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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三、点开/划台子/下了红【土匪黑话:点开——对路的人。一般指会说黑话且友好的同行,也指看顺眼的朋友或者女人。】“你服吗?”三爷问瑶琴,用望远镜盯着她那红肿的股说:“沟子(股)疼不疼啊。”瑶琴被仁惠的高脸都是,她眯着眼睛气,一头长发被了一半,气和腥气在她的鼻腔里窜,她的双手又被绑住,挂在睫上往下滴的水让她不能张开眼睛。但她觉到仁惠已经被土匪们像玩具一样拿走,一个赤身体的女孩,落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土匪手中,是什么下场已经不言而喻了。

更可怕的是这群土匪居然有十足的底气对抗官军乃至本人,是她本想不到的。失策如此,落得个被子打股的结果,也不算冤枉。但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呢?她本不敢想。

上的疼痛是结结实实的,虽然打已经停止,但股还是像火烧一样的疼。

“瑶琴……”她听到仁惠在说话,一抬头,正看到赤的她被放在地上,短发凌,旁边的小土匪正在捏她的房。她力地靠在另一个土匪身上,眼睛在看着瑶琴:“对不起……”

“没听见三爷说话吗?烂股?”二爷的声音从台子上传来,还带起了一阵笑声,但瑶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只能吃痛地哼哼着。她看到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从手里的藤条看来,他应该就是刚才下手揍她的那个人,那男人留着清朝的辫子头,脸写着干练,一看就是练武之人。他伸出全是老茧的手,抓着瑶琴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

“六爷,你不会失手把人家张旅长家的千金打死了吧?”三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调侃着被称为六爷的人。

“三爷,别开玩笑!这妞没事儿,就是让那个娘们的给熏晕了!他妈的,沟子都没破皮就这样了,还以为有多英雄!”六爷骂骂咧咧,甩着藤条走到一边去了:“咱习武多年,打人怎么可能没有分寸!”瑶琴的股虽然已经被打的红彤彤,上面还有几道整齐的红愣子,像是透的番茄,这一看就是行家的手笔。六爷从小学武,长大打人,就打人这一点,他绝对是行家。

“别生气六爷,三爷就开个玩笑……”五爷赶快打圆场,三爷笑了一声,没继续接茬,而是继续和瑶琴说话:“瑶琴啊,为了那个妞受这么多罪,她是不是特别重要?”

“是……”瑶琴有气无力地说着,眼泪后知后觉地了下来,和脸仁惠的高混在一起。

“那现在六爷没打过瘾,要再打一顿沟子,打的皮开绽。瑶琴,你说三爷让六爷去打谁啊?”瑶琴想都不想就说出来:“打我……”

“这妞儿真仗义嘿!”五爷闻声夸了一句,只见六爷噗呲一笑,几步走过去,从小土匪手里抢走了赤的仁惠,把她抱在怀里。

“你个妞是不是喜挨揍,怎么还要替别人挨揍呢?”六爷嗅着仁惠身上的味道,时不时伸出舌头一口她细腻的皮肤。

“仁惠……是我的……好姐妹……”

“呦呵,那六爷现在有一子,你说捅进你俩谁的里?”瑶琴猛然抬起头,只见六爷把仁惠抱在身前,双手托住了她的两个膝弯,她还是那副门户大开的样子在自己面前,而六爷坚大的正在她那干干净净的口上摩擦着。仁惠还是垂着头,似乎已经全无了反抗的意志。

“……别碰她!”瑶琴喊着,虽然她早已预料到她们会是这种下场,但还是不能接受事情就这样发生。

“嗯?那意思是,让六爷你?”

“……”瑶琴咬了咬牙,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她还是说出了:“你要玷污就玷污我,别碰她!”

“行,够义气,但是——”

“你被线(绑)成那样,老六不好碰你,就让他仁惠吧。”三爷说着,而老六喜笑颜开,一,那巨物就没入了仁惠的体内,随后传来的是仁惠的哭叫,瑶琴看到有血滴下来,而六爷的具不停地在仁惠体内进出,还一直向瑶琴走去。

“妈的,这小娘们真不错,瓣儿紧实得很!夹得老子死了!”

“就是股不热乎,应该揍成她那样再,才有觉!”瑶琴看着被玷污的仁惠,眼神都黯淡了下来。对于土匪而言,她们只是玩具,本连人都不算。她垂下头,耳边传来的是六爷舒服的声音和仁惠的哭喊,她不想看,可是只过了一小会儿,她的头又被两个小土匪抓着抬了起来,眼皮也被按住,强迫她看着这场强的全过程。

“哦哦,真他妈的!”在一阵停止后,六爷把具拔了出来,随后从仁惠的里,有几滴了出来,和仁惠的泪珠一起滴到了地上。

六爷把仁惠随便一甩,扔到地上,子提了提,就回去坐下了。仁惠就那么躺在大厅中间,哭泣着。

“松线子(给她松绑)。”三爷说了句,小土匪马上就上手,把瑶琴从长凳上放了下来,但双腕马上又被那土匪反剪在身后,顺势拎了起来,那被褪到大腿中段的子让她的行动受限,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这时土匪们看到,她那茂密的下,有着一道透明的细丝,而刚才那长凳的硬枕头上,正对着瑶琴部的位置,甚至有着一小滩水渍。

“六爷!给这妮子打出水了!”那个小土匪伸手摸了一把瑶琴,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瑶琴又羞又气,挣扎了两下,但又本无法逃出土匪的控制,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控制住双手,子被褪下,而且还私处水、股红肿。她想一死了之,但……当她看到瘫倒在地的仁惠时,就又不能轻易放弃。

瑶琴心一横,直接抬起了头,瞪向那个坐得高高的、还带着一条恶犬的土皇帝。

“眼神不错啊。”三爷用望远镜盯着瑶琴的脸,做了个手势,马上就有人过去,把被六爷得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仁惠拖了过来。仁惠应该还清醒着,只是在小声泣,她本来就胆子小,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已经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又被羞辱又被强,只怕她的痛苦也不亚于自己。瑶琴想着,扭头又看向三爷:“土匪头子,你要拿她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啊——”她喊了一半,声音就消了下去,因为她看见了几个小土匪走了过来,他们个个都把了丢在一边,个个都是二三十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太鼓着,腿上的肌线条清晰可见,最重要的是,他们个个都是猛龙立,头朝天,没有一软货。瑶琴数了数,一共有十八个人,他们都是好像大爷的人,个个站在刀疤脸身边,除了脸上笑之外,没人轻举妄动。

“我你这姑娘,决定给你划个台子。”三爷缓缓地说。

【土匪黑话:划台子——指聚众玩乐,不止包括烟、斗蛐蛐、赌博等,也包括玩女人。台子是小土匪也可以参与的活动,也是他们能参与的唯一活动。】他仰身往后靠,跟后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那人跑下来,奔向了门口,随后那些还被堆在原地的师生在土匪的呵斥下被赶了出去,不知押往了哪里。

三爷又张开了嘴,语气一下变得特别柔和,他说道:“别害怕,我们黑云寨向来得意(喜)好扯子(讲义气的朋友),无论是老爷们还是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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