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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程叹了口气，心里很犹豫，不知道求一求轩辕凛，他肯不肯让自己出去见见张尽忠。

可每回自己提出要出，他都很凶，而且脸还很难看，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程不想见他那样，只好不提。

他纠结了半晌，没纠结出结果来，干脆不想了，绕过御花园打算去皇子所。

结果刚到御花园入口，便瞧见林丰带着几个内侍往后去，脸有些冷，瞧着竟然莫名骇人。

程挠了挠头，才凑过去:“你干什么去？”林丰瞧见他颇有些意外:“您怎么在这？”程顿觉心虚，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在皇子所才对，但是林丰又管不到他头上。

于是他故意起膛，着看他:“不告诉你。”林丰失笑:“是奴才多嘴了，奴才奉皇命，去请元妃娘娘。”程的脸很明显的一僵:“侍，侍寝吗？”林丰叹气，抬头看了看天，这青天白的，侍的哪门子寝？轩辕凛如今虽没有长辈管束，可为人素来自持，林丰以往跟着张尽忠跑腿，勉强也算是伺候了轩辕凛三年了，只见他抹黑上早朝，熬灯批折子，从没见过他与后妃厮混。

若说真有枉顾礼数，白宣的，也只有与程那回。

“此事奴才不敢多言，只是元妃娘娘犯了事，皇上要审，公公可别往旁处想。”程恍然大悟，随后又有些纳闷:“怎么娘娘们都犯事？”先前豫嫔被关了又给放出来，昨又被关了，现在元妃也被抓了，文贵人早就死了，后竟然没了正经主子。

程咂摸了一下，觉得有点怪，但这股觉只短暂的存在了几息的功夫，他就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后没人了，那他现在不就是轩辕凛唯一的枕边人？

他一喜，转身就想去御书房。

林丰连忙拦住他:“公公留步，御书房里胡大人，陆大人都在，皇上忙得很，嘱咐您不许过去。”又不许他过去……

程很是苦恼，就轩辕凛这总不许他去御书房的样子，他什么时候才能做个小妖，将皇帝惑住啊！

但林丰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往皇子所去，心里却琢磨着待会敷衍的看两眼，然后就溜去御书房，就算不面，偷偷看两眼，他也是占便宜了。

然而一到皇子所，他就走不了了。

后两位娘娘接连出事，皇上身边这位大总管却很受宠信，娘们为了孩子考虑，纷纷凑上来，想让他多喜皇子一些。

程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郁闷的发现，这几个孩子怎么长的一样，如果长公主的襁褓不是红的，他也要分不出来了。

他看得头晕眼花，不多时孩子午睡时辰到了，却都不肯睡，娘哄来哄去，反倒将孩子哄哭了，程被连成片的哭声惊得头皮发麻，想走，娘却又一个劲的将孩子往他怀里送。

程不敢抱，又不敢躲，唯恐摔了孩子，只得一点一点往外头挪，等甩开娘们回到大明的时候，午膳时辰都过了。

轩辕凛还在御书房议事，程惦记着他不吃午饭要饿，想偷偷溜进去，但刚到后门，就瞧见了郎缺。

“程公公，皇上留几位大人一同用午膳，让您回大明去，老老实实用膳，喝药，午睡，等他得了闲让人去传您。”程张了张嘴，忽悠郎缺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只好没什么气势的瞪了他一眼，悻悻的往回走。

“公公留步。”郎缺追了上来，程眼睛一亮:“他让我进去了？”郎缺被他的眼睛晃得微微侧开了头:“皇上让您别忘了这本书，嘱咐您该做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做。”程这才瞧见他手上拿着的《楚辞》，脸顿时皱起来，随手接过来，苦大仇深的瞪着拿书:“世上怎么有这么讨人厌的东西，比我还讨人厌！”郎缺:“？？？”程却没理他，转身走了，但看得出来他很不喜那本书，短短几步路，一连掉了三四次，每次捡起来的时候也很是不情不愿。

郎缺甚至怀疑，要不是自己还在这里盯着，程极有可能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把书给丢了。

然而轩辕凛的话，对程而言，就是咒，他如今不必故意惹他生气，对方说什么，他就都想认认真真的做好。

因此虽然那本书被他一路丢了无数次，可等他回到大明的时候，那本书也跟着回去了。

但取名字这种事，仍旧让程很是头疼，不管轩辕凛怎么哄他，他都想不出来，无奈之下，几个皇子只好先老大老二老三的喊着。

程虽然心里过意不去，但这起名字的事，还是一拖就拖到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下来。

轩辕凛的胃口总算慢慢恢复了过来，虽然比以往还是吃的要少，可至少比程多了，但每里看着心情都不太美妙，回大明的时辰也越来越晚，即便偶尔早回来，脸也都是沉沉的。

程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拖得太久，让他不高兴了。

可晚上温存的时候，他又一次比一次热情，程这样贪的人都有些受不住，偷偷跑去太极殿躲了一晚上，却不过半夜时候，就被轩辕凛给捉了回去。

程思来想去，只好认为是前朝出了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而事实也的确是前朝出了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