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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我想好该如何赔罪,清漓居然一甩曾经的惜字如金,连珠炮般的朝我吼了起来。
「让你非看那些乌七八糟的话本,现在倒好,脑中整全都在想这些恶俗之事。修仙之人要摒弃七情六
,你难道不知!我是你娘,生你养你,你怎敢……
怎敢如此轻薄,你难道不知天地人伦之理。」
「我看的话本里都没有娘说的那些东西……」我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默默反驳了一句,毕竟我就只买过一本原本应该会详细描写那方面的话本,可还是缺页的。这已然吃了亏若是再背个恶名那不是太惨了点。
「那还不是因为我……你还敢顶嘴!我看就是下山太多,遇见那些异乡少女,知晓了那些龌龊法术。还不知道这些时你是不是私自做了什么苟且之事,现在居然胆子大的连娘都敢……真是放肆!哼!」清漓说完气呼呼的转过了身,但却没有消失。
可她这么一说,我却是真急了。
「我没有!我可还是处子呢,况且今晚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担心娘泡在寒水之中与己不利,想去叫娘起来,谁知一时脚滑,这才不小心轻薄了娘。」清漓并未出声,我挠挠脑袋干脆想到什么就说些什么,反正一直以来我也存不住什么心头话。
「孩儿这些时以来,确实……确实越发的想与娘亲近一些,我也不知是何缘故,但绝非是娘所想的那些龌龊之事,人伦之理孩儿自然明了,定是不敢僭越。只是不知为何,却是总想陪在娘身边。」
「油嘴滑舌,今早不还吵闹着要下山自立去么……不是还要去寻你的禾洛去么?」
「明明就是娘一直以来对我不闻不问,不过就是想抱一下还施神通……」我背手低着头,用脚磨蹭着地面,略有赌气的说道,只不过声音小的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你还说!男子本当自立,生你养你已尽我本份。修仙之人当一心求道,六亲缘浅情理之中。你不思进,
念横生,何时才可六
清净!何时才能突破元婴!」我又被清漓堵了个结结实实,每每当我
到与她近了一步时,她便会如此恶言相加,恨不得将我拒之千里,说的我恨不得自断经脉。可我又恨不起来她,甚至连厌恶都做不到,只能一个人自顾自的生闷气。我之前每
修炼有多刻苦,她又不是不知。若不是陷入瓶颈,我哪会到处病急
投医。她身为上仙又是我娘也不想着指点我一下,就知道说这些伤人之词。
我不敢和她争辩,也不敢再一走了之,毕竟我今天早上走的那么干脆,晚上还是又回来了。想到这我又忍不住迁怒到了秋儿,这丫头可真是,何必非要劝我回来。
于是我也默默转过了身,背对着她以示我心头的不。原本以为清漓又会像之前那样放任我独自生闷气。可耳边突然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我低着头余光看见她慢慢转过了身来。
又过了片刻,一阵传音袭来,「……再言之你今还没抱够么……」我心里顿时一动,看意思清漓好像不打算再追究我今
的轻薄之举了。但我想了想还是得澄清一下,于是便举起两只手挥了挥。「我都没抱到呀,就只是贴着娘了,手都还是举着的……」虽然贴的相当舒服就是了。
「你……」我顿时觉自已好像又说错话了。我原意是想说,我那不是为了抱她,只是因意外贴住了她而已,不是故意轻薄。
可看着清漓不断颤动的眉梢和嘴角,应当是理解成了,我就是还没抱够,而且抱的不完整……
她这个你字已然恢复了以往的冷冽,而且有更甚之势,身上也隐隐的泛起一阵白光,灵威瞬间便强盛起来。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情况不妙啊,我今已然飞够,不想再飞了。
情急之下,我赶紧开口打岔。
「对了,对了,娘,你今到底是怎么了,看着像得病了似得。您都已经不食五谷,不入轮回了,还会得病么?」
「与你何干?」清漓面如寒霜,再次给我堵个结实。
「还有,还有,娘,我今天得了个法宝,特地给您保管。」我赶紧举起手里的锦盒,因为飞梦把这摄魂铃说的极其骇人,害的我天上飞了一圈都没松开手。
「不要!」
「别,别不要啊,您先看一眼,这可是摄魂铃,说是能套万物,好多人争着抢着要呢。」我赶紧手忙脚的打开盒子,拿出铃铛在清漓面前晃悠着,我真不想再去天上飞一圈了。
可清漓就像本没看到一样。「你自已留着吧。」
「娘!娘!我想到了,我知道为何这些时我总想着亲近你了!」生命垂危之际,脑袋总是会灵光一闪。这话一出口,清漓的灵威终于不再飙升了。
「为何?」我把手里的摄魂铃装好,放到一旁的石桌上,尽量争取思索话语的时间。
「娘,您都已然是化神上仙,也算是一只脚迈进九天的仙女了吧,那必然是仙气十足,再加上您原本就生的仙姿佚貌,孩儿年纪尚轻,修为尚浅,还不过是一凡夫俗子,朝夕相处被您这仙姿仙气所引应该也是情理之中吧。」我说着说着反而陷入了真正的思索之中,「若非如此,我为何偏偏只喜
亲近娘而对其他女子毫无兴趣。嗯,思来想去,定是这个原由!」说着说着连自已都觉得甚为有理,毕竟我可是亲手给妙龄少女私处上过药都未动杂念之人。只是眼下我忘了自已今
并不是只轻薄了清漓,还有秋儿……
可清漓的眼神告诉我,她没信,但她的气好像是消了一些,于是我赶紧趁热打铁。
「娘,今之事却为意外,孩儿真不是故意为之。
后孩儿定会摒弃六
,悉心修行。天
不早了,娘今
偶有不适,还是早些休息为好。」说完,我一躬到地,忐忑的等待着发落。片刻后待我再起身时,清漓已然不见了。
我一股坐在地上,拍着
脯,长长的出了口气,「真是伴娘如伴虎啊……哎,哎,哎呦!」话音刚落,脚下的地突然就陷了下去,凭空出现了一个五尺见圆一丈见高的大坑。还未待我反应过来,一个比
口略小的磨盘从天而降,正掉进我怀里,我下意识的便伸手将其抱住,以免落地砸了自已的脚,双手一沉,这磨盘怕不是得有好几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