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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蹬地的脚跟猛然发力,像只凶猛的小豹子一般,眨眼间便已经站到了大个子的身前,随后举起拳头朝着他的脑袋砸去。

大个子的反应很快,侧抬剑柄,接住了我的这一拳,咬着牙顶住我的拳势后退了两步便站住了,「小子,没想到这身蛮力倒是不错。」我心想,要不是昨晚抱了一夜的磨盘,两臂有些发软,我早给你揍飞了。右拳已无余力,左拳又寻不着机会,情急之下,我干脆往前跳起身,用脑袋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面具上。

大个子猝不及防被我撞了个结结实实,面具顿时便破裂,化成碎块掉在了地上。他惨叫了一声,捂着脑袋连连退了好几步。

带头的面具一碎,周围其他的黑衣人果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细看了眼大个子的外貌,眉小眼,蹋鼻厚,简直就像是村里挑粪的大傻个子。

「嘿嘿,你这长相,确实该带个面具遮一遮。」

「你这小子,怕是不知死字该怎么写。」大个子浑身顿起灵威,从后脖颈出了小半个身子的元神,看来是刚刚元婴不久,他居然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了。

于此同时,周围的黑衣人已将包围圈缩小到了一丈内。我对这种对阵并无太多经验,现在又是一对多,我只能视其他人不见,就盯着这一人揍便是了。

大个子原本无锋的重剑随着元神的出现,居然瞬间开了刃,冒着刺眼的血光。他将剑高高举起,对着我便劈了下来。

「你劈一个试试!」我侧移半步,振奋起浑身的横,用肩硬接他开锋的重剑。这一击力道虽大,但比起之前那位元婴大魔还是有些差距,我只是膝盖微曲,右肩一沉,火星滋啦啦的划过我的皮肤,重剑便再也下不去半寸。我双手拽住他的领,往身前一拉,又一记头槌重重的砸在他的脸上,这一下连他凝出的元神都差点被我撞回身体里去。整个人头破血,鼻子都歪了,看了还真有点惨。

怪只怪这家伙也是个修体的,怕是五行之术不,可偏偏碰上我这么块顽石。

「你这到底是何门何派的魔功法?」

「呵呵,这是本大爷自创的功法,服不服!就凭你也想杀我?」当一场对阵中,你不需要再考虑防守这个问题之时,攻击的方式自然便会花样百出。因为自己集不了炁,用不了那些术法,我只好把自己全身各处都练成了武器。

我并不打算给他什么息的余地,毕竟身后还是一众恶人。于是便径直跳上前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双手合拳,玩命的往他脸上砸。

其他的黑衣人也纷纷出刀刃,祭出法术,打桩的似朝我身上砸来。也不知为何,自己那几次体内热散发之后,我觉得身体好像又结实了不少,以至于身后那些武器招式砸在身上就像是在挠一般。

就在大个子晕死之际,我举起的双手突然就动不了了,抬头一看,不知何处伸来的树藤,将我的手腕牢牢的在了一起,随后树藤不断从地底长出,瞬间便住了全身随后便将我抬至半空,这藤韧极好,任凭我如何用力都难以将其挣

我真是打心里烦透了这类捆绑类的招数,因为我对此总是无计可施。我挣扎着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树叉之上站着一个身姿拔的家伙,只一眼我便认出是昨施展木钎之术的那位黑衣人头领。今正面相见,虽有面具,可面具下出的雪白胡须则告诉我这家伙原来是个老头子。这下可真是麻烦了,此人可有大能,肯定不是我能对付的。

「秋儿,你快跑,御剑跑!快啊!」可秋儿只是默默看着我,动也不动,这可真急死我了。

「你这丫头是不是想急死我!」话音刚落,老者双手背在身后,漂浮到我的面前,「想不到陷入如此境地,少侠居然还不忘救那少女,倒是有些侠义之风。」

「你到底是谁?你们是什么人?魔教?」我现在浑身上下被的像蚕蛹一般,就只剩下嘴可动了。

「哈哈,魔教岂能与我等相提并论。」

「什么,难道你们真的是正道中人,既为正道,怎能如此草菅人命!」老者摇摇头,「你已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多问呢。出锦盒,我便放那少女一条生路。」我后仰着头,发现两个黑衣人已然站在了秋儿身边,将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为什么不放了我们两个。」

「你有异禀,后恐为大患,我不得不先除之。至于想不想救下那位姑娘,便看少侠的决意了。」这老者的语气居然还有些温和,和他行凶之残忍简直判若两人。

「你杀的了我么。」我依旧在不断挣扎着。无论如何,求饶服输是万万不能的。

「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是不行了。」随后他伸出二指,微微一弯,身上的树藤猛然开始紧。他原本应是想要让我吃痛。可不曾想这树藤下我的皮肤一圈后便再也紧不了分毫,就像是藤蔓上金刚石,到一定程度,先断的必然是藤。

果不其然,随着老者施法,藤蔓被绷到了极限,唰唰的断了两。我很清晰的听见了老者倒了口凉气。嘴里默默念叨,「居然还有如此奇事。」随后他伸出手掌,从我的口一直虚到我的丹田之处,片刻后居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老朽活了近百年,居然还能碰到如此饵食,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如此修为,居然能身怀……」老者话没说完,突然虎躯一震,瞬间后退了数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赶忙仰头四处张望,秋儿还在原地,周围好像也无甚变化。可待我视线拉高后才发现,半空之中,一袭青纱长摆罗裙的身影正浮空一步一步而来,每走一步便如同蜻蜓点水,起一圈波纹。身影慢慢走到了我的身边,侧脸清冷的看着我。

我此时的情状如同蛹虫,自然是十分的不潇洒,只能红着脸,默默应了句,「娘……」

「天天嚷着要下山,便是为了如此?」清漓的语气平缓中则带着几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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