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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的额角蹦起一青筋，“小兔崽子，你觉不到我硬着？”

“你是着我把你干死。”高亦其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闷声闷气地恳求:“先生我难受，这样贴着舒服。”

“我看你就是欠。”高诚板着脸将他推到身边，呼间听见细软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去，凶巴巴地骂他，“把腿给我抬起来。”

“不……不抬。”

“不抬也得抬。”高诚捏着高亦其的腿，身把到他的双腿间，蹭着软的花瓣来回磨了两下，把他磨得双股战战，着气发出几声呻。

“睡吧。”高诚蹙眉将高亦其搂紧，“醒了再收拾你。”夹着烙铁般的器，高亦其出奇地安稳，颤抖着扭了扭，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竟真的进入了梦乡。而一旁的高诚头皮发麻，觉得怀里的小家伙是被自己摸多了，的花一直没被填，现下得不贴着柱身，就馋得直水，也难怪高亦其睡不着。

说到底还是被高诚折腾的。

第二天气沉，黑的乌云在天边，高亦其醒来的时候觉得腿间烫人得厉害，皱眉躲了会儿，忽然惊醒，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

血气方刚的十八岁，早上有觉实属寻常。

高亦其了会儿，想着高诚很快就了出来，完跌跌撞撞地爬回上，见男人还没醒，忍不住偷偷掀开被褥，看那他夹了一晚的器。

果然也硬着。

“先生？”高亦其软着嗓子轻唤。

高诚只皱了皱眉，没醒。

他便趴到男人怀里，跪坐着用滴水的口磨蹭狰狞的柱身，把自己蹭得肢酸软，软倒在高诚怀里半晌都爬不起来。

高诚还真就是被他蹭醒的。

男人闭着眼睛翻身，在望的趋势下伸手了高亦其充血的花瓣，手指进去鲁地搅动，觉得差不多了，就要。

“先生！”高亦其被手指捅得惨叫出声，胡蹬着腿，方才温温的情愫瞬间炸裂，将他点燃在上。

“弟弟？”高诚豁然惊醒，身把高亦其揽在身前，心跳如擂，“宝贝儿啊，别在早上惹我。”他还没从被手指捅开的惊慌中回过神，枕着高诚的脖子噎。

“疼你了？”

“嗯，先生……先生刚刚好吓人。”高亦其的睫微微颤抖，话都说不清，“直接……直接进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男人被他逗得直乐，“以后哥哥肯定要进去的。”高亦其浑身一震，温热的汁水顺着花汩汩而下。

早醒的男人格外喜逗他，见他动情，附身道:“怎么，这么欠？”

“没有……”高亦其臊得脸都红了。

“不欠你非要贴着我睡？”高诚好笑地啧了声，继而掀开被子，埋头寻了粉的尖，“你呀，当哥哥的情人算了。”这话对于高诚来说，已经是实打实的表白了，奈何在高亦其听来，却是最残忍的拒绝。

他想要漫，想要罗曼蒂克，想要真真正正的情，可高诚能给的，只有一个情人的身份。

高亦其的心凉了个透底儿，他把男人推开，披了衣服坐在上抱着膝盖发呆，高诚凑过来搂他，他也不吭声，只咬着下望着白的被子神情茫然。

“怎么？”高诚哪里晓得高亦其心里头纠结的是什么，只觉得没被立刻拒绝就是好的，后能正大光明地欺负他，于是话里含笑，“欠成这样，也就我能足你。”陌生的酸涩从高亦其的心底蔓延开来，他忽而抬头，用发红的眼眶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只有我一个吗？”卧室里一时间很沉默。

高诚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犹豫了几秒，在高亦其崩溃的目光里摇头。

“小家伙，我都多大了？”高诚与他额头相抵，“我这种在刀尖上过子的人不可能没有过情人的。”道理高亦其都懂，可心里就是难受，他狠狠地噎一声，挣开男人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开门时还撞着了陈叔。

陈叔顺手扶了他一把:“小少爷？”

“别管他。”高诚抿了抿，倒回上用胳膊遮住双眼，疲惫地叹息，“胡闹。”陈叔把加了姜汤的牛搁在头，责备道:“小少爷闹脾气，您就顺着他，好不容易把人给盼来了，您怎么就……”

“因为我不想骗他。”高诚说得坦然，“小兔崽子问我有没有过情人。”陈叔眼神变了变，伸手递过去一支烟。

“他年纪小，才十八岁，觉得情人这玩意儿不可思议，可我都多大了？”高诚叼着烟，笑容中透出一丝苦楚，“他是要我在上他之前硬生生憋死。”

“再说了，两年前我本没想到会遇上他这么个宝贝，要是知道，我还找什么情人？”高诚说到这儿，把烟灰抖了抖，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又不能未卜先知，遇上他之前我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可遇上他以后我守身如玉，再也没动过歪心思，他凭什么怪我？”男人说得憋闷，叼着烟云吐雾，“你说吧，老天爷是不是玩我？我谁不好，偏偏他。”

“就他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德行，搁在两年前，死个千八百回不为过！”陈叔该是听多了类似的陈词滥调，兴趣缺缺:“那您就该直说，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