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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没察觉，心安理得的坐在他怀里吃东西，吃着吃着就笑起来:“我以前做梦都想这样。”轩辕凛眼神沉凝下去，抬手了他凌的发髻，随手捋了捋他的发丝，替他将发髻重新挽好。

程抬手摸了摸，惊喜道:“皇上这头发挽的真好。”轩辕凛失笑:“若不是你每里偷懒不肯早起伺候，朕何须做这些小事。”程有些不高兴，他哪里是偷懒，起不来的时候分明都是因为轩辕凛太能折腾。

轩辕凛忽然环住了他的:“你若喜，往后朕便为你梳头。”程心头一颤，他便是再蠢，也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来，可……这是轩辕凛说出来的话吗？他怎么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你……是不是气糊涂了？”他一连骗了轩辕凛那么久，得堂堂九五之尊，每里为他喂饭穿衣，末了还想假死逃跑……

以轩辕凛的子，没把他千刀万剐都很仁慈了，他本以为这次怎么都得去层皮的，却没想到竟然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他怀里喝粥。

还听见他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颤巍巍伸手去摸轩辕凛的头，不烫，便转而去掐自己的大腿，临了却又犹豫起来，这万一要是梦，一掐就把自己掐醒了怎么办？

于是他又把手收了回来，挣扎了一下，抬手去捏轩辕凛的脸。

轩辕凛:“？？？”见他没什么反应，程的手便一路顺着脸颊摸到了口，还试图从衣衽钻进去轻薄他。

轩辕凛:“……”林丰带着太医进来，一抬头便瞧见这幅场景，连忙拦住太医，请他在外头稍后。

轩辕凛只得伸手抓住程的爪子:“朕还有折子要看，不许胡闹了。”程只以为他现在就要走，连忙端了粥给他，眼见他皱着眉头喝了进去，连忙出讨好的笑容来:“我能不能跟你去？”

“外头热，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程还想说话，眼珠咕噜一转，闭嘴了。

“他的身体一直是你照料，务必尽心。”轩辕凛嘱咐院正，进了内室去换衣裳，院正想来给程把脉，他却小跑着去追了轩辕凛。

一进内室他便觉得周遭冷飕飕的，青天白，这里头竟然点着灯，儿臂的灯烛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烛泪，显见是燃了许久。

皇帝寝，桌面竟有灰尘，更古怪的是，帐子竟然垂着。

程看了看屏风后头轩辕凛的背影，偷偷摸摸往龙边走，然后猛地一帐子——里头什么都没有。

他呆了呆，这什么都没有，怎么不将帐子收上去？

轩辕凛却在屏风后头许久没动静，程等不及了，绕过屏风去寻他，却见他一动不动的站着，石头一样。

程懵了一下，猫叫似的小声唤他，轩辕凛身体猛地一颤，看过来的眼睛亮的惊人，程猝不及防竟被吓的后退了一步。

“程？”程连忙应了一声，心想头这样好，室内也十分明亮，为何用这样不确定的眼神看自己？难不成他如今比以往丑了许多？

轩辕凛大步走过来，抬手将程抱进怀里，他觉得自己今天怕是很难走出这大明了。

然而程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抬手给他宽衣解带，伺候他换了衣衫:“皇上去御书房要多久？”轩辕凛心里一凛:“你急着走？”程被问得莫名其妙，他哪里有急事，便摇了摇头:“我就是想问问要等多久。”

“你会等朕回来？”程心虚的移开视线，他可不打算老老实实的在大明里呆着，但这种事不能说的，所以他仍旧点了点头。

轩辕凛松了口气，换了衣裳牵着程出去，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内室何处不妥，只嘱咐他:“让他们换了新的褥来再歇着。”程心里还藏着偷偷溜去御书房的念头，便没吭声。

轩辕凛紧了紧牵着他的手，许久才松开，眼神却始终落在程身上移不开，程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他说不出来这目光哪里不对，总之是被看得很难过。

他只好催着轩辕凛快走。

轩辕凛没吭声，沉默着到了门口，却又扭过头来看他:“你说要等朕回来。”程心想我才不，我要偷偷去御书房找你，因此点头的时候他很没有诚意。

轩辕凛不知道是不是瞧出来了，嘴动了动，却到底没开口，转身走了。

他一走，程心里就是一空，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便看什么都不顺眼起来。

“你们这是欺负他好脾气，怎么内室脏成这样也不打理？”林丰正带着人换被褥，闻言连忙喊冤，苦笑道:“这罪名奴才们可不敢当，自皇子公主百宴那，这内室皇上便不许人进来，每里便是回来，也只在外头歇着，奴才们比不得程公公，哪里敢劝。”程觉得他在哄骗自己，百宴与大明内室有何关系？哪里就能让轩辕凛放着榻不睡，在窄小的罗汉上将就？

他那样颀长的身材，这样窝一宿该有多难过……

“我又不会去告状，你懒就懒了，还不肯承认……”程嘟哝一句，忙着弹扫灰尘。林丰将他请出去，好让院正诊脉，而后打发了小太监去抓药煎药，这才拉着程进了内殿与他说话。

“程公公，这主子的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