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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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强提壹口真气,在少林僧人赶来合围之前,咬牙奔回了和方证壹起住的禅房。虽然外面壹片抓贼的呼喊声把全寺都惊动了,但那方证却兀自酣睡不醒,我出去的时候在屋里也放了香,方证在几个时辰之内是不会醒的。

我挣扎着换下沾血迹的夜行衣,就着烛火烧了。又将拼了命得来的《易筋经》藏在下,这才舒了口气,盘膝坐在上运气疗伤,不料打坐调息了几个时辰,身体却越来越僵硬,四肢百骸都像散架壹般疼痛难忍。

“见鬼!这是什么掌力啊?竟然如此歹毒!”我知道再调息疗伤也是无用,只得无力的瘫倒在上,煳煳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方证大声呼唤道:“师弟!师弟!快快起,早课的时间到了!”我暗暗骂了壹句:“该死!这个时候还要我去念经!”睁开眼睛发觉天已然大亮。我只觉得五脏六腑火烧火燎的好不疼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觉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壹点力气,怎么努力也是爬不起身子。

方证见我情况有异,过来扶起了我,说道:“师弟!妳生病了么?”伸手壹搭我的脉息,顿时大惊失道:“师弟!妳怎么受了内伤?”我勉强苦笑壹下,说了昨天就想好了的托词,道:“师兄不必忧心,小弟只是陈年旧疾复发而已。”方证盘膝坐在我的身后,将手掌搭在我的背心上度入真气,又惊呼道:“哎呀!师弟分明是中了我少林的外门神功金刚般若掌啊,妳昨天夜里出去和人手了么?我怎么壹点都不知道啊?”我得方证真气之助,觉好过了很多,道:“小弟并不曾出去和人动手,我这内伤是经年旧伤了,小弟数年前走镖的时候给劫镖的盗贼头子打了壹掌,壹直也没有完全痊愈,时不时的就会发作,过几天自己会好的。”方证毫无江湖经验,为人又单纯,对我漏百出的话毫不怀疑,道:“原来如此,这金刚伏魔掌力毒凌厉,若不得内力深厚之人相助,原是不易治愈。”我道:“我中的是金刚般若掌?”方证道:“正是!这路掌法极是难练,又过于残酷狠辣,大违我佛慈悲之道,寺里历来就极少有人修习,据我所知目前少林上下并无人练成这路金刚般若掌法”我心想那僧人多半是圆真,口中却故意说道:“不会是西域少林寺的传人吧?”方证正道:“西域少林这些年来人才凋零,早已势微,不会有这样厉害的高手”顿了顿又皱眉道:“难道是福建青田少林寺的人?可是南少林主持红叶禅师历来戒律严,刚正严明,又怎么会纵容门下弟子在江湖上行凶?”方证足足花了壹个时辰的功夫,才将我受损的脏腑经脉大致修补归顺,停下手来叹道:“好厉害掌力,那人的金刚般若掌力已然练到了大成之境,若非我对这路掌法知之甚详,还当真是难以救治,我这就去太师祖那里为师弟讨几枚大还丹来,师弟吃了以后再修养个十几就可以彻底治愈这经年伤痛了。”我吓了壹跳,急忙说道:“师兄不可,小弟资质低劣,原不入方丈大师法眼,空闻大师是碍于家父的情面才将小弟收入少林门墙的,若是方丈知道小弟身有暗伤,身体赢弱,说不定会立即就把小弟开革,求妳了师兄!小弟的伤势万万不能被寺里的长老们知道!”方证略壹沉,道:“也罢!我再给妳度几次气也是壹样。嗯!以后几天的早晚功课师弟肯定是不能参加,我去给妳请假时就说妳生病好了。”方证又道:“师弟好生休养,愚兄去寺里的药房给妳抓些伤药来。”我又急了起来,叫道:“师兄不可!”方证笑道:“师弟放心,我只是去拿些寻常药物,不会让人知道妳的事的。”方证去了。我躺在上连叹侥幸,若不是这方证过于老实单纯,想要蒙混过关是绝非易事,不过以后就好了,《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练这《易筋经》好象也没费多少时间,等我练好了神功,解消了身上的制,就去找杨逍那贼报仇雪恨,再去峨嵋抢倚天剑,除去身上折磨人的蒂环……

