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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还真敢说……等一下,这破鞋不能留了——”二爷突然冷下脸来,看着那因吃痛而哼着的女人。而四爷则毫不在意,又是一板子打下来,疼的那女人脑袋甩,发髻几乎甩了开。

“不怕,她又不会离开你这屋,至少不会活着离开吧。”四爷摸了摸刚被自己打过的股,那股的表皮已经变得糙,木板的收纳轮打让股肿了起来,用手一碰马上就会变白,松手就会再红回去。大腿上也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大腿上的更脆,不像那么有弹,恐怕再打一会儿,就会被打得裂开。于是四爷和二爷心照不宣地,从第四轮打开始就只打股,留下那红透了的大腿不去碰。

毕竟大出血还麻烦的。

“四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二爷很快明白过来,于是又一板子打下去,那女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

【土匪黑话:水线子——卧底。打入土匪窝内部,想要颠覆土匪老大或者干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种土匪一般会隐藏的很深。】四爷抡圆了的一板子打在股上,那闹海混沌、股麻木,手脚都疼得要命的女人,在一声几乎是嘶鸣的哼声里,出了一股黄体。那断断续续,打出来的萝卜缨子,又的很远、很零散,像是打猎用的霰弹,呈锥形地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

“二爷,承让了。”四爷反持木板,报了个拳,二爷摆了摆手,表示愿赌服输,他蹲下身子,又掏出了那块墩布,抓着女人的头发问道:“破鞋,现在愿意说了吗?”

“……你们这俩王八蛋……我一定要……宰……”她被打的头大汗,有气无力地吭着,嘴的恶臭和下来的鼻涕混在一起,虽然股上的剧痛让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嘿!还他妈是个硬骨头!”二爷有些气恼,马上对着她的股补了一板子。

“啊——!”她哀嚎出声,然后又是一板落下,她被打的翻白眼,自尊终于倒了下来,她垂着头,小声说道:“……股……股好疼……别打了……”

“我知道你不想挨打——”二爷摸着那被打肿的股,又转了转她眼里的胡萝卜,惹得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说吧,别给自己找罪受了。”

“我……呜呜……我叫司马丽……是一个训导主任……”

“训导主任是啥?”二爷看向四爷。

“就是管学生的。”四爷见多识广。

“管学生的被打股了!真好玩儿!继续说!谁破的你的处?”

“……是……校长……本人……野原真司……我是他的……按本话说叫……专用便器……”

眼也是被他得?”

“是……呜呜……”她股上的痛觉随着股表皮的冷却而渐渐舒缓了不少,但痛和钝痛还在继续肆着,她还是疼得掉眼泪,这眼泪不只是痛、还有懊悔——为什么非要逞英雄呢?名为司马丽的训导主任,那个被学生们闻风丧胆的强势女,如今居然被打着光股,还说着本该无人知晓的秘密。

“继续说,家里啥样子?”四爷跟了一句。

“无父无母……有一个表姨……但跟着老蒋跑去了重庆……”

“你怎么不去?”

“我……唔……我从、我从北平就跟着太君了……跟着皇军一路打到了苏州去……”

“还是个老汉了嘿!”二爷指着那个光股的女人说着,随后又是一板子打在股上,司马丽被打得出口水来,然后剧烈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我只想……咳咳……只想活命……”司马丽断断续续地说着,又是一股了出来,括约肌在不停地收缩,让萝卜缨子动来动去。

“咱不管那个!汉就是汉!好,那继续说,你这车要去哪儿?”

“……洲国,去长……”

“干嘛去?”

“……坐船去本,去京都大学……”

“啥大学?”二爷又被名词难住,摸得着手里的木板子,却摸不到头脑。

“京都大学,一所大学。”四爷缓慢地解释着:“你知道车上有谁来过东北吗?”

“我……不知道……太君就让我,带着这帮学生一起……到长去……”

“来,给咱复述一遍车上的人都是干什么的……”

“呜呜……我记不住……别打……我真记不——啊!”二爷没有等她说完,上去就是一板子,股再次被打,她几乎哭到失声,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的司马丽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二爷其实也懂,他就是还没打够而已。

“等哭够了再跟咱说!”

“呜呜……谢谢……呜呜呜……”司马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停地滴落,打了拷住手脚的枷锁。

“刚才你怎么说咱的?土匪?王八蛋?”二爷故意对着她甩起了木板,吓得她连忙道歉:“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二爷,我错了……别打,求你别打,我什么都做……呜呜……”

“什么都做,哈?”二爷乐了,伸手扯住萝卜缨子,一点点地用力。这玩意眼是有小到大的,但拔出来却从一开始就是最的部分。萝卜冒出头来时,司马丽“嗷”一声地叫出来,随后那沾着肠、油脂和黄不明体的胡萝卜就被拔了出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干净咯!不然还打你股!”二爷把胡萝卜递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刚刚从眼里拔出来的东西和那玩意刺鼻的气味,本下不去嘴,可她看到二爷准备站起来的动作时,马上就一口含住了那萝卜,卖力地着。

“下面不到吧?咱帮你!”二爷坏笑着,把司马丽的头抬了起来,把胡萝卜往里,就算捅到了嗓子,萝卜也不能完全进去,于是他顺着食道捅了过去,在司马丽的咳嗽声中,胡萝卜终于被完全进了她的嘴里,二爷来回转动那萝卜,司马丽则不停地干呕,直到二爷玩腻了,才结束了这种折磨。

“吃了它,今儿个就算结束!”二爷说着,司马丽不敢怠慢,也不顾嗓子的疼痛和恶心,一口一口地咬着那胡萝卜,好像愤一般,嚼得咯吱作响,然后逆着食道艰难地咽。连带着泥土和的萝卜缨子也被进了嘴里,囫囵地了下去。

“怎么样,四爷,二爷还算可以?”

“很放心,接下来的拷问我会安排的。”四爷放下了板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那正在咽胡萝卜的司马丽,漠不关心地移开了视线:“这女人似乎没什么嫌疑,您随便玩吧。”

“嘿嘿,就这种傲气的女人才好玩啊,四爷你信不信,明儿个一早,她准还骂咱是王八蛋,我还得调教一会儿!”

“你随意,我还得去看看子屋的崽子们。”四爷一副要走的架势,二爷也不留,只是摆着手,然后下手去解司马丽的镣铐。

四爷出去之后小坐了一会儿,又听了好几声屋里的惨叫,离开二爷房间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司马丽正趴在地上,着那泥土和并存的地面。

她身后的二爷,正把鞭子在她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股上。

【土匪黑话:拉柱——入帮。或者强制入帮,被迫加入土匪,当崽子的也算拉柱,有的女人被抢做寨夫人,也叫拉柱,只不过其他土匪会戏谑地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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