒是小诺告诉我了真相。

“然后你们在一起这十几年,妈妈说一方面是因为歉疚,让你开心。另一方面是她真心喜和你做,故意挑逗你。她说,这些年你要是出差了,没在家里,她梦里出现的都是你在干她。可你给不了她的,就是那种觉。后来秦伟出现了,我妈妈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但是她一点也没有不喜你,无论是体还是心里。”

“她说了,那会儿你在国外,她已经和秦伟勾搭在一起了。可是视频里和你一起自的时候,还是特别有觉。等你回来,只要你们一亲热,她下面就,就想要你干她。秦伟那帮人,能让她足,但足不了她的心。”听了小诺转述她妈妈的话,莫名之间,我心里畅快了很多。小诺说完她妈妈又说起了她自己:“我也是嘛,是个小货。当小处女的时候就和那么多人玩,那时我就知道我早晚和妈妈一样。直到那天晚上被秦伟开苞了,我才知道,原来做这么舒服。我和秦伟讲条件归讲条件,只是我不想受人控制,但我愿意给他干。”

“处女膜破了,其实疼的,而且他那么大,人家里面都快撑爆了。但我喜那种觉,得慢慢的,撑得的……后来他开始干人家了,真是又疼又。再后来,太舒服了,疼都不那么明显了。然后去了我房间,我看着他干我妈妈,心里想要的要命,可是我怕他以为我好对付,才拼命忍住了。等他和妈妈做完一次,就立刻把他轰走了。”我好奇怪,自己不敢破小诺的身,看到了秦伟夺走小诺处女又恨得要命。但我一回想起那一幕,我的巴竟然在裆里膨了,竖得笔直。最不可思议的是,小诺说她忍得辛苦,我心里对秦伟还有一种为什么不足我的小诺的责怪。

办公桌阻隔了小诺的视线,让她无法发现我的窘态。接下来,小诺终于提起了我。

“昨天,前天,都是和你做。你知道我一直想和你做,也算是圆了梦吧。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爸爸……不对,是你的,老公你的,许平的……进去就觉不一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像是晕乎乎的觉吧。对了,妈妈说了一句,你和秦伟,还有其他男人,无论谁都能把她干懵了。只有你最特别,你能把她干得醉了。我也是……”小诺说着站了起来,绕到办公桌后面,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丑态还是被小诺发现了,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抿嘴儿笑了一笑,说:“你是不是虚报年龄了?哪儿像这个岁数的,天天这么硬。”她隔着子轻抚我的巴,唯唯诺诺地说:“许平,今天不要给你干了,晚上也不行。真让人家歇歇吧,人家才开苞,都被你们这么干,肿了。”我暗骂自己混蛋,小诺那么稚的小花瓣,怎么得住这样的蹂躏。干小诺最多的就是我,我比秦伟还要可恨。

我这么想着,但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小诺拉开我的链,把掏了出来,在手中细细把玩,她问道:“要给你吃出来吗?”我连忙摇头,无论小诺还是子,都不是我的工具,而是我一生呵护的对象。

小诺没有坚持,漫不经心地玩了一会儿我的巴,突然没好气地络起来我:“我看得出来,你喜看又生气,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明明那么喜干我,又装着不愿意,自己折磨自己。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情没有啊。网上找人干自己老婆,找人干自己妈妈的,多着呢。前几年,湖北的那几家人,有儿有女的,自己家里玩,外面换着干,人家也不怕啊。你怎么就不能看开点儿呢?死要面子活受罪!”小诺说的我一阵汗颜,我的心思她都猜到了。她说我的话一点也不过分,这些问题我思考过,可是无论如何也转不过来。面对小诺这些质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敷衍,我尴尬地说:“小诺,你再给爸爸点儿时间好吗?”