想着想着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藏在下的《易筋经》拿出来习练,可谁知却虚弱得撑不起身子,我心里暗暗叫苦,如此壹来以后几天我岂不是就生活不能自理了?虽然我知道老实和尚方证壹定会照顾我的生活,但我是女人这事恐怕就再也隐瞒不住了啊。

前些子我中毒之时光熘熘的躺在澡盆里任凭张翠山欺负的事我还记忆犹新,难道那羞的情景又要重演了么?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觉下腹涨痛,竟然有了意,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壹夜没有解手了。啊!吃饭喝水还好说,这方便的事情可怎么办啊?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阿紫壹定要嫁给乔峰了,阿紫受伤后手足无力,方便洗澡之事自然也是由乔峰照料的,阿紫最羞的事都被乔峰看过了,不嫁给他又能怎么样呢?阿朱的身体自然也是这样被乔峰看了个。我以前壹直以为乔峰是个大英雄,现在仔细壹想他其实也是壹头狼,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

下腹的涨痛越来越厉害了,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挣扎了几下之后,“砰”的壹下,从上滚到地上,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方证走了进来,他见我躺在地上挣不起身子,急忙上前将我抱起来放到上,责备道:“师弟身子虚弱壹时动弹不得,怎可胡行动,有什么事等愚兄回来就好了嘛!”方证将拿回来草药放在瓦灌里,点起炉火煎了起来,忽然转头对我说道:“师弟,妳昨天晚上睡觉时听到什么动静没有?”我微微壹惊,道:“没有啊,出了什么事么?”方证道:“昨天夜里寺里出了大事全寺都惊动了,可我们怎么竟然睡得这么死呢?真是奇怪。”我怕他起疑,急忙叉开话题,假做大惊道:“真的么?出了什么大事?”方证道:“昨天寺里竟然进来了飞贼,将菩提院珍藏的壹部经书盗了去。”我试探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到少林生事?可曾抓到了那贼人?”方证道:“是个女贼,行窃之时正好被空相师叔祖祖撞了个正着,空相师叔祖祖和那女贼动手之时壹不小心,中了那女贼的毒针暗算,那女贼趁机逃出寺去了。”我心道:“原来那厉害和尚是空相,对了!这金刚般若掌不正是他暗算张三丰时用的功夫么?想那张三丰老头百年功力都受不起空相的壹掌,我昨天能活着回来已经很幸运了。

那方证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师弟,既然妳说女人就是老虎,那女贼为何不用爪牙伤害空相师叔祖祖呢?老虎又如何能够使用毒针呢?”我这时可没心情去理会方证的可笑问题,敷衍道:“也许能用吧,对了,空相大师真的说那女贼逃出寺去了?”方证道:“空相师叔祖祖对没能擒下那女贼十分懊恼,不过这也怪不得空相师叔祖祖,他手掌上所中的毒针剧毒无比,昨天夜里几位空字辈长老联手才驱除了空相师叔祖身上的毒气,空相师叔祖祖说那女贼的轻功极为高明,他亲眼看见那女贼越过三丈多高的寺院围墙,逃出寺去了。”我微微壹愕,那空相和尚并没有在我身后追赶,他为什么要对少林和尚说亲眼见我逃出寺外去了?

方证又傻里傻气的道:“师弟!这老虎的跳跃之能果然不是人类能够相比的,这壹跃三丈的轻功,合寺上下大概也只有三位太师祖和空见师叔祖祖做到了。”这时候药熬好了,方证要喂我喝药,我内急的厉害本不想喝,可又怕那方证起疑,只得咬牙把药喝了,壹大碗草药下肚之后,方才还能勉强忍耐的意,很快就紧迫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再也无心和方证说话,俏脸绯红,急得的在上扭来扭去。

方证看我狼狈的样子,关切道:“师弟,是伤处又疼了么?”我又羞又急,嗫诺道:“我……我……”方证抓了抓光头,忽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师弟妳定然是想要小便对吧?”

