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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肃可是正道中人，这等与好有关的私密话，道中人都不一定做得到如此正经说出口，可江肃说得倒是普通寻常，好像很懂的样子。

他见江肃转身要上楼，似乎想趁着这时候去劝一劝谢则厉，便又快步跟上，正要开口询问，江肃又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答道:“我听说过一些。”李寒山一怔:“听说？”正道中人，私下里还传这种事？

“听看戏的朋友说过。”江肃道，“这种故事，戏中很多。”李寒山:“……戏里还演这种东西？”

“戏里什么没有。”江肃随口回答，“只可惜戏已写成，旁人难以更改，若是真看起来，往往令人郁卒。”两人已走到谢则厉屋外，江肃顿住脚步，不再同李寒山胡言语，反是将话锋一转，同李寒山道:“这毕竟是你父亲，你还是不要随我过去了吧。”李寒山蹙眉:“为什么？”

“我要劝的是你父亲，你同我过去，总不太好。”江肃说道，“你还是——”

“有什么不好的。”李寒山直接道，“我想跟着你。”江肃:“……”江肃笑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因为李寒山的一句话便抑不住边笑意，可确如他所言，他觉得这件事李寒山不适合在场，可李寒山想要跟着他，他莫名有些舍不得李寒山走开太远，他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你在门外等我。”李寒山略有担忧:“可……”

“等我出来。”江肃笑同他说道，“听话。”李寒山:“……”他皱了皱眉，抱剑站在房门一侧，不再言语，看上去莫名还有些乖巧。

江肃这才收敛神，敲了敲门，过了许久，方才听见里头传来回应。

“乌歧？”谢则厉声音沙哑，略显疲惫，可却并不曾有多少恼羞成怒的意味，他好似已经知道了结局，便道，“你杀不了他吧。”

“若是以往，乌歧护法自然打不过楼主。”江肃懒得与他客套，干脆推开门，径直跨了进去，一面道，“可楼主这些时为教主传功，功力有损，方才他们打斗时，已落了下风。”江肃进屋前先小心翼翼看了看，好在谢则厉衣冠齐整，屋内似乎也已被收拾过了，他并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谢则厉看到江肃就生气。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以为的江湖第一美人，本该是个乖顺的绝美人，除了美貌之外，已不需要其余东西装点，而偏偏眼前的江肃不是如此，这江肃简直肚子坏水，一点也不像是他想象中的花瓶美人。

江肃才不管谢则厉讨厌他，他照旧拉了把椅子，直接在谢则厉面前坐下，一面同谢则厉道:“谢教主，你心里应当明白，忍泪无药可医。”谢则厉冷哼一声，懒得同江肃言语。

“只不过你心中抱着幻想，还希望自己有朝一能恢复往昔。”江肃道，“双修也没是什么不好的，谢教主喜享受，双修将练功与享受融为一体，不正是教主喜的吗？”谢则厉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是问道:“你是楼鄢的说客？”

“我不是。”江肃答，“我是为了谢教主好。”对于江肃所说的话，谢则厉一个字也不信。

江肃认真询问:“教主可曾想过，双修之事若是外传，江湖人会如何谈论你？”谢则厉:“他人之言，与我何关。”

“教主若随意寻人双修，此事一旦外传，江湖中的言蜚语，只怕不会太好听。”江肃只当不曾听见谢则厉的话，干脆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他们会说堂堂魔教教主，却甘愿雌伏人下，此等行径，同街边发情的母狗并无——”他还未说完这句话，谢则厉已气得抬了手，原是想一掌挥来，可他如今无法调动内力，不过是软绵绵一巴掌罢了，江肃只稍稍往后退了一些，便已轻易避开，还要补上一句，道:“江湖言中蜚语传得那么快，你拿他们无可奈何，越是恼怒着急，他们便越觉得此事为真。”谢则厉深了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才怒道:“本座倒是想看看谁敢将此事传出去。”江肃:“我啊。”谢则厉:“……”

“就算我不传，天下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江肃说道，“身为魔教教主，便该明白道之中虎狼环伺，只怕有无数人想要教主你这个位子，若他们抓住了机会，怎么可能不大肆宣扬。”谢则厉冷哼。

“可若教主寻的人是楼主，那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江肃道，“他们会说教主与楼主强强携手，神仙眷侣，自在逍遥。”谢则厉:“……”

“当然，也会有些人胡说八道。”江肃认真诚恳，“可楼主已说了，他愿意为教主掌控，而且江湖中人大多都以为梅幽中男子的双修之术，便是狐媚惑人，也就是雌伏人下。”谢则厉:“……”

“他们绝对想不到其中实情。”江肃说，“他们只会觉得魔教教主果真了不起，连梅幽主这等人物，都能轻易征服，收入后。”谢则厉:“……”完了，有些心动。

“就算双修，教主需要随楼鄢前往梅幽，可教主是否想过。”江肃低声音，一字一句与谢则厉道，“梅幽内那么多美人，若是教主喜，还不全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