“哟?这会儿又是爸爸啦?”小诺嘲地笑了。

她的话让我如芒刺背,忐忑不安。

小诺忽地收起了笑容,目光真诚地看着我说:“我和我妈妈都离不开你,你也肯定不会不要我和妈妈。我给爸爸时间,我们都寻找自己的快乐,爸爸,我们会越来越幸福的是吗?”我懵懂地点了点头,对于小诺说得幸福,似乎明白了,似乎还不明白。

不管我懂不懂,小诺离开了我,回到了办公桌的对面,拿起筷子吵吵着说:“不说了不说了,吃饭,饿死了。下午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我笑了一笑,也拿起了筷子,食不知味地吃了起来。

“对了,许大总经理,打赏点银子呗。小女子下午要去挑去美国表演的汉服呢,我怕从北海道回来没时间了。”小诺嘴里了食物,模样天真地对我撒着娇,哪还有一点小淑女的风范。

没有淑女风范,可小诺却是个才女。我们一家三口定好了去本度假,回来后她要参加的夏令营是经过层层选拔才可以参加的。而她作为这次活动中最重要的一个角,已经定好了要在一个教科文组织的会议上发表演讲,之后还有展示中华古韵风采的琵琶弹奏表演。

在零花钱上,我从来没有限制过小诺。她懂得如何打理财务,不会胡花钱。当然,寻常品牌也不会入这个小美女的法眼,她买的东西,致、华丽、实用,也都价值不菲。

我不等吃完,立刻拿出手机转了一万块钱给小诺。小诺高兴地呼:“爸爸最好了。”小诺陪着我快上班才离开。我们没有再亲昵,也没有聊那些关于情的话题,轻轻松松地度过了午休时间。临走的时候,才送给我一个腻的舌吻,分后,小诺魅惑地说:“晚上可以你的大老婆,让你小老婆在旁边陪着。还可以老婆的嘴嘴,或者……。”这天的晚上,我谁都没碰,甚至连内都没有。我也需要休息,不敢天天纵

随后又是平淡无奇的两天过去了,我们一家三口还是那么的甜亲热,只是没有再做。小诺需要恢复,我也需要休息。尽管我每天都是火高涨,但我知道,我不再年轻,经受不起夜夜笙歌。

不过我绝不是圣人,面对子和小诺的,面对两人的妩媚多情,还有那些情意绵绵地挑逗痴,我又一次蠢蠢动了。

事与愿违,在我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子的电话。她说晚上想去会所,去秦伟那家会所,问我同不同意。

我不想子去那里,我想要干她,让她和小诺一起陪我做。我好委屈,可是我莫名想到了她每次夹着别的男人的回来,我们一起做时的刺,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同意。子告诉我不会太晚回来后,电话挂断了。这时我才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小诺要和她一起吗?

我没再问,加大油门开车回到了家中。冲回楼上,打开了房门。

小诺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看她的穿着应该是一整天都没有出过门,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有我和小诺的晚餐气氛有点古怪,我想应该是子也征得了小诺的同意才去的会所吧。小诺这会儿应该心虚,她背着把她妈妈送给秦伟了。

吃完饭,小诺催促我去洗澡,她很明白的告诉我,洗完澡她要和我做

洗完澡,小诺已经在客厅等着我了。穿着她的小吊带,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尖尖的下颌抵着膝头,双眼盯着前方的电视机怔怔出神。

这是第一次单独和小诺做,我有点不知所措。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想要搂她,又举棋不定。

小诺看也不看我,幽幽地说:“爸爸,今天……”她话说一半,顿住了,再也不开口。

我想她是要说她妈妈的事情,就说:“没事儿,你妈妈喜玩,我……不反对。”

“不是……我是说……”小诺还是话说一半,言又止。我这才意识到小诺太不对劲儿了,关切地问:“小诺,怎么了?你有事要说?”小诺睫扑簌地眨了眨眼睛,畏缩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今天……他来过。”不用说出人名,我就知道是秦伟。我勉强笑了一下,说:“哦,是啊……”

“我们做了……”

“啊,是吗?”小诺轻点着头,吐吐地说:“那个……我知道你喜看,我录下来了,你要看吗?”似乎有点不对劲儿,小诺一直不惧怕我看到她和秦伟亲热、做的场面,今天她怎么那么胆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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