“该死!这个笨和尚怎么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了?”我面红似火,难堪得无地自容,方证却笑道:“我小时候曾给过世的空师伯祖做过沙袮,空师祖被魔教高手重伤,整整在上躺了半年多,他的饮食便溺诸事都是我侍奉的,师弟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妳是我唯壹的亲师弟,我照顾妳也是应该的。”方证说着竟然就上来扯开了我的带,我大叫道:“不……师兄……不要……”拼命想要挣扎,可绵软无力的身子却只能做无助的动,终于还是给方证剥掉了子,光熘熘的下体再次暴在光天化之下。

“啊……不……”我绝望的尖叫壹声,将脸扭到壹边,紧紧咬住嘴,泪水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方证呆呆的盯着我的下体,脸红得跟猪肝相似,动得全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忽然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师弟!妳怎么没有那个的东西?”我毕竟做过奴隶,还在千百人面前奔过,此时虽然羞得要命,但头脑却还能保持清醒,告诫自己壹定不能慌,方证这傻和尚从来就没见过女人,再骗他壹次应该也不难。

只听方证又愣愣的说道:“难道是割掉了?怎么只剩下壹道了?”我了几口气,极力镇定了情绪,用最平澹最自然的语气说道:“小弟天生就是如此,这又有什么稀奇了?”方证嘶声道:“为何……为何和我的下身完全不同?”我勉强挤出壹丝笑容,道:“俗话说:”人上壹百,形形。‘就好比我们寺里的十八罗汉塑像,有的黑有的白,有的红眼睛,有的篮胡子,各不相同,人的下体也是壹样不尽相同。

“方证死死盯着我的户,艰难的了壹下口水,摸着光头琢磨了半天,道:“不对!我和寺里的师兄弟们壹起洗浴之时见过他们的下体,没有壹个和妳壹样。”我故作轻蔑道:“小弟我是俗人啊,俗人的身体和僧人的身体怎么可能壹样呢?师兄妳怎么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常识也不懂啊?”方证又愣了半晌,终于还是被我唬住了,不好意思的自嘲道:“看来是愚兄少见多怪了。唉!我壹生不曾出寺,也实在是孤陋寡闻的很了。”顿了顿又道:“师弟能让师兄我长长见识,仔细看看妳的身体么?”

“啊!

…妳……”我羞得脸通红,可是我刚才谎话已经说了,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只好无可奈何的点头道:“师兄想看就看吧!”方证抓住了我的膝盖,将我的双腿大大打开,仔细观察了半天,忽然伸出手指在我门上,道:“眼还是和我的壹样,可是眼上面的部分可就完全不同了,嗯!这里怎么有壹个啊?”说着就将手指进我的道里摸索。

“啊!

…不!

…啊!

…”我动着绵软的身子,极力抑制着生理反应,我壹直被蒂上的器无休止的折磨着,经常处于火焚身的边缘,不过是在咬牙拼命忍耐而已,现在饥渴的道被入了手指,我的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我不自觉得轻轻呻起来,不停得气。

方证的手指在我道里慢慢探索着,神情恍惚的赞叹道:“这里面真是温暖润,实在太奇妙了。”忽然又叫道:“咦!怎么水了,妳了么?呵呵,原来师弟的这个是用来撒的。”我羞不可抑,呻道:“不要胡说……那不是……”方证将手指从我道中了出来,仔细看了看,点头道:“这水是白的,果真不是,那师弟妳的是从那里出来的啊?倒要好好看看。”说着就将我的拨开,壹分壹分得仔细探索,我只觉得下体又麻又,尖叫道:“师兄,妳看看也就算了,怎么没完没了啊,那种地方是不可以随便看的”方证道:“为什么不能?看看又有什么关系了?”我又是羞又是悲哀,我明明被男人亵渎玩户,可却偏偏连壹句抗议的话也不能说,只好默默垂泪。

忽听得方证惊奇道:“妳这里怎么穿了壹个环啊?”自然是我蒂上的陨铁环被他发现了,方证对我的蒂环十分好奇,用手指钩着我的蒂环不住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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