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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咬我肩膀,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我却无可奈何,白姐这样做的效果达到了,我清醒了一些,身上的恐怖力如水般的后退。
“白姐,我疼……”
“疼死你活该!你是男人哎,这点疼怕什么,给姐忍着!”白姐虚弱的说,说完有些忌惮的离开了我。
梭梭的声音传来,白姐下了,她在背对着我穿衣裳。
我翻了翻白眼,都这样说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这媳妇不仅霸道,野十足,还蛮不讲理,咬人竟然都不道歉,还拿我是男人的话来堵我。
就在我暗自生闷气的时候,白姐去点燃了红烛,村民们在酒足饭后,早已散去,此刻外面很安静,窗外也有了一丝白昼的光。
白姐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她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愣愣出神。
她在看外面的田园风景,而我也在看风景,她是我此刻沉的风景,此刻的她很文静,至少看起来很清秀,不再是妩媚至极的媚女。
我觉得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带着一丝蓝宝石般的光亮,让我十六年的光,变得黯然无光,像是虚度了青涩年华……
她一直专注的看着外面,心事重重,我一直看着她,我觉得我们之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我有些看不懂她了。
许久之后,白姐转过身,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相遇,我慌的躲闪着,心跳加速的闭上了眼睛,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很红。
“呵呵…”白姐的笑声传来,我脸上火辣辣的,更不敢睁眼了。
吱呀一声,白姐似乎关了窗户,我眯着眼,白姐走了过来,我连忙装睡,白姐把我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在边上躺下了。
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相公,咱约法三章,我不干家务,而且我要在家里修炼,让你祖父搬出去住,这间房子,除了你以外,不许任何人进来,我也不吃东西,总之不要烦我。”我哦了一声,但心里有些恼怒,新娘子上门第一天,就开始赶婆家人,这有点过分了啊。
知道装不下去了,干脆睁开了眼睛,刚要理论,却发现白姐闭着眼睛,嘴里说了一个滚字,然后双手放在小腹上,她睡觉的样子端庄贤惠,像是大家闺秀一般。
我张了张嘴,只能忍了这口气。
天亮了,我按照白姐的要求,把门窗都关好,然后被白姐撵了出去,有时候真觉得憋屈,白姐这是明显的用人时朝前站,不用人朝后缩。
我失落的去找祖父,因为忙的太晚,祖父还没起,而且为了不打扰我们,祖父搬到了另一个房间,和我们隔着两间房。
我敲了门,然后在祖父的应允下,我进了祖父的屋,为难的把白姐的要求说了一遍。
祖父沉思良久,那布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但很快就恢复如初,他竟然反常的同意了,说这些年积累了点钱,正好出去旅游。
我松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愧疚。
我刚要走,祖父拉住了我,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忽然关心起我和白姐的夜生活的事情。
我红着脸告诉祖父,我昨夜在体内,受到了一股
恶的力量。
祖父却松了口气,他告诉我没事的,那是黑狐的丸起作用了,说明我融合的还不错,那
觉时间长了,就能控制自如了。
祖父还再三的叮嘱我,一定要听白姐的话,她是个深藏不的女人,让我不要光贪图享受,多和她相处,以后好处多多。
到了中午的时候,祖父起来了,他和我吃了最后一顿午饭,然后开始收拾行李,白姐在此时走出了房间,她来送我祖父。
我有些不高兴,是她让祖父离开的,现在还来送,这有点气人。
我没给她好脸,但祖父的反应,却让我大跌眼镜,祖父莫名其妙的对着白姐鞠躬,然后说了句谢谢。
白姐大有深意的看着我,没有理会祖父,她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下午没事的话,就进来陪我双修。”白姐说完回了屋,祖父也拿着行李离开。
在村口,祖父说我和白姐的命运,怕是连着了,还看了看我的后背,说除了一个自带的心形印记,又多了一朵梅花印,他想了想说可能是白姐在我身上,种下了一种叫情窦的蛊毒。
我吓了一跳,祖父宽我,这是惯例,一般情况下,媚狐找了如意郎君,才会给她下狐族的蛊毒。
她们很自私,只是为了独占自己的如意郎君,只要我不出轨,就没事。
我好奇的问要是出轨了怎么办?
祖父苦笑着说,那就会被我的白姐应到,她愿意的话,可以让我蛊毒发作,然后爆体而亡,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因为那梅花印,能让白姐轻而易举的找到我。
祖父离开后,我变得无所事事,村里的小伙们也都默契的不和我玩,说是家里人说的,我媳妇很厉害,不要惹我们家。
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我不自然的走到了二婶家的门口,在墙角见到了村里的几个老光。
他们吐沫横飞的正在聊着什么刺的东西,我就听到了一句,说二婶是个小
货。
有人看到二婶这几天深夜,都要偷偷摸摸的出门,还拎着个菜篮子,去后山废弃的破庙里,跟神秘的野男人偷情……
正文第5章寡妇偷男人热门:他们说的绘声绘,好像亲眼所见一般,农村里这种八卦,似乎都是这样子的,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不知道变成什么了,我完全就当是听一个玩笑。
而且二婶比较特殊,用村长的话说,一朵水仙花,在了粪沟里,我不觉得村里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能
引傲娇的二婶一眼。
八卦还在继续,很快一个光就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先是打断了所有人的话,然后低声的告诉大伙,他前天起夜的时候,也见过一次。
说二婶大半夜的从后山下来,据说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连走路时,腿都是打摆子的,看起来被人折腾不轻。
我反正无聊,带着一颗八卦的心,我干脆走近他们,在墙角听了起来,他们聊得很专注,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我静静的听着。
听了一会,她们真的是在讨论二婶,说二婶表面装清纯,内心却是污秽不堪,男人走了这么多年,也不找一个,而且就喜吃黄瓜和茄子如何如何的……
这个其实有些恶了,不过二婶确实喜
吃,还有村前的鱼塘里的莲藕,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而且不找男人嫁,说起来也真不怨二婶,二婶是城里人,年纪轻轻的,实际上只比我大五六岁,二十出头的小寡妇,家里父母全是人民教师,书香门第,本看不起村里的泥腿子们。
当年嫁给在外打拼的二叔,据说是意外,因为一次上门修水管的事情,二叔见起意,愣是趁着家里没别人,把二婶给收拾了。
最后以此为要挟,多次和年少的二婶发生不可描述之事。
最后被对方父母发现,家里嫌丢人,只好让她嫁给二叔换个体面,二叔自然是乐意的,但二婶当时死活不同意,据说寻过短见,喝过农药,但都没死成。
心灰意冷之下,只能嫁了,这可能也是二婶,这么多年都不回娘家的原因。
“出来了出来了,嘘!”正在窃窃私语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回过头,痴的看着一身时尚打扮的二婶,二婶带着一顶花
的遮
帽,还带着很大很大的墨镜。
穿着一身超短的白裙子,出修长的大白腿,脚下还踩着白
高跟鞋,唯一掉价的是,拎着个花布菜篮子,要是拎个包就完美了。
但即便如此,她在这土路上,也有些格格不入……
村长说的没错,一朵水仙,在了粪沟里。
咕噜咕噜……
一阵咽口水的声音传来,我也不例外,
了
嘴
,在这穷乡僻壤的,敢这样穿的就二婶一个。
洋气的很,她和白姐不同,白姐那是仙女般的古典美,她不如白姐的高贵气质,没有白姐有内涵底蕴,但她却给人一种更加真实的觉,对男人有着直接的
惑,她像是邻家大姐姐般。
“林飞,你不陪你媳妇,在这干嘛?”二婶摘下眼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