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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邹吾忽地低头亲了他嘴一下。

飞鸟掠地,蜻蜓点水。

辛鸾吃惊:“你……”邹吾又亲了他一下。

辛鸾推他,“烦不……唔!”邹吾抬起他的下巴,把舌头探了进去,“不烦……”浮生闲,两个人什么正事也不做,就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地厮磨,一仰一俯地,在清幽的院坝里搂抱相地难解难分。

直过了好一会儿,辛鸾气吁吁地放开他,理了理凌的中衣,一时无话,只木然地仰起头,对着湛蓝天宇。

软垫还是太小,邹吾不方便躺下,撑着手臂在他身侧一寸一寸地看他,少年人皮肤光洁,眉,眼,,额,发际,颌骨,眼尾,鼻尖……辛鸾昨夜是画了半面的妆来的,一夜里又是汗水又是口涎又是抚厮磨,待今洗干净了头面,基层脂粉彻底掉落下去,那嘴角一道伤疤暴出来,便尤显触目惊心。

邹吾小心翼翼地抚着那一道伤疤,低声,像在和梦中人对话,“当时是不是很疼啊?”辛鸾轻轻摇了下头,摇完头发现不对,又点了点头。

自责在刹那涌了邹吾的膛,他痛心地想,当初自己不该拖延战况的,辛鸾手不能提一个孩子,他一时疏忽竟给他落了这么大一条伤疤。

“青要山的面脂是不是不伤脸啊?”辛鸾没防备他忽然说到这里,忽地“咯咯”笑了,“那你要为我当昏君吗?因为一盒面脂冲破东南封锁线?”他现在想起申良弼这番话还是觉得好笑,原本他也在意脸上这条疤的,曾经一度害怕邹吾嫌弃他丑,但是现在看到他比自己还在意,他忽然间奇迹般地就不在意了。

听他这么说,邹吾也想到那个傻大个子申良弼,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申不亥到底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活宝的。”辛鸾点头:“是啊,我和南君都不敢说这样的话,他怎么就能说得出要两军停火给我送彩礼呢?”邹吾与“彩礼”一词不期而遇,忽地就一哽,没说出话来。辛鸾倒是没太注意,扭头看了看这厦子,在软垫上展开了手臂,轻轻拍了拍,“不过你这个台看起来有些特别哦,我在东境没见过,南境也很少吧?”邹吾迅速地收拾了情绪,答他,“对,这是西南一带民居的设计,叫‘厦子’,每家每户都有。”

“用来乘凉的?”

“是用来晒太的。我们那四季照充足,经常午后备好茶和茶点,请三两好友一起消磨。”辛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很是惬意,“我没去过西南,有机会你带我去吧。”邹吾垂着头温柔地看他,“好啊,有机会我带你去。不过那里经常被你们天衍说成是外化之地,南君、西君都不肯领那一块属地的,你可得做个准备。”他言辞轻柔,用沉重的家国大事和他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辛鸾有所准备,没对那句“外化之地”多心,却被一个“你们天衍”的“你、我”区隔,刺了心肺。

他眼睫一颤,神如常地接,“我知道那个因由,‘西南三杀’是天衍的责任,百姓不服也是寻常。你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家乡,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外化之地’,世人还说四境都是礼义德化之乡呢,南境不还是照样被成了这个样子。”邹吾一怔,他很清楚眼前人是他的小人,但是也很清楚,刚才那一番话不是他的人辛鸾说的,那是高辛氏的主君辛鸾说的,他明明白白、坦坦地在跟他坦陈,他对他西南故土宽济怀柔的态度。

辛鸾怀期待地看着他,期待他给些正面的反馈,偏偏邹吾过于动容,抿了抿嘴,一时语

就是这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对无言,空气都跟着胶合的时候,两个人各怀心事,本没防备有人悄声走了进来。

来人自认十分倒楣,转过天井,乍一见就是院坝凉台上俯仰景象,一时尴尬得进退不得,只好咳嗽两声。

辛鸾被吓了一跳,手忙脚地就坐了起来,去理自己的衣裳头发。邹吾被他推得一个趔趄,目光转过去,才看到一个人——来人柳叶弯眉容长脸,肤雪白,一身灰蓝罩衣,侧一方枞木的大药箱——正是辛鸾下山城那几总去蹭人药棚的医女。

辛鸾看到是她煞是意外,不过他来不及厘清邹吾和她的情,只悄悄拧了邹吾胳膊一下,小声埋怨道,“你怎么不锁门呐!”邹吾不敢吱声,抓住辛鸾的手,生受了这一掐,笑着给两个人介绍,“阿鸾,这位是悲门的班首,姓时。时姐,这位是……”时月风轻轻地点点头,“我知道,高辛氏的小太子,之前常在我那蹭喝的。”辛鸾赧颜,乖乖地随着邹吾喊了一声“时姐”,心里却已掀起惊涛骇:他一直以为悲门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万万不想一度离自己这般近,且“班首”这个职称一听就不是普通角,这个年轻寡言的女郎也当真是出人意料。

辛鸾酸腿疼,但还是想着见客合该端正些,至少先回屋把袜子和鞋穿上,谁知邹吾一把按住他,温声道,“坐你的,不碍事,我们不是要谈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时月风对这亲密的嘱咐见如不见,神如常,在小台阶处除掉了鞋子,走上厦子来。辛鸾吃惊地看她的动作,这才知道,原来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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